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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做反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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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拽着春妈的衣袖问:“走去哪儿了?”
  春妈想了想,说:“不知道呀,春红没说。”
  少顷,我松开攥着春妈衣袖的手,轻声说了句:“谢谢春妈。”
  春妈应道:“哎。别客气。”又拉着我的衣袖,“对了,赵公子,春绿和春紫都很喜欢你,今日要不要让她们给你奏上一曲?”
  “不用。”
  回到赵府,我把小刘拉到院中喝酒。
  小刘问我:“怎么了,少爷。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冻着了?”
  我摇了摇头,“情伤。你不懂。”
  小刘说:“那我确实不懂。”顿了顿又说:“不过少爷,你看我说得对吧。我早就说了那春红不行,不是少爷你的良人,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少爷你就自作自受吧。”
  我说:“小刘,我让你来陪我解忧,你怎么上赶着来戳我心窝子了。”
  小刘说:“这不是戳你心窝子少爷,虽然我没谈过情说过爱,但是我知道一个道理,就是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不在意你开不开心的人烦忧,简而言之,就是少爷你没必要伤这样的情。你想想,春红若是在意你,怎么会负了你。话说,春红怎么负的你?”
  我怒道:“谁说春红负了我!她……她只是赎了身走了,没来得及提前告知我而已。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不让我为她赎身,却拿了钱自己赎身走了。”
  小刘嘴巴一张,正要说话。
  我又接着说:“总之,她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会这样。”
  小刘看着我,忽然叹了口气,说:“少爷,你真是个傻子。”
  小刘陪我喝了一晚的酒便不肯再来了,说天冷,要在房中烤火。于是我只能独自在冷风中忘月悲叹,再喝上几两冰凉冰凉的苦酒。
  那几夜在院中伤情,光顾着悲天悯人,一时没注意保暖,衣裳穿得少了些,就……病倒了。
  我将小刘叫到床前,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对他说:“小……小刘。若是,本王爷,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
  小刘不耐地打断我:“少爷,你别犯戏瘾了。郎中说了,这个风寒,你最晚明日就好了。”
  我一向身体不错,当天晚上便好了。
  病好了我又能伤情了。
  是夜,我穿了一件单薄的蚕丝中衣,执了那日喝剩下的半壶苦酒,在院中坐了不到半柱香便回房间了。
  他娘的,十月的天,怎的飘雪了!
  我哆哆嗦嗦地叫小刘拿来一盆炭火,小刘这回没走,陪着我烤了一宿的火。
  天蒙蒙地刚亮,小刘起身,问我:“少爷,还半夜伤情么?”
  我说:“不了。”
  小刘终于笑了笑,说:“太好了,少爷你终于想明白了。”
  我说:“我白天去酒楼伤。”
  小刘将门重重一摔,走了。
  我打了个哈欠,爬到床上,一觉睡到了下午。
  小刘还在生气,不肯跟我一起去。我梳好头,自己一个人朝着酒楼踱步去了。
  我坐到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暖酒,看着窗外初雪,行人匆匆。
  本来景致不错,我兴致尚可,可才刚饮了一盅,果然,周围窃窃私语又起。
  “这赵王爷又出来花天酒地了。”
  “真是。成日里就知道饮酒作乐,做这些不正经的事。”
  “呸!喝得肯定是这酒铺私藏的珍酿!”
