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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子的为官路-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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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皇后一句话,整个凤仪宫的宫人都动了起来,虽然朱皇后和皇帝的寝宫相隔不远,朱皇后却依旧用了凤撵,这是她属于皇后的荣耀,与应有的排场。
  朱皇后的到来在第一时间就被报给了皇帝知道。
  谢侯闻言正要告辞,却被皇帝留了下来。
  朱皇后进门瞧见谢侯也在,便笑了起来:“谢侯爷也在,倒是正巧了。”
  朱皇后免了谢侯的礼,走到了皇帝身边,先亲自将点心布上,才叫人把二郎的信拿了过来,交到皇帝手上。
  “这是方才二郎派人送回来的,我才接到,就过来了。”
  朱皇后说完,又看向谢侯:“那送信之人说小满也送了一封信回去,想来说的也是同一件事。”
  “这才走了多远,”皇帝本以为是两个孩子离了家不习惯,所以趁着还没走多久,便写信回来,一叙思念之情,但听着朱皇后的话,又觉得不像,便亲手拆开了信封。
  皇帝看完之后,便叫人直接将信拿给了谢侯。
  待谢侯一目十行的看完,皇帝才道:“这东平县令,真是个胆大妄为的东西。”
  “臣以为,还是应当叫人再去详查其间内情。”
  皇帝点了点头:“两个孩子不过才在东平呆了一夜,就能知道东平镇有不对之处,已经足够。”
  朱皇后此时笑道:“若是叫两个孩子知道皇上您对他们的要求这么低,他们可要不高兴的,那两个孩子呀,都是聪明孩子。”
  皇帝脸上也浮现出几分无奈的笑:“也罢也罢,随他们去。”
  皇帝说完这话,又转过头对谢侯道:“这事儿交给慎之去查,你便只当没这回事就是。”
  谢侯自然点头应下。
  等出了宫,谢侯看完谢笙给他的那封信,想了想,又提笔写了一封回信,才算罢了。
  李氏见谢侯总算是回了信,也放下心,问:“可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
  “能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第143章 一更
  谢笙可不知道; 他要拉着二郎谨慎避之的东平县令在谢侯眼里; 只是个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此刻,他和二郎正走在东平乡间的小路上。
  二郎可没走过这样的乡间小路,初时还觉得有趣,不过才走了几步,鞋面上就沾了些草屑。
  谢笙见二郎有些不大适应; 道:“这会儿已经是正午,还算好的; 若是早晨来走,只怕这会儿; 鞋面都要被露水沾湿了。”
  “所以百姓们劳作时大都穿着草鞋?”二郎问道。
  “也不全是因为露水; ”谢笙想了想; “编草鞋所用的麦秸秆; 随处可取; 只要自己手上有几分收益; 便能自己编织,用不着花费什么。何况草鞋耐磨防滑,自然是百姓的首选。”
  “平民百姓之家,便是连扯布做衣裳还要精打细算,更何况是一双布鞋。”
  “穿到田间地头,只怕三两下就要被沾湿的; ”二郎笑着接口道,“如此说来,在这样的时候; 倒真是布鞋不如草鞋了。”
  “早知如此,我们也该换了草鞋再下来走的,穿着布鞋委实不像。”
  谢笙见二郎兴致勃勃的模样,没有说话。
  草鞋穿着比布鞋更凉快些,谢笙两个春天出发,却是要在外头过夏天的,两位母亲担心两人穿外头粗制的草鞋会不舒服,便叫人精心制作了几双,叫人一并带着,到了合用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了。
  谢笙二郎两个穿着得体而华贵的衣裳,身后还跟着人,手里甚至还提着精致的竹篮,一看就是出门游玩的富家少爷。
  两人生得俊俏,气质不凡,引得不少田间来给送饭的小姑娘偷偷看他们。
  谢笙等人在各种视线里泰然自若,寻到了一颗老槐下头,铺上了毯子,两人才做了上去,等着人把东西摆好。
  “他们的毯子可真好看,我家的衣裳都没有这么好看的哩。”
  “他们怎么这么浪费,若是那毯子拿给我,我起码能做出两三件新衣!”
  “呸,人家又不缺这点东西,咱们一辈子得不到的东西,只是人家用来铺地的,哪儿能比得上。”
  “我瞧着那两位公子可真是和善,和我在城里见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可不是吗,咱们镇上的那些,一个个的,都恨不得能把鼻孔对着你,对了,他们没有带子,说不准是外地的呢。”
  那些姑娘说话的声音算不得大,可谢笙两个的听力都还不错,再加上也是有意偷听,自然把那些话听了个十成十。
  “果然那些带子是有原因的,”谢笙道,“瞧瞧人家多聪明,一眼就看出我们不是东平镇的了。”
  二郎拿着一把折扇,稍稍展开一点儿,挡在面前,小声道:“你猜他们什么时候会忍不住过来和我们说话?”
  “若就这么等下去,只怕是等咱们用完了饭,也不能来的,”谢笙道。
  富贵人家和贫民之家在有的时候是有天然的鸿沟的,因怕惹上麻烦,此时的谢笙两人对这些姑娘,便是可远观而不可交流的存在。
  二郎见谢笙说的果然没错,隐隐有些失望,不过要叫他自己去搭讪,他又觉得有些拉不下脸面。
  谢笙见状一笑:“谁说非要咱们自个儿去和他们打听了。”
  谢笙话音刚落,那边捧墨就站了起来。
  捧墨是谢笙身边的小厮,身上穿的衣裳虽然也好,却和谢笙这样的主子有本质的区别。何况捧墨生得又好,自然比谢笙两人显得更容易亲近。
  见捧墨站了起来,似乎是在找什么的样子,很快便有人带着对谢笙等人的好奇搭了话。
  “这位小哥你在找什么呢?”
