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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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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公子哂道:“呵,本公子还怕脏了自己的手。”

    那男子讪讪的收回手,道:“那在下自己来。”

    他并没急着动手,反倒是恭恭敬敬的向无忧公子深施一礼,道:“在下从小被拐子拐走,误堕风尘,已无面目归家得见亲人、先祖,可到底漂萍一生,死后连个落脚地都没有,怕是死后亦成孤魂野鬼,不得超生,恳请贵人临行前将这屋子付之一炬,也算是给在下一个葬身之地。”

    无忧公子轻蹙眉,嗤笑道:“本公子可没说让你自戗。”

    那男子面露怆然之色,道:“在下不比贵人,此一生也不过是靠着这张脸谋生,若毁了此脸,便是毁了在下一生的饭碗,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有什么分别?”

    无忧公子凑近一步,用手摸了下这人的脸:温润、紧致,甚至还有不易察觉的血管的跳动。不是假的,也不见起皱,更不见有缝接口。

    难不成这张脸竟是真的不成?

    他当然不会对这么一个人起了仁慈之心,便是毁了他的脸,毁了他一生的前途又如何?只要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就都该死。

    离得近,这男子身上有着若有似无的兰香,而且越来越浓。无忧公子还在腹诽:不愧是被烟花女子调,教出来的,明明是个大男人,身上却薰着这种能催,情的香。

    眼前和自己相像的那张脸忽然就荣光焕发起来,无忧公子下意识觉得不妙,却听那人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狱飘来,有些恍惚和不真实:“贵人一生无忧,不知下贱之人的苦楚,不若在下和公子换一换,如何?”

    无忧公子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不如何。

    可一切都晚了,谁让他过于自大以及自负,甚至习惯了不第一时间斩杀猎物,反倒要以折磨它们为乐呢。

    很快京城便都知道无忧公子妒嫉南风馆里的头牌小倌生得比他还要俊美,带人上门毁了他的相貌和他的喉咙。

    但那位老鸨却是个没有身家背景的,不敢状告大长公主,只匆匆请了郎中替那小倌看了看,听说医药无效,大骂晦气,便带着他扬言离开京城。

    几乎所有人都来送别这位头牌小倌。

    他脸上的疤已经结痂,从眉心直到右鼻冀,一条三寸长的疤痕宛如一条蜿蜒的蜈蚣,粉红而慎人。可他的五官精致犹在,并未因这道疤而影响多少。

    他已经不能睁眼视人,喉咙里也说不出话,那老鸨趁着他被人同情的时候,大肆将他推出去见客,并号称他尚未破身,开价要一万两。

    竟没人嫌多,反倒趋之若骛,直至将价提到十万两。

    是京城有名的风流四公子之一得中,那一夜,他被折腾得痛彻骨髓,让他后悔出生到这个世上。偏偏他想寻死不能,且这才是苦难的开始。

    从老鸨扬言要离京,到他真的能脱身出京,共三个月的时间,九十个****夜夜,他榻无虚席,想要梳弄他的客人从屋子一直排到院外,他所接的客人早就超过了千人。

    老鸨在隔壁数银票数的得意,十分粗俗的沾着唾液,将银票数得呼呼直响,还不时呵骂他:“让你以前假清高,叫你接客,和要了你的命一样,现在怎么样?还不得乖乖听话。倒没想因祸得福,看来这位无忧公子真是老娘命里的福星,以后老娘将无忧公子供起来,每天早晚三炷香,请他老人家保佑我日进斗金。”

    他赤着身子,以扭曲的姿势被一个身有狐臭的男人压在胯下折腾,双目无神,一片黑寂,再提“无忧公子”,他只能在喉咙里粗哑的呜咽。

    身上的男人却只当他动了情,越发兴奋,在他细腻白嫩的身上不住的又拧又掐。外头老鸨高声提醒:“时间到了。”

    那男人才悻悻然的道:“老子下回再来。”

