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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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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强撑起身子,望着毡帘透光的缝隙道:“李大人竟有这癖好?”
  还未等李缜开口,她就又下了逐客令:“我要睡了。你快些走吧。”
  李缜半分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今夜偷溜进姑娘的营帐,不就是怕她心有余悸,睡不安稳吗?
  “你睡你的。”他替陈沅知掖了掖被角:“我在这守着。”
  “你在这我睡不着。”
  虽说李缜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可男女有别,让一男子守在她身边,她终归是有些不自在。
  “那便阖上眼歇会。”
  听他说话的语气; 显然拿定主意守在这儿了。
  陈沅知也没甚么力气同他争辩,身子轻轻一翻,卷起被子窝在床榻一角。
  说来也怪,她辗转反侧好些时辰,眼瞅着天都快亮了,还未睡着。
  李缜一来,她反倒有了困意。
  是夜,万籁无声,营帐内陈沅知鼻尖微翕,呼吸如兰。
  翌日清晨,经昨夜一阵骚动后,囿林院这处又多了好些守卫。
  陈沅知醒时,帐内空无一人,若非床尾有一凹陷处,她险些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银荔闻声进帐,见她家姑娘醒后,立马替她裹上衣裳。
  今日天气骤凉,清晨醒时,草面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银霜。这样的气候最是不能冻着,一冻兴许得捱到开春才能好转。
  陈沅知乖觉地裹着斗篷,挑开毡帘向外望去。
  定安瞧见她的起身,立马放下手中的马球杆,忧心忡忡地迎了上去。
  “今日天凉。你就莫要出来了。我着人备了些清淡的吃食,你且吃些垫垫肚子。”
  陈沅知点点头,行至取暖的炉子旁。
  “定安,昨夜赐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离席前,分明听见圣上赐婚薛凝婉。为何一眨眼,这婚事就这般毫无征兆地落在了自己头上。
  一提起这事,定安也颇为嗔怪地瞥了陈沅知一眼:“你甚么时候同李大人走这般近了?”
  一点风声都未透露。
  陈沅知垂着眸子,无从辩解。
  她不是有意隐瞒,着实是因这几日才堪堪弄清自己的心意。
  “李大人在狩猎时拔得头筹,自是有头筹的嘉赏。他没要旁的,唯独推了薛凝婉的婚事,要同你定亲。”
  怪不得他丝毫不留情面,所获猎物远多于众位皇子。
  可这赐婚一事,未免过于草率。
  “圣上便应允下来了?”
  “这是父皇自己定的嘉赏,总不能食言吧。”
  陈沅知叹了口气,这事来得猝不及防,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虽说她似是喜欢李缜,可谈婚论嫁离她实为遥远,往前十几载的时间,说亲的人虽不少,可她从来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今日得到确切的消息,她心里除了震惊讶异,就无旁的心绪了。
  “我爹爹是甚么神情?”
  昨日国公爷也在场,想来也听见了赐婚一事,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定安摇了摇头,她听闻赐婚一事,也是大吃一惊,哪还有心思关注别人。
  “回府后,定有好些人问我话。”
  毕竟李缜沉默寡言,不近女色,突然请旨赐婚,又怎会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
  换作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果不其然。
  赐婚一事才过一日,冬狩的队列还未回京。
  坊间就已谣言四起。
  这些谣言中,流传最广的一条便是,他们二人情投意合,情深意厚,不日便要大婚。
  直至队列归京,围观的百姓似是比出发前翻了一倍。
  他们早已听闻国公府嫡姑娘生得花容月貌,今日拥簇在队列外,便是想瞧一瞧,究竟是甚么样的姑娘,能翻转流言,打破李缜是断袖的传闻。
  陈沅知回府后,头疼地理着自己的发髻。头面还未拆下,老夫人院里的嬷嬷就紧着步子过来请她了。
  老夫人唤她何事,她这心里门清。一手带来的姑娘忽然有了婚事,她这做祖母的,自是要好好过问一番。
  院内,线香轻燃。
  老夫人捻着手钏倚在床榻上。
  一抹娉婷的身姿晃入她眼里,她手里的动作一顿,缓缓开口道:“坐下说吧。”
  陈沅知端着身子坐下后,偷偷打量着祖母的神情。
  然,老夫人多历年所,惯会隐藏自己的情绪。
  她探查无果后,只得攀上老夫人的手,一双眼娇俏地眨了两下,明知故问道:“祖母唤我过来所为何事?”
