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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神君当成跟班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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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花往身后一扬:“莫非是有人在祭奠你?”
  白影道:“我不记得有什么朋友,只有个陈渊,他是不是还在牢里?”
  “他是阿心的孙子,红袖楼两次害他坐牢,阿心想必恨死了你们。”
  白影不再说话了,纵听不到脚步声,也似乎能觉察到她的沮丧。
  陵光道:“阿心不同于你们天生地长无牵无挂,她是人,她有家人,就一定有牵绊,她把家人放在第一位没什么不对。”
  白影道:“嗯,你说得是。”
  她的身影似乎轻快了。
  可玄庸的脚步微顿,步履慢了一拍。
  辛离山上数十年长眠也没想明白的,在这一刻有些释怀。
  子安在被带走时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求他护住他的家人。
  子安在弥留之际托那侍卫给他唯一留下的话,希望他能回来看看陆家。
  无论生离还是死别,一句关于他的话都没说过。
  他不敢怨,没理由怪,就只是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子安究竟对他有没有那么一丝一点的情意。
  他想来想去,最后觉得,应该是没有的吧。
  而直到此时,听身边人的这番话,他忽而惊觉,也不一定。
  子安有家人,他牵挂他的家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若一定要去争在子安心中究竟是他家人更重要还是他更重要,这本来就是小人之心。
  他笑了起来,挥挥胳膊,跟上前面的脚步。
  陵光回头看他:“你为什么要用禁足咒把阿心关在陆家祠堂?”
  “她当初伤了陆二少爷。”他直言不讳。
  “她竟会伤害陆二少爷,我觉得她对陆家很忠心。”
  “她不是坏心,只是一时愚昧,可到底害得二少爷险些丧命,我……如今想来,当时也是一时恼羞成怒,气急攻心,若没那禁足咒……”他闭了闭眼,不再往下说,良久后才轻声一叹,“的确是我错了。”
  陵光望了望他的脸,觉得自己也想错了。
  他未必不想再见到那位陆二少爷。
  他把之前对阿心的话重新提出:“大老爷,你为何不找找陆二少爷的转世呢?”
  玄庸面无表情,像是没听到。
  他继续道:“我听说人身上的胎记印痕是不会消失的,你可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胎记,我……帮你找啊。”
  “我知道。”
  “那不就好了,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
  玄庸却不讲了:“找不到的,有一位禅师说,他没有转世。”
  “别人说你就信啊?”
  “是啊,我不一定要信,可是又有人说,我终究还会再害了他。”
  陵光莫名觉得后面这句话有些耳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出在哪里听过。
  玄庸负手向前走:“阿心固执的相信陆大哥的话,想一想,原来,我也是信的。”
  陵光忽然想起来了。
  那是他二人随陈渊第一次见到行将就木的陆卿和时,陆卿和曾抱着玄庸说,你给他偿命了没,而后,他又推开玄庸,说,你终究还要……
  那句话并没有说完。
  再见他时,他已经死去了,魂魄也已离去。
  陵光不解:“陆大少爷话只说了一半,你是如何知道后面他要这样讲?”
  “因为陆琮的奔波辛劳,殚精竭虑,他的伤,他的痛,他所受到的耻辱,全都是我带给他的,若没有我,他的一生,定是顺遂平安。”
  “所以,你就算想见,也不愿意找他。”陵光心道,他亦有点不大明白人类的情感,不,是这家伙的情感了。
  思量间,已走到陈家。
  陈心的宅子不算大,在赤雀街的尽头,门前明晃晃的,是两个灯笼。
  但二人的脚步骤然停在了那灯笼之下。
  陵光道:“你在人间呆得久,见过哪家门前挂白灯笼的吗?”
  玄庸的脸也跟那灯笼一样白:“不但没见过白灯笼,也没见过白绸,除非……”
  两人对望一眼,迅速推门而入。
  院子里有不少人,脚步匆匆,隐隐掺杂着哭泣之声,再往前走,那正厅哭声更甚,而一眼望见的堂前当中,赫然摆了一口棺木。
  哭得最响亮的是陈渊,他手脚上还带着铁链,旁边有几个府衙官差漠然地站着。
  陈渊已说不上来话,下人告诉他们,陈老太是戌时一刻走的。
  他们想起来了,那时候有官差曾去红袖楼禀告。
  那官差脚步充忙,与知府耳语,没有谁留意,未曾想到,他说的话,竟是陈老太病重,求请见陈渊最后一面。
  这许久时间,亡故的人连魂魄也已走了。
  那跟在他们身后的白影望着这场景,愣愣地,好像不知所措,任来来往往的人从她身上穿过,她散成一团烟雾,一会儿又恢复成人形,继而再散。
  而后,她只剩下一团烟,恢复不成了。
  她在棺木旁飘来飘去,颜色越来越淡,绕在玄庸耳边道:“我是不是见不到她了?”
  玄庸静静点了下头。
  那白烟乍停,像是突然凝结成冰。
  须臾后,轰地一下,溃散开来,轻烟被吹散,她最后一点形体也不见了。
  耳边除了哭声,再没有这漂浮的声音。
  还是死而有憾。
  棺木中有一缕蓝光,徐徐升起,落到玄庸的手上,缓缓融进他的手心。
  原来陈心才是土行灵器。
  又是一位故人。
  玄庸想起来了,他隐约望见的青色衣摆,是阿心第一次以女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只是那丫头便是穿回女装,还是顽劣,不走正门,出入陆家专跳窗户。
  那灵器沁入他的血肉之中,与之前的水行灵器交互生辉,叫他身体中干涸的灵力隐隐流动起来,他感觉到了。
  而他更觉一种莫大的悲凉。
  曾经没死的,如今有幸重逢的,这一趟来,还是无可避免要亲眼看着他们离去。
  阿心死去的时候有没有遗憾,陆大哥有没有遗憾……子安呢?
