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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你有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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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吴三的指认,萨仁都认了,因为她抵赖不了,她和吴三在茶馆见面的时候,恰好茶馆的老板和伙计都见到了自己,她没想到的却是此人这么不中用,竟然连老弱妇孺都杀不了!而她也不辱使命,把莲蕊拉了进来,不想留着这么个祸患在小姐身边!
莲蕊自然不肯承认,连哭带闹的说自己被诬陷,但看到丈夫脸上冷漠的神情,她就慌了,索性把一盆狗血淋到了蓉荟脑袋上,她跑不了,那蓉荟也别想好过。
蓉荟原本就没有莲蕊能说会道,几个回合就把自己绕了进去,钻入了莲蕊的圈套。
跪在一旁的萨仁当场爆发,直接扑过去掐住了莲蕊的脖子,若不是老于他们上来阻止,莲蕊恐怕会被掐死!
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太福晋和两位夫人的娘家人,和载钺在一起商量,最终决定只能将她们送到了鹫峰的庄子里“养老”,这辈子都无法再回京城了。萨仁则被发配去了岭南,在那里被卖做奴仆,伺候八旗的兵卒。
从那之后,虽然载钺不止一次的提过让小圆子搬去府邸里住,但他都拒绝了,于是,为夫的只能尊重妻子的选择,把他们的别院当成了家,只是偶尔回去打典一下。
咸丰帝驾崩之后,(辛酉政变)两宫太后当政,亦亲王辅政,顾命大臣被杀,被贬黜,朝廷动荡了些日子,但郡王一家没有受到牵连,顺利的度过了这个关口。
快过年的时候,耿圆又怀孕了,因为耿烈带着父亲,妻子,孩子回了涞水,家里就只生下小六一个人照应,因为载钺的再三要求,只得又雇了两个老妈子,院子里才算是热闹了起来。
大病初愈的朴把总也时常带着春花过来串门,他们的儿子也出生了,有时聊得特别晚,三人就干脆住下来,两家人到是过得像一家子似的!
这天晚上,载钺从军营回来之后,就和小圆子坐在客厅里吃饭,虽然家里有了足够的使唤人,但耿圆还是坚持自己做饭,因为每天的早晚饭,载钺都是在家吃的,若是换个人做饭,某位肯定不买账。
“虎儿还小,你又要再生,早早的找个乳母吧,你照顾不过来!”载钺很关心说道,虽然生活恢复了往常的状态,但他的状态却一直很不好,原本从江南带回来的一百人,都在几个月前英勇捐躯了,他食不知味,睡不安稳,唯有和小圆子一起的时候才能放松下来!
“还不急,等过两个月再说,您明天想吃什么?”看到载钺只吃了一碗饭,没夹几口菜,他很担心!
“吃饺子吧,你也省点儿事!”他对心爱的人展露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实则却不怎么有胃口。
“嗯,我让王妈明天出去买肉……新的兵卒都到军营了吗?”小圆子问,如今只剩下小金一个老兵了,军营里全是新面孔,他头些日子去的时候一个都不认识了。
“都到齐了;刚开始训练,这件事儿都是朴千总盯着,我不怎么管。”载钺道,新皇登基后,朝廷犒赏了一批大臣,其中就有朴千总,而自己则没升没降,实则却是好事。
“您不要太辛苦了!”望着孩子爹眼中的血丝,他心疼得要命,对方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他怎会不知道?
载钺则苦笑:“我怎么会辛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当差的?”除了挫败感之外,更多的则是茫然,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方向在哪里!面对洋人的先进武器,曾经叱诧风云的八旗兵在洋人面前却溃不成军,他既屈辱,又失落。
听到他这么讲,小圆子就没再追问了,得想个办法让辅国公重新振作起来才是!
☆、无限伤怀
这天傍晚,载钺回了一趟府,准备拿些东西去别院,在屋里收拾的时候,他忽然在柜子里翻到了几个簿子,就随手翻开了看了。
原来这几个簿子都是过去写的一些纪事,几乎每天都不断,记录了日常的生活,以及发生的每件事,看起来很琐碎,实则充满了真情,包括自己和小圆子的过往,点点滴滴。
载钺坐在床头看了很久,便将几个簿子装到了箱中,带回了别院,他的心中久久无法平静,对于过去,他几乎忘掉了一大半,然而这些纪事却能帮着他回想起来,即便无法回想,也能让他再次知晓。
回到家之后,小圆子正忙着给虎儿(溥卓)洗澡,他就一头扎进书房内孜孜不倦的看着簿子,直到那个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唤着,他才抬起头来。
“我煮了碗鸡肉馄饨,您吃吧。”天已经不早了,原本应该是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但这位还在埋头看东西,小圆子就特意做了夜宵。
“哦……你先睡吧,我再看一会儿。”他想把去江北大营之前的那段都读完了再睡,每一天的纪事中总有小圆子,仿佛故事中的主人公,更确切的说是女主角一般的存在,自从这位出现在纪事当中,枯燥无味的流水账记录完全变了一番景象,成了鲜活香艳的《牡丹亭》,字里行间都流露出过去的自己对小圆子的宠溺和喜爱!
“您以前总喜欢写纪事……几乎每天都写。”耿圆道,但如今此人就没有这个习惯了,但是他从来也没看过纪事的内容,甚至都没有瞥过一眼,因为这是辅国公的私密之事。
载钺温柔的笑了:“我看了之后才晓得,你搞出了那多是非!”为了和自己相守,小圆子也付出了很多,而且既是位贤惠的妻子,又是个值得交托生死的挚友,他不禁感叹上天对自己太厚待了,能把这么个近乎完美的人送了过来。
小圆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您说的是……我真的给您惹了不少麻烦呢,让您跟着一起操心!”
