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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下捉婿-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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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祁也不再提刚才的,只道:“早就全送回去了,都没什么大碍,有的没报官的,辗转许久才寻到他们父母。有的家就住那别庄旁边,竟都没察觉出什么来。”
  说着说着,他面色凝重起来,拐了孩子却又什么都不做,好吃好喝的供着。除去因想家和挑食瘦了外,其余都没太大的变化。就算不是现在,是拐来将来卖出去的,也总得教点东西吧?
  联想起刚才苏弈说他几个弟弟早就看他不顺眼,那这答案,恐怕已经呼之欲出了。
  恰好严承嗣好小童,这符合他能干出来事,进可将严承嗣拉下马;他又不对这些孩子做什么,退也可保全自身和严准的地位,避免引起公愤。
  严准急传信件,将这事推到严承嗣头上,应当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这是为保全他的权宜之计。况且按律处置四个字,又能体现出他严范阳的大公无私,引人赞叹。
  见他神色平静的望着湖面,苏弈问道:“阿豹,你怎么了?”
  宗祁没正面回答他的话,只道:“我下午要进宫一趟。”


第40章 新年快乐!!!
  湖心亭中池风吹拂; 游鱼跳跃,又可观周围草木生长时的勃勃景象,着实是个好地方。
  苏弈对这很满意; 拉着宗祁坐了下来; 俩人甚至还泡了壶茶,并几样小点心,在亭中赏景。
  看起来十分悠闲且轻松; 饮着茶; 苏弈又忍不住讨论起了公务。宗祁并没有半分不耐烦; 身旁那人说一句,他便接一句,偶尔还会将话题抛还给对方。
  苏弈给自己添了一杯茶; 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时,倒不如你。”
  宗祁温声道:“苏弈兄过誉了; 早便听说兄长文章精妙无双,也曾拜读过; 祁见之以为神人,怎会不如我?”
  临近午时,在苏弈的再三邀请下,宗祁留下来用午食。倒没去萱安堂,也未曾通知李太夫人,而是直接去了顾充的正院。魏国公府的朝食和午食通常都是各自用,唯有晚膳才会一齐; 只不过是大房自己用; 二房陪李太夫人用罢了。
  因为上元夜的事,顾充对宗祁印象极好,态度也十分之殷勤。看着顾充硬要将宗祁拉到自己身旁的案几上坐下; 苏移光强作不屑的撇了撇嘴。
  用饭时众人都很安静,除了阿狐偶尔哼唧两声,已经杯盏相碰的声音外,再不闻其他。用过饭,顾充留宗祁说话,大多是她问,宗祁答。他脸上又挂着和煦的微笑,令人一看便心生欢喜。
  顾充眼中也洇着笑意,“你送了这么多柿子过来,我们家还不定吃得完呢。”
  “姑母若是吃不完,倒可多放几日,我让他挑了许多还没完全熟好的。”宗祁温声回了一句。
  不大会,侍从将残羹撤下,一道道点心和茶水被端了上来,最醒目的,便是那火红火红的柿子。
  柿子已经被剥好皮,一个一个的盛在小瓷碟中,清甜的香味飘散出来,一下子便吸引走了屋中所有人的注意。
  阿狐指着柿子,开心的喊了几句,又想要伸手去抓,幸好乳母抱得稳才没让他得手。
  苏移光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柿子,发了半天的呆,身旁的苏雁都已经快用完了,她还动都没动一下,只拿着银匙在柿子上面轻轻戳来戳去。
  顾充看她一眼,轻斥道:“阿蛮。”
  听到这声音,苏移光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毕竟在阿娘他们眼里,还有外人在,且这柿子还是那人带过来的,她一点都不用,岂不是不给人面子,让人难堪?
