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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谣到首辅身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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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沅知拢着衣裳,眼眶因方才的哈欠蒙了一层水雾,她才睡醒,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娇软极了:“这倒是件稀罕事。你且去回话,我一会儿就过去。”
  流玉应了声是,穿过院子,消失在拐角处。
  “姑娘。”银荔从屋内捧了件轻薄的披风,搭在她的肩头:“夜里凉,莫要站在风口。”
  她家姑娘最是怕热,一到夜里便恨不得钻到风口里去。
  “不妨事。凉些才好。”陈沅知收了披风,对折后搭在手上,跨过门槛迈进屋内:“替我梳洗一番。”
  吹了风,又用凉帕子擦了脸,一想到稍后需去前厅一起用膳,她就颇为头疼,连着困意都一并消散了。
  陈沅知到前厅的时候,除了老夫人身子不适,不愿出门外,其余人几乎都到了。
  吴氏坐在国公爷的右侧,柳姨娘虽是妾室,可席间尽是小她一辈的,故而她也挨着国公爷,坐在他的左侧。
  陈容知黏着吴氏,陈宴俊坐在陈容知的身侧。就连平日软弱可欺的陈瑾知也有了几分底气,垂着眸子同柳姨娘说着话。
  唯有离屋门最近的风口还留着一个位置。
  她坐在那儿,哪里有半分嫡小姐的地位,反倒像个登门拜访的外人。
  寻常人碰上这样的场面,心里定是揪着,说不上的难受劲。
  可陈沅知早已习惯了。
  她面上带笑,一点儿也瞧不出半分不快。
  “母亲,我要吃芙蓉糕。”陈容知指了指陈弦面前的那叠糕点,语气满是娇意。
  “多大人了,竟吃些甜食。”吴氏将糕点取来递与她,
  嘴里虽说着她的不是,实则毫无责怪之意。
  陈沅知原先是会心头一冷,只觉有一把冰冷的刀子插/入她的胸口。时间久了,她倒是都忍了下来,逐渐摸透这是陈容知刻意而为后,愈是不为所动。
  陈弦瞥了一眼吴氏,猜着桌上一圈人各怀心思,他将劝慰的眼神落在陈沅知的身上“沅儿近来可好?在进奏院有没有累着?”
  “谢爹爹关心,一切都好。进奏院的事不算多,也并未累着。”她一五一十地答道。
  陈弦满意地捋了捋胡子,他膝下有三女,撇去个人情感,毫不偏心的说,陈沅知确实是三个姑娘里最端正持重的。
  “若有事尽管同爹爹说,府里上下都是向着你的。”陈弦才说完这话,吴氏就忙不迭地扯着他的袖子。
  陈沅知看在眼里,并未理睬,只管自顾自地吃着眼前的菜肴。
  “你看,平日里你也忙,顾不上这么多事。有些事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不必一直放在心上。”
  陈沅知手里的筷子一顿,碗里的糖醋鱼顿时不香了,她猜着了话中之意,是以冷着声音道:“爹爹有话不妨直说。”
  陈弦瞪了一眼吴氏,责怪她赶鸭子上架,不给他措辞的机会。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接着说,反倒显得他心虚。
  “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接来府里小住并未不妥。可她到底上了年纪,让她教两个丫头,这不是折腾她吗?”
