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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感教主在线变蚊香-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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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务失败,按理说确然是出师未捷,慕辞月垂头丧气回了皇宫复命,整个人都是颓废的模样,同行的士兵叙述了事情的经过。谢羽祁听罢,果然没有怪罪慕辞月,给那小将判了八十大棍,慕辞月一哭二闹三辞职的求情,总算把那八十棍砍成了二十棍,良心才算过去了一点。
  但做卧底很难,演过了这一场,就要愁下一场应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日,慕辞月再度接到命令,这一次,是实打实地上战场。
  不过他不是主将,主将是一个叫刘远的人,年纪在四十左右,官职不小,且对战经验丰富,谢羽祁把他安排在这,目的也差不多是想让他跟着学习学习,熟悉熟悉作战经验。
  刘远也是个上将,官职和慕辞月大差不差,算是平辈,但这个将军职位完全是靠自己杀出来的,和慕辞月这种走后门走捷径的完全不同,实力自然强悍许多。
  然而刘远见到慕辞月的时候,只是冷哼了一声,连礼都不行,擦着肩膀径直走过,一句话也不说。
  把慕辞月搞的又是恼怒又是无奈的。
  瞧不起走后门的吗?
  “你们刘将军脾气不好?”慕辞月随便逮着个路过的小兵问道。
  那小兵第一次见到慕辞月,压根没想到九啸将军是这样年轻的英俊公子,吓了一大跳,颤颤道:“将军他……脾气……确实不怎么样,但对我们都很好的。”
  慕辞月调笑:“能多好啊,还能舍身救你们不成?谁能为了一个陌生人,连自己命都不要了?江湖道义也不是这么讲的。”
  小兵被慕辞月噎的没话说,也不敢反驳,只得一声不吭,听慕辞月絮絮叨叨讲完一堆关于人性的自私,这才被放下,一溜烟跑开了。
  最近没怎么接到战事任务,尚算安宁,一天几面的过了一段时日,渐渐熟悉适应下来后,慕辞月对刘远的评价就四个字:糟老头子。
  感觉一天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剩下完全一副提前养老的模样。
  也不知为什么,刘远明明还不到知天命的年岁,但瞧起来就像过了耳顺之年似的,未老先衰,完全不是个威风凛凛的上将形象。
  但哪怕相互再看不顺眼,出于晚辈对长辈的恭维,慕辞月还是得热脸贴着冷屁股使劲巴结人家,于是,刘远说要让慕辞月喝一杯酒。
  这任务实在太艰巨,慕辞月当场撂挑子不干了,于是,刘远冷哼着,又提出想让慕辞月同他比武。
  对于这样发鬓已泛灰白,看起来年纪比自己爹还大的人的挑战,慕辞月自然很乐意接受,赢了可以说明长江后浪推前浪,使得自己的形象更进一步,输了……没有这个可能。
  败月教主,确然是血海里爬出来的,绝不是水货,但刘远也非等闲之辈,在战场上挣扎了三十多年,泡出来的骨头都是硬的。慕辞月本是打着玩,到后来却发现这不是什么容易事,刘远一身武艺都是精湛熟练,力道大的惊人,可能把彭夙搬上来都不一定能抵住这猛烈攻势。
  “好武艺。”慕辞月忍不住夸赞。
  被小辈夸了一顿,刘远不尴尬,更不欣喜,只在接招之余抽空回道:“你也一样。”
  这场斗武持续了约半柱香,军帐周围的面积不大,这么一阵刀剑相交,打出了不小的动静,以至于很多闲着发慌的士兵带着瓜子赶过来看热闹,悠哉悠哉。
  “刘将军是和谁打起来了?那淡紫衣服的是谁啊?有点本事啊。”
  “什么?你不知道吗?那是刚来的慕将军啊!”
  “我天?是那个九啸将军吗?这么厉害的?我一直以为九啸将军就是走后门当的官,就是打个酱油的,没想到还是有几把刷子……呀!怎么结束了?”
