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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绵羊到恶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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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个小母鸡真他妈的会算计,你答应她了?」
「嗯哩。」
「我操你妈的二财,她当你是骡马呀,你怎么这么没出息。」
「末骂俺了林知青,俺也是末法哩,末法哩。俺讨个女人不易哩。」
「滚你妈个逼的。」
我猛地将车把一晃,二财从车后座上摔了下来,我也随后下了车子。
「二财,给我滚到那边的树林里去。」
「啥哩?」
「操你妈!」


第45章
这次的工地是离这里有一百多里的一个水库,刘老师说像去年一样要干到春节前才能回来,我想去了工地以后我一定要好好干,争取把身体练的棒棒的,肌肉多多的,胳膊上的老鼠肌大大的,如果那个姓刁的再敢点花我,我就有力气给他点颜色看看了。我现在的皮肤也和刚来时完全不一样了,已经变的和这里的老巴子几乎没什么两样。大伙都说我不如刚来时那么让人喜欢了,平时一个人不声不言的,动不动就跟人瞪眼捋袖子,张嘴一说话就骂人,口头语又多又脏,象个恶霸流氓似的。大伙给我起了个外号叫狼大哥,有时直接叫我的外号我也答应,随他们叫去吧,反正以前那个像绵羊似的林跃进再也没有了。
这天晚上我出来小解,刚尿完了想走出厕所,一个黑影从一人多高的墙上翻进了知青点的院子里,猫腰就想往屋里钻。
「谁,干么的。」
我大吼一声上前就去抓他。那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王强。
「我的妈呀,林跃进啊,差点让你给吓死,你咋呼么啊。」
「半夜三更的你出去干么去了?」
「真他妈的‘熟米’。想弄两只鸡解解馋哩,让他妈的狗给咬了一口。」
他捋起袖子让我看了看,还好没有给咬破,只是有两个很深的牙印。
「操!这是谁家的狗不想活了?」
「村南头张大个子家的。」
「妈的,明天我把他的狗宰了去。」
「明天就去工地了,我就想今天弄个鸡来吃吃,要不又得好几个月捞不着吃肉。」
「刚才你怎么不叫着我一块去?」
「你还干这事?」
「我怎么不能干,走,我和你再回去一趟,今晚非他妈的把那条狗宰了不可。」
我回屋悄悄的拿出那把新买的钢扦别在腰里,轻轻的带上屋门,和王强一起翻墙出了知青院子。知青院的大门特别的响,惊动了刘老师就吃不成狗肉了。
月夜下我和王强绕过大场院往村南摸去,他一边走一边说。
「你变了林跃进。」
「变丑了是吧?」
「不光是外表,你整个人都变了。」
「我可不是刚来时让你点花着玩的小绵羊了。」
「你那时像个小绵羊似的恁塞玩,你看你现在成么样了,整天跌着个脸像谁欠了你八吊钱似的,看谁都用那狼一样的眼光。我就没见你笑过。」
「以前的羊死了,现在的狼还没有长大,更狠的还在后头哪。」
「真不该当初让你和那个弯眼鬼李跃进一起到三里坡喂猪去,真是近墨者黑呀。都是那小子把你带坏了,跟那种怪人在一块时间长了不变斜才怪哪。」
「你少费话,这跟李跃进有么关系。」
「林跃进,你可是大半年没有叫过我哥哥了。跟我说话没大没小的。」
「我叫你大爷!你真窝门的,操!」
「你窝门谁呀林跃进?少跟我带口头语。」
「干么王强,你想让我宰狗之前先把你宰了是吧?」
「你跟谁瞪眼呀林跃进,叫你狼大哥,你就真快成了狼了,啊!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不去拉倒,我自己也能把那狗弄来,我就不信我治不死那条狗。」
王强这小子还真他妈的使了个性子一甩手回去了。
