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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前夫是朵黑心莲 完结+番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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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了一些,蜻蜓点水般地在她肩膀上微微一点。
  沈陶陶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倒是耳尖先一步红了,捋着猫兄长毛的手都停住了,换来猫兄不满的一声低叫。
  宋珽垂下眼睛,将指尖拿着的一根橘黄色猫毛放在雪白的宣纸上,微微侧过脸去,淡声道:“它掉毛。”
  沈陶陶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赶紧将猫兄往地上放下。
  却还是晚了,那退红色的女官服饰上,已落满了猫兄的橘黄色长毛。
  沈陶陶哭笑不得,忙伸手去掸。
  这一掸,才发现,这猫毛可不是落上去的,而是黏上去的,根本掸不掉,即便真的用力掸下来了,在空中晃晃悠悠地荡了一圈,便又无声无息地吸附了回去。
  沈陶陶这才明白过来,方才宋珽为何不伸手去赶猫兄,原是这样一层缘故。
  她在原地愣了半晌,有些没法子了,便只能对宋珽道:“要不,我回去洗洗?”
  她说话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向宋珽,却见宋珽的唇角微微上扬,抬出一个柔和的弧度。素来冷淡的面上,笼了一层淡淡的笑影,便令那张许是因肤色过白,而显得冰冷疏离的面上,多了一层暖意。像是冬日里,院中洒落的日光。
  沈陶陶有一瞬的恍惚,旋即却又明白过来,他这是在笑她。
  她眨了眨眼睛,不动声色地自袖袋里取出一份油纸包好的东西递了过去:“世子爷,我要回去换一身衣服,你帮我拿一下这个。”
  “好。”宋珽微微颔首,伸手接了。
  沈陶陶看着他将东西接了过去,便又轻声道:“世子爷,您不打开看看?”
  宋珽抬目看了她一眼,问道:“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沈陶陶并不明说,只是弯着眼睛笑看着他。
  宋珽颔首,伸手将油纸包上系着的细线解开,将油纸一层一层地打开。
  当开到最后一层的时候,还未看清里头装得是什么,却听耳畔‘喵’地一声,旋即风声一动,一大块橘黄色的影子扑面而来。
  宋珽一道稳稳地拿着油纸包,一道下意识地抬起袖子挡了一下。
  旋即袖间微微一重,却是猫兄一把跳到他的袖口上,踩着他宽大的袖子,将脸埋进了油纸包里。
  旋即,剧烈的咀嚼声传来。
  宋珽微微一愣,低头看了一眼。
  却见那油纸包里,俨然放得是晒好了的小鱼干,一条叠着一条,此刻正被猫兄大快朵颐。


第61章 药渣
  那油纸包在他手中抖了一阵子;里头的小鱼干肉眼可见地少了下去,很快便见了底。
  猫兄不甘心地舔了一阵子油纸,后腿一蹬;自宋珽的袖子上跳下,轻盈落地,带起一阵黄毛乱舞。
  宋珽垂眼看着自己的袖口,只见月白色的宽袖上;已经落满了猫兄的黄色长毛;直像是缀了许多不规则的金线一般。
  旋即;他听见一阵轻快的笑声,轻盈而怡悦,像是夏日里自碧波上蜻蜓点水而过。
  宋珽放下了袖子,抬起眼来。
  沈陶陶见他发觉了,便以袖子掩口,竭力忍住了不再笑出声来。但退红色的袖口上,露出来的一双眉眼仍是弯得像一方弦月,笑意蕴自那双好看而的杏眼里,藏也藏不住。
  她的眼尾依旧是带着一点薄红,像是刚落过泪,看着总令人觉得怜惜。
