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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宫廷是我的 完结+番外-第5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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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绵恺在畔听了,便又笑,“额涅是中宫,每日里到额娘宫里进进出出的人多了,怎么二哥就只碰见禧恩一个?照二哥这么说的话,二哥便该与内务府上上下下的官员都熟悉才是。”
  皇帝最是忌讳皇子私下与大臣结交,绵恺这话也是不软不硬地回敬了绵宁去。
  绵宁小心地吸一口气,赶忙道,“……若说内务府里,我便也只与几位舅舅亲睦些罢了。”
  绵恺听得出来,这绵宁话里话外地,又将和世泰给绕了进来。只不过这会子内务府大臣里头,毕竟还是有孟住,那倒的确是绵宁的亲舅舅的……故此绵宁这话只含混地说了“几位舅舅”,绵恺便是不乐意听,却也一时不好反驳。
  绵恺便轻哂,“说到归齐,二哥这会子到汗阿玛跟前来,还是给禧恩美言的吧?二哥是想让汗阿玛知道,作为掌御园禁令的奉宸苑卿,禧恩非但从未曾将自己的家仆带进园子来,甚至他连自己的兄弟都不肯容情……说到底,二哥还是为了今儿汗阿玛的旨意,替禧恩开脱的。”
  皇帝在旁听着,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沉声唤了一声:“老三,怎么跟你哥说话呢?”
  绵恺说话一向直接,没兴趣还要去考虑是否给旁人留余地,尤其是对他这位兄长……虽说他这会子也才十三周岁,但是毕竟已经是成了婚的人了,这会子若还是一句话就将人给怼到南墙上去了,便有些不合适了。
  毕竟,便是平民百姓家,也得讲究个长幼有序,绵宁是兄长,绵恺是当弟弟的,且年轻了十多岁呢,这么直接是有些不合礼数的。更何况这是皇家啊。
  绵恺便吐了吐舌头,却狡黠地瞄了绵宁一眼,“……儿子一向口无遮拦,二哥是仁厚兄长,从来都不跟儿子计较。二哥,你说,是不是?”
  绵宁无奈,便也只能尴尬笑笑,“可不。三弟,你在我面前说什么都不要紧,毕竟咱们手足情深。可是你在汗阿玛面前若有失礼之处,那哥哥我也都要说你两句去。”
  皇帝那边厢却先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两个都不再说了就是。”
  皇帝静静打量两个儿子,反倒缓缓笑了,“不管怎么着,你们哥俩儿今儿倒是齐心……都是为禧恩说好话儿来的。”
  绵宁这才轰然而惊,怔然转头打量绵恺,“怎么,老三也是为了禧恩来的?”
  绵恺耸耸肩,将手里捏着半天了的火镰荷包举了举,“汗阿玛赏给我的火镰,原本备着今年秋狝用的。秋狝在即了,我这火镰荷包却掉了,急得我都要火上房。多亏人家禧恩帮我给找回来,还特地给我送过来……投桃报李的,又是一家子的宗亲,更是小姨家的伯哥,我便怎么都得来替他求求情。”
  绵恺说着嘻嘻一乐,“我替禧恩求情,总归这么多缘由呢,件件都是人之常情。倒是二哥你,又凭什么替他求情呢?因为是宗亲么?那长麟也是宗室啊,且年长而有功,二哥怎不替长麟求情?”