  老夫人这才正眼瞥了她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同他认识多久了?”
  陈沅知一噎,婚嫁一事,事关重要。就算她不如实道来,老夫人也定会差人去查。
  到底是自己的亲祖母,是国公府唯一可以倚靠的人。除了二人之间的肢体接触外,她几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家世可清白?在世的亲眷都有哪些?这些可都询问清楚了?”
  老夫人步步紧逼,句句戳中紧要之事。有二姑娘的前车之鉴,她再不敢将自己一手带大的姑娘,不清不楚地嫁出去。
  可她问的这些,陈沅知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就这般不甚了解,我又怎敢放心?”老夫人显然动了怒气。
  那可是自小长在她身边的姑娘,若不能寻个能托付终身的良人,教她如何安下心来。
  原想着梁家与国公府颇有交情,又知根知底,应是个不错的归宿。且梁思凡性子温雅,没甚么脾气,日后也是要在京中落脚的人。她翻来覆去想了好几日,只盼着冬狩结束后,教他们二人再好生相看一番。
  谁成想,这赐婚的旨意来得如此之快。
  李缜何许人也?外边虽传他文武卓然,样貌出众,这性子断然是没有梁思凡那般好的。
  姑娘家的姻缘,求得不就是一个待自己好的人吗?
  陈沅知抚着老夫人的脊背,宽慰她道:“沅沅心里有数。”
  老夫人瞧着她那一幅坦然的模样,一时间竟猜不透她的心思。
  “你且说你愿不愿意嫁于他。若是不愿,我豁出这张老脸,也会替你退了这门亲事。”
  还是有人护着她的。
  圣上赐婚,国公爷不敢多说一句,吴氏也是极力躲避。
  毕竟圣意难违,国公府不敢冒着触动圣怒的危险抗旨不遵。
  唯有祖母,是真真切切地替她忧心。
  陈沅知鼻尖一酸,眼眶泛红地靠在老夫人的肩头。
  这婚事虽骤不及防,她心里多少有些夷犹,嘴上说着断不会嫁于李缜,可这心里终归是不抵触的。
  见她不说话,老夫人也明白了她的心意。
  手里复又捻起珠钏。
  这事,也算这么尘埃落定了。
  婚期定在半月后,这是圣上亲赐的黄道吉日。
  陈沅知从老夫人那厢出来后,国公府就开始着手筹办喜宴一事。
  半月时间,较二姑娘那回,已是绰有余裕。
  这段时间,她暂时搁置了进奏院的事,除了量体裁衣,定制头面外,手里头最为紧要的一件事也被她提上了日程。
  知阑院,银荔和晚橘悬着一颗心看守在外。
  屋内,一粗布衣裳的丫头跪在陈沅知的面前。
  这丫头面容尚可,体态端正,一瞧便是习过规矩礼仪的上等侍婢。
  “你先前在哪做事?”陈沅知抚着茶盖,轻呷了一口茶。
  侍婢哆嗦着身子,一双眼无处可落,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
  “银荔姑娘问过一回话,但凡是奴婢听到的,皆知无不言一一相告了。”
  这人便是那日长秋宫外偷听谈话的侍婢。
  “我没问你这些。我只问你,先前是在谁手下当差?”
  “奴婢是身份卑贱,小门小户的不敢污了姑娘的耳。”
  “小门小户?”陈沅知冷笑了一声,小门小户能随四品官员的家眷一同入宫?
