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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冒牌王妃在长安-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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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同情柳乘月了。
“既然如此,便让她……”
“留在府里照顾易之?成啊,靖王府可不会无缘无故收留人,她若签了卖身契,本宫准她留下为奴。”
步云夕刚张嘴便被人打断了,一阵叮铃玉佩响动后,裴太妃缓步迈入寝阁,冷冷瞥了一眼冬生,“去,把我原话告诉她,若她不愿意,不必再来了。
第26章 你若有未了心愿,便托梦……
冬生吓得忙低下了头; “是,小的这就去。”
“你叫冬生?”裴太妃冷着脸又添了句,“这么喜欢替人传话……掖庭那边的宫教博士正缺个伺候的人,我看你挺适合的。”
掖庭是干嘛的?专门收押犯事官吏的妻儿; 一个鸟不拉屎又没油水的地方; 柳乘月正是出身掖庭。一条腿刚跨过门槛儿的冬生一听; 两腿一软; 差点崴了; “小的知道了,太妃娘娘请放心,绝不会有下次。”
步云夕和素音不由噗嗤一笑。
“还笑呢……”裴太妃嗔怪地看了她们一眼; 又朝步云夕道:“你呀; 就是太心善。那个柳乘月图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明白?今日她若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你这靖王妃往后还有何脸面可言?”
步云夕讪讪一笑; 也不与她争辩,“姑姑今儿怎么这么早?吃过早膳了吗?”
裴太妃气她对自己的话不上心,嗔道:“我若不早点来还得了?”又对素音道:“你家姑娘耳根子太软; 你得警醒些,别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素音应道:“是,奴婢晓得了。王妃昨晚一夜没睡,一直照顾王爷,天亮才小睡片刻,还未用早膳; 奴婢这就去传膳,太妃也一起用点吧。”
裴太妃诧异道:“那些御医都死光了?怎地要你亲自照顾易之?”
步云夕早已想好一套说辞,“姑姑你也别怪他们,都这么多天了; 该试的都试过了,他们已尽力了。我以前在肃州闲着无事,跟一个老医正学过些推拿点穴的手法,都是些疏通经脉的手法,他躺了十多天,气血郁积,或许有些益处。”
裴太妃欣喜道:“好孩子,易之若是知道了,必会感激你。”
步云夕心想,他若是知道她把他的心上人挡在门口,不恨死她才怪。
两人边说边来到床榻边,裴太妃坐在床边仔细看了看李谏,“是我的错觉吗?今日看易之脸色竟似比昨日好了些。”
步云夕知道那是因为李谏身上的毒针已除,海东流临走前又喂了他百花解毒丸的缘故,只道:“大概是这两天御医换了药,昨晚又疏通了经络之故。姑姑,我瞧您眼底乌青,脸色也不太好,可是又一夜无眠?”
裴太妃勉强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我上了年纪,本就睡得少,倒是你辛苦了,你要多吃点,看你瘦的……”
两人聊了片刻,素音已把早点布好,裴太妃不停往步云夕碗里添,巴不得她把桌上能吃的都吃了。
正吃着,秋水捧着一只漆木盒子进来,“禀王妃、太妃娘娘,这是宁王命人送来的千年人参,说是他不便来探视,心里却记挂着王爷,特命人寻了这人参送来。”他把盒子打开,那人参足有一柄玉如意大小。
裴太妃淡淡瞥了一眼,揶揄道:“看来宁王这回可是花了血本,这么大的人参,够他府里几年开销了。人长得丑,脑袋倒是比太子的好使些。”
太子的金吾卫因为中秋那晚监管不力,导致靖王被行刺,连日来没少被皇帝骂,正焦头烂额,别说送人参,连遣个人来问安都没有。
步云夕道:“宁王夫妇最近一有机会便向靖王府示好,就不怕皇后和东宫记恨?”
裴太妃命秋水将人参收好,这才道:“宁王是个聪明人,皇后本就不喜欢他,他即便不巴结易之,皇后也不见得待见他,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忌讳?”
“可宁王和太子不都是皇后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为何皇后如此厌恶他?难道就因为靖王当初说了一句宁王可堪大任?”
裴太妃莞尔一笑,“不,是因为我。”
步云夕不由瞪大了眼睛,诧异道:“姑姑,莫非宁王其实是你……”才说了一半,又顿住,“不对呀,宁王这长相,怎么看也与倾城倾国的姑姑无关。”
裴太妃忍不住噗嗤一笑,伸手打了她一下,“你这坏丫头,胡说什么呢?”
步云夕趁机追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许是因为今日李谏的情况有所好转,裴太妃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了些,于是放下玉筷,思绪一下飘回当年……
“那一年,皇后还是太子妃,我则宠冠后宫,风头无两,谁都要敬我三分。她生宁王的那天,折腾了许久,太子在洛阳未归,当时的皇后偏又病重卧床,于是我便自告奋勇到东宫探视,一来是想在先帝面前装个样子,二来……我和她积怨已久,其实私心里不过是想去看看热闹罢了,她若是难产弄个一尸两命,我可是一点儿不会难过……”
在自家侄女面前,裴太妃丝毫不掩饰自己,但步云夕没好意思问她为何和皇后积怨已久。只听她轻笑一声又道:“可惜啊,她折腾来折腾去,闹了一晚,明明流了那么血,偏偏就是死不掉,终是平安诞下宁王。说起来,我也不是没见过刚出生的婴儿,我还未出阁前,家里哥哥们的孩子我见得多了,可真没见过像宁王那么丑的,眼斜嘴歪,脸上的肉一坨一坨的,不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可我既然来了,自然要装好人装到底,同时也是有心气一气她,于是等她醒来后,我抱着宁王到她根前对她说,这孩子长得可真像你呀。”
大概是想起当时皇后那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裴太妃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当时看了一眼我怀中的宁王,差点又晕了过去,那模样可真是有趣……”
步云夕不解道:“皇后因为自己儿子长得丑,所以不喜欢他?可这又跟姑姑您有什么关系?”
