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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净听说你们都想攻略我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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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简称——看到常人觉得不可能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的数据是常人?用完了就骂我,拔X无情,你怎么不去死?'
  他的目光好似一个猎人在紧盯着猎物,想要摸透猎物的下一步行动,好将手中淬了剧毒的利箭提前射出,一击毙命。
  姜如净一瞬间宛如被恶魔盯住,脊背泛起冷汗。
  无数次生死关头的经验告诉他,有东西盯住了他。
  李猎,一定是李猎,如果是李猎,此刻一定在观察自己并猜测自己要做什么。姜如净努力稳住自己的表情,想接下来应该如何做才能避免李猎猜到自己要做什么。
  不若帮他一把?
  于是他转头面对着那人名为关心实则探究的眼神,毫不留情地道:“你过来做什么?我一点也不想看见你!更不想听你说那些话!”他的目光落到李猎为他包扎好的伤口上,伸手就要去扯,“也不需要你的怜悯!”
  眼看血迹再次从包裹着白纱的伤口处渗出,李猎惊慌失措抓住了他的手,“我走!我走!”他眼神充斥着伤痛和爱意,艰难地道:“我走开就是了,别折磨你自己,求你了……”说着,他如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手,看了自己的手和姜如净不近人情的脸庞一眼,默默走开了。
  众人旁观了这场闹剧,看着“邢队”平日沉稳坚毅、如今堪称萧条的背影,心下都颇觉不是滋味。
  难怪人说英雄难过情关呢。
  '好感度增加了0。002!再接再厉!'
  好感度是命,让某人瞬间在内心雀跃了起来。
  '耶!'
  眼看李猎走开,心间那股令人发寒的感觉也不再,姜如净垂下了眼帘。
  而那边走开的人则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时候轻笑了一声。
  是什么让如净道尊放下了他的骄傲,把自己的伤痛展现给别人看呢?
  李猎慢悠悠地掏出一个罐头,捏了把叉子撬开罐头,开始慢慢享用。
  '所以你的判断是什么?他这么做是为什么?'
  '抄袭我。'
  '什么意思?'
  '他看出来了,我在博取同情。'
  '所以呢?'
  '所以,我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我做给谁看,他就做给谁看。'李猎把罐头里的鱼肉搅得碎碎的,兑了点热水,喝了下去。'还不错。'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阿叉摩罗,淡定地将罐头送入口中。
  呵,那就让他看看,如净道尊能做到什么地步好了。
  反正,只要别坏了我的大事,随你怎么闹。
  他漫不经心地想道。
  姜如净目光一直尾随着李猎的背影,痴痴怔怔,含着万千情绪涌动不息,内里的煎熬连周边的大兵们都看得出来。
  邓青抓了抓后脑勺,上前道:“其实,我觉着吧,有什么事情,说开了就好。”他瞄了一眼姜如净,见对方还痴痴注视着他们的队长,便轻手轻脚地弯下腰,手往地上的长刀摸过去。
  冷不防姜如净转过了头来想要同他说些什么,四目相对,姜如净冷冷看着他的手。
  邓青手指在刀背上点了两下,挺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的意思是,这把刀染了血不太干净了,我给你换把?”说着猛朝边上的队友使眼色,“喏,李泰那把刀不错,大师工艺!千锤百炼!”
  “拿走吧。”姜如净轻声道。
  “真钢锻造!绝对是……咦?”他反应过来姜如净说了什么,瞬间一脸狂喜,“尊哒?”
  孰料姜如净不但将刀递了过去,还一脸愧疚,“对不起,一直强占着你的刀。”
  邓青一脸梦幻,总觉着这个姜如净不太真实,按理说,他就算不一拳捶过来,也应该是一个冷眼扫过来的呀!
  邓青吆喝着其他队友,晃晃悠悠捧着自己的长刀走开了,一时间,这堆篝火旁只剩姜如净和阿叉摩罗二人。
  姜如净手指轻轻碰触了一下腹间包扎起伤口的漂亮蝴蝶结,一时间声音很低,“你也觉得,我很差劲吧?”