  胡诌也得寻个适当的由头。
  “听闻你才恢复良籍?”
  这丫头滞了一瞬,似乎明白了甚么。
  她连连磕头,回话时尽是恳求的语气:“姑娘饶命。奴婢好不容易脱了贱籍,断不想再回去了。”
  陈沅知料到如此,她搁下手中的茶盏,正色问道:“谁差你去长秋宫外偷听?四皇子茶水中的药物是不是你下的?”


第56章 真相   陈沅知若是同李缜议亲,哪还有她……
  这两个问题无疑都不好回答。
  她若应下; 还不知会招致甚么后果。
  陈沅知瞧出了她的迟疑,知晓她在暗中衡量此事利弊。左右今日空闲,她倒是不介意在此事上多费些时辰。
  所幸; 这丫头也是个聪明的。
  她心里门清; 就算今日甚么也不说,只要双脚迈出知阑院; 她的性命便是悬在刀尖儿上的。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呢。
  与其如此,倒不如合了陈沅知的心意,眼前的姑娘若是心善,她兴许还能留着性命活上一段时日。
  “我若是说了,姑娘可能保全奴婢的性命?”
  陈沅知约莫知晓她做了甚么事,受了谁的指使,本也没想取她性命。只是手里缺了些证据,想从她口中得些证词; 这才将话说得狠了些。
  既得了应允; 这丫头也没了顾虑,将游船那事一五一十地和盘托出。
  言罢,她屏气敛息,悄悄地瞥了一眼坐于矮凳上的姑娘。
  陈沅知以手撑额,双眸轻阖,在听丫头回禀前,她这心里多少有些猜想,这些猜想被验证后,恼归恼,脾气却是半分没有。
  约是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面前的丫头跪得膝盖发胀,额间多了层细汗。可她到底是学过规矩的; 主子都没发话,她又岂敢多嘴。
  这时,晚橘挑开毡帘,附耳在陈沅知那儿说了些什么。
  再睁眼时,她就着晚橘将她带了出去。
  来知阑院的,是二姑娘。
  这是自打她出嫁后,头一回来陈沅知的院里。
  晚橘拿不定主意,这才进去通报了一声。
  陈容知进院子时,正巧与那丫头擦肩而过。丫头垂着脑袋,教人瞧不清面容。
  “你怎么来了?”
  陈容知步子微顿,先前挑事寻衅的诸多事情,在脑海中一涌而上。她自知无甚么颜面再来此处,是以听见陈沅知的问话后,并未像此前那般心高气傲。
  “我今日回府瞧瞧母亲,正巧听闻长姐也在府中。自冬狩赐婚后,我还未来得及道喜祝贺,所以才过来一趟祝贺一番。”
  陈沅知抬了抬眉尾,只觉稀奇。莫非婚嫁一事当真能磨人性情,这若放在她未出嫁前,还指不定如何闹事呢。
  “坐下说吧。”
  话音甫落,陈容知便乖顺地点了点头,坐了过去。
  二人静默一瞬,先前不对付惯了,如今好言好语地坐在一屋,反倒觉得怪异。
  “你今日回府,想来也是有紧要事的,可都办妥了?”
  四皇子那厢不好应付,后院的糟心事堆了满堂。若非有甚么紧要事,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回府探望。
  陈容知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想和离,爹爹不同意。”
  闻言,陈沅知也是一怔。
  和离是件大事。
  大燕虽可提出和离,然而,较之男子,尤其是权钱两全的宗室子弟,姑娘在这男女关系中,仍是处于下风。
  莫说一些不堪入耳的流言蜚语,一旦和离,若无母家撑腰,往后的日子又怎会好过。
  “怎么突然想和离了?”
  四皇子待她素来都是穆穆落落,她嫁过去之前便有了心里准备,若因这事和离,大抵是说不过去的。
  若说为何想和离,大约就是听了薛凝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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