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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阎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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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我要回亚伦一趟,必要时,我还会去一次斯里。”
阎洋无意久留,起身便走,待到门边时,又停住了脚步,雌虫默默的注视着他,只听到一句,“孩子姓阎。”如果他们父子之间有机会见面的话。
但在刑博舒听来,这话更像是一声承诺,他扬了扬嘴角,感到一丝水流从眼角滑落。
阎洋乘坐飞艇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亚伦首都,他本也想低调一点,但磐玉旨有他的星网位置,时时监控着他,想想低调也没有意义了,他先回阎家看了看儿子。
小由婴长大了许多,一张白皙的小脸像极了他的雄父,这让他得到了宫容的宠爱,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倒是阎洋一见到儿子便觉内心的情感决堤而出,抱着由婴不想松手,那柔软的小身子仿佛给了他极大的安心感和力量感,让人忍不住留念。
“呀呀。”由婴张着没牙的小嘴,好像开心的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认出了自己雄父。倒是得到一个大大的亲吻。
得知阎洋回来,宫容等人便从军部赶了回来,看着抱着孩子不撒手的雄虫,道:“你做的很好,洋洋。”三家正式反目以来,宫容的眉头已经许久没有松展过,如今磐越磐莱一死,磐玉旨犹如失去了得力一臂,这怎能不让他快意。
看着老爷子此时慈眉善目的一张脸,阎洋默默,只拿着小玩具逗着孩子,道:“接下来,爷爷打算如何做?”
“亚伦内乱,就不怕隔壁的斯里觉得有可趁之机?”
“哼。”宫容冷哼一声,“斯里早就想分一杯羹了,大皇子嫁到斯里联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阎洋皱眉,“仇生索尔我知道,他不过是银行长的儿子,一个商人,能帮到磐家什么?钱吗?”
“表面罢了,暗地里,斯里几乎所有的军火交易输出,都是索尔家进行操作。”
难怪了,磐玉旨竟会将他的大皇子如此下嫁,阎洋暗自思索,道:“那么您认为,阿伽裔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这是他默认的。”
宫容摇头,“不清楚,但斯里会插上一脚,是必然的事情。”
“嘘,轻点,把由婴抱去睡吧。”阎洋压低了嗓音,吩咐道。
“是,殿下。”
“刑家那两个小子如何了?”
“在月芒治疗,我让他们待在那里就好。”
想到当年季景懿交付兵权软弱不堪的样子,宫容心底便一阵火起,如今刑家受制,也是他咎由自取,随道:“当年不跟刑家那小子联姻是正确的,如今干脆拿刑家挡枪,为我们争取时间,这也是他们唯一的作用了。”
闻言,阎洋不甚同意,“倒也不是没有丝毫帮助,爷爷可还记得,我与刑家联盟,是以两家的后代为筹码。”
“你是说。”宫容直起身。
“孩子是雄虫,爷爷。”