  “好像是平手……”
  慕辞月终究给刘远留了颜面,以平局的方式结束了这场比武。论沙场作战,他没资格评判,但若只论单打独斗,他完全有底气放狠话,这世上除了萧卿执,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匹敌。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刘远收回剑,之前打量慕辞月的蔑视眼光终于彻底消失,“你确实配得上上将的官职。”
  “不敢。”慕辞月暗笑,既然赢了,那就恭谦恭谦吧,“末将从未带兵上过战场,不曾有过任何经验,还望今后刘将军多做指导。”
  刘远终于大笑了几声,一拍桌子,将酒杯都震到了地上摔裂,将周围看热闹的士兵都吓了一跳,差点拔腿就跑。
  “别自称末将什么的了,你我都是上将,辈分相同,自以平辈相称。”
  “不敢,刘将军抬举了。”
  平辈个鬼呢,您都四十好几了,还有二三十年就要入土为安,本教主青春年华流光溢彩,不想和你手牵手蹦进棺材。
  俗话称不打不相识,自从这一次比武结束,刘远对慕辞月的态度简直直线上升,从不稀罕瞧不起到主动与其交流战争动向和解决方案,虽算不上和蔼,但也不算差了,那眼神就像……一个严厉的父亲看着自己优秀的儿子。
  “父亲”这个词蹦出来的时候,慕辞月其实还是感怀了一下,想想自己的身世,小时候被爹娘丢弃,转手卖掉之后还落了个家破人亡,他的童年差不多就是在漂泊中度过的。除了萧卿执,没有人陪过他,更没有人护过他。
  为了生存,他偷鸡摸狗,得罪了一群商贩,常常被追讨到天涯海角,一身好功夫就是这么打了底。后来去了那时候的残月教,又是被其他弟子各种欺压,殴打,拿他做毒|药试验,泯灭人性的事层出不穷,他能活下来几乎是个奇迹。
  败月教主,风风光光,鲜有人知道他曾经究竟是如何挣扎着求生,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往事,人们看的向来只是表面,唏嘘一个人的光彩,数落一个人的凄凉。
  他现在几乎成了江湖领袖,北岳的……皇丈,南康的上将,也算是对得起他曾经的艰苦岁月。
  战争结束还早呢。


第74章 戏精教主
  一个月的时间; 慕辞月亲自率领了四场战乱。这几场规模都不是很大,就像是在持续试探,但那些士兵的攻势; 却是狠厉得仿佛对方人杀了自己全家。
  铁血铮铮,方显交战本色。
  对此; 慕辞月一直在看戏,他也只能看戏。指挥错误这种借口,他想留在最关键的时候用,平常这些小打小闹着实不值得。慕辞月也就带个头杀过去; 看似气势汹汹大杀四方; 实际上杀的都是自己人。
  不过站乱中鲜少有人能来得及顾及这些细节,慕辞月又善于摸鱼划水,偶尔杀些自己家的士兵,倒也没什么人注意到。几场下来,双方久攻不下,万般无奈又一次成为平手; 谁也奈何不了谁。
  如果是谢莫文这等骁勇善战又诡计多端之辈; 估计早应该怀疑为什么在南康势力占优的情况下,于北岳这一分队却迟迟攻不下来。只可惜; 谢莫文在另一方主战场; 和慕辞月隔了十万八千里; 就算开千里眼也看不到。
  而刘远,慕辞月已然看出,这是个武力极高; 善于作战,但脑子不太顶弄的人。
  说他善于作战,是因为刘远的指挥确实不错; 一看就是常年泡在战场上的人,说他脑子不顶弄,是因为他一根筋,战斗完之后,从来不做任何分析,好像下一场仗一定胜券在握一般。
  也不知这是胸有成竹还是自大,总之,慕辞月对此很庆幸。
  这种庆幸维持到了今日,终于面临着消失的危险。
  因为这一次,刘远上奏折请示想调动比平常还要多一倍的人数,理由为久攻不下,不利于南康外扩势力,与其慢慢磨,不如一举歼灭。谢羽祁觉得有理,便应了。
  这件事刘远可能认为理所票然,就没有和慕辞月商量,而是自作主张,以至于慕辞月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导致傍晚整军的时候,慕辞月瞧着黑压压一片新补充进来的士兵,脑仁有些发疼。
  这种压倒性优势,想再浑水摸鱼就难了。慕辞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思索着如果实在摸不了鱼,干脆狠狠心,就把北岳这支分队打了吧,损失也不是太大。
  这一场仗在明天,慕辞月能做的,只有偷偷给萧卿执传信,对刘远的即将作为提前告知,希望萧卿执能及时调动人马,将这支军队守住吧。
  发出信,慕辞月寝食难安难受了一晚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有生之年第一次沉思应该怎么在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输的理直气壮。
  万幸的是,就在出发前一个时辰,北岳的增援及时赶到了,票士兵对此惶恐不安地通报的时候,慕辞月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吊了一晚上的气终于可以松了。
  刘远和慕辞月相反,直接黑了脸,眼里闪着不明的光,极为本能地怒问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来增援?怎会那么巧!”