  想到这,苏移光扯了扯嘴角,舀着自己面前的柿子慢慢吃着。
  宗祁下午还要进宫,略坐了一会后便起身告辞,苏弈跟着去送他。
  窗外竹叶沙沙作响,仿佛细密的雨点敲击在人的胸膛。苏移光凝着看了一会,慢吞吞的收回视线,“阿娘,我先回去睡午觉了。”
  顾充看她一眼,挑了挑眉,终究没说什么,点头说:“去吧。”
  不大一会,先前众人聚做一团的正院已经四散开去,重新恢复了清净,顾充只留了阿狐在这玩耍,一点一点的教他说话玩。
  “娘子。”贴身婢女掀帘入内,笑道:“萱安堂那边派了人过来问,今日既有贵客来,怎么不去萱安堂用午食?”
  顾充抱着阿狐往床榻去的脚步一顿,哂笑道:“你去告诉她,下次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想要什么也胆子大点,别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怎么着,还等着我去给她开口?”
  她入门时老国公还没死,李太夫人还只是个视作从六品的媵人,但却并无从六品诰命,竟然就想摆正经婆婆的谱了。她在家时父母宠得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会受她这气,向来都是明面上驳回去的。
  老国公好面子,不敢让外人知道他宠爱妾室,李太夫人跟儿媳发生冲突,他只好私底下教训李太夫人,让她莫要生事。一来二去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婢女当然不敢把顾充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李太夫人,一路上想着词,将这番话加以润色,有些不恰当的词也删去了,听起来倒是好听不少。但还是差点将李太夫人给气晕过去。
  “你听听,你听听!”李太夫人怒道:“她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婢子是顾充的陪嫁,自然不想平白受她的气,说完话后趁着她不注意便默默退下,一溜烟跑远了。何夫人倒是注意到了她的动静,却没敢拦,只笑着安慰李太夫人:“母亲别气了,小心气坏了身子。”她忍不住在心底翻了个白眼,顾充不把你放在眼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何必这番惺惺作态,平白惹人笑话。
  李太夫人越想越不高兴,遂瞪了何夫人一眼,“你也就知道说些废话了。老大再过两月就回京,回来就是九丫头的婚事,完事了他又不会等小十一,肯定又急着张罗十二的,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办。”对苏卓序她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他肯定不会顾忌什么长幼,顶多让十二等等九丫头罢了,二房的他才不会管呢。
  “那她俩中间,不是还有十丫头吗,听说也没许人家。”何夫人声音压得低低的,几乎是嘀咕出来的。
  李太夫人柳眉一竖,“十丫头许不许人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咱们公府的,我还能管道她头上去不成?我跟你说,小十一这。。。。。。”
  眼见她又要开始长篇大论,何夫人忙道:“母亲,六郎等会就回来了,我去吩咐厨房给他准备些喜欢的吃食。”
  她一面往外走着,心中对李太夫人的不屑又上升到了极点,面上却半点都没显示出来。
  又暗自愤恨大房根本不理会太夫人,只能她成日陪着这人转,她都快郁闷坏了。想起先前太夫人跟她说的话,又暗自冷笑起来。
  这人当妾当惯了,以为谁都想跟她一样做妾。她是什么出身,她家小十一是什么出身,凭什么要跟她一样。若说先前宋家的事她还有几分愿意,毕竟宋家虽好差距也没太大;那这位,她女儿若是过去,顶多做个媵人。
  想着想着,她都恨不得手撕了李太夫人才好,或是给她把嘴封起来,让她少说话。
  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她碰上了来给李太夫人送东西的苏守庆,不仅没理他,还直接瞪了一眼后,方才若无其事的走过。
  苏守庆摸了摸鼻子,感觉自己最近几日应该没得罪她,整个人一头雾水,便就近抓了个婢子问道:“你们娘子怎么啦?”
