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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女扮男装都成了白月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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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沐望着好友的背影。
  这个背影唤醒了回忆,让她倏忽间想起了过去。
  她想起了先首领,想起了她们两人的童年,想起先首领曾经说过,阿蝉继承首领之位不是因为她是首领的女儿,而是因为,她就是最适合当首领的人。
  先首领说过,妫蝉最适合当首领,因为她能做出决断。
  他也说过,裴沐最适合当祭司,因为她总能提醒别人,不要将任何牺牲当作理所当然,哪怕那牺牲十分微小。
  裴沐抹了把脸,笑了笑。
  然后,她站起来,背着她的小树苗,握着她的青藤杖。裴灵正寄托在小树苗里沉睡。正如妫蝉所说,这个小姑娘也努力完成了她的职责。
  她走上前,走到妫蝉的身边。
  “说什么漂亮话啊,阿蝉。”
  祭司大人的声音,再度变得懒洋洋,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再次变得淡然又明澈,如被雨水洗净的天空。
  “要打仗,就一起上。”她对好友粲然一笑,“我们在一起时,就该这样才对。”
  妫蝉怔了片刻,也笑起来。这个笑容和以往任何时候同样开朗。
  “好!”
  她提起枪,裴沐则举起青藤杖。
  长枪飞舞似银练,巫力闪烁如星光。
  血雨腥风,也无惧怕。
  “我们也经历过许多艰苦的时刻,这一次只是更艰苦一些……”
  “但是每一次,只要我们并肩作战,就总是会迎来胜利。”
  裴沐狠狠一杖压下去,砸飞了一名举刀刺杀妫蝉的无怀将领。
  妫蝉在一旁大笑:“你一个祭司,怎么打得这么莽!”
  裴沐怒道:“你试试用完了巫力再打架,我看你能如何!”
  妫蝉笑嘻嘻:“那不知道,我又没有巫力!”
  忽然,东边的大地传来一阵响亮的号角。
  仅有的尚未被攻克的城墙上,扶桑战士激动举旗,大呼:“援军来了!是援军――是首领的旗帜!!”
  妫蝉一听,当即往上冲去。
  裴沐跟在她身后,有点不满:“你不能一听别人的名字,就把我扔了!”
  “那是援军!”
  妫蝉一口气冲到城墙顶。
  裴沐也耗费积蓄起来的巫力,支起了防御屏障。
  她看见,在东方的原野上,大队人马如洪流滚滚而来。那明黄的旗帜上,除了扶桑的图腾标志,便是一个古体的“森”字。
  为首的姚森一马当先,怒吼而来。
  妫蝉再次大笑。
  她举起武器,大吼:“扶桑必胜――”
  裴沐望着这一幕,终于也笑了。只是她的笑淡得多,像被某种往事阻隔并过滤,于是只剩下一点代表欣慰的笑意。
  她回身欲走,打算收拢下方战士,与援军汇合。
  但电光火石之间,她猛然回头!
  “阿蝉――!”
  裴沐愤怒地、狠狠地撞了上去。
  她的巫力在刚才已经被再次消耗,现在她只能用自己躯干的力量,狠狠撞上去!
  砰――!
  撞击声连接着一串沉闷的撞响――裴沐抓着偷袭者不放,两人一起从城墙上滚了下去。
  裴沐虽然巫力接近于无,但她一点不情愿受苦。所以,她竟然硬是凭借着这股子咬牙切齿的劲头,恶狠狠地压制住偷袭者,把他当成了肉垫,接受了每一次翻滚碰撞。
  而她本人倒是没有什么损伤。
  偷袭者发出扭曲的惊呼:“你这个祭司怎么力气这么大――”
  “我力气大怎么了,吃你家糜子了啊!”
  两人翻滚落地,裴沐一把掐住偷袭者的脖子,看清他的样子:“你是……妖兽幽途?”
  她对幽途并不陌生。此番相见,裴沐冷森森地磨了磨牙,狞笑道:“怎么,看人类打仗,你趁机来偷口吃的?”