  这一声大嗓子吼得整个军帐都抖了抖,刘远气得面颊有些泛红,喘了两口气,却突然道:“会不会有人泄露了情报?”
  慕辞月不动声色地僵了一下,双手背后默默搓手指,像是要搓出一层泥。
  正常,做贼心虚。
  那士兵的心思显然和刘远差不多:“不……不应该吧,这里都是跟随将军您征战多年的老人了,皆为忠心耿耿,怎会有人泄露情报?”
  说慕辞月不紧张是假的,确实,这里的士兵都是刘远手里的老人,几乎没有叛变的可能,而在这种一大家子中有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下,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不可能没有把怀疑放到过慕辞月的身上。
  然而,怀疑也只是一念之间转瞬即逝罢了,九啸将军是皇上近日十分器重的人,统领的几场战事虽不是精彩绝伦,但也是能看得过去,且九啸将军还只是第一次指挥,做不好正常,太挑刺只能显得自己幼稚嫉妒。刘远也只是瞥了慕辞月一眼,没有阴里怪气去追问,只道:“也只是猜测罢了,大概真的是巧合。算了,这一番攻不下,还有下一次,留留心,如果到那时再出现这种巧合……本将定会抓住那人,千刀万剐!”
  刘远发起怒来,确实有几分震撼威慑之力,那士兵听得两股打颤,就好像泄露情报的是他自己一般,作了礼便求之不得的离开了。
  大概是刘远的声音实在太大,帐外本嘈杂的议论声也纷纷禁止了,陷入一片岑寂。刘远稳了稳心神,将手中的情报揉成一团砸到地上,又看向慕辞月,面色已平静几分,缓和道:“慕将军以为如何?”
  “啊?”慕辞月如梦初醒,连忙应了一声。
  他自然没被吓到,只是兜兜转转意料之中又回到了起点,为下一次应该怎么输得理直气壮而思虑。
  “巧合吧……巧合,今后注意些便是。”慕辞月笑道。
  这一天之后,慕辞月果然发现,他再不能传出任何情报,军帐里三层外三层加了近乎两倍的守卫,先前传信便已不易,这般情况下,就完全没了可能。
  偏偏两日后,慕辞月还没思索出新对策,刘远便再次起兵进攻,号角响起,黑压压一片人浩浩汤汤,端的是一举歼灭之意。
  “杀过去!”
  刘远一身玄色铠甲,举着剑冲在最前面,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可以瞧出刘远是真的下了血本,只为了攻下这一道防线。
  慕辞月头都要大,不仅是因为要暗中护住北岳,更因为惊于刘远这一波近乎莽撞的决断。
  他不懂打仗,但也知道干任何事要学会变通,不能死磕,他感觉像这种倾尽兵力只为了攻下那一道防线的行为,简直是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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