  我忍不住想:说闲话也好歹稍稍有些依据,方才我那么大一嗓子“小二,来坛烧热的米酒”都是聋了听不见还是怎的。
  好巧不巧,宋文禹今日也来吃酒。
  这酒铺的酒酿得香,生意不错,堂內五桌已经坐满,除了我这一桌,因为没人愿意与我同坐。于是宋文禹自然而然坐在了我的对面。
  忽然之间,那些私语的内容就变了。
  “呀。宋大人难得今日一番闲情雅致出来品酒。”
  “想必是办案劳累了,宋大人可要注意些身体。”
  “宋大人今日品了酒,等会回去定会借着雅兴赋诗一首什么的。”
  听到这里我是在有些忍不住想告诉他们:你们的宋大人,根本不会写诗。
  我可不是空口胡诌,因为,我找宋文禹帮我写过……情诗。
  我以为状元郎的文采一定很好,谁知道他是为官治国之道写得很好。
  那时我刚满二十,还不是人人唾骂的赵王爷。
  一次赏花大会,我雅兴正浓,看着满目花团锦簇心情颇好,却突然冒出来两个小孩儿在花丛中跑来跑去,踩塌了好几簇开得正好的花,好不扫兴,旁边的丫鬟也不敢去拽自己的主子,急得跺脚,我正准备上前制止,一个粉衣少女先我一步风风火火冲了出来,一手拽了一个小孩儿,连拉带拖把他们从花丛中扯了出来,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道:“你们是有娘生没娘养吗!好好的花儿招你们惹你们了,要这样糟蹋!你!还有你!你们的爹娘在哪,带我过去!”
  其中一个小孩儿显然被唬住了,含了泡泪,嗫嚅道:“姐……姐姐,你要找我爹娘做什么?”
  粉衣少女喊道:“赔钱!”一手拎了一个,带去找家长了。
  于是,我心头微微一跳,情窦初开了。
  我一贯不是扭扭捏捏的性子。既然本公子情窦已开,那便要立刻做点什么表以情意。我握着笔杆子琢磨了一个下午,却只字未落。
  我委实没有经验,更是才疏学浅,我根本就不会写情诗。
  无法,只有托人替我写了。
  宋文禹是近些年的状元郎里风头最劲的。我与他见过几面,应该也算是有些交情。只是我一番打听,却没打听出这人到底喜欢些什么,求人办事又不能空着手上门叨扰。我左思右想,最后叫上四个小厮抬了一箱银锭过去。我想着,他若是喜欢什么,自己拿银子去买好了。
  其实我本想送的是一箱金元宝,只不过听说宋文禹是清廉的做派,我怕礼太重会吓着他,遂才作罢,换成了银锭。
  宋文禹倒没什么架子,笑吟吟地接待了我,只是见到那箱银锭时还是怔了一怔。我一阵得意:怎样,诚意满满吧!
  听说托人办事之前都要寒暄几句,拉近距离,不然显得目的性太强,给人的印象不好。
  我又十分不会寒暄,张口便问了一句:“宋兄吃饭了么?”
  宋文禹又是一怔,随即笑道:“吃了。”
  我又问:“早饭还是中饭?”
  他又笑了笑,说:“日上三杆,自是中饭。”
  我哦了一声,说:“不好意思,我这人爱睡懒觉,一觉起来都是早饭中饭并成一顿吃得。忘了宋兄是早起勤勉之人。”
  宋文禹说:“也不是。早起是要上朝。”
  我一拍脑袋:“哎呀。对对。我都忘了。”
  我也封了官职,不过是个虚职。当了两年的闲官,拢共去过朝上三次,都忘了还有上朝这个名堂。
  宋文禹又笑了笑。
  我也跟着笑了笑。
  一阵无话。
  我努力想着还要寒暄些什么,宋文禹倒是先开了口,解了我的困境。
  “赵公子来是有事吧。”
  我立刻眉开眼笑接了话茬:“对对。今日贸然前来,确是有一事相求。”
  宋文禹说:“请讲。”
  我咳了一声,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说:“想请宋兄为我写封,呃,情诗。拿去送给一个姑娘。”
  宋文禹拿着杯盖的手顿了顿,垂目说道:“赵公子找错人了,宋某不会写诗。”

  ☆、糟心 4

  我以为他谦虚,连忙说:“无妨,随意写写即可。”
  宋文禹又说:“在下真的不会,也未曾写过。”
  我连忙站了起来走上前去,将他手里的茶杯接过放下,执了他的手说:“宋兄,你再推辞便是不认我赵荞这个朋友了。”
  宋文禹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终是点头应下。
  我喜孜孜地打道回府。
  第二日,少卿府派了小厮来赵府传话,说可以去取诗了。
  我心想,这宋文禹果然办事利落。忙不迭地去了。
  宋文禹将一张对折的宣纸交于我。我将纸往信封中一塞,道了谢便告辞要走,因为我急着去送信,晚了怕姑娘出门去了,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了。
  宋文禹叫住我:“不打开看看?”
