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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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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立即想了个注意:“得问李芳是不是需赶紧搬家去御赐侯府?不能让阿爷临去了还没能住上用命换来的宅子。等她一忙搬家的事儿,咱们就去撬地板。唔,这话得你来讲,我说什么她都会拧着干。” 
  “好!就这么办。”兴益点头同意,随后两人立即去上房给李氏请安,探望阿爷。
  “人参?嗯,家里是不多了。难为你竟还关注着这些琐事,那就去吧,看能不能讨几根回来。”听兴益一说,李氏叹息着点点头。
  她面容看起来很是憔悴,乌发松松绾了髻插着银钗,脸上虽涂有脂粉也难掩眼下青黛,再衬着一身石青素衣,寡淡得已经像是居丧妇人。
  至于搬家的事儿,在兴益提及之后,她略一斟酌也同意了。一双凤眼淡淡扫过妍冰那花骨朵似的娇美面庞,恶意满满的浅笑——搬吧,赶紧搬了,百日内从侯府嫁去郡王府,倒也体面。
  妍冰瞧出了继母目光不善,也没在意。待兴益刚出发去外祖家,李氏同时就点了人在后院匆匆收拾细软,屋内只剩她与潘姨娘俩个主子守着人事不省的舒弘阳。
  看着躺在被褥中的阿爷瘦得颧骨都凸了出来,妍冰着实有些不好受,心里又有事惦记慌得不行,略坐片刻之后她就揉着额角起身,苦着脸对潘氏说道:“潘姨娘,我昨儿大约是受了凉有些头疼,不如你先守着阿爷,晚些时候我再来陪着。”
  “五娘子自去吧,不碍事。”同样穿着素淡衣服的潘氏因儿子失踪整个人都萎了,垂着头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话,甚至都没多看妍冰两眼。
  反正琐事多由婢女在做,她们不过略尽尽心意罢了,少一个人也不打紧。
  回了西厢房妍冰索性当真由婢女服侍着躺下,又各自安排了差事打发暖香等人出去。稍后她才背着人爬窗独自去了前院,偷偷翻找契书。
  待打开暗格,只见两尺见方的地下整整齐齐摆放着四个匣子。
  两个匣子为铜质,打开一看竟全是金锭与珠宝!另两个小箱子约莫都是香樟木,其中一个里面放着孤本、珍本古籍,另一个里面则全为书信与各类文件。
  将最面上的一份手稿展开,只见标题竟为“舒弘阳谨立休妻书”几个大字,妍冰顿时心如擂鼓,双手抑不住的微颤。
  她甚至来不及细看内容就匆匆瞟到页末,有落款有用印甚至还有见证人签名用印!足以说明东西确实无疑。
  再一细看,妍冰才发觉休妻书竟是侧重内容不同的两份,一为yin一为妒,可供出示者用于不同情形。
  直到此时,她才知阿爷是唯恐他去后子女被继母欺负,用心良苦留了后手,这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妍冰抑不住的鼻头一酸,而后又强打精神收拾了财物,只将休书仔仔细细叠好放入怀中,这才匆匆赶回后院。
  没多久兴益就取回了人参,但并未邀请到大舅舅,在喂阿爷吃参汤时,他才悄声对妹妹说:“大舅舅已经知道这事儿了,他说如此紧要消息需由舅母去打探确认一下,看是否当真属实,他们明日再登门拜访。”
  “好,明日应当也行。我这里也找着好东西了。”妍冰说着暗暗拍了拍胸口。
  等到稍后回了卧房,兴益见着休书后也是满脸震惊与怀念,随后赶紧连夜各拓了一份,原件则藏起来备用。
  次日恰逢官员休沐,一大早李氏还没梳洗妥当李茂就已经黑沉了脸色带着妻子登门。
  探望舒弘阳之后,李茂在妹婿床边一坐,二话不说直奔主题,恨恨瞪着李氏质问道:“听说你正在给五娘议亲?和定越郡王幼弟?”
