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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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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盘般的婵月已然悄悄爬上梢头,不远处的松林里不时地传来咕咕鸟的清脆啼鸣。如练的月华之下,云舒歌和云子都加鞭策马往皇宫的方向奔去。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路边飞闪而过,继而隐没在松林之中。然而就在那么倏忽之间,还是被云舒歌揽进了眼底。
  云舒歌长吁一声停了下来,云子都见状也赶紧勒住马绳,原地打了两个圈。
  云舒歌道:“诚宝,你待在这里不要离开,我去那边看看就来。”
  云子都有些不放心,想要跟去,却被云舒歌眼神警告,只得乖乖听话。
  “王兄小心点!”云子都话音未落,云舒歌已经疾速向身影消失的方向策马而去。
  虽已入夜,但晴空如洗,月华皎洁,万物如同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松竹草木、鸟兽邱石倒也看的真切。正奔跑间,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蓦地出现在前方的不远处,好似凭空而来,如同鬼魅一般。云舒歌心头一怔,赶紧勒住马缰。马儿正跑得欢快,突然被主人紧急叫停,心下也是一怔,只得把马蹄下的余力化作长长的嘶鸣,如同利剑一般刺破暮夜的长空,惊起一片飞禽走兽。
  一个声音缓缓响起:“大路通衢,各走四方,不知这位公子为何偏偏要跟着在下呢?”那声音低沉温文,却又仿佛系着千钧之力,如果声音可以用来表征相貌,那说话的人一定是个非常俊秀的少年。
  云舒歌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虽说看得不是很真切,但也能依稀辨出个大概,心里琢磨着:“自己阅人无数,也是见过不少飘逸俊拔之才,但如此这般温润俊朗、气宇不凡的倒还是第一次遇见。”
  云舒歌翻身下马,向前走了几步,柔声说道:“阁下莫要误会,我并非有意跟着阁下,只是京都这几日因为鸿词馆招生在即,各国贵客云集,为防不虞,官府早已实行宵禁,现在已是戊时,不知阁下是要去往何处呢?”
  “我不过是住在这附近的一个闲人,见今日月华清明,便想着来这林中赏月,既然已经到了宵禁的时辰,回去便是。不过,这位公子为何又能在大道上策马奔驰呢?”那人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声音依旧轻淡空灵,温文如水。
  看着眼前这个谈吐上温文儒雅,举止间气宇不凡的陌生男子,云舒歌觉得这人断然不可能是鸡鸣狗盗、采花行窃之徒,而且自己还要赶回宫中向父王复命请安,于是笑道:“嗐,我这不是因为去拜访了两位附近的朋友,这才误了时辰,这不正要赶着回去。” 
  应该是两人站的太稳,好似林间的两颗笔直的青松,一只灰色的兔子不知从哪里突然窜了出来,直跑到云舒歌的脚下吃起了花草。云舒歌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兔子一惊,收起两只长耳朵拔腿就跑。
  云舒歌的目光追随了那只兔子好一会儿,扬起的嘴角都快要碰到耳朵了,直到连最后一点草木窸窣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方才收回目光继续说道:“阁下可要吃黄瓜吗?还有西红柿。”
  这个问题来得着实有些突兀,少年微微一愣,说道:“不用了,多谢。”
  云舒歌焕然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阁下赏月了,只是切莫被那巡夜的衙卫撞见,否则免不了又是一番质询。”然后做了一个长揖,转身便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身来,说道:“今夜月华清明,确实值得一赏,希望阁下的雅兴莫要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搅扰了。”说完,又做了一个长揖,便回去找云子都了。
  少年见人和马已经走远,这才回身向着松林深处继续走去。
  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旁边悄然靠近,在少年三步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躬身说道:“属下方才去附近仔细查看过,只见到一个男子牵着一匹白马在道上徘徊,应该是和刚才那人一同来的,没有发现其他人。”
  “如此,这两人应该只是路过。”少年的声音依旧温文如水。
  “刚才那人可有对殿下不恭?”
  “若是不恭,你要如何?” 
  “若是胆敢冒犯殿下,必然当杀!” 
  少年轻叹了一声:“这是昊京,不是黎都,凡事都要倍加谨慎。况且即便是在黎都,也不可随意杀戮!慕影,你可记着!”
  “诺!”
  少年继续说道:“你可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
  “属下不知,殿下莫非认得?”
  “流星探送来的画卷你可还记得,那人便是其中之一,眉宇间倒有七八分相似,应该就是中扈国的大殿下云舒歌。”少年抬起头看向夜空中的那团明月,“本来想去兵造局看看的,现在不想去了,我们回去吧!”说话间,少年已转身向着金雨楼的方向走去,黑色的身影紧紧相随。
  

  ☆、入学鸿词馆1

  博学鸿词馆自建馆以来的六百多年间,一直坚守着一条颠扑不破的规定,之所以说是颠扑不破,是因为这条规定实在是令那些王公子弟切齿痛恨、怒目发指。
  六百年里,不知有多少王子王孙提出抗议,却最终都只有一个答复:抗议无效、勿须再论。
  而那个令百家发指的规定大致就是凡入学我博学鸿词馆者,在一年学期内,如非迫不得已,生死攸关,一律不准请假,不准外宿,不准自带侍卫家仆。
  这可着实难为了那些娇生惯养的皇亲贵胄、王子王孙。
  中扈天元戊子年惊蛰日,博学鸿词馆迎来了第六百三十二期的入学典礼。
  君博堂,取义君子博学,是博学鸿词馆最大的授课学堂。
  此时,君博堂内坐满了来自五洲各部的一百二十名学生,他们无不是皇家亲贵、世家大族。馆长逸清尘站在堂前,满脸肃然地宣读着博学鸿词馆的馆章戒律,堂下众人无不屏息凝神,侧耳倾听。
  宣读馆章已毕,逸清尘笼起章卷,交给一旁的侍读官,便坐了回去。
  博学鸿词馆的另一位博士柳道常接着说道:“无论诸位之前是何等身份,今日踏入我博学鸿词馆,在这往后的一年里,便只剩下一个身份,那就是我博学鸿词馆的学生。按照常例,博学鸿词馆依旧只提供双人宿舍,请各自抽出一根竹签,竹签上刻有房号,按照天干地支六十甲子之序,凡是抽到相同房号的便住在一间。”
  就在这时,六个个侍读官各自拿着一个签筒分向两边。不一会的功夫,堂下一百二十人的手里便各自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根竹签。
  “馆内宿舍也是按照六十甲子之序排列的,等会儿侍读官自会带你们过去。还有,辰时过后馆内会允许你们的仆从进馆为你们搬运物品,铺设房间,申时必须全部出馆。今日过后,未经馆长允许,外人一律不得再入馆内。今日大家就好好安顿一下,明日正式开堂讲学。”说完,堂上的一众博士们便从侧门走了出去,留下堂下的百号来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魏宣仪慌忙拿过慕曳白手中的签牌看了看,极其失望地抱怨道:“表兄,你是丙寅,我是乙亥,中间相隔那么多,看来是住不成一间了,唉!这个鬼地方还真是惨无人道啊!”
