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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丞相那些年-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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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风。”
  “接什么风?”木西子问。
  “黄泉路上红尘滚滚,庆祝你找到回来的路。”
  内堂里,纱罩彩灯。
  桌上已是一片狼藉,四个人围坐一处,都已有些醉态。莫依然手执铜壶给众人倒酒,说道:“咱们不能再这么喝了,多没意思。”
  “那你说该怎么喝?”静和的舌头都大了。
  莫依然道:“咱们来比比,谁赢了就敬谁,谁输了就罚谁,怎么样?”
  “比什么?”杜月问。
  “就比惨吧!”木西子喝得双颊红艳艳得,说道,“你们,你们都没我惨。世人都说女子软弱,不会争取,所以得不到幸福。姐呢?姐已经很坚强了吧,已经坚强到强悍了吧?可是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什么贵妃,什么皇后,都是扯!留不住,都留不住。”
  莫依然酒杯歪斜,说道:“你能有我惨?以前心动情动,却天涯相隔,不得一见。如今我心也静了,情也散了,却又日日抬头照面。我心中有他时,他看不到我。我想放了,他却又来纠缠。我感情经历的主题就是两个字:错过!”
  “得了,你们谁都没我惨。”杜月笑道,“爱上一个明知不爱自己的人,却连嫉妒都不能有。都说青楼女子最是薄情,做□□做到我这个地步,算是惨到极致了。”
  静和公主猛地站起身来,道:“比惨是不是?!我连我喜欢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现在还嫁给了一个女人,你们谁能比得过我?!”
  其余人顿了顿,点头说道:“你赢了。”
  杜月举杯,道:“敬最惨的静和公主!”
  静和举杯,道:“敬!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四个杯子凌空相碰,各个仰头一饮而尽。静和公主不胜酒力,一头栽倒在酒桌上,碰了满地杯盘狼藉。莫依然看着木西子,问:“西子,你又何苦如此呢?你明知他只是在做戏,他对你的情,你难道没有半分留恋吗?”
  木西子醉眼如星,道:“就是因为太留恋,我才不能再留在他身边。依然,我受够了。我只想要一段简单的婚姻,只是相爱,相守,不求其他。可是,他偏偏生在帝王家。有了他的心又能如何?深宫风雨,怕是连最后一点恩情都要消磨尽了。与其憾恨而终,倒不如守着曾经的日子,彼此在心里念着对方。”
  莫依然笑道:“你总说我不留后路,其实,你才是最绝的人。”
  木西子仿佛没听到,只是轻声念道:“朱弦断,明镜缺,朝露稀,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消失在自己的臂弯里。
  杜月在一旁笑:“又醉倒一个。女将军也不过如此么。”
  莫依然道:“我这不是还醒着么?来,咱俩喝。咱俩的酒量一直没分出个胜负来,今天就是一决雌雄的日子了!”
  杜月摆手笑道:“不用决了,驸马爷,这还决什么呀。”
  两个人笑在一处。屋内明烛高照,窗外月盈盈。
  ———
  四个人窝在一张床上胡乱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莫依然醒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她爬起身来,看着室内一片狼藉,木西子和静和挤在一边,杜月整个人躺在地上,姿势异常惨烈。她忍不住笑起来,抬头一看,就见窗外已是一片亮光,忍不住喊道:“妈呀!早朝!”
  莫依然急急起身,洗漱更衣,冲出府门上轿,吩咐轿夫道:“跑起来,给爷小跑着!”说完就钻进了轿子里。几个轿夫应了一声,抬起轿子撒腿就跑。轿子颠簸,一路颠得她胃里翻腾。莫依然一只手捂着胃一只手抚着爆疼但阳,心里想,以后再也不跟她们喝酒了,她们是深闺女子,病酒愁眉,爷还要上早朝啊!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
  她在安上门前下轿,一路往太苍殿跑去。赶到大殿门口的时候正赶上百官从朝房内走出,分列两班鱼贯入朝。沈学士看到她,招呼道:“莫大人,快些。”
  她急忙跑过去,正走到淮安王的身边。他在太苍殿正门前停下,看着她,道:“朝堂神圣,莫大人这一身酒气,有失体统。”
  莫依然低头说道:“王爷说的是。来得太急了,还请见谅。”
  淮安王蹙眉,抬手为她整理官帽,说道:“早朝人人都看着,不可大意。”
  她垂下双眸,道:“臣,记下了。”
  “驸马爷,昨夜又去风流了吧?”吏部尚书正好经过,轻笑道。
  这个人是李丞相的亲支近脉,原来对她还算客气,后来因着她跟淮安王的关系就少有好话了。莫依然笑道:“可不是。郑大人最近挺忙啊,有日子没在花街碰见你了。”
  那人双眼一瞪,道:“你说什么。”
  莫依然一笑,道:“也是,郑尚书比我有本事。我只娶了个杜月,郑尚书可是把花街的一半都搬回家了。上个月新娶的那个,什么烟梅,该是九夫人了吧?”