操!我不信我一个人就弄不死那条狗。我知道张大个子家的狗,和他妈的主人一样也是一个大个子,见谁咬谁,点上的女知青和村里的小孩都怕那条黄狗。
所以张大个子才敢喂那么多的鸡,还敢夜里也不关鸡窝。操他妈的我就不信我弄不了它。
我悄悄地来到张大个子的院子外面的小道上,夜色中我看到,那条大黄狗正趴在门洞的房顶上竖着耳朵,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
我迅速地脱下上衣包在右胳膊上,连握着钢扦的手也包了起来。我从地下拾起一块石子朝大黄狗砸了过去。那大黄狗一下站了起来,我跃出黑影向黄狗挥了挥手臂转身朝庄稼地里跑去。那大黄狗狂吠着跳下屋顶向我追来,跑到地里我故意放慢脚步,那大黄狗一跃而起张着大嘴向我猛扑过来,我没有躲闪迅速将紧握着的钢扦冲着它张开的大嘴捅了过去。我本来想把钢扦插进它的嘴里,那大黄狗很狡猾,在我快刺到它时它把头扭到了一边,钢扦偏离了它的嘴从它的脖子里刺了进去,血腥的狗血喷了我一脸,我用力将钢扦全都插进它的脖子里死死地顶在了地下,大黄狗四腿狂蹬,呜呜地哀嚎了好一阵才慢慢不再挣扎了。
我背着大黄狗回到点上时,远远看到王强正在门口不安地朝这边张望。他见到我背着死狗回来了,赶紧过来接我。
「哎呀,我的狼大哥呀你可回来了,要真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向刘老师说呀。」
「你怕么,能出什么事呀。出了事也和你没关系。」
「哎呀狼大哥,你脸上这么多血呀?是不是让狗抓破脸了?」
「什么呀都是畜生的血,你咋呼么呀。快进去升火我去剥狗皮。」
这时院门开了,刘老师和大伙都出来了。刘老师狠狠地熊了我一顿,不过大伙都替我求情,反正狗也已经死了,不如先把它剥皮炖熟了,先吃了再说,等明天张大个子来找的时候最多赔给他钱就是了。
气的刘老师回屋写材料去了,万一上面怪罪下来他可是要负责任的。
大伙很快升火烧水剥皮剁肉地忙了起来。我洗了洗脸上的血,觉的脸上总是洗不干净似的,并且脸和胳膊上都在火辣辣的痛。马文河一看我的脸,吓了一跳,我的脸上和胳膊上都让狗给抓伤了,脸上的那几道又深又长,还在不断的往外流血,他赶紧拿来紫药水,扬姐他们照着油灯,把我脸上胳膊上的伤口抹了一个遍。
我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大花脸了。


第46章
让那狗肉撑的我们早上都快起不来了。
刘老师天不亮就去老队长家了,他怕张大个子找到知青点来闹事,找老队长商量对策去了。我的脸还在隐隐做痛,那紫药水绷的我的脸皮很紧,又干又痒的我老想用手去抓,马文河和扬姐在一旁一直看着我没有去睡,我一动扬姐就赶紧抓住我的手,用毛巾轻轻地给我擦一擦。她一再嘱咐我不要抓破了,那样会留下伤疤的。
院子外面传来一阵阵躁杂的人声,王强慌乱着跑进来说:「张大个子叫了一大帮的老巴子,沿着血印找来了。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什。」
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棍棒的敲击声和女人的谩骂声已经到了知青点门口。
「你们别慌我出去看看。」
马文河说着就要出去。
我一把抓住马文河坐起身来。
「谁也别管,我自己惹的事我自己来处理。」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肉咱大伙都吃来,有事大伙也都有份,谁也跑不了。」
「你这伙谁窝门也不管,谁管我骂谁。」
我跳下床钻进伙房里,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拿着一个木头做的小板凳当盾牌,冲出伙房。此时大门被外面的人敲的震耳欲聋的响了起来,我大叫一声推开众人的阻拦呼拉一下,一把拉开了大门。
