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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别太得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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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他追我显然是因为看到白天咱俩站在巷子里说话了。这件事源头就是你。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这两天镇子上到处在说幼儿园食物中毒那件事,沈倪想了想,继续问:“该不会因为幼儿园的事,你才得罪了一堆人吧?哦对,还有你跟我说不会回京又是什么意思?还有还有我为什么和他是一伙的?后面干吗又出来帮我?”
  她好奇心极强,把心里疑惑都抛了出来。
  气氛瞬间陷入安静。
  江以明垂眸看了沈倪一会儿,说:“抱歉,之前误会你了。”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是他的私事,江以明不打算和旁人开诚布公。
  他选了个最不麻烦的回答方式。
  而后补充:“之后也不会有人再找你麻烦。”
  沈倪:“……”
  她跟着他的脚步走进楼道,没憋住:“我倒也不是单纯担心我个人的安全问题。”
  江以明:“嗯。”
  “你这个人有点神秘。”沈倪总结道。
  桩桩件件踩在她脑子里的弦上。
  她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还是忍不住:“刚才你和寸头说不回京,跟我也说过一样的话。所以,你说的误会我的意思是……”
  江以明:“字面意思。”
  啊啊啊啊啊混蛋!还是什么都没解释。
  沈倪实在受不了带着一脑袋疑问过夜,自己在心里飞速剖析。
  寸头找江以明麻烦,江以明道破不是因为这次看诊的事,而是关于他回不回京?如若他回,这些频频骚扰他的小麻烦或许会变成大麻烦?
  如若他不回,背后那个TA就会放心?
  他得罪的是京城的人?
  沈倪慢慢理清思路。她从京城来,恰好踩着江以明可能回京的时间点来到这,理所应当被误会成了来试探的同伙。
  这就是江以明说的误会背后的故事?
  那她是什么时候洗清嫌疑的?就因为她英勇对抗了寸头?
  沈倪想清一些问题,又冒出另一堆。
  不由感叹,这可真是个大故事。
  适合画进漫画。
  沈倪已经自己脑补完了,故事线在脑内达到了小高…潮。
  据她对江以明的观察,只要这个人懒得解释再怎么问都是白费。
  于是非常大度地放过了他,摆摆手:“那没事了,晚安。”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谈的事。
  要是有人追着自己问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要来南山镇,为什么还不回去,那她一定会崩溃大喊:关你屁事!
  这时候的江以明应该如是。
  “好,晚安。”
  男人把尾音咬得很淡,听起来情绪难得柔和。
  他的白衬衣被楼道灯光打上了一层淡橘,肩很宽,背很直。
  沈倪看着他消失在楼道口。
  而后四楼响起开门声。轻轻一声。
  砰——
  ***
  风平浪静过了两天。
  到周末沈倪下楼时听大爷讲,幼儿园集体食物中毒的调查结果好像出来了。
  大爷很有分享欲,逮着沈倪就跟她讲:“听说是天气太热,食材这个存放和加工不规范,叫什么细菌食物中毒。葡萄球?黄金球?什么球中毒?”
  “噢。”沈倪没学会怎么接茬。
  大爷继续道:“那天幼儿园还主动把食堂封了等市里的食药监下来取样,认错态度良好。就是辛苦了我们,每天得提着饭盒去给孩子送饭去。”
  沈倪想到大爷前两天咋咋呼呼上楼,说什么集体食物中毒,怕江医生得罪人。
  再后来江以明确实接二连三被小混混骚扰。
  所有人都以为,这事和幼儿园管理层脱不了干系。
  沈倪随口问:“四楼那玻璃的事呢?”
  “怪着呢。镇上小流氓一开始咬定是有人想报复联系疾控中心的人。后来园长出来对峙,他就改口说单纯看江医生不顺眼。你说这算什么事。”
  果然如此。
  和幼儿园的事无关。沈倪在心里给自己先前的猜想画上圆满句号。
  所以江以明,他到底在京城得罪了什么人。
  他是真的要在这破地方长久待下去?
  与此同时,医院儿科诊室也在讨论这件事。
  科室三个医生,陆医生来替白班,张医生今日排班是去住院部。
  两人从更衣间出来,看到江以明还没走。
  他手边那副幅细边眼镜压在一摞病历本上,单手按压着眉心,倦容明显。
  “江医生,你连值两个夜班了吧?”陆医生问。
  “还好。”江以明开口,声音沙沙的。
  陆医生好心给他倒了杯白开水,问:“前面我听说你那玻璃被人砸了?那天夜里咱们三都在科室,那人太过分了,怎么就盯你。”
  “欺负江医生不是本地人呗。”张医生从旁补充。
  “医院的员工宿舍还空着,要是不安全你住单位来吧。”
  “没事。”江以明揉了揉眉心,起身。
  “也是,过几天你说不定就要回去了,现在搬来搬去也麻烦——”
  陆医生还想往下说,被张医生啪一掌拍禁了声。
  等江以明收拾好离开,陆医生小声问:“怎么了?我刚说错话了?”
  “你没听说?下周开欢送会,名单上没有江医生。”
  “那怎么了?”陆医生摸不着头脑。
  张医生说:“这批来援乡的医生所有人都正常回京,只有咱们江医生申请了留乡。他的批准刚刚通过,他不走。”
  “……啊?”
  没人知道江以明为什么申请了继续留下。
  但他不走对严重缺乏人手的儿科来讲,是件大好事。
  消息很快传回京城,当天下午,就有一通电话打进帝景花园。
  电话转到楼上太太房里。
  保养得意的中年贵妇接起电话,几秒后眉头轻挑:“没弄错?他真不回来?”