裴太妃悠悠抿了口茶,黛眉轻挑,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她以为只有她往我宫里塞了人,却不晓得我也有人在东宫。那人后来告诉我,原来皇后一直疑心是我做了手脚,在外头胡乱抱了个婴儿,把她亲生的儿子偷偷换了。你说她傻不傻,我无端换她的儿子做什么?宁王也是倒霉,遇上个这样的娘。”
步云夕简直难以置信,“就因为宁王长得丑,她怀疑宁王不是自己亲生的?”
裴太妃轻哂一声,“可不是,宁王实在可怜,打一出生便没得过他娘亲的疼爱,皇后一门心思都在太子身上,加上太子性情暴戾,又持宠生娇,打小就没少欺负宁王。宁王苦日子过多了,心里当然嫉恨太子了,太子名声本就不好,皇帝近年来对他越来越不满,他并非没有取而代之的机会,自然是想拉拢易之的。”
之后的三天,步云夕寸步不离,天天守在寝阁里,每隔一个时辰在他膻中扎上一针,每隔两个时辰替他推宫过血,每天喂一粒百花丸,御医们的药,药照煎,端进来便倒掉。
第三天晚上,步云夕已是疲惫不堪,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李谏,不由一时泄了气。他脸上的青黑虽已消褪,但脸色依旧苍白,看着了无生气。
海东流说过三天为期。
三更鼓敲过后,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步云夕托着腮倚坐床边,眼皮渐感沉重,哈欠连连,“我已尽力了,你若有未了心愿……便托梦给我吧。托梦归托梦,你可别吓我,弄成这样,我也不想的,谁叫你当时多管闲事,你若不是把我推开了,啥事也没有,你就这么死了,弄得我欠了你似的,我从来不喜欢欠别人的情……”
“娘亲……”
迷迷糊糊之中,忽听有人低喃,步云夕勉力撑着眼皮道:“你是放心不下裴太妃吗?你放心,我会……”
“娘亲别走,娘亲……别扔下我……”
“她没走,今儿还来看你了……”
咦,不对呀。
步云夕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伸手推了推他,“喂,你醒了吗?刚才是你在说话?”
李谏依旧双目紧闭,动也不动,步云夕失望地叹了口气,怀疑刚才是自己做梦了。
她伸了个懒腰,起身来到窗边,外头雨势渐大,黄豆大的雨噼噼啪啪打在窗棱上,吵得人心烦意乱,她才把窗关上,又听身后有声音道:“不要,娘亲别走,火……娘亲……有火……”
她猛地转身,这回她确认自己没听错,那确实是李谏的声音。她快步回到床前,果然见李谏眉头紧蹙,正发出低喃。
步云夕如释重负,轻轻拍打他的脸,“李易之,你快醒醒,睁开眼……”
他脸上发烫,表情痛苦,似陷入谵妄。步云夕想了想,将他衣襟解开露出胸膛,取过银针对准他檀中穴,正准备一针往下扎,李谏忽然睁开双眼。
“你要做什么?”
“……”
第27章 他的眼眶渐湿,用力闭上……
步云夕举在半空的手一顿; 随即用另一只手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你还没有醒,什么也没看到。”
待把银针扔了,步云夕才把手移开; 拍了拍他的脸; “李易之; 睁眼。”
李谏再次睁开眼; 有些呆滞茫然; 缓缓打量四周,一脸的不明所以,最后目光又重新回到步云夕脸上; 声音虚弱沙哑;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
步云夕道:“我的天,你总算醒过来了; 这是芝兰苑我的寝阁。你忘记你之前遇刺的事了?中秋那晚,你护灯到大慈悲寺后遇袭,之后一直昏迷不醒; 已经十多天了。”
李谏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费力想了想,终于忆起那晚的事来,“我昏迷了十多天?一直在你这里?”
“是啊,当时马车进不去你的苑子,只好送到我这儿来了。皇上和裴太妃可担心你了; 天天来瞧你,你醒过来便好,我这就让人进宫……”
李谏似忽然想起什么,原本迷茫的双眸蓦然寒光一现; 猛地挺身坐起,一把抓住步云夕的手腕,厉声道:“这些天我可曾说梦话?”
步云夕不由一怔,他双眸紧紧盯着她,她确定刚才他眸中有杀气一闪而过,她当然不怕他,只是有些好奇,“梦话?为何这么问?“
他手上愈加用力,不答反问:“说!这些天我可曾说过梦话?”
“你就是如此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没良心。”步云夕皱皱眉,不满地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掰开,反手一按,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你还是睡着时不那么讨人嫌,这些天你一直昏迷不醒,弄得我这好好的寝阁停尸间似的,别说梦话,屁都没放一个。别动,我去喊人进来。”
“你……”
李谏本就虚弱,刚才那一挺身已用尽了所有力气,躺倒后头晕目眩,根本没力气计较她说话粗鄙,只得在心里放狠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梦话?刚才那几句大概算是吧,步云夕不懂他为何如此紧张,但她没理他,好不容易把人救回来,可别又死了,她把门推开,“来人,传御医,靖王醒了。”
昏迷了十多天的靖王醒了,这个消息让整座靖王府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御医们在确认靖王已无恙后,又开始了激烈的争执,纷纷认为是自己的药方起了作用。
宫里很快也得了消息,一个时辰后帝后和裴太妃都到了靖王府。
刚醒来的李谏身体依然虚弱,皇帝免了他的礼,让他半躺在床榻上说话。
“臣弟不力,没护好圣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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