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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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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我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和解铃汇合,我们打了车直接到了学校。这所学院在西北方的郊外,路广人稀,处于大学城的边缘。一进入这里,就看到满大街的年轻人,一下把我拉回学生时代。

我们到了学校,找到主任打听郑老师,主任告诉我们,郑老师快退休了,已经不做一线教学任务,现在就在后勤忙活一些行政的事。我们找到行政部,有人告诉我们,今天郑老师没过来,可能在家。

我和解铃又找到了老师宿舍区,这里非常安静,鸟语花香,小区里种着树,挖着人工池,居然还有星巴克的咖啡屋。我们按图索骥找到郑老师的家,按动门铃,时间不长出来一个戴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看她这模样就像学校教书的老师。解铃说明来意,说是校长让我们过来找你的。

郑老师恍然,说:“对,校长打过电话,就是你们啊,来,进来。”

郑老师的家是三室一厅,可能就她一个人居住,房间打理的干干净净,甚至有些素,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她正在阳台收拾藏书,新书旧书铺了一地。郑老师笑:“我没事就爱摆弄这些书,煮一杯茶,边收拾边饮茶,随手翻看,翻着哪本就看哪本,这一收拾就得一天。”

她给我们泡了两杯茶,我们坐在阳台上,和风习习,看着远处的校园,阳光很是通透温暖,感觉很好。

解铃把来意说了一下,说我们这次来是想找你很多年前一位学生,叫做方芳,现在有个艺名叫范雄。郑老师点头说:“范雄我知道啊,去年她来看过我,留下一幅她的作品呢。”

我和解铃看了一眼,解铃问什么作品。郑老师说,你们来。

她带我们来到里面的屋子,这里应该是书房,大书架一直顶到天花板,三墙环绕,一进来就闻到淡淡的印刷书香。我们看到空出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非常大的作品。这幅画乍一看像是铅笔画,其实是一幅黑白摄影作品。我对摄影没什么研究,可看到这幅作品却也感叹拍摄者的造诣。它的主体是一间老宅,周围荆棘丛生,一棵没有叶子光秃枝条的大树立在房前,挡住了窗户。远处是一栋巨大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

整幅作品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特别阴冷肃杀,而且透视感做的出神入化,有一种越往里走越是深不可测的印象。这种感觉居然会夺人的注意力,完全放弃关注前面的房子和枯树,而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后面的烟囱上。那烟囱下面是什么建筑,浓烟滚滚中又是什么境地,简直让人脑洞大开,像漩涡一样席卷着思维。

郑老师抱着肩膀说:“范雄现在很低调,不接受任何采访,可是我们经常有交流,她是我带过最有出息最有天赋的学生,我为她自豪。就这幅作品,我是百看不厌。当时她送来作品的时候,我问她有什么名字,她说让我起。小伙子们,你们有没有合适的名字?”

我和解铃面面相觑,这郑老师果然是高校老师,思维都有异于常人,说话办事任意所至,想什么就说什么。

解铃笑笑说:“我可想不出来,那我抛砖引玉吧,叫《冬天》如何?罗稻,你说说。”

我看着画,慢慢说道:“如果我来起,我会把这幅画叫做《门》。”

这话一出,郑老师紧紧瞅着我,眼神里有激动之色。她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拉着我来到画前。在画作最下角,不易察觉之处,我看到不知谁写了一个蝇头小字:“门”。

第三十八章神

“这是怎么回事?”我惊讶地问。

郑老师看着我,微微笑:“这是我填上的。当时第一次看到这幅作品,我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一个字,那就是‘门’。小朋友,咱们不谋而合啊,你说说看,为什么会起‘门’的名字?”

解铃颇有兴趣地看着我。

我说:“郑老师,我不懂摄影,想什么就说什么了。”

“说。要的就是直抒心意。”郑老师鼓励我。

我看着墙上这幅画,慢慢说道:“此幅摄影作品,看似随手取景,却独具匠心,画面上这些结构性元素,比如老宅、枯树、荆棘,包括远处的烟囱,其实都是精心选择。这些元素构成了一种意象,那就是一扇门,一扇意象之门,一扇不知通往何处的神秘之门。其实,门的概念不仅仅是房间入口的那一块门板,门的广义应该这样理解,凡是通往另一种境界、境地、世界这些概念的入口,都应该称呼门。”

解铃笑道:“郑老师向学生们授业解惑,开启新知识领域,她也是门?”

我赶紧点头:“不错,正是!就这么理解。打个粗俗的例子,未经人事的处男第一次上床,知道女人的滋味,这个女人也是他的门。要不阴门这个词怎么来的。”

郑老师不觉得我粗俗,反而觉得有趣,抱着肩膀笑呵呵问我:“那小朋友,你说说画上这扇门背后是什么呢?”

我此时脑洞大开,想了想说:“作为门,其实有两种特性。一是怎么把它打开通过,二是它背后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作为门本身,我倒觉得它是中性物质。就拿眼前这幅作品来说吧,我觉得整幅画其实并没有实质性的内容,所有的元素只是为了显出‘门’的概念,却没有表现门后的世界。”

“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郑老师问。

我说:“可能是摄影者希望有人能去主动探索门后是什么吧。我把门立在这,就看你们敢不敢进。”

郑老师哈哈大笑:“认识两位小友真是不错,来来,喝茶,咱们慢慢说。”

我很少能被人赏识,让郑老师这么一说,浑身飘飘然,正要和她出去,忽然看到解铃站在整幅画面前不动。我过去叫他,忽然吓了一大跳,解铃表情很木然,眼睛紧紧盯着画作,眼皮根本一眨都不眨,这个状态十分异常。