  绵宁被问住,不由得瞠目望住绵恺,心中翻腾,却无话可说。
  。
  从九洲清晏出来,绵宁脚步走得极快。
  五州在后头一路小跑都险些要跟不上。五州心底下明白,阿哥爷这怕是不高兴了。
  阿哥爷来给皇上请安,他这个皇子跟前的太监自靠不了前儿,都是在外头太监值房处候着,故此阿哥爷在皇上跟前遇着了什么事儿,他也没能全都知道,只是凭一点儿动静,再加上自己的猜测去。
  “阿哥爷,爷……您走慢点儿。”五州加快脚步追上去,小新提醒着,“您这么着,奴才都能瞧出来是您不高兴了。那御前的人,哪双眼睛不是贼着呢,他们如何看不出来呢?若有那多嘴的,再到皇上面前去胡说八道去,那便不好了。”
  绵宁便叹口气慢下来。他从小就是谨慎的人,这会子要不是实在是被绵恺给气着了,他也不至于这样儿。
  ——这个绵恺,都是生为皇子的,性子里却半点都没有谨慎一说,便是在汗阿玛面前呢,也敢凡事都口无遮拦去。
  而他自己,终究因为年纪,因为天生的性子,而没法儿做到那般直率去。故此在绵恺的牙尖嘴利之下,他都只能哑忍,没法儿回嘴,这便叫自己一直都处于被动的境地。
  他十分的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个弟弟,打小儿就跟他不亲;只是他却也没想到,这个弟弟刚十三四岁,就已经要与他当面就这么直接顶撞了。
  如今绵恺还小呢,倘若再长几岁去,或者说到来日……绵宁想到这儿都忍不住直皱眉头。
  说实在的,这绵恺的性子倒是颇有几分像十七叔。可是十七叔是汗阿玛的亲生手足,故此不管十七叔怎么荒唐,又或者是宗室和大臣们如何弹劾,汗阿玛都并不真的往心里去;这便与绵恺和他的关系不一样了。
  汗阿玛能姑息十七叔之处,他却做不到以一样儿的态度来对绵恺。
  ——即便,他是她的长子。
  甚或,还要反过来说,就因为他是……她的儿子!
  他幽幽回眸,瞥了五州一眼,“你说,禧恩……终究可信么?”
  五州吓了一跳,因他方才没在阿哥爷跟前,便也不知道有三阿哥绵恺也替禧恩说好话的这档子事儿去。在他脑海中,只有今儿早上阿哥爷才终于得了禧恩的投诚之事,怎么一天还没过囫囵呢,阿哥爷忽然就问这么一句话了?
  见五州有些发愣,绵宁这也才寻思过味儿来,叹口气,将方才的事儿简单与五州说了说。
  五州便也跟着皱眉头,小心地问,“……照阿哥爷所说,奴才听着,仿佛是禧恩大人在来求阿哥爷之前,倒是先去的三阿哥那边儿送荷包?”
  绵宁眯了眼,缓缓点头,“没错。他是我跟老三这两边儿都求了,而且是先到的老三那儿,回头才到我这儿来的。又或者说,他都有可能不是直接去的老三那儿,而是到了小额娘宫里去……”
  “依你瞧着……怎么着,是不是在他心目中,终究还是小额娘和老三那边儿更要紧些;到我这儿,反倒成了退而求其次了?”
  五州也有些咬牙,“奴才自不敢多嘴。只是,奴才倒也忖着,这中间儿毕竟有人情世故——在皇后主子那边,他有现成的睿亲王福晋这一层关系,又有当年皇后主子对他的种种抬举去。”
  “而到阿哥爷这儿,奴才瞧着,仿佛也就新福晋这一层……况且新福晋毕竟这还没进门儿呢。”
  绵宁倏然抬眸,紧紧闭上了眼睛。
  “你说得对,便是有佟佳氏这一层,那也毕竟还隔着日子呢。以他这样的人,必定是要先抓住眼巴前儿的,对于以后的事儿还得保持着观望去。”
  是啊,他给禧恩的,虽说是那么美好的愿景,可也毕竟从目下来说,都还只能是空许愿;眼巴前儿来说,他给不了禧恩什么现实的去。
  他便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是我操之过急了。眼前,这个人无论说什么,还都用不得。总归得等来日,至少也得是佟佳氏进宫来之后再说……”
  绵宁心下凉了下来,眼神便也跟着冷了,“那便眼巴前儿就也先远着他些儿!叫他明白,我赏给他的恩情,不是他想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
  五州小心答应,“奴才记着了。”
  。
  绵宁这边厢说不搭理禧恩了,可是那边厢禧恩也不敢照绵宁的面儿了。
  禧恩这般,却不是因为这次火镰荷包的这件事儿,而是六月底忽然曝出了绵宁那位死了的舅舅盛住的不赦大罪来!