  怪不得今日陈容知只闹了一回,她自知光凭一己之力无法转圜此事,就打算趁着晚膳之时将国公爷搬出来。
  陈沅知放下银筷,拿着帕子拭了拭嘴:“确实折腾。”
  “对嘛。所以爹爹觉得。。。”还未等陈弦说完,陈沅知就起身,神情严肃道:“所以二位妹妹还是省些心,好好学规矩,也能让嬷嬷稍稍轻松些。”
  “沅儿!”陈弦一巴掌拍在桌面,碗筷叮叮当当地响了几声,他作为一家之主,被晚辈驳了面子,心中自是不快:“我已经做主,明日就将康嬷嬷送回宫去。”


第14章 争执   这话便是将柳姨娘推至风口浪尖。……
  柳姨娘被突如其来地声响吓着,整个人靠在陈瑾知的身上,低声啜泣着。
  “爹爹心里既有抉择,还来问我做什么?”饶是生气,她说起话来仍是不疾不徐,温婉得教人挑不出毛病。
  陈弦说话好听,最是会哄人。想当初,柳姨娘就是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怀着四个月的身孕仍心甘情愿地当着外室。
  陈沅知不吃这套,自她娘亲去后,陈弦话中的情意,几分真几分假,她皆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便是方才那句“府里上下都是向着你的”,也不过是说些好听的话,让她自愿送走康嬷嬷罢了。
  “只是沅儿要提醒您一句。康嬷嬷的事是祖母应允的,是定安公主下令请来的。原先定了三日的教习,这才过了一日,爹爹就急着送走嬷嬷。知道的以为我们心疼嬷嬷,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府瞧不起天家的人。这等罪名,爹爹若是担得起,沅儿也无旁的话好说。”
  陈弦愣了愣,沉吟半晌,忽而觉得自己被吴氏和柳姨娘挑唆过了头。陈沅知说的话句句在理,约定的日数未到就将康嬷嬷送回宫,确实有扫天家颜面。他轻咳了一声,自知说重了话,神情悻悻地摸着下巴道:“爹爹觉着,学些规矩也是好的。”
  这会该轮到陈容知急了,她受了一天的气,在吴氏的劝说下才堪堪忍了下来,只盼在晚膳期间陈弦能替她出头。
  眼看事情就要成了,怎料陈弦在陈沅知的劝说下,一颗心竟向着陈沅知去了。
  “爹爹,哪有姐姐说得这般严重,左右不过是伺候人的嬷嬷,能高贵到哪儿去?”陈容知扯了扯吴氏的衣袖,递了个眼神给她。
  吴氏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上前一步劝说道:“是呀公爷。圣上难道还会因个嬷嬷怪罪国公府?容儿和瑾儿自小娇弱,怎吃得了这样的苦头?”
  靠在一旁的柳姨娘也站直了身子,她头一回站在吴氏一头,边用手帕拭着眼泪,边颤着声音道:“是啊公爷,我们瑾儿怎受得了这般苦。”
  陈弦摁了摁眉心,听着妇人的哭啼,只觉得头疼欲裂。
  “这这这。。。沅儿你看。。。”
  他摊了摊手,早知道这次晚膳这般惹人心烦,他就不该听吴氏和柳氏的劝。
  陈弦是个耳根子极软的人,一遇着棘手的手,他就拿不定主意,眼下他站在前厅,眼神躲闪,左右为难。
  陈沅知抬了抬眉,这场面委实闹心,她若不同意康嬷嬷回宫,这一桌子的人都会不眠不休地闹下去。
  她正要松口,屋外却传来一道遒劲有力的声音。
  “不必多说!康嬷嬷的事是我做主点得头,你们堵着沅儿做什么?”
