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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独宠刺杀暴君失败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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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稽晟睨了他一眼,薄唇压成了一条直线。
  那样阴鸷的神色,骇得赵逸全打了个寒战,然而他狠狠啐了一口血水:“她知道你这样的人吗?”
  江之行传过来的消息里,不光有夷狄王,还有那个似瑶台仙娥般遥不可及的姑娘,叫桑汀。
  赵逸全昨夜远远地瞧过一眼,美得不可方物,那样的绝色,却被粗鄙蛮夷困在掌心里囚着。
  既然手段硬不过夷狄王,便使攻心的法子。江之行要他离间二人。
  如今他出不去了,可是还能张嘴说话,还能为三皇子尽绵薄之力。
  赵逸全大声说:“她肯定不知道你是北狄王和野女人生出的庶子吧?名不正言不顺,比不上三皇子一个手指头!她知道你杀过多少人吗?她知道你如今在做什么吗?麻雀飞上枝头还是低贱的野麻雀,三皇子光明磊落,哪怕受你迫害断了腿,也远比你高贵一千倍一万倍!”
  此话一出,牢房陷入死寂。
  高贵……
  稽晟倏的抬眸,冷光乍现泛着杀意:“她也是你能染指的?”说完直直拿过随从手里的鞭子甩上去,手背青筋凸现。
  赵逸全没打算活着出去,这是豁出去了,他大笑着:“你怕了!杀。 人不眨眼的夷狄王竟也有怕的时候?倘若桑小姐知晓你是如此卑劣不堪的人,只怕你碰她一下都要嫌恶到恶心!”
  怎么会?
  阿汀明明说过喜欢他!
  稽晟脸色铁青着,唇抿得死紧,睨向赵逸全的眼神比利刃凌厉,手中鞭子高高举起又落下,心中的燥郁、怒火冲天的喧嚣着,要冲破云霄。
  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若是雷霆剑在手,他必将这人碎。 尸万段!
  赵逸全还在大笑,身躯像是没有知觉不知痛一般:“夷狄王怕了,怕了……你的皇位你的江山你的女人,通通是三皇子的!你抢了他的东西,哪怕到死都要还!”
  “给朕住口!”稽晟厉声大呵,眼底猩红一片。
  敖登来时见状,当即一掌打在赵逸全后颈上。
  “皇上!”敖登重声唤,夺了稽晟手里的东西扔下,“你冷静一点!”
  稽晟猛然推开他:“都给朕滚!”
  这厢甫一压抑的嘶吼完,男人疾步出了牢房,背影孤绝凌然,浑身透着肃杀之气。
  敖登忙挥手叫随从跟上去,而后转身过来扫了几人一眼:“大雄呢?好端端的怎么让皇上亲自下来审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几人畏惧垂首:“回禀敖大人,是皇上……属下不敢阻拦皇上!”
  除了娘娘,谁不要命的敢出言拦东启帝啊。
  稽晟阔步出了牢房,行过冗长而狭窄的过道时,眼前浮现姑娘娇俏的脸儿,他想见她,想抱一抱她,想听她再说一遍喜欢,从未有任何时刻比眼下更想。
  他脚下生风似的,腰间佩戴的浅金色香囊随着步子左右摆动,散发出阵阵幽香。
  出了地牢时,天色已经黯了。
  他的阿汀这时候许是在等他回去用膳,许是……熬了药汤在等他,阿汀会嗓音软软的和他说话,会和他说今日上街瞧见什么稀罕物件。
  阿汀那么单纯、那么良善,即使不喜欢他,也断断不会嫌恶。
  她怎么会嫌恶?
  这样的念想几乎是支撑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等稽晟回到后院,目之所及,漆黑一片。
  与往常不同的,院子里没有点灯,没有低低的说话声,更没有浓郁的药汤味……
  冷清得像是那些从未有过。
  最后一根稻草,顷刻间变成了压垮他的利器。
  稽晟浑身僵硬地站在垂花门下,气息寒凉,垂在身侧的手掌攥得死紧,他压抑地低喊:“桑汀!”
  不是说好了天黑前回来!