  我笑眯眯地说:“不用不用。宋兄办事我放心。”提起步子急匆匆地走了
  谁知,我上午送过去的信,下去便被退了回来,还附了一封委婉的绝交书。
  我连忙将信封拆了,拿出宣纸打开一看。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个什么表情,后来是听小厮说,说我当时,脸都绿了。
  我气冲冲地拿着诗去找宋文禹,在他面前把宣纸撑开,朗声读道:“小鸡和小鸡,叽叽复叽叽。我如老母鸡,护你未满翼。送你真情意,万望莫嫌弃。宋兄,这这这……”
  宋文禹语重心长地说:“赵公子,宋某说了,在下,不会写诗。”
  我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球。
  也是,都是我一厢情愿,怨不得谁。
  我翻开一个酒杯,给对面的宋文禹倒了一杯,说:“宋兄,我们二人,委实有缘。”
  宋文禹看着我,面上是不解之色。
  我叹了口气:“宋兄见证了我无疾而终的情窦初开。这回情窦再开,还是潦草收场,宋兄又是头一个见证的。”
  宋文禹拿起酒杯,启唇说:“可是为了春红姑娘?”
  我一愣,问:“宋兄居然知道我的这档子事?”
  宋文禹笑了笑:“赵公子忘了,先前你与王相之子起了争执,宋某也看见了的。”
  我这才想起,是了,那日春红唱完散场的时候碰到宋文禹了,后来还发了好笑的怪梦梦到他。也不知道我是喝酒喝迷糊了还是伤情伤糊涂了,这都能忽然忘了。只是没想到他从我跟王香淇吵架时起就在了。
  我连忙将心中好奇顺道问了出来:“宋兄也会去怡春院?”
  宋文禹说:“我是去不得么?”
  我笑了笑说:“也不是。只是觉得……咳,宋兄可是为了哪个姑娘去的?”
  宋文禹摇了摇头,说:“是去办案。”
  我又叹了口气,怪不得宋文禹名声这般好,好不容易去趟青楼,也是为了公事。如此兢兢业业,克己奉公,我还真是自愧不如。被世人拿来与他处处比对,也算不冤。
  我拱了拱手说:“不愧是宋青天宋大人。”
  宋文禹看着我,没有接话。
  又默默喝了一会儿酒。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行人越来越少,想必方才看到的那些人都已行至家中,烤上暖融融的炭火了罢。
  宋文禹忽然开口,与我主动攀谈,问我:“方才你说又潦草收场。这次,又是为何?”
  我扯了扯嘴角,“宋兄也爱听这种儿女情长的闲话么?”
  我以为他只是为了和缓相对无言的尴尬气氛随口一问,谁知他却说:“爱听。”
  正好我心中苦闷,又无人听我述说,心气郁结,十分难受,既然他说爱听,我那话匣子登时就关不住合不拢了,端起酒杯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说:“春红她,从未喜欢过我。”
  其实在我和小刘喝完酒的第二日,春红就捎信给我,约我在郊外十里坡的城隍庙相见。
  我朝小刘挤眉弄眼地说:“你看!我都说了吧,人家春红姑娘根本不是你说得那样,她心里分明记挂着我呢。”
  哪知小刘脸上的表情反而更加拧巴,他说:“少爷,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我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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