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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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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她理衣袖的手僵在了原地。
  “老先生。。。你方才喊我什么?”
  老先生见她发愣的神情,当即笑出了声:“姑娘的脉象一瞧便是女儿家。”
  既是女儿家,他乐呵都来不及,哪还有什么愁绪。
  陈沅知抿了抿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话。
  “莫要紧张。想来你女扮男装也是有不得已苦衷。”老先生生怕她心里羞赧,日后不肯登府拜访,是以他再三保证:“我定是装作不知情,更不会在阿缜或是旁人面前揭穿你的。”
  饶是听了这话,陈沅知仍是红起了脸。
  哪有姑娘家像她这般往男人堆里扎的。
  正此时,李缜的马车停在了府外。老先生是个有眼力见的,他一瞧见李缜的身影,立马眯起眼,乐呵呵地同陈沅知击了个掌:“一言为定!你们且聊着。”
  陈沅知瞧见李缜,脸便红得更厉害了。
  她腾然起身时,撞着桌角,一声“哐啷”声后,桌案上的茶水晃湿了桌面。
  李缜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见她手足无措的模样,心里顿生几分玩味。
  “陈大人脸红什么?”
  脸红本就就因为羞赧,她已恨不得拿帷帽将脸遮起来了,李缜却还要赶着来调侃她。
  她捏了捏手中的瓷片,咬了咬下唇道:“天热的。”
  外边寒风萧瑟,屋内也未燃起暖炉,何来“热”一说。
  李缜微不可查地笑了一声,倒是离寻这个实心眼儿的,他挠了挠头问道:“大人可要去屋外站会,屋外可劲儿凉。。。”
  话还未说完,对上李缜的眼神后,他便自觉的退下了。
  屋内只剩他和陈沅知二人。
  陈沅知生怕李缜再说出些什么话来,等离寻退下后,她便立马提起香料的事。
  “昨日在宜春院闻到的那抹香,应是邺都的松苏香。大燕的气候与邺都不同,是以香料铺子并未兜售这味香料。”
  李缜闻言,端茶的动作一顿,眼底晦暗不明。
  见他不说话,陈沅知又问道:“莫不是同邺都有关?”
  若当真同邺都有关,这事可就麻烦了。
  李缜又思忖了片刻,最终吐出了两个字:“不像。”
  虽说行刺一事是自邺都使臣进京后伊始,可使臣尚且不会蠢到一边求和,一边挑事,还落下如此明显的把柄。
  这事更像有人栽赃嫁祸,想借邺都脱身。
  他清楚地知道,刺客先前多次行刺其他官员,不过是为掩人耳目,看似针对所有官员,实则是针对自己。
  李缜是朝中新贵,贸然动手,定会引圣上彻查,唯有假借旁人之手,将事情扩散开来,这事才不会轻易查到他们头上。
  “那便是当日赴宴宾客中的其中一人。”陈沅知笃定地说道:“李大人,你说呢?”