  “是呢,”李氏看着自己夫君假模假样的用绢帕拭了眼角,叹息着说,“阿冰今年有十三了,阿爷又眼瞅着就要不中用,不如赶紧把婚事定下来才好,省得耽误了大好年华。”
  “怎么不先知会我一声?”李茂依旧怒气冲天,甚至直言骂道:“如此低劣人品既贪花还爱幼女之人竟也值得议亲?还不赶紧把这事儿推了!”
  李氏却是神色淡淡的,镇定回答:“旭公子从前只是年轻贪玩,他保证往后一定洁身自好。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家高攀了,那可是皇亲,正经的国姓。”
  说话间,兴益忽然发现跟在李氏身侧的妍清竟然在抿唇而笑,像是讥讽又像嘲弄。他不由气恼道:“既然是好亲事,那不如你许阿清给他啊,十岁与十三岁也差不了多少。”
  “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胡话,六娘还小。况且,我还打算多留她几年。”李氏撇了兴益与妍冰一眼,并未将他当一回事。
  “不,重点是你凭什么为我说亲?”妍冰暗暗捏了捏衣袖中的休妻书,故意把话题往上靠拢。
  “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阿爷既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这事儿自然得我来。”李氏回答得底气十足,她原本就同双生子关系不佳,而今被顶撞仿佛顺理成章,因而她丝毫没察觉到不对之处。
  “阿娘,我们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你如今是要违约吗?”妍冰站在舒弘阳床前一脸严肃的看向李氏,语露威胁之意。
  这是她给李芳的最后机会,按妍冰本意原本并不希望在幼妹跟前闹这出戏,但若是李氏不识趣,她也不会委屈了自己。
  “我违约了,你又能如何?”李氏却是得意一笑,不守妇道一事捕风捉影,如今兴盛也去了死无对证,她手里多半没有实际证据,即便真有,难不成女儿还能替父休妻?
  妍冰也是冷笑不断,反问道:“阿娘啊,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吗?”
  李茂见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小外甥女居然还眼睛一眨不眨的旁观,赶紧出言打断道:“阿清,你舅母忽然想出恭,你给带带路。”
  妍清自然不想走,却被卢氏硬拖了出去。等幼妹一离开,妍冰更是无所顾忌,直接就把第一份拓好的休书甩向了李氏的面门。
  “啪”一下打了她脸,正可谓掷地有声。
  “你这扔得什么?!真是没规——”李氏被扇个正着气得不行,正想怒骂忽然余光往地面一瞟,赫然瞧见纸面内容,顿时像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哑了声儿。
  李氏僵立当场,伸手去拾起来看的却是李茂,只见妹婿直白说道:李氏不安于室、难守妇道,忍无可忍故休妻。
  “这,这是真的?”李茂本是端方君子,从未想过自己妹妹会闹出这等丑事,立即被休书内容唬了一大跳。
  李氏自然不肯承认,连连摆手惊恐又气恼地摇头:“当然是假的!他俩弄来挤兑我的!他们知道我是继母了,故意作弄我!”
  兴益却指着李氏的银钗与石青滚白边儿的裙衫,一脸不屑的质问道:“你既然已经穿成这样为长兄守寡,难道还能否认与他的私情?”
  “什么?长兄?!”李茂听罢实在是坐不住了,呼啦一下从圈椅上站了起来,随后又眼前眩晕了一瞬,差点跌坐回去。
  “是呢,继母与继子。”妍冰冷眼看着李氏,又指向静静平躺的阿爷,问她:“你敢当着阿爷的面儿发毒誓说没有这回事吗?你不敢,因为这是事实,我亲眼所见,阿爷也心知肚明。”
  说完她又从大舅舅手中拿过纸张,点着最后落款日期处,对李氏冷哼着说:“你看看,阿爷早就已经休了你,什么父母之命?你既不是我生母也并非嫡母,根本就没资格代为说亲!”