  阿叉摩罗貌似苦恼,道:“怎么说呢……你刚刚这样问过了。”
  “啊?”我问过了?姜如净一呆。
  “介意把你的故事告诉我吗?”阿叉摩罗这样问。
  姜如净当然不愿。
  他撇过了头去,不言不语。
  阿叉摩罗丝毫不介意他的无礼,温和一笑,道:“那我给你说说他的故事吧。”
  那是姜如净从未了解过的——佛的故事。
  那位叫做“摩衲婆”的游僧出生即被抛弃,装在木盆里随波逐流,飘到了一座破破烂烂的神庙里。
  神庙里就两个人,一位坡脚的扫洒僧人,一位年迈的瞎眼住持。
  瞎眼方丈梦见佛光普照,便叫坡脚僧一早到神庙前的河边等着,说缘分将临,叫坡脚僧前去接缘。
  坡脚僧果接到了一个木盆,并着一个静静沉睡的婴儿。
  坡脚僧请住持为婴儿赐法号,却被方丈拒绝,住持说,他无德无能,不敢为“活佛”赐号。这天夜里,婴儿睁开了眼,见了生人,咯咯而笑,笑声发音宛如梵经中的三个字“摩衲婆”。
  天外无情,道中有情,外道无我,如是胜我。
  住持眼瞎耳明,忽有所感,念出了婴儿的法号——摩衲婆。
  摩衲婆在这座冷火秋烟的神庙里慢慢长大,打小跟随老住持和坡脚僧研习佛法、四处化缘,适逢乱世,民不聊生,摩衲婆感人世苦厄,十岁那年便立志拯救世人。
  可是他此刻只是一个普通的出家人。
  老住持便说,你去为我寻一串佛珠来罢。
  摩衲婆向坡脚僧索来一串佛珠,交给老住持,老住持并不接过,摇头道:“这是你索取得来,不是我要的佛珠。”
  摩衲婆在杂物室寻觅许久,找到了些散珠,拈线穿珠,做成了一串持珠,交给老住持,老住持指着上面那颗母珠,问:“此为何种材料?”摩衲婆答不上来,老住持摇了摇头,道:“无知无觉,这也不是我要的佛珠。”
  ……
  “仓促而定,这不是我要的佛珠。”
  “慌乱而取,不行。”
  “从商而购,不要。”
  “捡漏,非你之物。”
  “心乱,无还胜有!”
  两年间,摩衲婆想了各种办法,取来了各种佛珠,皆不是老住持所要的佛珠。
  他照旧干着又粗又重的活儿,把菩提树幼苗种下,把柴木劈成小段,日复一日。有一天,他的佛珠再次被老住持否定。这一次,他在那株菩提树幼苗旁静坐了三天三夜。
  他收拾了行囊,向老住持和坡脚僧请辞。
  他要去寻找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材料,去做独一无二的佛珠。
  “他找到了吗?”姜如净问。
  阿叉摩罗的眼神倏忽悠远,声音沉稳坚定,“他找到了。”
  在他二十四岁这一年,一个暴风雨的夜里,他被一枚石头绊倒。
  电光火石间,摩衲婆忽然明了,他苦苦寻觅的材料,正是这风雨滂沱间最不经意的一点缘分。
  捧着黑石头,他回到了河畔他生长的那座神庙,开始打磨石头,用拳头、用牙咬、用力掰。
  第一年,他不依靠任何外物,将石头拆成了大小不一,统计一百零八枚碎石。
  第二年,他开始用自己的手指和掌心去磨那些小石子,不断地研磨,掌心和指间起了数不清的水泡和老茧,血液和汗水浸入顽劣粗糙的黑石中。
  第九年,他望着那一百零八枚水润光洁的珠子,手足无措,陷入了长长的思考。有一天,乱军闯入神庙,他为了保护老住持,被一刀斩下两个手指。可他没能救下老住持,老住持舍身饲鹰,喂饱了□□的乱军。
  乱军走后,他捡起了自己被斩断的手指,将指骨磨成针,开始为他的那些黑色柱子打洞。
  第十二年,他一身粗劣的麻木衣裳,捧着晶莹黑亮、圣光凛凛的佛珠,来到了佛像前。坡脚僧向其微笑,双手合十。