  但此刻;日光和煦地自长窗透入;斜斜落在她的眼角眉梢;将那薄红镀了一层浅浅的金边;那本令人怜惜的红,便也转为一层薄而明媚的胭脂色,就像这日光一样,带着热度;慢慢透入心底最深处。
  他恍然觉得,自己一片沉寂的心湖微微一澜,像是有一只小鸽子贴着水面扑翅飞过,惊鸿照影间,留下一串涟漪。
  心跳,也骤然快了几分。
  宋珽有些茫然,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感受。
  他侧过脸去,不再看她。宽大的袖口中指尖攥紧,用力到骨节微微泛白,才使自己的嗓音维持了素日里的平稳:“我也去府中换一件衣服,今日,便不来当值了。”
  说罢,他便站起身来,一瞬都不敢回头,逃避一般,疾步离开了太府寺。
  他的官轿就停在不远处,即便是上了轿子,将轿帘放下,他却仍旧觉得,沈陶陶的笑声依旧环绕在耳畔。
  轻轻柔柔的,好听又清脆,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鸽子。
  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么,但也许正是因为未知,才愈发的慌乱。
  两世里,他掌过权,下过天牢,即便是命悬一线时,也从未这样的慌乱过。
  这又是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直到官轿在辅国公府门前落下时,他心中仍旧如起了一场大雾一般,茫茫一片。
  他抿紧了唇,肃着脸色往府中走。
  路过的丫鬟小厮都看见他的神情,都以为是谁招惹了这尊大佛,不约而同地退开一些距离。
  宋珽独自回到了房中,将槅扇阖上。
  室内的光线微微一暗,旋即有人自梁上翻下,压低了嗓音道:“世子爷,您之前令属下去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宋珽被他这样一说,便也回过神来,仿佛重新找回了主心骨一般,冷冷吐出一字:“说。”
  影卫单膝跪地,压低了声线:“那二房主母陈氏,除了设私账,昧下公中银子外。还胆大包天,在您的药中加了东西!”
  宋珽垂下眼看着他,眸光微深,似乎终于来了几分兴致,语声却仍旧是平静的:“她加了什么?”
  影卫自怀中拿出一个油纸包,将它层层打开,露出里头已经风干了的药渣:“不是剧毒,但都是一些会致人虚弱的药材。经年累月用下来,会使人衰弱而死。”
  宋珽看了一眼油纸包里的东西,微微颔首,似乎并不意外。
  陈氏是有嫡子的,若是大房绝嗣,辅国公百年之后,这国公之位,便会落到她的嫡子头上。
  她见辅国公荒唐,而唯一的嫡子又如此病弱,仿佛随时都会咽气,自然会往这世代承袭的爵位上动心思。
  她的运气既好,也不好。这两世里,府中熬着的药不过是一个幌子,他一滴也未曾沾过。不过也就是如此,才让她一直藏在幕后,不曾露出马脚。
  下了这么多年的药,始终不见他死,陈氏心中应当是说不出的焦灼。
  那便,让她最后称心如意一回。
  宋珽负手,淡声道:“你且退下吧,一切照旧,不必打草惊蛇。”
  一夜很快过去。
  翌日清晨,奉药的小厮依例于洗漱后,将熬好的汤药端来,搁在宋珽房中的小几上,旋即又退了下去,掩上了槅扇。
  他并不是第一日在这府里当值了,自然是晓得世子爷的脾气的。这位世子爷身子病弱,性子也冷淡,素来不喜旁人叨扰,将药搁下,人便可以走了。过一个时辰左右的光景,再进来收空碗便是。
  这可一日里,他前脚刚走出房门掩上槅扇,便听见一声瓷器坠地的碎响。小厮骇了一跳,刚回过头去,便觉得眼前人影一花,是一直守在门口的钟义撞开了门,冲了进去,高喊道:“世子爷!”
  钟义大步踏入,还未到床前,便一脚踩上地上一滩液体,脚一滑,险些扑倒在地。
  幸而他有功夫在身,身子晃了一晃,倒也是稳住了,也顾不上看地上,只先冲着幔帐后喊道:“世子爷,您怎么样?”
