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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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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报臣道:“发家来日,唯遣作一年装束,自从离家,已经二年。在朝阳瓮津,

又遣来去运粮,涉海遭风,多有漂失。”臣勘责见在兵募,衣裳单露,不堪度冬

者,给大军还日所留衣裳,且得一冬充事。来年秋后,更无准拟。陛下若欲殄灭

高丽,不可弃百济土地。余丰在北,余勇在南,百济、高丽,旧相党援,倭人虽

远,亦相影响,若无兵马,还成一国。既须镇压,又置屯田,事藉兵士,同心同

德。兵士既有此议,不可胶柱因循,须还其渡海官勋及平百济向平壤功效。除此

之外,更相褒赏,明敕慰劳,以起兵募之心。若依今日以前布置,臣恐师老且疲,

无所成就。臣又见晋代平吴,史籍具载。内有武帝、张华,外有羊祜、杜预,筹

谋策画,经纬谘询。王浚之徒,折冲万里,楼船战舰,已到石头。贾充、王浑之

辈,犹欲斩张华以谢天下。武帝报云:“平吴之计,出自朕意,张华同朕见耳,

非其本心。”是非不同,乖乱如此。平吴之后,犹欲苦绳王浚,赖武帝拥护,始

得保全。不逢武帝圣明,王浚不存首领。臣每读其书,未尝不抚心长叹。伏惟陛

下既得百济,欲取高丽,须外内同心,上下齐奋,举无遗策,始可成功。百姓既

有此议,更宜改调。臣恐是逆耳之事,无人为陛下尽言。自顾老病日侵,残生讵

几?奄忽长逝,衔恨九泉,所以披露肝胆,昧死闻奏。

上深纳其言。又遣刘仁愿率兵渡海,与旧镇兵交代,仍授扶余隆熊津都督,

遣以招辑其余众。扶余勇者,扶余隆之弟也,是时走在倭国,以为扶余丰之应,

故仁轨表言之。于是仁轨浮海西还。初,仁轨将发带方州,谓人曰:“天将富贵

此翁耳!”于州司请历日一卷,并七庙讳,人怪其故,答曰:“拟削平辽海,颁

示国家正朔,使夷俗遵奉焉。”至是皆如其言。

麟德二年,封泰山,仁轨领新罗及百济、耽罗、倭四国酋长赴会,高宗甚悦,

擢拜大司宪。乾封元年,迁右相,兼检校太子左中护,累前后战功,封乐城县男。

三年,为熊津道安抚大使,兼浿江道总管,副司空李勣讨平高丽。总章二年,

军回,以疾辞职,加金紫光禄大夫,听致仕。咸亨元年,复授陇州刺史。三年,

征拜太子左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监修国史。五年,为鸡林道大总管,东伐新

罗。仁轨率兵径度瓠卢河,破其北方大镇七重城。以功进爵为公,并子侄三人,

并授上柱国。州党荣之,号其所居为乐城乡三柱里。上元二年,拜尚书左仆射、

同中书门下三品,兼太子宾客,依旧监修国史。仪凤二年,以吐蕃入寇,命仁轨

为洮河道行军镇守大使。仁轨每有奏请,多被中书令李敬玄抑之,由是与敬玄不

协。仁轨知敬玄素非边将才,冀欲中伤之,上言西蕃镇守事非敬玄莫可。高宗遽

命敬玄代之。敬玄至洮河军,寻为吐蕃所败。永隆二年,兼太子太傅。未几,以

老乞骸骨,听解尚书左仆射,以太子太傅依旧知政事。永淳元年,高宗幸东都,

皇太子京师监国,遣仁轨与侍中裴炎、中书令薛元超留辅太子。二年,太子赴东

都,又令太孙重照京师留守,仍令仁轨为副。则天临朝,加授特进,复拜尚书左

仆射、同中书门下三品,专知留守事。仁轨复上疏辞以衰老,请罢居守之任,因

陈吕后祸败之事,以申规谏。则天使武承嗣赍玺书往京慰喻之曰:“今日以皇帝