  “他可真厉害。”姜如净不是滋味地说道。这样做成一串佛珠,可不止是厉害二字了。
  阿叉摩罗默契一笑,双手合十。
  三十六岁这一年,他辞别了坡脚僧,踏上了传道的路。
  他坚信传道是拯救世人的唯一方法。他要将无上佛法,传到人民中去。
  他走过一个个村庄,淌过了一条条河流,翻越过一座座山头,救活了无数个濒死的、麻木的、无知的人,宗教,从他这里开始紧密联系在一起,从他这里开始传播出去。
  越来越多的人在苦难中找到了信仰,越来越多的人在可怕的战乱中依然心存希望,越老越多的人坚信佛能拯救人世。
  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控制信仰,就等于控制了人心。
  四十岁这一年,摩衲婆救起了一个身披残破铠甲的人。
  摩轲诘·越鸟。未来打下两河流域最广阔国土的男人,越鸟王朝的开国君主。此刻,他只是一个不满三十岁的青年将领。
  一个败军之将。
  “摩衲婆帮了他。”姜如净道。心下想着,没准儿当时李猎打算攻略摩轲诘也不说定。
  “对。”阿叉摩罗眼底泛起虔诚与崇敬。“他决定帮他。”
  他看见诸方割据为雄,各自为战,看见铁骑下人民崩溃的哭喊,看见四方战火硝烟,生灵涂炭,今日我与你联盟,明日我便背叛你而去。
  他感到,光是传教,是救不了这片土地的。
  “也许我也会手染无辜人的鲜血,也会做出背弃本心的决策,但是这片土地确确实实需要一位君主,到时候,再叫诸天神佛来审判我吧!”他拈动着手中漆黑的佛珠,脸上带着无畏的浅笑。这么多年来,他养成了对着佛珠自言自语的习惯。
  一道道命令从他口中说出去,一座座城池和村寨被占领,亦有无数人葬身在战争之中,葬身在他悲悯的眼神和佛号里。
  他终日所对的,也只是那串佛珠。
  所以也唯有这串佛珠,见证了他的纠结、他的痛苦、他的煎熬、他的佛心。
  “我罪孽深重,恐千百世也还不过来。”沐浴在刺穿门帘的淡光之下,他双手合十,面容沉静,“唯愿有朝一日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也愿,能再次与你相遇。”
  阿叉摩罗看了姜如净一眼,见他垂着眼帘,胸膛起伏不稳。“穷极一生,他在找一个人。”
  “那个人,便叫做‘如净道尊’。”
  又是两个十二年过去,天下终得太平,越鸟王朝威名赫赫,周遭无一再敢来犯,摩轲诘与摩衲婆终于收回了他们的铁骑与镰刀,大兴农商,共创盛世。
  与此同时,摩衲婆的传道之业也到达了顶峰,佛音传遍了整个帝国,连一些边远的小国家也有所影响。
  摩轲诘给予了摩衲婆他应得的地位与尊重,在内心深处,他是摩衲婆虔诚的信教徒、疯狂的崇拜者。
  他亲自护送摩衲婆回到幼时居住的神庙——伽蓝神庙,在那里,坡脚僧看着君王和上师,无悲无喜。摩轲诘扩建了那座神庙,还在全国大肆兴建佛寺,掀起崇拜之风。
  摩衲婆即是他们的佛,信佛,则得永生。
  望着人来人往,香火鼎盛的伽蓝佛寺,摩衲婆将自己关在了幼时居住的破旧厢房里,虔心礼佛,期望着太平盛世的持续,也期望着一场遥不可及的重逢。
  为什么会期待着重逢呢?
  佛珠不明白,它只是日复一日地听着这位挽救苍生于水火的上师,听他在午夜星罗棋布之时、在落日探出偈罗河面之时,轻念起一个名字。
  仿佛那个名字就是他最后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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