我正要拍他,郑老师轻轻说:“别碰他,他似乎正在入神。”

我犹豫着缩回手,等了片刻,解铃眨眨眼,舒了一口气,看看我们,说道:“这幅画有点……”他收了话头没说。

郑老师也不过问,我们三人又回到阳台喝茶。

解铃观画之后,神情有些萎靡,喝着茶不说话。我只好说道:“郑老师,你能说说你印象里的范雄吗,我们今天就是为她来的。”

郑老师点点头:“范雄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好,这个人很沉闷,不开朗,刚入学的时候,年轻人嘛都打成一片,而她则是独来独往,似乎没交什么朋友。其实到了高校,知识确实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学会与人交往,认识朋友,以后可以更好地走进社会。范雄,有点太严肃了。而且据我观察,她这个人也不懂变通,思维和举止有些僵直,但换个角度说,油滑的学生我见过不少,像她这样坦率而真诚的人,却很少碰到。班上每个人我都要了解,暗暗观察一番,我当时发现范雄一个小秘密。”

“什么?”我问。

“这个小秘密后来闹到人人皆知,还惹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她说。

我更加疑惑,停下茶杯看郑老师。

郑老师说:“范雄总是不自觉地抽动下巴。就像这样。”她演示了一下,抽抽嘴角。

她继续说:“这种抽动频率不高,而且幅度很小,一般不易察觉,很容易忽略。我感觉这更类似于不受意识控制的痉挛,是不是一种器质性病变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就不知道了,作为老师,我想范雄自己肯定意识到这点,这是属于她自己的私密,我不会为了一时好奇而去揭开这个盖子。可是我不揭,并不代表其他人不想揭。”

郑老师说,揭盖子的是范雄同寝室一个女生。这个小女生比较虚荣,爱化妆爱耍小脾气,和范雄简直是两个极端,偏偏两人还是上下铺,矛盾海了去了。范雄的性情耿直,直言不讳,而且似乎毫无畏惧,一点没有顾及他人感受的概念,这也是她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的原因。闹矛盾时小女生打又打不过她,说也说不过她,范雄骂人不带脏字,句句诛心,专门往你死穴上点。打人还不打脸呢。小女生这个哭这个闹,天天找老师辅导员,老师一看她头都大了,细说起来都是鸡毛蒜皮,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别像小孩似的。

老师调节未果,女生又心怀怨念,就开始在同学中扇阴风点鬼火,拿范雄饮食起居取乐。范雄也没什么可乐的,她平时起居就像苦行僧,早上五点半起来,跑步吃饭,然后上课学习,独来独往,出现的地方要么是自习室要么是阅览室,想造个花边新闻用两性关系攻击她,比登天都难。小女生就拿范雄抽动嘴角取乐,告诉同学们,范雄一定是小时候得过羊癫疯。

郑老师说到这里,叹口气说:“每个人都有心理底线,范雄的底线就是她小时候的事,谁也不能谈及她的童年,谈了就是触逆鳞。”

那天在食堂,众目睽睽之下,范雄走到小女生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个大嘴巴,满堂皆惊。

因为这件事小女生要死要活,闹得满校皆知。后来以她换寝室,学校给范雄记过而告一段落。这件事后,范雄就完全成了异数,更加不爱和人接触。

郑老师当时真的想和她谈谈,有一次在阅览室看到她,发现范雄正在看一本关于文学方面的书。

郑老师便以此为话题和她好好聊聊,深入一了解,郑老师发现范雄有一种常人都没有的艺术天赋。

“那是一种敏感度。”郑老师说:“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她的大脑构成和对世界的理解似乎和我们不太一样。我很想知道从她的角度来看世界,这个世界会是个什么模样。她的行为和状态让我觉得像机器人,也有点像脱离人性达到神性的人。你们知道神性是什么性吗?”

这句话可把我问倒了,我一个屌丝哪知道什么神性。

解铃在旁边懒洋洋地说:“神性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人性。或者这么说,能力越大世俗的道德对他就越没有束缚。达到神的境界,就意味着他是来搞破坏的,破坏一切规则束缚,直至砸烂旧世界创建新世界。”

郑老师颇为欣赏,点点头:“确实有点这个意思。范雄说起话来毫无含蓄而且从来不知避讳,甚至很少有感情色彩。我越了解越觉得她这个人特别奇怪,甚至有深不可测的感觉。她似乎没有恐惧,没有悲伤,没有快乐,简单一句话就是没有感情。与人交流无客套无过渡,简单直爽,直抒心意。她有次和我说过,她对世俗礼仪,完全没有常人一样的感同身受。我个人认为她生错了年代,如果她生在古代能够掌握极大权力,决定许多人的生死,她的这种思维和想法,不知能创造出什么样的世界,能带领族群到什么样的地步。”

“她有信仰吗?”解铃忽然问。

郑老师怔了怔:“最怪的就是这里。”

“怎么讲?”

“范雄本身具备一定的神性,可偏偏她没有信仰,对神简直无动于衷。这个问题,我们还真讨论过。当时她问我信什么,我说我因为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年轻时候信奉无神论,而现在改变了一些,开始倾向佛教。”郑老师随手抄起地上一本书,我看到上面写着《佛学概论》,是个外国人写的。

“我研究佛教,但没达到信仰的程度,只是想在古老的智慧里找到一些解决心灵困扰的钥匙。”郑老师说:“范雄当时告诉我,她也研究过这些东西,可她始终无法理解人对于神的复杂感情,以及整个信仰体系下复杂的仪式和体系。她说她只能理解简单的强烈的直接的情感,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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