“好,好。”果然,宫容眉开眼笑,不知道的还以为阎家这是胜券在握了。
“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阿伽裔登基之前,我救了当时的大皇子阿琪司的后嗣,如今就养在亚伦,大皇子的雄父当年贵为一国之父,朝中外戚的地位崇高,若不是因为阿琪司身有病疾输了皇位之争,阿伽裔的胜算,其实不大。如今新皇上任,他们必不甘心,我想,我可以往斯里一谈。”
此话一出,倒是让宫容收敛嘴角的笑意,他看着阎洋年轻的面容,表情莫测。半晌,他开口道:“洋洋,你比以前聪明多了,聪明到让爷爷大开眼界。”
这话阎洋若是以前听到,必会感到一阵惊慌,但此时,他已然坦荡,以宫容的智商,加上阎洋从小为他亲自抚养,自己的亲孙子换了个人,他怎能察觉不到,更何况,他从未想过伪装,也不屑于伪装,占了这个躯壳,他就是阎洋,他身体里流的是阎家的血。这一点,宫容无法否认。
雄虫站起身,走到老爷子面子乖顺的蹲下,任凭宫容将布满风霜的手掌抚在自己的面上,他如猫般的蹭了蹭,道:“爷爷觉得我聪明,我这只不过是吃一蛰长一智罢了。”
“。。。。。。”老人目光灼灼,却并没有回答,反而沉默了下来。
“爷爷放心,你的决定没有错,我会成为你的骄傲的。”
宫容的身形一滞,仿佛透过面前这对无比熟悉的双眸,看到了深处里的东西,带着兔子的狡黠,狐狸般的算计。
作者有话要说: 月芒国主:我就是个工具人,1551
☆、第 101 章
刑家
“阎洋殿下,夏安殿下近来身体有恙,概不见客。”
“噢?我怎么不知道这事,既然如此,作为安安的好朋友,我更要关心一下了。”说起来,他与夏安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联系了,他在边界发生了太多事情,一直无暇分心。回到首都不久,阎洋这才联系的夏安的星网,但意外的,一直没有收到丝毫回音。
只听到门内的侍者似乎犹豫了一下,仍旧道:“请殿下莫要为难,夏安殿下真的无法见客。”
“是见不得,还是不让见?”阎洋的双眸霎时似乎有寒光射出,只看得门内的侍者额上冒汗。随即,刑家的管家走了过来,恭敬的对着雄虫行了礼,道:“还请殿下移步。”
“放肆,我说要见就要见。”这下傻子都知道有不对劲了,阎洋只恨自己没有带多点人过来,不过应是没有收到背后人的新指令。管家和侍者看出了阎洋的怒气和强硬,见劝解不成只能让步。
直奔刑家大少刑博淮的卧房,其实作为来访的客人,阎洋理应首先拜访刑家的长辈,季景懿才对,但很显然,季老先生此时似乎并不在主宅。
高大的卧房门紧闭着,阎洋按了门上的虚拟屏,但仍不见有回音。
“安安,是我。”
“。。。。。”
“安安,我知道你在。”
“洋洋,你先回吧,我过段时间再找你。”半晌,虚拟屏里的画面一闪,这才传出了熟悉的嗓音。那声音带着冰凉凉的平静,一时料不准声音的主人是在什么情绪下说出这句话的。
“可以。”阎洋点了点头,又道:“让我看看你。”
“哎呀,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吗哈哈,等我身体好一点了,我就去找你。”
“还是我来找你吧,这段时间我会去斯里,看一下远嫁的兄长。”夏安这般生分的回答,阎洋的心里只有两种结果,要么是夏家倒戈,主动向磐氏求好,明哲保身。要么,就是跟刑家一样,被压制。不然,作为雄虫的夏安,怎么会连一声言论自由都没有。
“。。。。。好,我等你,洋洋。”
“我走了。”阎洋抬起手,虚抚了一下门,作为告别。转身又听到一句,“博淮。。。我的雌君,他还好吗?”