载钺将他拉到身边坐下,轻声又问:“你有没有后悔过?”
耿圆摇了摇头,即便是对方大病初愈之时,天天欺负他,他也没有后悔过,他就是傻乎乎的爱着这个人!
辅国公由衷的笑了,抚摸着小圆子的脸道:“那你还真是傻……虽然傻却很可爱!”
耿圆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这是他们肌肤相亲后头一次啊,他头一次听到载钺说了一句“情话”,但是从前对方是绝不吝惜讲出甜言蜜语的。
“干嘛,你是真的傻了吗?”载钺捏了捏他的下巴,合上了簿子,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小圆子醉了,半天都没睁开眼眸,虽然他们已经成了“夫妻”,但载钺却很少亲吻自己,只是偶尔来了兴致才会“赏赐”一个,而过去他们可是天天都会接吻的。
见小圆子如此痴迷,载钺索性将他搂进怀中,深吻起来,但这一吻可要命了,他难以自持的想要就地做一回。
虽然难为情,可耿圆还是从了自己的男人,二人就站着弄了一回,为了不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某位很小心的压制着奔腾的Y望,彬彬有礼的开始,也彬彬有礼的结束了,最后还不忘了温存的帮忙穿衣服。
就算是回了卧房,那股甜蜜的氛围仍然萦绕不去,二人紧紧的搂着进入了梦乡!
1862年春天,载钺和耿圆的第二个儿子出生了,名为溥骁。
因为被照顾得太好,小圆子成的变成了圆滚滚的小胖子,一度他还因为自己产后肥胖而自卑,为了尽快瘦下来,就拼命的干活,又回到军营中当伙夫去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他终于恢复了从前的身材。但即便他胖了,载钺也没有嫌弃过自己,还是每晚在同一张床上睡觉。
1863年春天,就在万物复苏,大地恢复勃勃生机的时候,小圆子却得到了一个噩耗,他的父亲张洛行在毫州被曾格林沁所杀,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也被一起“正法”。
当时,他正在水井边择菜,当两个兵卒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刚好被他听到,立马就晕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黄昏了,大夫为他开了汤药之后叮嘱他不要太劳累就回去了,屋里只剩下载钺陪着自己。
“大夫说你没什么事儿,就是得多休息,不然这几天你就在家歇着吧,带孩子们出去踏青,散散心。”载钺并没有看出他有心事,还以为只是太累了,毕竟又要当差,回家还得哄孩子们睡觉,任谁都会觉得累的。
耿圆坐起身,难过的摇了摇头,捂住了脸:“我不是累的……今日,我听说父亲……我父亲被刮了!”若是被砍头,那还算是死得痛快,但判了刮刑,那就是要你死得更痛苦,而且死无全尸!
载钺呆了半晌,努力回想了一番,他隐约记得小圆子的父亲自己见过,而且还是在江北大营的时候,于是连忙追问:“我不太记得了……你父亲他究竟是哪位?”
“他是张洛行。”小圆子甚至不敢大声讲出来,眼泪已经决堤,父亲是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也是他唯一的真正的亲人!
辅国公这才恍然大悟,连忙插好了门,坐到他身边道:“等事情都过去以后,我找机会带你回毫州一趟,想来你父亲的尸首应该有人代为安葬了,若是不行,立个衣冠冢也可以,或者干脆就葬在京城吧,我们找个好地方。”
耿圆哭得更伤心了,他唯一有的却只是父亲留给自己的半块玉佩。
载钺见他如此难过,连忙抱住他轻轻拍着后背,柔声道:“我帮不上你们……对不起!”岳父是朝廷要犯,沾上了恐怕一辈子都脱不了干系。
“和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父亲说,这是他自己选的路,他并不后悔,只是我没能赶得上见他最后一面!”耿圆十分后悔,这几年他光顾着和辅国公恩爱了,并没有尽力的打听父亲的消息,如果早知道父亲被抓,他说不能赶过去见老人家最后一面!
载钺只得又安慰道:“我差人去打听一下吧,说不定他已经被妥为安葬了!”但即便他得到的是坏消息,也不能把实情告诉小圆子,他怕小圆子受不了打击!
然而十天之后的晚上,当载钺和耿圆在家里坐着说话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不一会儿叔叔领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进了客厅。
小圆子定睛一看,发现此人正是堂哥张宗禹,依然是一身道士的打扮。
耿祥关好屋门,这才算松了口气,连忙对二人道:“给准备饭菜吧,他可是大老远赶过来的。”
张宗禹风尘仆仆,大汗淋漓,他是骑着快马从毫州赶过来的,为了只是满足叔叔最后的遗愿。
小圆子马上去厨房煮了面过来,端到桌上后,才坐旁边听堂哥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吃完饭,又喝了茶的张宗禹总算是缓过了劲儿来,他将一个白色的布包放到桌上,对圆子说道:“这里面是叔叔和你大哥的骨灰,我从毫州带过来了,因为老家已经没什么亲人了,即便有些八杆子打不着的亲自,他们也不会管安葬的事儿,所以就拜托你给他们寻个好地方埋了吧?”
“麻烦你冒着风险过来了……我这些日子都睡不好,晚上总梦见父亲,就是放心不下,他入土为安的事儿。”他伸出手抚摸着包袱,就像是在抚摸父亲和他素未蒙面的大哥一般,此时,他已经哭不出来了,眼泪似乎已经流干,而如今已经尘埃落定,他也没有任何遗憾了!父亲和大哥就在自己身边,每年清明,寒食节都可以过去墓祭他们。
“这是我应该做的……叔叔还叫我把这些交给你。”张宗禹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圆子。
耿圆接过来打开来看,里面装的都是银票,还有父亲身上戴着的另外半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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