  事情的来临,有些毫无预兆,只因为只是个极小的人物给挑起来的——原是京中一个砖瓦商人,名叫孙兴邦的控告内务府的笔帖式双福,说双福在给皇上修建陵墓这一吉地工程期间,短了他的砖瓦款项去。
  这事儿便经巡城御史,上奏给了皇上。
  因这事儿干系到了皇上来日的长眠之地,且就发生在皇上心底下原本正为了马上到来的五十岁,开始有些对寿数之事烦恼的节骨眼儿上。皇上不但亲自过问此事,而且派出了军机大臣会同刑部官员,严厉审问。


第747章。747、连自家人都坑

  747
  这一审,双福不过是内务府一个小小的笔帖式,这便扛不住了,将当日工程中种种款项冒领之事,全都招供了出来。这便也将当年主管陵墓工程的盛住又给供了出来。
  从双福的口供里,就有盛住当年将购买灰斤的五万两银子扣住不发、中饱私囊的事儿。
  皇上大怒,命抄了双福的家,从双福家中查抄出一本当年的旧账本来。从那账本里,结果又捋出盛住将采买石料的六万余两价款里,扣住了四万两的事儿来!
  只是这两项,加在一起已经高达九万两之巨!
  皇上气得下旨大骂盛住“可恨至极”,命将盛住死前所赏给的都统衔革退,追回盛住死时所得的恤典,皇上还派人查抄盛住所留下的家产。
  皇上痛斥道:“设使其身尚存,必当锁拏廷讯,加以刑夹,明正典刑,即行处斩!”
  只可惜盛住已然死了,可是盛住的死罪可免,他子孙的活罪却免不了。这盛住终究累及子孙后代,皇上命将盛住的儿子吏部郎中达林、整仪尉庆林、候补笔帖式丰林;他孙子候补笔帖式崇喜、崇恩,俱着一并革职,交刑部暂行圈禁,俟定案时再行问拟罪名。
  因盛住一案,当年均在盛住手底下做事的许多大臣也全都革职查办。这里头,就有如今乃是绵宁在内务府中心腹之一的苏楞额去——苏楞额为辉发那拉氏,是星楼的族亲,一心追随绵宁。
  皇上在下旨大骂盛住的同一日,便又迅速下旨,叫廿廿的二弟和世泰以正红旗满洲副都统之职,兼管总管内务府大臣。
  皇上这般对两位皇后的兄弟一降一升,自然形成绝大的反差。偏皇上连中间隔几天都不想,同一日便这般下了不同的旨意来,叫人想不留神都不成。
  这事儿一出,虽说明面上谁也不敢说盛住这般贪银子是否与二阿哥有关,但是至少无论是盛住,还是苏楞额,都算是二阿哥的内亲,在这样一个节骨眼儿上,明哲保身的都不敢再贸然往二阿哥身边凑了。
  经此一事,绵宁今年刚因为长子奕纬降生而带来的喜悦,以及由此而叫皇上对他有所降低的疑心,这便明里暗里又重新席卷而来。
  绵宁黯然闭门谢客,再度陷入凡事极度小心的情形里去。
  都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况且今年这天儿真的就是跟漏了似的,阴雨连绵怎么都不肯停了,连皇上亲自去祈晴,都不肯开晴。
  在这样的阴雨连绵之中,七月初一日,皇上刚去太庙祭祀完,结果就得了皇陵工地那边儿送来的奏本——皇陵宫门明楼等处均有渗漏;东配殿次间脱裂油饰一处,落有小块碎木!
  这皇陵是新修的,是为皇上百年之后的长眠之地,结果皇上还正在盛年呢,倒是这皇陵先糟朽了!
  皇上如何能受得了这个,气得又下旨大骂盛住“丧心昧良,贪黩无厌”!
  这些日子来,廿廿眼看着皇上每日里恼怒不已,心下自然跟着忧急。但是毕竟因为牵扯到孝淑皇后的兄长盛住去,廿廿自不便多说什么,这便也按捺下了。
  因着忧心,反倒激起了廿廿的斗志,多日沥沥不停的破红,竟然就止住了。廿廿自将这只归功于那永泰,他重新回到她身边儿伺候之后,药饮茶汤的都自比旁人更合适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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