  郑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在此时李丞相走过,说道:“诸位,别误了早朝。”
  郑尚书一躬到底,说:“丞相请。”便跟在李相身后进了大殿。
  莫依然微微一笑,对淮安王道:“王爷,眼下可是连这等小喽啰都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居然敢走在您前面。”
  淮安王淡淡道:“丞相如日中天,手下人自然嚣张。莫大人,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地上朝吧。”
  莫依然一笑:“王爷先请。”
  “请。”
  早朝一直到辰时,结束后莫依然又被留在御书房议事,直到天色擦黑才从宫里出来。乘着轿子回了府,刚一进后堂就闻到阵阵香气。
  “驸马爷。”丫鬟喜儿上前见礼。
  莫依然把官帽摘下,丢给她,问:“这是什么味道,真香。”她早上就没吃饭,中午只在宫里胡乱吃了点点心,现在早就饿得双眼放绿光了。
  喜儿笑道:“公主和月娘还有那位新来的姑娘在厨房忙活呢。”
  莫依然惊道:“静和公主亲自下厨?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出乎莫依然的意料,静和的手艺还真是不错。晚上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香味把前堂的高立他们都招来了。四人桌变成八人桌,杜月又下厨加了两个菜。刚刚坐定,又有人敲门,竟然是赵继。
  “我是专门来蹭饭的。”这是赵继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因为这之后他的嘴一直腾不出空来。
  杜月实在看不过去了,说道:“你慢些吃。”
  赵继到底是文人,连红了红,说道:“失礼了,月夫人别见怪。”
  莫依然叹了口气,说:“赵兄,吏部还没有给你安排职位吗?”
  赵继自中了探花之后一直在吏部挂名待补,整整两年,竟连一个官位都没补上。
  赵继道:“哪有那么容易。与我同科的士子们,除了榜眼补了礼部行章,其他的不是外放就是跟我一样没个着落。唉,慢慢等吧。”
  莫依然蹙眉。吏部一直是相党根基之处,不管你多大才能,不走丞相的门就绝对得不到好缺。当年她是机缘巧合,得了丞相和淮安王的双保险,不然现在恐怕也是和赵继一般光景。
  杜月叹了口气,道:“赵先生以后就来家里吃饭吧。”
  赵继连连点头,说:“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莫依然一笑,说:“赵兄,那些待命的士子你都熟吗?”
  赵继道:“都是相熟的。”
  “你将他们的名单整理一份给我吧。”莫依然道。
  赵继从饭碗中抬头,问:“怎么,你有办法?”
  莫依然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是文渊阁备个案罢了。”
  吃罢晚饭,几个人坐下闲领。莫依然还有公事要处理,他们略坐了坐就都散了。书房里点着凝神香,她埋头在成堆的法案中,不知不觉就到了夜里。
  杜月捧着托盘推门进来,将莲子羹放在桌上,说:“吃点东西吧,别累坏了身子。”
  莫依然从故纸堆中抬头,笑道:“月儿,你有没有发现咱俩越来越像老夫老妻了?”
  “滚你的。”杜月的一贯语言。
  莫依然只是笑,捧起莲子羹来喝了一口,说:“好手艺。”
  “月儿,”莫依然捧着碗,说道,“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昨夜酒间,她说她爱上了一个明知不爱自己的人。这句话莫依然没有错过。
  杜月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啊,就你有心计。醉酒的话哪能追问的?”
  “你心里有苦,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莫依然说道,“那个人,是谁?”
  杜月看着她,忽而一笑,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生我的气。”
  “不生气。”
  她一笑,说:“是,牧臣。”
  “牧臣?”莫依然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淮安王?”
  “是他,”杜月轻叹一声,道,“我本无意瞒你。今日,不如就都告诉你吧。”
  “七年前,你离开之后的那一夜,他又来眠月楼找你。可是你已经不在了,我只能扮成你的样子去见他。就是那天他告诉我,他叫牧臣。
  “那天晚上他说了很多话。他将他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毫无保留。依然,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深情的男子。他隔着珠帘诉说了一夜,只是为了等一个答复。可惜,我不是你。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特别失败,裙下之臣无数,却没有一个如此值得托付的人。
  “我告诉他,我并不是你。但他还是隔天到我这儿来。五年,他一连来了五年,我知道,他就是盼着有一天能再次遇见你。每一次隔着珠帘,我都能看见他若有所失的样子。
  “你回来之后,他曾经来问过我。我是咬了牙才什么都没有说。我是希望他能找到你,结束这漫长的等待;可是私心里,我又宁愿他永远找不到你,这样他就能常常来眠月楼。五年,我不愿赎身,不过就是希望能多见他几次。
  “依然,你想想,不觉得好笑么?当年你是扮成我的样子去见他,让他对杜月懂了心。然后你走了,让真正的杜月认识了他,却连动心的资格都没有。这一切似乎从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
  莫依然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执着茶杯,看着里面深深的琥珀色泽。杜月一席话说完,只是静静看着她,问:“生气了?”
  “怎么会。”莫依然淡淡道,“我是恨我自己。是我,把你带到这样一种境地,还不自知。”
  杜月笑起来,说:“你不必如此。各人的命都是各人的。当年我爱他,与你无关,也与他无关。现在我放手,也不干任何人的事。我是唱了一出独角戏,如今完美落幕,我也想歇歇了。”
  “你是从什么时候,放下的?”莫依然问。
  “就是在你大婚的第二天,”杜月说,“依然,你还记得那天你喝醉了酒来眠月楼找我吧?其实当时他就在我房中,自从你回来之后,他曾多次向我打听过你的身份。那一次,他似乎已经知道了。”
  莫依然抬头看着她。
  杜月一笑,道:“我说了。我告诉他你就是当年那个人,我告诉他你就是个女子。我还告诉他,你早就忘了他。”
  “你,全说了。”莫依然道。
  杜月说:“我不忍心再骗他。他真的等你等得苦。我知道你心里还记着以前的事。可是依然,过去的事总会过去,眼前的人,却不会永远在眼前。”
  莫依然低头,将盈于眼中的泪含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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