    老鸨赚得盆满钵圆,带着他出京,一路行船,老鸨不曾让他停歇,船来船往,俱是撑船和行船的粗俗汉子。原以为在京城便是受的非人折磨,原来地狱不只十八层,一层层往下,苦难永无止境。

    天快蒙蒙亮的时候,最后一拨客人退出小船,老鸨抱着银票睡得正香,他悄悄起身。手脚上的粗麻绳怎么也挣不开,他也就渐渐息了复仇之心,摸索着匍匐到船边,耳边听着是哗哗的江水,他咧开嘴角笑了笑,纵身一跃。

    江面上绽出一朵水花,很快就消散不见。江底有血腥气涌上来,葬身鱼腹的时候他也没明白,自己是怎么从高高在上的无忧公子便成这样低贱的小倌的。

    倒也好,正应了那句因果报应,他曾虐杀多少无辜少女,如今他就被多少男人蹂躏,原来世间果然是有报应的。

    姜辛从首饰铺子里出来,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挎着竹篮拦住她,道:“这位奶奶,买朵花吧,最新鲜最娇艳的玫瑰。”

    姜辛叫青杏买了一束,那小姑娘笑着道谢道:“奶奶人美心地也美,一定会大富大贵的。”说完撒腿跑了。

    姜辛接过这束花,道:“没想到这小姑娘嘴还挺甜。”

    青杏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小姑娘肯定是没少替家里出来卖花,倒练得一张巧嘴。”

    姜辛打量了这朵花多时,漫不经心的道:“是啊。”她随手把这束玫瑰丢给青杏,道:“回去吧。”

    她什么都不知道,却已经什么都知道。不是她有意害人,不过是因果循还,报应不爽罢了。 


    (正文完 )


第四卷 顾氏番外卷(手打)