  捧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打听了这附近的水源等地方,那人也很热心的告诉了他。捧墨连声道谢。
  “不用不用,”那人显然是不习惯像捧墨这么客气的大家下人,不过也正是因此,在捧墨真心道谢的时候,那人显得更为受用了几分。
  “小哥你们一看就不是咱们这儿的人,不知道地方也是应当。”
  捧墨听了这话,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我们也没说几句,您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东平的人呢?”
  那人挠了挠后脑勺,带着风霜的脸上起了几分不好意思。
  “也不止是我,你们一过来的时候,我们就都知道啦。”
  “东平县的人身上总会有一根带子,要么是头绳,要么是腰带。你们身上也没人有这东西,所以肯定不是东平县的人了。”
  谢笙此时也适时开了口:“没有带子就不是东平县的人?难道东平县人人都有这么一根带子吗?这可真奇怪,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就对了,”那人才说了一句,先前在远处远观的一些大胆的姑娘们也靠近了些,七嘴八舌的解释了起来。
  “我们也没听过别处有这个规定呢,只咱们东平有。”
  “不对不对,听说先前也是没有的,至少我们小的时候还没有呢,是突然有一日,有人到咱们家里来说的,然后就有了。”
  “就是,若是进城的时候,身上没有带子,还不许你进呢,若不然就只能在城门处买,一根头绳要三文钱呢。”
  “三文?”谢笙适时露出了几分惊讶。
  见谢笙居然还和她们互动,那些姑娘们更兴奋了,就连一旁的小伙子们也慢慢聚了过来。
  鲤童见这么多人都围在身边,有些不大适应,虽然还没显出多少攻击性,整个人却都已经完全紧绷起来,再不肯离了二郎身边。
  也正是因为有他在二郎身边,不少人都本能的觉得他和二郎不好相处,就多往谢笙这边聚了过来。
  “可不是吗,三文钱都够买上一些下水,让全家人都沾沾荤腥了,哪儿能就用在进城上。”
  “是啊,我都有好多年没进过东平镇了。我家里倒是有根头绳,可也就那么一根,还是有回我娘有急事要进城,被强迫买下的。后来再去倒是不用再买,可就那么一根,能带谁去?”
  “就是就是,不过好在咱们这里离邻县也不远了,再多走上些路,去邻县也是一样的。”
  “怎么偏偏就出了这么个规定,”谢笙道,“这样一来,你们本就是东平镇的人,倒不好进东平镇的城了。”
  一位抽着大烟袋的老者道:“可不就是不把我们当东平镇的人吗。”
  那老人将旱烟在石头上磕了两下:“行了行了,都忙活自己的去,总围着人家工子,像什么话。”
  那老者显然很有威严,他一发话,所有人俱作鸟兽散了。
  等人都走了,老者便光明正大的打量起谢笙两个来。
  “我们这里多年不来个人,想必公子也不是随意走走的。”
  谢笙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道:“我们才从东平镇出来,准备往南去。”
  “走商啊,”老者混沌的双眼中显出几分了然。
  “走商好,走商好,走商有银钱,这东平最不拒绝的,就是有钱人了。”
  那老者说了这么一句,便也起身离开。
  二郎有心想要问的更多些,却被谢笙拦了下来。
  他们出现在这里本就十分惹人注目了,要是问的更多,人家肯不肯再和你多说是一个问题,若是引起了东平镇中人的警惕,那岂非是得不偿失了?
  二郎见谢笙不赞同,便也歇了心思。
  说来这处的风景也的确不错,谢笙两个就着风景下饭,也算是一桩风雅趣事。
  等会到马车上,二郎道:“也不知道娘他们收到信没有,想来等到傍晚,就该有回信了。”
  两人才到了马车上不久,又有人送了新的消息来。
  鲤童警惕性高,便留了他在外头,捧墨则是进了马车,给谢笙两人汇报情况。
  “那东平县令是前吏部尚书的侄女婿,算是有几分家底。文采一般,为人也不机敏。早先还进了吏部,后头犯了事,便把他下放到了东平县做了县令。”
  “东平县不大,离京城又近,他在前吏部尚书的照看下,一直也没掀起什么大的风浪。吏部的其他官员和周边县令见他有这么层关系,恐怕揭露此时得罪了尚书,断送了日后的前程,便都只当没有此事,还帮着遮掩一二。”
  “如此算来,倒不是个土财主,而是个二世祖了,”二郎面上有些嫌恶,“自个儿没什么本事,便索性不上进,靠着家里的关系,在一县之地作威作福,却还没人敢动。”
  “真是国家蛀虫!”
  二郎拿起送上来的信件看了一眼,又气恼的丢开。
  谢笙将信纸捡了起来,飞快的流浪了一遍,才对二郎道:“信纸又没惹你,若要发脾气,便好生惩治他一番便是。”
  二郎摇了摇头道:“我气的却不是那东平县令。”
  “亏得父……还夸那前吏部尚书是个好的,没想到竟是如此,偏生他已经告老还乡,还在那样的时候主动让位,审时度势,给了爹极大地方便。”
  “这个情分,不能忘,此时便是咱们知道这事儿和他有关,因着那件事,也不能攀扯到他身上,还得把他给摘出来……不然指责我爹的折子就要摆上案头。文人一根笔杆子,偏偏叫人无可奈何。”
  二郎动了动手指,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这事儿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便是东平县令盘踞一县,在东平称王称霸,甚至逼得百姓出走。”
  谢笙看了二郎一眼,才继续道:“往小了说,他东平县令也就是任期太过,给人分了三六九等,却也不曾动过什么私刑,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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