  李缜被她这话扯回了心绪,小姑娘天资聪慧,一双眸子灵动极了。她生气时,腮帮子鼓鼓的,面上白里透粉,瞧着暖绵绵甜糯糯的。
  二人同坐榻上,陈沅知望向墙面的字画,李缜的目光却落在她的小脸上。
  蓦地,他的手不自觉地掐上了小姑娘的脸。


第37章 钓鱼   顺道将心底的疑惑问出了口:“李……
  蓦地; 他的手不自觉地掐上了小姑娘的脸。
  陈沅知睁大了杏眸,不可思议地望向李缜。她本就细皮嫩肉的,堪堪下点重手; 雪白的肌肤上便会留下红痕。
  眼下被李缜猝不及防地掐了一把; 她几乎下意识地喊了声“疼”。
  这声“疼”落在李缜的耳里,娇颤颤; 跟挠心窝子似的。
  见小姑娘眼神躲闪,他冷嗤了一声,昨日她与好友逛花楼的时候,也是这般躲着他。
  思及此,他又轻轻地掐了一下。
  陈沅知脸皮薄,被他这么一撩/拨,耳垂处似能沁出血来。她咬着自己的指头,偷瞥了一眼李缜; 只见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捻着指腹; 掀了掀眼,缓缓开口道:“方才陈大人脸上有脏东西。”
  “有脏东西便能随意动手吗?”她声音不大,却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嘶——”李缜微微眯眼,回忆似的沉吟了片刻:“陈大人吃酒时不是爽快的很吗?嘴里还说都是大老爷。。。”
  话还未说完,一双略带凉意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陈沅知的手方才摸过松苏香的瓷瓶,松苏香留香颇久,现下她的掌心仍是一片馥郁的香气。
  李缜抬了抬眸,他们二人之间隔着小几,陈沅知手臂纤细,却远没有他那般长。是以她一手撑着小几,半个身子微微向前倾,一双慌乱的眸子正巧撞入他的眼。
  “好了; 不闹陈大人了。”见她脸皮薄,李缜也不打算再闹她。
  老先生原想留陈沅知用膳,奈何她才受了李缜的气,随意诹了个借口,便逃似的赶回府里。
  今日府内倒是安静,无甚么人前来打搅。陈沅知趴在桌案上,一想起方才的事,她便气鼓鼓地拿出笔墨,在话本子里狠狠地骂了他一笔。
  骂完之后,她才堪堪静下心来。
  银荔将她束好的长发披散开来,在理鬓发之际,她一眼便瞧见了陈沅知脸上的红痕。
  “呀,姑娘这脸是教谁咬了去吗?”
  陈沅知一听,立马挪至铜镜前,左右看了好一会,只见自己白玉似的脸上当真多了一块红印。她抚着自己的脸暗自嘀咕了一声:“也不知哪里招惹他了。”
  屋内香炉幽幽地燃着,银荔捻着热帕子替她揉了揉面上的红痕:“姑娘本就娇嫩,这是谁下的手?”
  总不能是自己摔了,旁的没摔着,只摔了脸吧。
  陈沅知吃痛地皱了皱眉,硬是从牙关挤出“李大人”三字。
  “李大人?”银荔讶异地张了张嘴:“姑娘,你怎么教他碰了脸。”
  如若她猜得没错,银荔又要喋喋不休地念叨了。
  正此时,晚橘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在外边便能听见你的声音。”她调侃了银荔后,将手里的信笺递与陈沅知:“姑娘,说是你的信。”
  陈沅知颇为感激地接过信笺。
  信上未留名,可瞧这字迹便能猜着捎信之人是谁。
  信的末端,有几个字乱了笔锋,力透纸背。
  她心下一颤,只觉得有股凉风直直地灌入脖颈。
  “姑娘,怎么了?”晚橘开口问道:“谁的信。”
  陈沅知欲哭无泪地抬眸,毫无力气地回了句:“肖先生的。”
  有人将她写的《自叙帖》拿去蘅芜居了。
  肖书渝见后未做点评,只冷不丁地捎来一封书信,说是让她得空去蘅芜居一趟。
  银荔一听是肖先生的信,立马两眼放光道:“姑娘又有糖醋鱼可以吃了。”
  蘅芜居位于京郊竹林深处,竹林背后有一条极清的娟娟河流。河里的鱼肉质肥美,饶是肖书渝那半吊子的厨艺,也能做出鲜香的糖醋鱼来。
  晚橘在她的眉心点了点:“就想着吃。你以为肖先生是请姑娘吃鱼去的?”