谅暗不言,眇身且代亲政。远劳劝诫,复表辞衰疾,怪望既多,徊徨失据。又云

‘吕后见嗤于后代,禄、产贻祸于汉朝’,引喻良深,愧慰交集。公忠贞之操,

终始不渝;劲直之风,古今罕比。初闻此语,能不罔然;静而思之,是为龟镜。

且端揆之任,仪刑百辟,况公先朝旧德,遐迩具瞻。愿以匡救为怀,无以暮年致

请。”寻进封郡公。垂拱元年,从新令改为文昌左相、同凤阁鸾台三品。寻薨,

年八十四。则天废朝三日,令在京百官以次赴吊,册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大都

督,陪葬乾陵,赐其家实封三百户。仁轨虽位居端揆,不自矜倨。每见贫贱时故

人,不改布衣之旧。初为陈仓尉,相工袁天纲谓曰:“君终当位邻台辅,年将九

十。”后果如其言。仁轨身经隋末之乱,辑其见闻,著《行年记》,行于代。

子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垂拱二年,为酷吏所陷,被杀,妻子籍没。中宗即

位,以仁轨春宫旧僚,追赠太尉。浚子冕,开元中,为秘书省少监,表请为仁轨

立碑,谥曰文献。

史臣韦述曰:世称刘乐城与戴至德同为端揆,刘则甘言接人,以收物誉;戴

则正色拒下,推美于君。故乐城之善于今未弭,而戴氏之勣无所闻焉。呜呼!高

名美称,或因邀饰而致远;深仁至行,或以韬晦而莫传。岂唯刘、戴而然,盖自

古有之矣。故孔子曰:“众好之,必察焉;众恶之,必察焉。”非夫圣智,鲜不

惑也。且刘公逞其私忿,陷人之所不能,覆徒贻国之耻,忠恕之道,岂其然乎?

郝处俊,安州安陆人也。父相贵,隋末,与妻父许绍据硖州归国,以功授滁

州刺史,封甑山县公。处俊年十岁余,其父卒于滁州,父之故吏赙送甚厚,仅满

千余匹,悉辞不受。及长,好读《汉书》,略能暗诵。贞观中,本州进士举,吏

部尚书高士廉甚奇之,解褐授著作佐郎,袭爵甑山县公。兄弟笃睦,事诸舅甚谨。

再转滕王友,耻为王官,遂弃官归耕。久之,召拜太子司议郎,五迁吏部侍郎。

乾封二年,改为司列少常伯。属高丽反叛,诏司空李勣为浿江道大总管,以处

俊为副。尝次贼城,未遑置阵,贼徒奄至,军中大骇。处俊独据胡床,方餐乾粮,

乃潜简精锐击败之,将士多服其胆略。总章二年,拜东台侍郎,寻同东西台三品。

咸亨初,高宗幸东都,皇太子于京师监国,尽留侍臣戴至德、张文瓘等以辅太子,

独以处俊从。时东州道总管高侃破高丽余众于安市城,奏称有高丽僧言中国灾异,

请诛之。上谓处俊曰:“朕闻为君上者,以天下之目而视,以天下之耳而听,盖

欲广闻见也。且天降灾异,所以警悟人君。其变苟实,言之者何罪?其事必虚,

闻之者足以自戒。舜立谤木,良有以也。欲箝天下之口,其可得乎?此不足以加

罪。”特令赦之。因谓处俊曰:“王者无外,何藉于守御。虽然,重门击柝,盖

备不虞,方知禁卫在于谨肃。朕尝以秦法犹为太宽,荆轲匹夫耳,而匕首窃发,

始皇骇惧,莫有拒者,岂不由积习宽慢使其然乎?”处俊对曰:“此由法急所致,

非宽慢也。”上曰:“何以知之?”对曰:“秦法:辄升殿者,夷三族。人皆惧

族,安有敢拒者?逮乎魏武,法尚峻。臣见《魏令》云:‘京城有变,九卿各居

其府。’其后严才作乱,与其徒属数十人攻左掖门,魏武登铜雀台远望,无敢救

者。时王修为奉常,闻变召车马,未至,便将官属步至宫门。魏武望见之,曰:

‘彼来者必王修乎!’此由王修察变知机,违法赴难。向各守法,遂成其祸。故

王者设法敷化,不可以太急。夫政宽则人慢,政急则人无所措手足。圣王之道,

宽猛相济。《诗》曰‘不懈于位,人之攸塈’,谓仁政也;又曰‘式遏寇虐,无

俾作慝’,谓威刑也。《洪范》曰‘高明柔克,沉潜刚克’,谓中道也。”上曰:

“善。”又有胡僧卢伽阿逸多受诏合长年药,高宗将饵之。处俊谏曰:“修短有

命,未闻万乘之主,轻服蕃夷之药。昔贞观末年,先帝令婆罗门僧那罗迩娑寐依

其本国旧方合长生药。胡人有异术,征求灵草秘石,历年而成。先帝服之,竟无

异效,大渐之际,名医莫知所为。时议者归罪于胡人,将申显戮,又恐取笑夷狄,

法遂不行。龟镜若是,惟陛下深察。”高宗纳之,但加卢伽为怀化大将军,不服

其药。寻而官名复旧。处俊授黄门侍郎。三年,加银青光禄大夫,转中书侍郎。

四年,监修国史。上元元年,高宗御含元殿东翔鸾阁观大酺。时京城四县及太常

音乐分为东西两朋,帝令雍王贤为东朋,周王讳为西朋,务以角胜为乐。处俊谏

曰::“臣闻礼所以示童子无诳者,恐其欺诈之心生也。伏以二王春秋尚少,意

趣未定,当须推多让美,相敬如一。今忽分为二朋,递相夸竞。且俳优小人,言

辞无度,酣乐之后,难为禁止,恐其交争胜负,讥诮失礼。非所以导仁义,示和

睦也。”高宗矍然曰:“卿之远识,非众人所及也。”遽令止之。寻代阎立本为

中书令。岁余,兼太子宾客、检校兵部尚书。

三年,高宗以风疹欲逊位,令天后摄知国事,与宰相议之。处俊对曰:“尝

闻礼经云:‘天子理阳道,后理阴德。’则帝之与后,犹日之与月,阳之与阴,

各有所主守也。陛下今欲违反此道,臣恐上则谪见于天,下则取怪于人。昔魏文

帝著令,身崩后尚不许皇后临朝,今陛下奈何遂欲躬自传位于天后?况天下者,

高祖、太宗二圣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也。陛下正合谨守宗庙,传之子孙,诚不

可持国与人,有私于后族。伏乞特垂详纳。”中书侍郎李义琰进曰:“处俊所引

经旨,足可依凭,惟圣虑无疑,则苍生幸甚。”帝曰:“是。”遂止。仪凤二年,

加金紫光禄大夫,行太子左庶子,并依旧知政事,监修国史。四年,代张文瓘为

侍中。处俊性俭素,土木形骸,自参综朝政,每与上言议,必引经籍以应对,多

有匡益,甚得大臣之体。侍中、平恩公许圉师,即处俊之舅,早同州里,俱宦达

于时。又其乡人田氏、彭氏,以殖货见称。有彭志筠,显庆中,上表请以家绢布

二万段助军,诏受其绢万匹,特授奉议郎,仍布告天下。故江、淮间语曰:“贵

如许、郝,富若田、彭。”处俊迁太子少保。开耀元年薨,年七十五,赠开府仪

同三司、荆州大都督。高宗甚伤悼之,顾谓侍臣曰:“处俊志存忠正,兼有学识。

至于雕饰服玩,虽极知无益,然常人不能抑情弃舍,皆好尚奢侈,处俊尝保其质

素,终始不渝。虽非元勋佐命,固亦多时驱使。又见遗表,忧国忘家,今既云亡,

深可伤惜。”即于光顺门举哀一日,不视事,终祭以少牢,赠绢布八百段、米粟

八百硕。令百官赴哭,给灵舆,并家口递还乡,官供葬事。其子秘书郎北叟上表

辞所赠赐及葬递之事,高宗不许。侍中裴炎曰:“处俊临亡,臣往见之,属臣曰:

‘生既无益明时,死后何宜烦费。瞑目之后,傥有恩赐赠物,及归乡递送,葬日

营造,不欲劳官司供给。’”高宗深嘉叹之,从其遗意,唯加赠物而已。处俊孙

象贤,垂拱中为太子通事舍人,坐事伏诛,临刑言多不顺。则天大怒,令斩讫,

仍支解其体,发其父母坟墓,焚爇尸体,处俊亦坐斫棺毁柩。自此法司每将杀人,

必先以木丸塞其口,然后加刑,讫于则天之代。

裴行俭,绛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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