  “假的,假的!这是伪造的!”李氏如意算盘落空既惩治不了继女又自己陷入窘境,气恼之下竟状若癫狂。
  她大吼之后忽然扑将过来,推开李茂拽住妍冰手腕,一把扯过休书塞进了嘴里,三咀五嚼的就给硬生生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还有一份重量级的休书没展示。


☆、吞金自戕

  妍冰被李氏面红目赤,如饿鬼吞食纸张的疯样吓了一跳,赶紧躲到大舅舅身后,这才敢继续开口嘲讽:“别死到临头不悔改,事实如此,吞了一份拓本又有何用?”
  没等李氏吭声兴益又上前一步与舅舅并排挡住妹妹,扬起自己手里的另一份休书,冷眼看着继母火上浇油道:“你不认通|奸也好,谋|杀罪倒更合适。阿爷亲笔所写——李氏心比蛇蝎谋|害继子,致家翁亡故,为母不慈为妇不孝,当由官府审断义绝!”
  说完兴益就将拓本递到了李茂手中,指着正震惊得暂时失了言语能力的李氏,跪地哀哭道:“求舅舅帮我们报官,严惩这恶妇!”
  谋|杀罪倒是可以亲属相告,然而兴益未满十五岁不算成年,连报官的资格都没有。当然他和妍冰商议的并不是一定要报官,但必须撵李氏出门不能再做她儿女受“孝道”辖制。
  至于究竟如何处置,得看她是否识趣,以及外祖家的意思。兄妹俩四目烁烁一致看向李茂。
  接了手书的李茂则彻底懵逼,不守妇道在他而言已是天大的罪过,没想到居然还有谋害继子误杀公公这一条罪!
  “兴益他,他不仅是你继子还是亲外甥啊!你,你,你竟然下得去手?!还有妍冰,你居然给她说那样的人家,起先我还当你是被蒙骗了,竟是有意为之?!你怎么一点都没慈爱怜悯之心?”李茂气得双手直哆嗦,指着李芳几乎语不成声。
  李芳见坏事败露彻底无法再辩,索性破罐子破摔挺直了腰背,轻拂略显凌乱的衣裙,抬袖捋了捋额发。
  随后才冷笑道:“她不能嫁得不好,那我呢?我是婢生子就没资格去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吗?枉你自诩君子,做事却只分亲疏不论道理。我是下毒了,因为我恨兴益四处招摇掩了兴盛的光华,想阻止他抢家业!我是故意坑你外甥女,她可怜,她有我可怜吗?”
  “……”所以,李氏这是从嫁给阿爷起就一直满怀怨恨?妍冰看着她咄咄逼人质问大舅舅,忽然觉得一切真是荒诞。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吗?李芳婚事受阻因而要报复自己,因与长兄情投意合所以要毒杀挡路的兴益……可凭什么你不幸就能理所当然去害人?天下不幸福的人多得是,难道都会去杀|人放火?
  想到此处,妍冰也是挺直脊梁不卑不亢目视李芳,义正言辞道:“你可怜就你有理?荒缪!按常理只有嫡长能继承权大半家业,阿益本就不是长子你害他做什么?即便他是,难不成谁规定了一家只能有一个出人头地?明明应当是同争上游大家相互提携才对。何况,真有本事的人是去外面闯荡自己挣家产,没本事的才只在自家锅里抢!”
  “你身份所限说亲高不成低不就,续弦一位四品官嫁人就得诰命,难道不好?”李茂回应的却是李芳之前的质问,他觉得自己这庶妹怨得莫名其妙,家里已是竭尽所能为她着想了却还不满意。
  李氏听罢却又怒了,忽略妍冰只抬高了嗓门冲李茂嘶吼道:“李芸当初死活要嫁给他,母亲极力反对说是一介粗鄙武夫根本配不上李家女,轮到我时,明明是要装作李芸去伺候她儿女,竟还说是天赐良缘、前世修来的福分!” 
  之后她又扭头看向病榻上枯骨似的丈夫,轻哼一下,拖长了声儿一字一顿冷笑道:“什么福分?我看着他都觉得恶、心。李芸她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么,只能轮到歪瓜裂枣。要真为了我好,当年又为何要让我与贾长史的弟弟退亲?害得那少年进士郁郁而终。”
  兴益兄妹听到此处才恍然大悟:贾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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