满脸都是紫药水的我一出现,就把外面几十个社员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张集这里的社员早就对知青不满了,本来他们就不宽裕的生活,让知青们搅合的更加的贫困,他们总认为是知青们分了他们的粮食,挣抢他们的工分,拐骗他们的闺女,教坏他们的孩子。还弄的他们鸡犬不宁整天少鸡没蛋的过不安生日子。社员们早就怨声载道了。可上面的政策都是倾向知青的,不管什么矛盾最后吃亏让步的总是社员。这点知青们清楚社员也知道,但逼急了的社员还是总想找个理由来发泄一下他们的不满。
今天这一仗看来是非打不可了。我一步跨出大门,用手指着张大个子高声叫骂着:「我操你妈的老巴子,你家那狗就是我杀的,你怎么之吧,这事和其他人没关系,有本势你出来咱俩单挑,看谁先砍死谁。
「啥!你个小崽子,爷爷今天非宰了你这个知青蛋子。」
张大个子扔掉手里的铁锨,从旁边的人手里接过一把大号的镰刀,挥舞着就冲我抓来,我躲过他的镰刀照着张大个子的脑袋挥刀砍了下去,张大个子闪过我的菜刀,用镰刀想挡住我落下去的菜刀,但他晚了一秒,那菜刀将他的耳轮子削下了一块,鲜血立刻飞了起了。他惨叫一声捂着耳朵向后蹲去。那些老巴子后退了一步,马上挥动着手里的武器向前拥过来。我身后的几个男知青也抄着各种各样的家什高声叫喊着要和这些老巴子拚个死活,连扬姐她们几个女知青也拿着剪刀和镰刀红着眼睛高声叫骂着,一场流血冲突就要发生。
这时老队长、刘老师带领着队里的几个干部和几个张姓的老人及时地赶了过来,他们站到了中间,大声喝叱住了双方激动的人群。
我们张集的知青在全县受到了通报批评,刘老师写了好几次深刻的检查,最后我们点知青还每人拿出一块钱来做为赔偿给了张大个子。我则给张大个子赔了十三块七毛五分钱的医药费,还被刘老师逼着上门向他道了歉。
他妈的,这个该死的张大个子,不就是吃了你家的一条狗吗。操!


第47章
我把在工地的劳动看成了锻炼身体的机会,别人推二十车我推三十车,别人挑四十担我就担五十担,反正年青有的是力气。来的时候地主婆让大财给我送来了两付垫肩,很快就磨烂了,不过我的肩膀上早就起了老茧,已经不那么痛了。
看着自己的肌肉在一天天增加,我心里倒有几分得意。
工地上的大喇叭里每天都能听到表扬张集知青的广播,我的干劲令刘老师非常的高兴,他说争取春节回点时能把张集知青的名誉挽回来,因为那打狗的事,刘老师差点得了处分。不过知青们都知道,他这些积极的表现无非是为了回单位后能顺利地增加一级工资。看着刘老师带着个眼镜像是挺有休养和文化的样子,其实少给他一点补助他也会有意见的,要不是有那些补助和好处,谁愿意舍家撇业的来农村当这个费力不讨好的知青带队呀。操!
不过,要不是我想尽快的把自己的肌肉练出来,我是绝不会为了他的名誉这么卖力干的。
一九七九的元旦工地上放假一天,王强他们一起爬山玩去了,我一大早就跑到工地广播站找张惠涟。来到工地以后就见过她两三次,这次我是想向她打听一些新闻消息的,张惠涟的消息很灵通,什么事她也比我们先知道。我还想顺便向她打听一下二财的事,不知他和小母鸡过的怎么样了,听说小母鸡没有让二财来工地,是给他找了个在石料厂上班的工作,每月能挣三十多块钱。二财那个穷鬼一定恣的不得了。
广播站和工地指挥部在水库边的一个山坡上紧挨着,他们临时的工棚比我们住的可好多了,都是用木板搭建的,门窗还是玻璃的。里面干净明亮,中间还都有一个炉子。办公桌子上放着报纸和茶杯,这些当官的真他妈的会享受。
我们张集的知青和高家营子的民工四十多个人,住着只有二间屋子大的破账篷,晚上睡觉时紧紧地挤在一起,起来上个厕所回去再想躺下都得现扒个空才行。
这些王八羔子,我突然有一种受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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