  婢子哪敢掺和进主家的纷争,支吾道:“奴、奴婢也不知呢。”说罢,她飞速撇下苏守庆,紧紧跟上了何夫人的步伐,生怕被苏守庆给拦下来问东问西的,她还想多活几日呢。
  命重要,命重要。
  苏移光自然也知道李太夫人派人去正房,阴阳怪气说了一通话,但只要她娘在,她一向是懒得理会这些事的,反正她娘比她还凶,肯定能处理好。
  当务之急,还是先选布匹和量身比较重要,毕竟还有一段时间,上巳节就要到了。
  上巳节时,无论是谁都会盛装打扮,从衣衫首饰到妆容,甚至是鞋履,无一处不精致。她向来爱美,怎么可能甘落人后。
  她在一旁量衣,桑其在拾捡首饰盒,将平日里被苏移光胡乱扔的首饰全部倒腾出来,按照款式、用途和材质分门别类的放好,其中最珍贵的那一批,又单独放了个檀木锦盒中。
  “咦。”桑其突然轻叫了一声,问道:“娘子的那支玫瑰青玉簪子,怎么没见着?”
  承露接话道:“老早我就没看见了,还以为你知道呢。”她放下正在查验的布匹,跟着过去一起翻找起来。
  苏移光正在研究眉笔,拿着几样不同的颜色在脸上比划着,听到这话后,她心尖一颤,差点将那价值高昂的岭南石黛给折断。
  那个簪子,上次在颍川王府时,似乎被她给摔碎了。
  而后。。。宗祁说他府上有会修补的匠人,可以帮忙修补,她便将那断成两截的簪子交给了他。
  那后来呢?
  俩人似乎,谁都忘了这个事,而后见面几次,再也没有谁提起过。她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簪子真的还在宗祁那里吗,还是说极难修补,匠人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修补好。
  又或者是他王府刚修葺完,许多东西都不完善,匠人现在都在忙着这个事,没空管她的簪子?
  “不必理会。”苏移光将那岭南石黛放好,轻声道:“我上次不慎将其摔断,请人帮忙修补去了,你们先清点别的吧。”
  乳母无奈道:“这簪子还是娘子去年生辰,贵主送的礼物呢,可得快些修好才行。”
  苏移光胡乱应了一声,拿着糕点慢慢吃着。
  这簪子修不修好,又不是她能决定的。
  不过过去这么久了,她也是该问一声,宗祁这段时间这么忙,常言道贵人多忘事,他要是忘了也说不定。思及此,苏移光轻咳一声,说:“承露,去给我拿一张信笺出来,给我磨墨。”
  承露不知她要做什么,随意挑了一张信笺,她看了一会,很不满意。最后在书桌那边翻箱倒柜,才将去年制的一套花笺给翻了出来。毕竟是向人询问她的东西好了没,那信笺显得太过肆意,不将人放在心上一般。
  从中随意抽了一张,淡粉色的花笺,角落绘着一束桃花,颜色很淡,却让人无法忽视。从这份花笺上,似乎还能隐隐闻到桃花的清香。
  承露加了点水,拿出一块雕着仙人献寿的墨块慢慢研墨,好奇问道:“娘子给谁写信啊?”
  苏移光没理她,咬着笔头思索该写些什么。她从未给男子写过信,一时间对措辞方面竟犹豫了起来。
  她捏着信笺,握着笔,对着敞开的窗牖想了半天,竟连怎么称呼他都没想好。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她没叫停,承露也不敢停下,聚了一大滩的墨在砚台中。苏移光让承露退下了,自己又想了一刻钟,字心中斟酌了许久的用词,方才左手将信笺举起,右手抓着笔,迎着光,一气呵成了一封信。
  写完后,她翻来覆去的读了好几遍,读着读着便觉得十分之满意。
  不愧是她!随随便便写一封信,就是一篇好文了。
  苏移光陶醉于自己的信笺,陷入自恋中好一会,方才醒过神来,随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尴尬。她取过印章,在信封的左下角,自己署名的下方,盖了个章,是小篆所书的她的名字。随后将信笺装进一个精致漂亮的信封中,送了出去。
  将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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