“他很好。”
“好,那就好,我和念念也很好。”
当晚,阎洋收到磐家的家宴邀请,阎洋并不感到意外,磐玉旨膝下没有雄虫皇子,早就想将阎洋据为己有,阎洋的童年期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磐家,那时外边传过许多风言风语,但磐家一直保持着漠视的态度,也不知是懒得堵这些悠悠之口,还是持以默认的态度。
只是只怕这一次,是一场鸿门宴了。
“我知道了,告诉磐叔叔,我会准时赴约。”刚杀了别人两个儿子,转眼的就在别人家宴上大摇大摆的吃吃喝喝,阎洋想想都乐。
“你为何要去刑家,还说自己要去斯里。”宫容怒目一瞪,似乎是在生气阎洋的愚蠢。
“去和不去,皇帝陛下都会邀请我。”阎洋扬起头,这般姿态在众人眼里便少了对宫容该有的尊敬,侍者们轻轻吸了一口冷气,忙低下头去。
阎洋越强大,便越发开始脱离自己的掌控,这是必然的结果,宫容气极,却也只能就势为其铺路,“你放心,届时爷爷自会保你安全。”
“爷爷最疼我,我不担心。”语毕,雄虫站起身,只留给宫容一个背影。
当晚,阎洋提前去了宴席,没踩那压轴出场的点,但是几乎每一个前来客套磐氏家眷,不论是外戚,还是沾亲带故的朝臣,都时不时将那隐喻的目光投注在雄虫身上,阎洋默然,只当自己看不见。
不久后,长达十米长的宴客桌坐满了人,磐玉旨才不紧不慢的出现在宴席上,众人皆起身迎上。
身着一身金丝白礼服的中年雌虫摆了摆手,今晚的磐玉旨衣着显得十分低调,看起来比起平日多了几分亲和度,但一开口嗓音浑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多日不曾举行家宴,兄弟们莫说我怠慢了你们,我自罚一杯。”
闻言,众人惶恐,忙举起酒杯,表示自己受不起如此大礼。阎洋跟着抿了一口酒,神情平淡,身旁的磐希林则时不时将目光斜过去,偷看雄虫,暗自纳闷为什么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皇子,阎洋坐的位置比他还要往前。
待到磐玉旨就坐时,众人抬眸,这才纷纷惊疑起来,家宴中每一个就坐席位置均有含义,磐玉旨身为帝王,自是一家之主,正坐中央最顶端,身侧便是他的雄主,国父的位置,膝下皇子便继续往下坐,后面便是内戚、外戚,再到家臣。
如今只见皇帝陛下的右侧坐着他的雄主,这并无不妥,惊疑的是,阎洋就坐在他的左侧,与国父的位置正对。
雄虫徐煜面上不显,但心情已然差到极点,他是国君唯一的雄主,万人之上,他对面的位置还从来没有人坐过,哪怕是最受宠的皇子,也该再往后移一位,与他叉开才符合身份。
徐煜对着阎洋展颜一笑,尽显端庄大方,桌底的手却已经掐上自家雌君的大腿,当朝国主算什么,他照打不误。
知道雄主是在不满什么,磐玉旨却只当没看到,雄虫这点力气对他而言就像猫咪抓痒,哪怕弄出痕迹也不到一会儿便恢复如初了。
“今年我国如往常一般繁盛,这都得靠陛下治理有方,才有我们的生活。”家宴上明面去除了称呼的繁冗礼节,看起来似乎与帝王之间拉近了不少距离,这正是与套近乎的好时机,众人纷纷开始献言。
“是啊是啊,今年按照国际会发来的数据看,我亚伦当仁不让稳坐第一的位置,哪怕是斯里也要敬我们三分。”
“斯里的新任国主据说是乡野小子,布库索的老脸怕是在地下都抬不起来咯。”
“哈哈哈哈哈。”数人发出一阵哄笑声。
“说起来我大皇子远嫁斯里,未能参加家宴,属实可惜。”
“无妨,二国互惠共持,才能久治一方,大皇子是我们的大功臣,在这里,我们敬他一杯。”
“敬大皇子,敬陛下。”
阎洋听着他们阿谀奉承,心里烦不胜烦,皇室家宴同属于高级密会,外边只知道皇室举行了家宴,但不会得知家宴中谈起的内容,所以家臣们才这般肆无忌惮,甚至调侃起邻国的国主。
磐玉旨却是注意着阎洋,宴会开始已久,哪怕是磐希林也起身敬了两句,只有阎洋不发只言片语,想起边界回报的消息,磐玉旨喉间一哽怕是要吐出一口热血,但身为帝王,自是要有强大的心理素质,于此,在事件还未明了之前,他选择忍耐了下来。
刑家那两小子的踪迹还未查到,自己那二三皇子到底死于谁手还尚未明了。
他看着阎洋坦然的面容,心里的猜疑少了几分。阎洋自小在磐家长大,虽只喊磐玉旨一声叔叔,但众人都早已知道,阎洋在皇家早就是半个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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