  银荔吐了吐舌头,复又安慰陈沅知道:“姑娘莫怕,肖先生到底是疼姑娘的,左右被他说几句,挨几下折扇。”
  这话倒是不假。
  十三年前,她的母亲因救驾遇险,双方僵持不下,因一旁无人照看,她便不小心失足滑入竹林。
  得亏那日肖书渝路过此地,见她雪团子似的小小一个,于心不忍,这才将人抱回蘅芜居养了几日。
  国公府的人找着她后,原想给肖书渝一笔银钱以表谢意。这银钱肖书渝倒是没收,只说教这丫头身子大好后,多来蘅芜居坐坐。
  陈沅知的书法,便是在那个时候学的。
  学得时候费了好些劲儿,荒废却是一眨眼的功夫。
  “那便明日去吧。”她叹了口气,总归是要去瞧瞧他老人家的,去的早了兴许他还能消消气。
  翌日,天凉无风。
  陈沅知忙完进奏院的活,眼瞧着还有时间,急匆匆地赶回府里,脱了官服换了件素雅的裙装。
  马车驶出热闹的长街后,朝着人烟稀少的京郊疾驰。挑帘望去,漫山遍野一片金黄,唯有那片竹林仰仗着蜡质,仍是碧波荡漾。
  下了马车,沿着涓细澄清的溪流往上走,便可瞧见一间木质小屋。
  陈沅知提着裙摆,走至屋门前忽而踮着脚。她冲银荔和晚橘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蘅芜居的主人似是知晓今日有人要来,刻意将屋门大开,只留毛毡门帘遮风。
  陈沅知轻声挑开帘子后,露出一个小脑袋,此时肖书渝一身白袍正立在木柜前,翻寻着东西。
  她轻手轻脚地绕至肖书渝身后,从袖口处伸出两只柔荑似的手,捂住肖书渝的眼。
  肖书渝眼前一片昏暗,光听那伶仃作响的珠玉声,不需猜也知是谁来了。他冷哼了一声,拿起腰间别着的折扇轻轻地往她手背上敲了一下:“又胡闹!”
  待他转过身来,陈沅知才发觉他手上捧着一茶叶罐子。存在柜子里的都是上好的茶叶,唯有紧要的人来的时候肖书渝才肯拿出来。
  “先生,今日可有旁人要来?”
  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有人轻咳一声。
  支摘窗微开,外边一片碧绿。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循着光亮,两张熟悉的面容清清楚楚地映在眼前。
  若非晚橘扶着她,她险些一个趔趄。
  “来,我同你介绍一下。”还未等陈沅知开口,肖先生就攥着她径直往前走:“这位年长的是白旻老先生,精通医术,同我也有几十年的交情了。旁边的那位你兴许听过,大燕的金科状元郎,李缜。白先生的徒儿。”
  “。。。”
  岂止是听过,交集都不少了。
  陈沅知抿了抿嘴,敛起方才俏皮的小性子后,端庄知礼地福了福身子。
  寒暄几句后,她缓缓抬眸,正此时,李缜的眼神与她交汇。
  男人的眼底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其实莫说是陈沅知,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事当真是过于巧合。
  先前他在府中听陈沅知提起过肖先生,听时不曾多想,只以为凭着国公府的门楣,听过肖书渝的名字也不为奇。怎料她不仅与肖书渝熟识,幼时竟还在蘅芜居住过一段时日。
  眼前逐渐浮现出一雪团子似的小姑娘,小姑娘绾着俏意十足的丱发,发髻上簪着两朵绢花,她一双眸子灵动极了,活像是能说话似的。
  然而,还未等他收回眼神,坐在一旁色白旻就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位姑娘瞧着倒是眼熟。”他捋着胡子,思忖了片刻后,一掌拍在自己的膝上:“我记起来了。闲风宴上问缜儿的那位姑娘。”
  陈沅知今日一身素色衣裳,听了白旻不着边际的话后,一张小脸上的绯红愈发地显眼。
  李缜闻言,眉尾微挑,他未去闲风宴,竟还有这事?
  奈何陈沅知反应极快,还未等他们细细品味这话,她便佯装漫不经心地回道:“我听旁人皆在讨论李大人的事,这才开口问了一句。”
  话中意无不是急着同他撇清关系,闻言,李缜的心底莫名涌起一丝躁意。
  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心绪转化的时候,忽而愣了会神。
  这放在先前,是从未有过的事。
  “认识的话那便更好了。今儿还算早,你且陪李大人去河边钓几尾鱼回来。一会我做糖醋鱼给你们吃。”
  肖书渝今日心情大好,连她那手破字也不计较了。
  陈沅知将将扯出一个笑,早知今日蘅芜居还有旁人前来拜访,她便躲在府内,决计不凑热闹。
  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正当她想着如何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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