  幽途瞪着她,身体一个哆嗦。天魔在下,它怎么碰到这个人了!
  作为在大荒上横行无忌,肆意吃人的妖兽、凶兽,幽途充分掌握了一份“不能惹的祭司”名单。
  比如扶桑大祭司。
  还比如子燕祭司。
  可惜它的消息实在不够灵通。它只知道子燕部并入了扶桑部,却根本不知道……今天这个煞星会在这里啊!
  它只不过是看上了那个女将军的血而已,谁知道会遇上这个煞星!要是知道,它绝对,绝对……换个时机下手啊!
  要不是因为被大祭司下了咒术,不能开口谈论和他相关的事,幽途一定立即卖了大祭司。
  现在,它只能哭丧着脸:“子燕祭司大人,贱仆有眼不识昆仑山……”
  ――阿沐,这是怎么回事?!
  话音未毕,幽途忽然目露凶光。
  原来它探明裴沐已经是外强中干,心一横,决定搏一把!
  到底也是纵横多年的上古凶兽,又保全了实力,幽途大喝一声,发出含有凶煞妖力的吼声;与此同时,它手中有什么煞白的利刃划出一道凶狠的弧线――
  “唔……!”
  裴沐用力抓住伤口,连带也狠狠夺过了幽途爪子里的匕首。她捂住右肩,感到伤口处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消失。
  顷刻间,她已是脸色惨白。
  裴沐眼前犯晕,勉力道:“嗜血刃,你哪里来的……等等,这个术……”
  她忽然闭口不言,面色却更是一片雪白。浓郁的情绪在她眼中翻腾,但只一瞬间,它们都重新归于平静。
  坚定的平静。
  “阿沐!!”
  妫蝉愤怒扑上来,连同四周战士一起。
  幽途害怕裴沐,却并不害怕这些凡人战士。它四蹄落地,冷笑数声,就张开大嘴,想吃了他们。
  但是,裴沐却说:“按住它!”
  幽途一怔,却见四周扶桑战士们合身扑上,宁肯被它咬住也要抱紧它不放。
  这凶悍的举动拖住了它片刻。
  而下一刻,裴沐已经重新压制住它。
  并且,她干脆地拔出长刀,一刀割开幽途的喉咙,毫不犹豫地俯身下去,大口吮吸幽途的血!
  腥臭的妖兽之血,伴随着浓郁而妖异的力量,齐齐涌入裴沐的体内。
  四周的人呆了。
  幽途也呆了。
  它死命地挣扎,绝望地挣扎,它发誓它一生中从未如此全力以赴地挣扎――
  可是,没有用。
  刚刚还外强中干的扶桑祭司,此时此刻如山岳泰然,又如神鬼之力,牢牢扼住了幽途的要害。
  在她体内,神木发着无人可见的微光,并自枝头开始,一点点地崩碎。
  无人知道,连裴沐自己也不知道。
  她只是同样用尽了全力,狠狠啃噬着幽途的血肉。
  此时此刻的副祭司大人满脸是血,神情凶狠,一点不再像那飘逸美丽的山鬼,却像妖异惑人又让人害怕的恶灵。
  “吸我的血……你还想吸我的血?!”裴沐森然道,“那就拿你自己的给我补回来!”
  吸……血?
  幽途的意识快速地陷入模糊,但它还在本能地思考,在疑惑。
  大祭司大人分明说过,他下了咒术,只有巫力足够浓厚的女人的血才会……它刚才只不过是顺手而为之……
  等等……
  巫力浓厚的女人的血……
  难道……
  “你,你……!”
  幽途瞪大眼睛,半割断的喉咙里发出凄惨的“嗬嗬”声。
  然而,它已经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砰!