  难道他头一回的放纵,就是叫她不经他允许就离开的吗?
  身后,跟过来的两个随从不由得发怵,隔着一段距离站定不敢上前了。
  一人问:“怎,怎么办?皇上只怕是要发,发怒……”
  另一个身子微微哆嗦着:“娘娘,去,赶紧去寻娘娘过来!”


第43章 。  喜欢(七)   阿汀就这么走了
  夜色浓郁; 张府灯火通明,安宁之下却隐隐浮动着一层汹涌起伏的波澜。
  桑汀甫一从右侧角门进来,便诧异了一瞬。
  姜珥抓住她胳膊; 有些慌:“娘娘; 这该不会是老敖叫人来抓我的吧……”
  她偷跑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从前敖登就是这么大张旗鼓; 叫整个敖府的下人去寻。
  然而这回,桑汀的眉心不安地跳了跳:“不会,出门前我差阿婆叫人去知会过敖大人的。”
  姜珥这才松了口气,又忽的紧张起来:“若不是来寻我,岂不是皇上……”
  闻言,桑汀眉心跳动得更厉害了。
  其阿婆忙说:“娘娘; 您先随敖夫人去换身干净衣裙再回来; 不若叫皇上瞧见; 多半要起疑; 再者说; 皇上这头断断不会有事的,许是公务之急也未可说。”
  二人方才从街头巷尾布施回来,桑汀那身雪白的衣裙早沾了泥污; 这要是叫东启帝瞧见; 稍微问几句便藏不住了。
  光是在她面前露了'六喜'身份的东启帝便会脸色铁青,若是叫他知晓她抛头露面地去到街头巷尾,以他名义去行善事。; 去拜托人以后出去能说句东启帝的好话。
  稽晟会生气的。
  一则丢了他的颜面。二则,只怕勾起夷狄王骨子里的暴虐。
  眼下,桑汀想起早些时候听大雄说的,反。 党作乱。
  确是; 此下江东事务繁杂,他的心思不会全然放在她身上的。
  稍稍冷静下来后,桑汀这便和姜珥进了院子,其阿婆在身侧提着灯笼,几人步子匆匆,远处耀眼的火光扑面而来。
  瞧着方向,竟是她们住的南苑!
  桑汀急匆匆的步子猛然顿住:“怎的起火了……”
  只一瞬,她再顾不得其他,慌忙往南苑跑去,身后,其阿婆和姜珥微微怔神,也赶忙跟上去。
  幽静的南苑中间有漫天的火光升腾而起,四下不断有小厮来回奔波泼水,喧闹的声响夹杂着火星噼啪声,砸在人心上。
  桑汀满额冷汗,来不及喘匀气息,迎面撞上跑过来的熟面随从。
  那随从见了她似见了救星一般:“娘娘,您可算回来了!”
  桑汀倏的大惊:“皇上呢?”
  “皇上……”那随从登时面露慌张,回头瞧了眼一片纷杂的院子。
  桑汀顺着他视线瞧去,脸色一白,素来温软的嗓音陡然拔高:“你们还不进去寻他反倒来找我做什么?啊?他就不会受伤不会死的吗?”
  身材魁梧的随从当场震住,转身时,却见身形纤弱的姑娘头也不回的冲进了庭院。
  桑汀又气又急,甚至来不及问到底出了何事,屋子里的火光叫人心惊胆寒,她害怕。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
  “娘娘,娘娘!”其阿婆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拉住她胳膊,“您别进去,皇上断断不会行纵火这等愚昧的事!”
  “阿婆,你不知道他。”桑汀快急哭了,“他就在里面。”
  稽晟发起疯来是不顾自己性命的!
  其阿婆一把老骨头哪里拉得住她。
  起火的是寝屋,桑汀跑进厅堂时火势已经一点点蔓延出来,所幸张府来人快,里头火星零散,只是浓烟呛鼻。
  她半掩住口鼻往寝屋去,直到珠帘处,步子生生顿住。
  不是被大火逼的。
  是里头跪成一排的人,叫她神色狠狠怔住。
  难不成稽晟已经……
  这样的念头冒出来,桑汀呼吸一窒,险些跌倒,她下意识扶住身侧柱子,却被烫得身子颤了颤,她慌忙缩回手,顾不得红肿发痛的掌心,深深吸了口气,往前走。
  一步一步像是踩在刀尖上,艰难晦涩。
  她怕走过去,等待她的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身。
  可是下一瞬却又倏的加快了步子。
  不!绝无可能!