  电话那头说了几句。
  女人面色渐渐凝固:“看来他确实不想回,外面女人养的野种就是给脸不要脸。我好心给他留的窗户纸都给捅破了。既然这样……也好。”
  她嗤了声,谁还愿意当野种的后妈。
  那头好像还在等她指示。
  这通电话后,女人终于露出舒心笑容:“不用了,只要他没回来的心。就让他安安心心待着吧。”
  ***
  江以明连续值了两天夜班回家。
  到单元楼下,正好看到方圆十几米内闲来无事的老大爷大妈都围着302的那个新邻居。
  新邻居一如既往打扮得与小镇格格不入。
  一字肩、热裤,绸缎似的冷棕色长发半挡住细白脖颈,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choker上的扇形黑玛瑙。很像故意扮酷的叛逆小孩。
  他路过时,二楼大妈问。
  “是怪好看的,这金大福能买到吗?”
  “金大福?也许能吧。”沈倪很努力地在回答。
  “大城市的姑娘穿这个可真好看,小沈你站着别动,让大妈拍个照给我女儿看看。她要喜欢我给她买件一样的。”
  “那是人小沈长得漂亮,换别人可穿不出这气质。”
  边上大爷故意气她。
  沈倪扯着尴尬笑容,朝镜头比了个耶。
  这一看刚好看到江以明路过,她看到救星似的拨开人群窜了出去:“江、江江江医生,我正好找你有事呢。”
  她一溜烟儿小跑跟着江以明上楼。
  忍不住拍着胸口委婉表示:“这里的人有点热情。”
  “是有点。”
  江以明竟然搭她的腔?
  沈倪受宠若惊。
  她远远看他倦容明显,判断在好脾气与坏脾气之间游走的江医生今天一定不好相处。她只是单纯为了逃脱大爷大妈们的包围才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沈倪底气足了一点,边爬楼边与他搭话:“江医生,你来这多久了啊?”
  “一年不到。”
  “那你以后就一直在这了吗?”
  江以明默了默,说:“也许吧。”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上楼。
  沈倪难得有这么近距离跟他说话的机会。
  白天光线好,她发现了一些之前从没发现的事。比如,江以明的右侧耳垂有一枚很浅的耳洞痕迹。
  她丝毫没感到不搭,甚至还有一种微妙的融合感。
  好像就认定他这样冷寂的外表底下,是可以千变万化的。
  温柔的?野性的?
  慢慢撕破,就有无限可能。
  “还有问题想问?”
  江以明感觉到背后视线,回过身。
  身高优势让他每次看人都会微微垂下眼,显得神色恹恹。
  沈倪讨巧地问:“我问你就会答?”
  “不会。”
  “……那你说个鬼哦。”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说的秘密。
  江以明有,她也有。
  沈倪这天晚上,梦到了自己的那一个。


第7章 梦境
  梦里回到了初中那年。
  学校组织参加法国的暑期夏令营。
  沈倪报完名回家一说,沈清被她蛊惑得蠢蠢欲动,第二天也去报了名。
  学期结束前,学生的签证都办了下来。
  负责老师没找到二年级的沈清,阴差阳错把户口本还给了妹妹沈倪。
  梦境画面像对不上焦的老相片。
  户口本里好多信息沈倪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唯一清晰的那两行。
  沈清的生日和她的生日。一前一后,姐妹俩相差半年。
  沈倪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沈清具体的出生年份。
  姐姐比她大一岁,又好像两岁?
  她盯着那行相差半年的生日看了半天,有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冒了出来。
  当天晚上沈倪回家翻箱倒柜。大概是电视剧看多了,她觉得书房每个抽屉都显得极其可疑,说不定就能从哪儿翻出收养证。
  也许是姐姐的,也许是她的。
  沈倪动静很大。
  沈应铭上楼时听到声儿就往书房里来了。见她把书房翻弄的乱七八糟,蹙眉:“找什么呢。”
  沈倪直来直去,抬头就问:“爸,我和姐姐是亲生的吗?”
  大多数情况下,爸妈都会说当然不是,你就是垃圾桶里捡来的、充话费送的、船上飘过来的诸如此类。
  沈倪从薛成俊那得到了点经验。
  但下一秒,她看到了沈应铭古怪的脸色。
  他说:“谁跟你瞎说的?”
  沈倪指指户口本:“我和姐姐怎么就差了半年?”
  “……哦,故意登错的。”沈应铭说:“为你早上学,登早了一年。”
  沈倪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梦里画面乱七八糟。
  而后,沈倪从自己的视角跳了出来,看到挨揍的薛成俊,看到拿着鉴定报告脸色青白的自己。
  “我到底是你和谁生的?!”
  沈倪崩溃地把报告砸在沈应铭身上:“我……是你的私生女?”
  她无比艰难地陈述。
  “胡说什么!”沈应铭分外坚持:“你就是我们沈家的孩子,不是和外面什么不三不四的人生的。”
  “那这份报告怎么解释?为什么我和我妈没有血缘关系?”
  “……”
  沈应铭看到报告有一瞬慌乱,随后口不择言:“你生母是我前妻。”
  “那她人呢?”
  “过世了。”
  “怎么死的?”沈倪追问。
  “病逝。”
  沈倪表情空了几秒,问:“她叫什么?”
  长达十几秒的空白之后,沈应铭回答:“舒画。”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谎言来不及编织,很糟糕。沈应铭看似每个问题都答了上来,细想到处充满漏洞。
  沈倪比沈清小半年。
  沈应铭却说她的生母是前妻。多么拙劣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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