  慕曳白安慰道:“不过是睡觉的地方,勿须在意。平日里大家都待在学堂,是不是一个宿舍又有何妨。你若有什么事,自管来找我便是。”
  魏宣仪无奈道:“哎,也只能这样了。”
  云子都因为年龄的问题没能跟着云舒歌一起入学博学鸿词馆,但是昊京城内,云舒歌向来都是不缺朋友的。此次,与他一同入学的就有和他甚为交好的温如玉。
  温如玉是关留侯温景的长子,和弟弟温如源自小就作为云舒歌和云子都的伴读,常年出入宫廷,四人虽是君臣,却更似朋友,以总角之交来形容他们的关系或许更为合适。
  “殿下,我抽到的是丁丑,您抽到的是什么?”温如玉一边将手中的签牌拿给云舒歌看,一边朝着云舒歌的签牌看去。
  云舒歌把签牌拿在手中晃了晃,满脸的阳光灿烂,道:“丙寅,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走了大运,要和我云舒歌同房共寝了!走,去看看咱们的新家!”说着,两人便随着众人一起跟着侍读官认领房间去了……
  按照甲子、乙丑、丙寅、丁卯、戊辰……的顺序,六间一排,十间一列,六十间宿舍各自带着一个小庭院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博学鸿词馆的后馆中。
  云舒歌的房间在第一排第三列,很是好找,看着手中的签牌,再看看庭院前门上写着丙寅轩三个大字的门楣,云舒歌几个箭步迈了进去,这才发现庭院内已有一人驻足其中,正在四下观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也抽到丙寅号的慕曳白。慕曳白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正要回头去看,云舒歌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看到慕曳白,云舒歌不由地大吃一惊,竟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你不是前日在林边赏月的那位阁下吗?”
  “正是在下。若不是当日公子提醒,我怕是要被巡夜的城卫关进大牢了!”慕曳白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文平缓,听不出丝毫波澜,“想来公子与我便是室友了,在下南瞻部洲慕衡,字曳白。”
  云舒歌连连摇起头来,啧啧称奇道:“妙!妙!妙!天下竟有这般巧合,曳白兄的大名舒歌早就如雷贯耳,今日一见,”云舒歌顿了一下,立马纠正道:“前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中扈行洲云祝,字舒歌。曳白兄长于我三个月,以后就叫我云祝吧,或是舒歌也行!”说完,躬身做了一个长揖。
  慕曳白也回礼道:“原来是中扈国的大殿下,怪不得能在宵禁之夜策马奔驰呢!”说这话时,慕曳白的嘴角竟扬起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云舒歌倒是毫不拘束,哈哈大笑起来。
  慕曳白继续道:“不过舒歌殿下是如何知道我比你年长三个月的?”
  云舒歌笑着道:“那还不是怪曳白兄太过优秀,害的我动不动就被父王拿来与你比较,我便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片嘈杂纷乱的脚步声,一群侍从模样的人从庭院外蜂拥走了过去,想来是来给各家主子送去一应陈设物什的,肩上扛着,怀里抱着,手里提着,纷纷攘攘,好不热闹。
  接着便有一群人朝着丙寅轩这边走来。云舒歌的贴身侍从仙童率先跑在前头,一路飞也似的来到了云舒歌的身边,先是给慕曳白恭敬地做了一个揖,然后才转向云舒歌,作揖道:“殿下,东西都给您搬过来了。”
  云舒歌微微颔首,没有说话,直到见慕曳白的人也都来得差不多了,方才说道:“你与他们一起先去屋子里瞧瞧,看看怎么张罗比较合适。”
  仙童进了屋子四下打量,房间里的陈设极其简单,东西两侧各自分放着一张床榻和一张书案,书案前摆着几个蒲团,屋子的中间放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檀木桌,桌面被擦得程亮,应该是有人先前过来打扫过了。
  仙童看向云舒歌,问道:“殿下,您要睡得是哪边的床榻?”
  房间是两个人共同居住的,云舒歌自然不好自作主张,于是看向慕曳白,问道:“曳白兄,你想睡在哪边?”
  慕曳白道:“你随意就好,我都可以。”
  中扈国崇尚以左为尊,这里的房间都是坐北朝南的,若是依照礼节,东边的那张床榻自然是为尊为上,云舒歌于是指着西面的床榻说道:“那我就睡在那边吧,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西窗下有几株兰草,说不定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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