  第420章、顾氏番外一

    先说明一下,这几章番外和本文基本无关了,是写文途中,忽然兴起的恶趣味,桃花心想:原来这文女主选错了,应该选顾氏的,本来想在番外中提一章的,后来想想,索性专门写个番外吧。
    比较雷,也比较虐,大家不喜勿入,桃花只当练笔了。
    顾氏在向章老太太请安时。听说府里的六爷有了消息。
    这位六爷一向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不求上进,只喜欢游山玩水,即使家里替他娶了他想娶的姜氏,也没能阻拦得住他往外奔赴的脚步。
    甚至,他竟然拐着新婚妻子姜氏一起离家出走了。
    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始终没有消息,章老太太原本还恨恨的说:“不回来就永远都别回来。”
    骂是骂,到底心里惦记,私下里嘱咐帐房不许给章六爷派来的人支取银了。可这位六爷硬气,愣是没向家里求助。
    可到底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童六爷摊上事了。
    求助信是聪哥儿寄回来的。
    聪哥儿是章家三爷先头妾室的庶长子,在顾氏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写到了先前三奶奶姚氏名下。他比顾氏也不过小五岁而已,人高马大,在顾氏跟前话不多,倒也尊敬,只是他从不叫她“母亲”。
    甚至随着他年纪越长,他已经比顾氏都高了,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层复杂难辩的东西。顾氏原本还只当他注定要与自己仇视了,不想他一直都很放任嫡亲弟弟瑞哥儿叫自己为娘,并且看他们母子相处时,眼光始终柔和。
    他聪慧好学,在顾氏有孕期间,时常拿了书来请教她。请教为名,陪伴为实,顾氏孤单,默默接纳了他的好意,不想他竟生出别的心思来,儿子一落地,他竟发狠话,叫她不得再与章三爷亲近。
    顾氏不拿他的话当回事,章三爷进她屋子当夜,聪哥儿便烧了自己的屋子,第二天竟一走了之,没了踪影。
    虽然章老太太和章三爷都大骂聪哥儿任性作妖,可对顾氏脸色也不好。顾氏心里是既憋屈又庆幸。聪哥儿这孩子人如其名,确实聪慧,可他性子却太极端了,他留在章府,顾氏怕是要日夜不得安宁。
    谁想他竟与章家六爷汇到了一处,才给顾氏报了平安,顾氏欣慰于他有了落脚和依靠,也庆幸他暂时没有回家的打算,他第二封信就到了,这回是求助的。
    顾氏不敢怠慢,报与章老太太知道,当天章家就派了人南下去姑苏。
    一个月后,聪哥跟着章家人回了家。
    顾氏硬着头皮,陪在章老太太身边迎出二门。聪哥儿更高了,稚嫩的脸上满是与年龄不符的风霜之色,他见过章老太太,一眼都没往顾氏这儿扫。
    顾氏不在乎他对自己是否尊重,心里反倒长出了一口气。
    章老太太留聪哥儿说话,顾氏寻了个由头出门,嘱咐厨房备办聪哥儿爱吃的菜,自己则回了自己的院子。
    昭哥儿已经九个月了,正在软垫上爬得兴起,一见顾氏进来,立刻咧嘴露出刚长出来的小白牙,小腿一偏,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响顾氏要抱。
    顾氏一见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也顾不得换衣裳,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小脸。昭哥儿咿咿呀呀,用口水糊了顾氏一脸。
    顾氏用帕子擦了,又替昭哥儿拭净嘴角的口水,道:“小坏蛋。”
    他不懂这话里的意思,只弯着眉眼瞅着顾氏笑。
    当晚,顾氏用完晚膳,正除了外裳,在榻上歪着看书,素梅进来报:“四孙少爷求见。”
    顾氏一震,抬头看了素梅一眼。
    素梅提醒道:“奶奶莫不是忘了?四孙少爷……”
    顾氏忙放下书道:“快快,替我更衣,请他在外头稍等。”
    聪哥儿却已经迈步进门,他洗去风霜,眉眼分明。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已经有了凌厉之色,他对顾氏拱了拱手。敷衍的行了礼,道:“都是一家人。太太何必拘礼。”
    顾氏只能怔在当场,不想他越发姿行无忌。可又不能嚷起来把他撵出去,他早就疯了,是个豁出去的性子,她却不行,便是不为她自己想,可还得替昭哥儿考虑呢,传出去嫡母和继子不轨,她死有余辜,昭哥儿却一辈子休想抬头做人。
    顾氏只能坐得笔起,假装自己并未衣衫不整,在他亮如火焰的眼神中轻咳一声,端庄肃然的道:“聪哥儿回来了?可都收拾妥当了?一路奔波,定然十分辛苦,怎么不早些歇着?”
    说罢示意素梅出去守着。
    这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好说不好听。聪哥儿不懂礼数,她也不懂么?偏偏没办法,只好死捂。
    素梅悄然出门,素兰奉了茶,也退出廊下。
    聪哥儿含着笑道:“多谢太太关心,想来太太对这种官话十分熟稔,是不是以前父亲回来,太太也这么说?”
    顾氏脸涨得通红。他什么身份。也与章贤相提并论?章贤是她的相公。她关心也是应当应份的。他这种拈酸含妒的口气是为着哪般?
    顾氏只能沉默着不开口。但凡聪哥儿要点脸面,两相无言,他如坐针毡,也会识趣告退。不想聪哥儿又开口道:“太太是被我说中,所以恼羞成怒了么?”
    顾氏见他不曾有一分尊敬,只有调戏。不得不出言轻斤他:“聪哥儿,不管你如何看待我。可我是你的嫡母。”
    他就这么和摘母说话?
    聪哥儿仍是笑着,可笑得却像个魔鬼,既有着诱人堕落的魔力,也有着让人恐惧的震慑,他道:“我关心父亲,何错之有?是太太心虚,自己想歪了心思吧?”
    顾氏噎得哑口无言,又不能和他争瓣,只好道:“我没有。”
    “是没有歪心思,还是不曾像对我这般对父亲吁寒问暖?”
    顾氏无耐的道:“都不曾。”
    聪哥儿倒低声笑起来。明明还是个半大少年,出去这一年,他倒是精进了不少,这笑声竟带了些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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