  里头静悄悄的,半点人声也无。
  钟义一颗心擂鼓般地跳了起来,又往前冲了几步,一直到了幔帐前。而靴子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又是一声清脆的碎响。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
  却见足下深褐色的汤汁四处流淌,而盛药的白瓷碗已碎成了七八瓣,散落在床前各处。
  他的心重重一沉,忙又喊了几声‘世子爷’,却始终无人回应。
  钟义再也摁那不住,一把挥开了眼前的幔帐。
  幔帐起落间,他看见宋珽独自一人斜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得像是早春时即将融化的雪,没有半点生气。
  “世子爷!”他嘶声喊了几遍,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钟义再也忍不住,终于一个箭步冲出去,大声吼道:“快来人!世子爷出事了!”
  他这一嗓子,很快便惊动了整个院子里的人。宋珽突然病倒,不省人事的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地散了出去。
  当医者赶到的时候,宋珽门前已聚满了人,每个人的目光各不相同,眼中自有深意。
  钟义为医者将门打开,疾步带他进去。无数双眼睛便也跟了上来,旋即,却‘嘭’地一声,被紧闭的槅扇挡住。
  众人焦灼地等了一阵子,槅扇慢慢打开了。
  大房主母,宋珽的母亲红着眼眶走上前来,颤抖着嗓音问道:“大夫,我儿怎样了?”
  医者错开了她的目光,摇头叹息道:“油尽灯枯,我已是尽力,奈何医术不精。还请各位另请高明。”他说着,又生怕人死在自己手里,坏了口碑,赶紧提着自己的医箱,疾步走了。
  老夫人一听,几乎就要栽倒。幸而身后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连连给她抚着胸口顺气。
  二房的主母陈氏,眼底精光一闪,忙自袖口里抽出了帕子,一道往自己眼角上擦,揩着并不存在的眼泪,一道凑上前来,假意抽泣道:“嫂嫂,一切都是命数,您也别太过伤神了,保重身子要紧。”
  钟义一听,一双眼睛顿时瞪得铜铃一般,厉声道:“您说得是什么话!我家世子爷只是身子不好,可还没怎么地啊!怎么到您嘴里,就像马上要下土埋了似的!”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大步往门外走:“什么油尽灯枯,我家世子爷昨日还能去宫中当值!我看他就是个庸医,没什么本事尽会瞎说!我去找国公爷!只要国公爷出面,请了宫里的御医来,定是药到病除!”
  他还未走到垂花门,便见一行人急急而来,当先的,正是一脸焦灼,喘着粗气的辅国公。他似乎一得到消息,就直接从床榻上起来去了宫里。此刻他的领口耷拉着,连扣子都系错了两颗。而他身后的几人身着官服,正是这宫里头的御医。
  这御医,到底还是请来了。如及时雨一般,给人希望。也令另一些人,心中腾腾地升起不悦。
  辅国公险些撞到钟义身上,也顾不得歇息,只抓着他的手臂,涨红着脸,大喘着气,断断续续道:“你,你们,快过去看看——”
  身后的御医们忙拱了拱手,提着医箱,箭步进去了。
  陈氏见状,眸色微微一沉,手上的帕子也放下了,只伸长了脖子往房里头看。心中怨毒地想着——下了这么久的药,可算是见效了。这辅国公的嫡子,本来就是个病秧子,还空占个世子的名头。她用药这一催,也就是帮他早日解脱罢了。可千万别又给救回来了。
  御医进去了好一阵子,终于出来了一位,神色凝重地对辅国公夫妇作揖道:“世子爷的病,一直挂在太医院的医案上。前些日子,病势稍缓,已能正常入宫当值。如今急转直下,确实有些蹊跷。”他顿一顿,又道:“兹事体大,下官需要查看世子爷的药渣。”
  “快,快去拿。”老夫人忙对宋珽奉药的小厮吩咐道。
  陈氏低头,以帕子捂住了脸,掩住了面上的轻蔑之色。
  谁会傻到在药渣上留下证据?汤药前脚给宋珽送去,后脚,药渣便被换过了。
  熬药的,可是她的人,每个月不少银子砸下去,定不会有什么差错。


第62章 栽赃
  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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