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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冒牌王妃在长安-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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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昨日得到的消息,为何昨日不告知我?”
  “殿下是怪乘月没告知您太子的归期?” 柳承月微微一怔,觉得有点委屈,明明前两日她已命人通知了李谏,说太子和紫狐谈崩了,不日即回的,她不懂太子早一日或晚一日到长安有什么关系,“太子只带了十多人上路,为了赶路头一日并无在驿站停留,故尔太子当晚就启程的消息滞后了一日。其实……其实昨日乘月一得到消息时,有请殿下过来昭华阁的,但冬生说殿下要回府陪王妃用膳……”
  其实是她藏了私心,自从上回她表露心迹后,李谏拢共只来过两三次,她想他,想多见他几面,但若是什么消息都通过其他人告知他,他更不会过来了,太子的断臂被喂了狗这么精彩的事,她想亲口告诉他。
  李谏冷声道:“我不过来,你不会让别人转告?”
  柳乘月咬了咬唇,“我……我想着殿下已经知道太子不日即回,顶多也只是了差一天……”
  “我不知道太子今日会到,可七郎知道了,所以他比我早了一晚动手。”
  柳乘月显然没料到会如此,惶惑地看着李谏。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更何况是整整一天。乘月,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再有下次。”
  柳乘月的眼眶倏地一红,委屈道:“没错,乘月误以为这个消息不重要,没及时将消息告知殿下,是乘月失职,可是殿下,乘月自问这么多年来,一直兢兢业业,从未有一日懈怠,殿下便仅因太子早回了一日而责备乘月吗?”
  “你说得不错,这么多年来,你从未有一日懈怠,所以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但什么消息重要,什么消息不重要,该由我来判断,而不是你。你还不明白吗?你错不在延误消息,而是错在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水气漫上柳乘月的双眼,她倔犟地忍着眼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是,乘月明白了。殿下放心,自上回乘月向殿下表露心迹,乘月早已不敢再有奢望,这次是乘月失职,乘月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李谏沉默片刻,语气软了下来,“乘月,你须知道,当年我从教坊司将你带出来,是有原因的,只是如今时机未到,我还不能告诉你。我也知道,要你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替我梳理各种渠道的情报,确实委屈你,我也知道你辛苦,你若真的觉得疲惫了,不妨告诉我,洛阳牡丹林的承诺,我并没有忘记。”
  若是他继续责备,柳乘月还能忍着,可是他这么说,柳乘月的防线一下崩塌了,她再忍不住,眼泪如掉线珍珠般跌落,“不,我不累,我真的不累,殿下这么说,是嫌弃乘月了吗?乘月已经知道错了,殿下您别让乘月走,乘月愿意一辈子追随您……”
  李谏起身,经过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多想。”
  回到王府时,已近亥时。
  步云夕正站在游廊下,就着廊下挂的灯笼喂鱼缸里那两尾望天金枝。
  “怎么不在屋里呆着?”虽已四月,咋暖还寒,李谏解下披风替她披上。
  步云夕笑着道:“我在这儿看鱼儿,随便等你。”
  李谏有点不满,“怎么不是在这儿等我,随便看鱼儿?”
  “这鱼儿多金贵啊,整个长安就两尾,尾巴划一下,能划出一只金元宝来,自然得多看几眼的。”
  李谏嗤的一笑,“不识货,我可比它金贵多了,以后看我就成了。”
  步云夕笑着应了,“你用过膳了吗?我让人弄些吃的过来。”
  李谏说不必,“我有话和你说。”
  观他神色,步云夕预感到不是什么好事,定定看着他。
  他牵过她的手,安抚似的往手心拢了拢,“昨晚东宫失火,我赶过去时,你两个哥哥已被人带走了。我猜测,是七郎做的手脚。”
  步云夕怔了怔,可随即又想,两人落在李飞麟手里,总比继续留在东宫好。她下午时也听秋水说了,太子今日如丧家之犬般回了长安,她还在担心,怕太子会对两人不利。
  她有点无奈地道:“这也勉强算是个好消息吧,至少七郎府里没有兽窖,两个哥哥不会步乌律耶的后尘,被豹子老虎吃掉。”
  李谏笑了,“这倒也是。太子这次吃的亏可大了,断了一臂,瞎了一眼,他们若是继续留在东宫,没准会成太子出气的对像,这么看来,七郎将他们劫走,反倒是救了他们一命。”
  步云夕忽然想起什么,问道:“可是人被劫了,杜玉书一定有所警觉,迭璧剑呢?你可有让人去取。”
  她说着,明显感觉李谏的手僵了一下,心里顿时一沉。
  李谏抿了抿唇,半垂了眸子,“我一听闻你两个哥哥被带走了,当即命人去取剑,可惜……已迟了一步。”


第120章 总有一天,她会发现我……
  好不容易才查到迭璧剑的下落; 没想到兜了一圈,剑还是回到杜玉书手里,步云夕眼里的失望之意,让李谏不忍直视; 他扶着她双肩道:“云夕; 对不起; 我……”
  步云夕并没有难过多久; 见他满脸愧色; 反过来安慰道:“不要紧的,最关键的地图已毁,这剑就算在杜玉书手里; 他也翻不起浪来。我难过……是因为这剑于我来说; 意义深远,那是祖父留给我的剑。”
  李谏道:“你放心; 我保证将来这剑一定会物归原主。”
  步云夕笑笑,只当他是安慰自己,并没放在心上; 问道:“太子这回怎么会如此狼狈?”
  李谏遂将太子的遭遇说了,“自作孽不可活,当初他若不是让乌律耶死于非命,紫狐岂会对他下毒手。太子这回,算是彻底完了。”
  “你打算将他当初和紫狐勾结一事捅出来?”