  因为稽晟比高岭松柏要坚韧顽强。
  桑汀快步走到几人身后,终于瞧清里头是何模样,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漾在眼眶的热泪啪嗒掉下。
  大大的一滴坠下,滋啦一声浇灭火星。
  寝屋的床幔帘子快烧尽了,地上纵横交错着房梁掉下的柱子,没有一个下脚地。
  稽晟就坐在她的梳妆台前,背脊挺直,四方铜镜映衬出男人冷峻的脸庞,眼神倦怠,好似行了八万里路的疲倦旅人,他脚边有蔓延开的焰火,他却像是毫无知觉。
  桑汀手指颤抖着,攥拢:“稽晟……”
  她大声喊:“稽晟!”
  稽晟迟缓地转身,透过铜镜瞧见泪流满面的姑娘,眸光微一顿,遂又归于黯淡,只因渴求变成了一身孤绝:“都滚出去,扰了朕的清净。”
  跪成一排的下人随从纷纷垂下头,一个也不敢动,放在身侧的水盆倒映出一张张畏惧的脸。
  因为畏惧,不敢忤逆东启帝的命令,不敢进去救火,哪怕眼睁睁看着他被火光包围。
  桑汀喉咙一哽,颤抖着垮进去,谁知甫一抬脚,男人凶狠的斥责声传过来:“听不见朕的话吗?滚出去!”
  她身形僵住,随即大步跨过去。
  稽晟眼神冷幽幽睨过来,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子背着火光,猩红眼底是轻蔑,他冷笑连连:“你还过来做什么?”
  外头的大千世界比他这个疯子有趣多了。
  有出身高贵的翩翩公子,有干净高洁的儒雅书生。
  桑汀眼眶通红的瞪了他一眼,垮过杂乱阻隔,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又是气急又是心疼,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稽晟轻轻啧了一声,神情冷淡,显得毫不在意:“朕不过打翻了个烛火,值得你们这样大张旗鼓?”
  “都出去吧,该做什么做——”
  他话未说完,被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桑汀发麻的手掌攥紧成拳,隐忍的泪水失控滑落下来:“清醒了吗?还说这些鬼话吗?”
  稽晟神色僵住,右半边脸很快泛起红印,他无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脸颊,看向桑汀的眼神里渗出异样的阴鸷。
  桑汀朝他大喊,声音里含着哭腔:“稽晟,你不是孩子了,你别不把命当回事!”
  “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你知不知道?整个东启王朝都是你的,你搏命挣下的江山你就这么不要了吗?”
  她伸出手拽住他手臂:“现在我就问你一句,跟不跟我出去?”
  稽晟恍若未闻,冰凉的手掌覆在钝疼的侧脸上,身形挺拔似山岳一动不动,他声音凉薄:“朕既能打下这江山,自也能毁掉。”
  听听这是什么鬼话!
  桑汀咬紧了下唇,一把甩开手,转身就走。
  见状,稽晟僵硬的神色倏而一变,眼底流露出彷徨失措,双脚却怎么也迈不开。
  他是高高在上的东启帝,何至于为了女人迁就落魄至此?
  她以为她是谁?一声不吭就离开,才一回来,才说了一句话就要他没脾气的屈服吗?
  那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
  骨子里的执拗孤傲已经成了死死禁锢住他的枷锁,是他最后死守的体面。
  他不愿是那个无足轻重的人。
  稽晟面无表情,复又坐下,十分克制的,用微微发抖的手去摸索桌上的杯盏,是为了掩饰心底的不安和慌乱。
  阿汀要走了。
  她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走了……
  嚯一声,稽晟猛然站起身,不料迎面泼来一盆凉水,一身的躁动被彻底浇灭。
  桑汀丢下那木盆,快步去端了另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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