  他攥紧手,低头克制着不住发抖的身子。
  陈家下人说,原本是去陆宅找过他们的,但他们不在,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他们又说,老夫人身体并不好,年岁大了一些时常生病,好几次险些没了,但她都撑过来了,她说等到故人回归,不能死,现在……也许她等的人都回来了吧。
  他们最后说:“老夫人说,江公子答应会照顾小少爷,万望莫食言。”
  陵光点了一下头。
  玄庸在悲痛之中,他并没有留意这话。
  陈渊哭得已近乎厥过去,守在旁边的官差怕他一口气没上来,死了反而不好交差,便要上前来拉他:“大人特许你回来吊唁,现在也该回去了。”
  陈渊抱着棺木不放手:“我不走,我要陪着姑奶奶,我也没杀人……”
  陵光轻抬手指,拉扯陈渊的官差们赫然倒地,他再朝陈渊虚空一点,众人但见陈渊凛冽回头,厉声道:“兰姑娘的尸身此刻怕已成白骨,我有多大本事能在牢里将人化尸成骨,你们不信自去看看,她早已死去多年。”
  官差们将信将疑,却被他那神色吓退,见他还被束缚着,料想也跑不掉,当即派了两人去探查。
  到后半夜,府衙以及红袖楼都人心惶惶,闹鬼一说传来传去,传到早上,又被府衙压了。
  陈渊自是无罪被放,府衙给出的宣告是那花魁姑娘因情所困自尽而亡,与旁人无关,并本着替红袖楼往后生意着想的理由,找僧人来连着做了七天法事。
  七天后,陈心的后事也料理完了。
  这些许天的沉默,玄庸终于又有了一些生气。
  日子还得过下去。
  他今日起得晚,还站在院子里伸懒腰,望见陵光牵着陈渊走了进来。
  陈渊背着个小包袱,依然是一脸苦相,跟在陵光后面亦步亦趋。
  玄庸当即觉得猛灌了一瓶醋。
  他横眉怒目拦住二人:“什么意思啊,他怎么来了,还背着包袱,想赖在我这里啊?”
  陈渊眼一瞥:“什么你这里,这是陆家宅子,又不是你的,我姑奶奶守了陆宅这么多年,我不能来啊?”
  “你……”
  陵光及时插话:“这小子天生倒霉命,却是个活菩萨,真叫人没办法,他看陈家管家一家子没地方去,把陈家宅子送给他们了,现在轮到自己没地方去了,城外的茅草屋哪里能长久住人啊,我既答应陈老太照顾他,想来想去,唯有接到这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妖王:“来点饺子呗……”

  ☆、外人

  玄庸瞪大了眼睛:“你把人接来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你别忘了你的工钱是我来付的。”
  陵光一想:“说起来,大老爷你好像没给过我钱。”
  “这……”他眉毛一挑,“这不是还没到时候吗,你想提前要……也不是不可以啊,我现在就给你好吧。”他说着就要躬身行礼。
  陵光瞧着身边有人,一把将他搀起:“我说笑的,我在这里有吃有喝不缺钱用,你不必……”
  不必行此大礼,你不怕惹人疑惑我还怕呢。
  “那你是否分清谁是主子谁是下人了?”玄庸被他搀起,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来,“这小子不许住这儿,我看他烦……等一下。”
  他手一抬,忽然想起什么,盯着陵光道:“你竟答应阿心照顾他?”
  “是啊,前几天就说过,当时你没反应,还以为你默认了呢。”
  “我那是没听到!”他怒道,“阿心竟叫你照顾,为什么不找我,好歹认识那么多年,他是不是把我当外人,哼……”
  陈渊接道:“难道你不是外人吗?”
  “你说什么?”
  “陆二少爷毕竟买了我姑奶奶,姑奶奶再不济也算是陆家丫鬟,你跟陆家有什么关系?”
  “我……”他突然语塞,好半天没有再说出话。
  陵光瞧见他眼中闪过的悲切和慌张,一时竟生出了些不忍。
  他大抵知道他以前与陆二少爷是很好的朋友,但想来朋友二字,到底是无名无分的关系,甚至还不若陆家一个下人的身份有理有据。
  他悄然一叹,道:“陈老太其实是想要你照顾的,但我既然是你的下人,这种事,她跟我讲,不是一样的吗,何况,你是主子,你要做的事情,当然都是我的。”
  这话颇为受用,玄庸调整了下心境,瞥向看不顺眼的陈渊:“我大人有大量,也不缺你一口饭吃,你就留在这儿吧,但我跟你说,虽然千里答应照顾你,虽然他是我的跟班,但你不许指使他,他只有我能欺负。”
  陈渊翻白眼:“我没有欺负人的习惯。”他把包袱搁在花坛边缘的砖上,又道,“而且我不是白占便宜的人,我跟江兄一样,给你打杂,你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去做。”
  “算你有眼力劲儿。”
  “我是想为江兄分担一点。”
  他开始后悔答应这小子留下了。
  陵光往左看了看:“侧边那个偏院离这儿最近,不如叫他住那儿吧。”
  陈渊纳闷:“这么大的宅子,咱们就三个人,用得着分那么散么,单开一个院子,水啊柴火啊都要多准备,你们不知道节省一些么,还有,两个院子每日清扫都是个麻烦事,你们这正院不是空房子多得很,我就住这儿不行吗?”
  陵光点着头,还没把“可以”说出来,但听玄庸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睡觉喜欢安静。”
  “我也喜欢安静啊,你睡觉我难道不睡觉,大半夜会去吵你?”
  “你……”玄庸再一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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