  李谏说不,步云夕奇道:“为何?他勾结外敌谋逆犯上; 这可是死罪。”
  李谏解释道:“你忘了当初宁王是如何倒台的?如果现在坐实勾结紫狐的人其实是太子,宁王便大有机会翻案了,宁王若是回了长安,想再扳倒他; 可比扳倒太子难多了。更何况……我答应过太子妃保四位小郡主一命的,勾结外敌谋逆犯上,一旦判罪,死的可不止太子一人。”
  步云夕恍然,但又有点不甘,“那就这样便宜他了?如今不过是在东宫发现了紫狐的衣物,他大可不认账,反证也没有人证。”
  “足够了。”李谏笑着道:“有些事不需要人证物证俱备,亦可定罪。紫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端失踪了半个月,随后忽然领兵出现在关外,而紫狐的衣物却在东宫被找到,皇上心里会怎么想?太子若说这衣物其实是假紫狐的,就得解释为何他当时知情不报,又为何他知道那人是假紫狐,总之,他只会越描越黑。重要的不是证据,而是皇上心里怎么想。”
  “那皇上会怎么处置他?和宁王一样贬为庶人?”她倒是希望皇帝盛怒之下赐他一杯鸩酒,如此一来,杜玉书便没有靠山了。
  “那得看皇上如何衡量了,毕竟宁王被贬才数月,他若是顾及天家脸面,不会将太子的罪行公诸于众。当然,如果皇上心中怒火难消,非要定太子的罪,那太子就会死得很看了。”李谏顿了顿,嘴角一勾,带着点不屑,又道:“无论如何,这次他的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李氏皇朝是绝对不允许一个残疾做天子的。”
  他说得胸有成竹,说完了却发觉步云夕两眼定定地看着自己,仿佛在看什么稀奇物,“怎么了?你是现在才发觉我美艳不可方物?”
  步云夕轻叹一声,“我只是觉得……朝堂上的人可真是了不得,肠子弯弯绕绕的,算计来算计去,可不知哪一日,却算计到自己头上了,便如太子,当初他利用紫狐算计了宁王,可如今,他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王被贬为庶人,日子虽苦了些,好歹保住了性命,保住了妻儿,而太子的下场,怕是比宁王凄惨多了。”
  李谏微微一愣,眸中星芒蓦然暗了下来,朝堂上的人,她只是顾及他的感受说得隐晦罢了,她其实想说他这样的人才对,“云夕,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很可怕?满腹心机,满脑子阴谋诡计,就连……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算计。”
  她怔了怔,“怎么会呢,身在庙堂,又有哪个不是身不由主?你说过的,你若不算计人,便会被别人算计,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愿你能一辈子平安顺遂,所以我宁愿你算计人,总比被别人算计的好。”
  她才说完,猝不及防的,便被李谏一把抱入怀中。
  他用尽全力抱着她,仿佛只要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云夕,你真好。李易之何其有幸,此生遇上你。”
  “你轻、轻点儿……”抱得太紧,几乎让她喘不上气,“我饿了……唔……”
  她稍微将他推开一些,他却低头吻了下来。
  好半晌,步云夕试着让他停下,他却不管不顾,依然忘情地吻着。她想将他推开,他却抱得更紧,几乎让她窒息。
  直到她好不容易寻了个间隙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才终于停下,两手捧着她的脸,额头相抵,低声呼唤她的名字,“云夕……云夕……”
  步云夕觉得今晚的李谏和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比往日……更动情,她喘息未尽,抬头看向他,轻声问:“易之,你怎么了?”
  “我……” 李谏渐渐平复心绪,在她脸上轻吻一下,“无事,只是今晚特别想你。你方才不是说饿了?以后这么晚了你不必等我,饿了就自己吃,别把自己饿坏了,知道吗?”
  “嗯。”步云夕应了,伸手拉他,“走吧,今晚厨子做了你喜欢的八宝酱鸭。”
  李谏却不动,歉然道:“我还有要紧文书处理,不能陪你了。”
  从芝兰苑出来,李谏并没有去书房,而是沿着湖边,缓缓往浮光阁的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慢,步履沉沉,甚至有点失神,以致寒枫来到身边他也没察觉。
  “殿下。”寒枫手里捧着一只长夹子,“工匠已将剑打好了。”
  李谏收回涣散的思绪,沉声道:“打开吧。”
  寒枫将夹子打开,里头躺着的,是一柄乌黑的长剑,“属下猜测,这剑大概能有八分相似吧。”
  剑是按照步云夕所绘的迭璧剑样式打造的,当时打算用来替换藏在永嘉寝殿里的迭璧剑,但方才李谏告诉她迭璧剑已被杜玉书取回,她也没再提起这事了。
  李谏道:“时间仓促,也只能如此了。”
  寒枫又问:“燕王那边,我们需要做点什么吗?”
  “暂时不必,先由得他折腾吧,两位云公子在他那儿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他若是一直循规蹈矩的,他想对付他还愁无从入手呢。
  寒枫拿着剑走了,李谏沿着湖心桥来到浮光阁。
  浮光阁,平时除了李谏和专门负责照料长生的几名小厮,再无人踏足。
  阁里一如往日,连灯也不点一盏,像一座浮在水面的夜宫。他站在廊檐下,迎着料峭夜风望向湖面,又细又弯的月牙倒映在水中,被风吹得一皱一皱的。再往远点,靠近湖边的荷叶丛中泊着一条豆荚小船,在看到这条小船的一瞬,李谏再次失神。
  他仿佛看见步云夕轻盈的身姿踏着荷叶跃上小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道:“我若是刺客,你已经死了。”
  那晚的情景历历在目,他不由失神地一笑。身后传来细微的窸窣之声,他回过身来,果然见到长生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正慢悠悠向他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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