  裴沐扔下幽途的尸体,站起来。
  四周的战士们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看什么,没见过搏杀么?”裴沐撇撇嘴,抹掉脸上的血,肌肤上已经重新浮出一点血色,只是仍旧苍白。
  大荒多战事,每个能活下来的人都见惯血腥的生存之战,战士们更不例外。
  妫蝉恍惚片刻,才连忙来扶住她,无奈道:“你平时一副温温和和的样子,谁想得到你还有这样一面。”
  “对自己人不温和,难不成凶巴巴么!”裴沐继续没好气。
  但现在谁都愿意捧着她。
  妫蝉笑着将她搂紧。
  此时,援军已经进入战场。他们带来了战士,更带来了祭司。
  战况已经渐渐分明。
  裴沐垂眸看着手中的骨白匕首,五指松开,又重新握紧。
  “阿沐,这是何物?”
  “别碰,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摇摇头,将匕首收起。
  忽然,她抬头望南方看了一眼――烈山的方向。
  “阿蝉,我要走了。”裴沐回头说。
  “走……?”妫蝉愣了,“你去哪儿,难道还要去支援哪里?可你的身体……”
  “有幽途这种大妖血肉进补,我现在很好。”裴沐笑了笑,“不是支援,是……另外的需要我去做的事。”
  妫蝉盯着她。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
  “危险么?”她问。
  “或许。”裴沐说。
  “你还会回来么?”
  “我尽量。”
  “那,”妫蝉露出难过的表情,“你可以不去么?”
  “答应过、承诺过的事,总不能反悔。”裴沐笑了,“何况……”
  “何况?”
  裴沐重新望向烈山的方向。
  “阿蝉,你说,”她慢慢问,“大祭司是一位很好的祭司,对么?”
  妫蝉以为她还在计较之前诱饵的事,便道:“对。扶桑部这么多人,加上各盟友那么多人,大祭司有本事护住所有人,让每个人都吃饱穿暖,有能遮风挡雨的房子住。战死的战士有碑文铭记,家属也能得到抚育。”
  “大祭司大人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祭司。”
  裴沐转过身。
  妫蝉有点惊讶地发现,好友脸上露出了一种明媚的笑容。
  这是属于凡尘的笑容,是一个释然的、没有遗憾的、决定了一切的笑容,就像每个经历了隆冬的人在望着春风吹开桃花时,会露出的笑容。
  充满希望的笑容。
  “我也这么想。”她笑着,“但是,他太冷酷了,也许是因为他不能体会很多普通人的感情。他需要有人时刻提醒他,很多牺牲是有必要的,但那并不代表活下来的人可以心安理得,甚至嘲讽和践踏被牺牲者。”
  “那你自己去告诉他。”妫蝉说。
  裴沐摇了摇头:“扶桑是每一个人的扶桑,所以每一个人都应该去做。这也是每个人的职责。只是,也许,需要阿蝉你先带头去做……”
  “那,那你呢?”妫蝉有些不安。
  “我要去做一件……挺重要的事。”
  “那是什么?”
  裴沐摊开双手。
  神木的虚影在她掌中浮现,生着双翼的天生之灵被唤醒过来。
  她指着北方:“阿沐,在那里。”
  “那我们走吧,不然就要来不及了。”
  妫蝉眼睁睁看着好友的身形渐渐消失。
  “阿沐,你到底要做什么――”
  好友回头一笑:“种树栽花!”
  “什……”么?
  那是什么意思?
  妫蝉感到茫然。
  她还在思索,却听身后“呼啦啦”跪倒一大片的声音。
  她一回头,就吓了一跳。
  “大祭司大人?!”
  凭空出现的,赫然竟是那位大祭司。
  他衣袍沉沉如夜,长发拖曳如深灰的雨云,眼中也凝着万里不化的冰雪。
  然而,平时高高在上、令人不敢逼视的大祭司,此时的脸色似乎格外难看,气息也隐有不稳。
  他一眼看见了地上被吸干血肉的幽途尸体,眼神一凝,而后就带着几分探究地看向了在场唯一的女人――妫蝉。
  妫蝉以为他想问幽途的事,便说:“是阿沐杀的。”
  大祭司的神色又有了细微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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