  老夫人身着墨绿色的锦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整整齐齐地盘于脑后。她虽拄着拐杖,脚下步伐却是有力的。
  一厅的人见着老夫人,皆有所收敛地福了福身子。陈弦一瞧老夫人来了,脸上逐渐有了笑意,他立马迎了上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搀着老夫人的手。
  屋内有了做主的人。
  老夫人凌厉地眼神扫了一眼屋内的人,这一扫,就连呜呜咽咽的柳姨娘也止住了声。
  “母亲,您怎么来了?”陈弦颔首,恭敬地问道。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径直坐在最高位,她目视前方,连个眼神都不曾递给陈弦。分明是一家之主,却被女人拿捏在手,毫无主见,一想到着,老夫人就叹了口气:“我若不来,怕是你明日就要将康嬷嬷送回去了。”
  陈弦自知理亏,立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双手攀上吴氏的衣袖,将她扯到了老夫人的跟前。
  吴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很是不快。只是既被人推了出来,也没有不说话的道理。
  半晌她一双满是心计的眼珠子一转,开口便是:“母亲。是柳姨娘心疼瑾儿,便来同我抱怨。我思忖着瑾儿确实娇弱,受不住康嬷嬷这般严厉苛责,正巧我也心疼容儿,便同公爷说了这门事。”
  这话便是将柳姨娘推至风口浪尖。
  柳姨娘一听,一口气提不上来,又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大夫人怎这般说我。今晨闹的分明是二姑娘,我们瑾儿可从未有半句抱怨。”
  一瞬间前厅又热闹了起来,各自推卸,谁也不让。
  “好了!”老夫人用拐杖点了点地,语重心长地说道:“康嬷嬷是宫里的老人,认识的达官显贵自然不比你们少。若以后还想替两位姑娘寻门好亲事,那便安安分分地学规矩。国公府护得了她们一
  时,护得了她们一世吗?”
  屋内静了下来。
  老夫人这话不无道理,若两位姑娘规矩学得得体,凭嬷嬷在宫内的本事,只需在后宫内女眷耳旁稍稍提起一二,那两位姑娘往后的日子可就更好过了。
  她们非但不想着怎么讨好嬷嬷,还试图将嬷嬷送回去。
  简直愚不可及。
  “母亲。是儿媳思虑不周。”
  这话的意思已经明明白白地显露出来了,饶是吴氏再怎么心疼二姑娘,也不得不替她的将来做打算。
  “我明儿就挑些东西送去嬷嬷屋内。”吴氏赔着笑,满脸谄媚。
  老夫人也不愿多管这些事,只叮嘱她们莫要再闹,便领着陈沅知回自己的院子了。
  “祖母。”陈沅知抱着老夫人的胳膊,一张小脸尽是撒娇的模样:“祖母待沅儿最好了。”
  她只有在老夫人这,才显露出小孩的心性来。
  “以后不许这样。”老夫人点了点她的眉间,一双苍老的手顺着她的发丝滑下:“原以为你已可以独
  当一面,现在看来还差些火候。”
  陈沅知靠在老夫人的肩上,屋内好闻的檀木香,驱走了方才闹意,静下心来后,她不明所以地问道:“祖母何出此言。”
  “我今日不去用晚膳,便是想瞧瞧你能否把此事处理稳妥。起先倒还不错,有祖母年轻时的几分模样。”许是忆起桃李之间,老夫人的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忽而她叹了口气:“后来屋内起了争执,你觉得扰人心烦。若不是我正巧进来,你是不是就要松口,同意他们将康嬷嬷送回去了?”
  陈沅知讶异地坐直身子,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明亮的光,她俏皮地眨巴着眼:“什么都瞒不过祖母。”
  老夫人气笑,眼角叠出两条皱纹:“我还不知道你?”
  她假意生气,语气里却是抑不住的关心:“拿定主意的事便不能再改,不强硬些,如何在众人面前立稳脚跟,到头来吃苦头的还不是你自己。”
  陈沅知垂下脑袋,聆听教训。双手撑着矮凳两侧,一双脚不安分地晃悠着:“是是是,全听祖母的。”
  老夫人同她说了好些话,待她出院子的时候,天色已全然沉了下来。
  夜里露水深重,除了虫鸣蛙叫外,一片寂静。玉弓冷冷地挂在槐树尖儿上,与槐树影子一同交织在波光粼粼的池面。
  陈沅知睡了一下午,眼下毫无困意,回屋也是无趣,倒不如趁着月色尚好,出来走动走动,顺道还能消消食。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老夫人话,细细地品味其中的道理。老夫人是过来人,她活到这把年纪,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自是看惯了深宅的争斗。
  可陈沅知自幼便讨厌这些,她只想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先前有人恣意寻事,她无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没有法子的。可是今夜,老夫人的一番话点醒了她。
  该强硬的时候绝不能心软。
  月明风清,她仍想继续往前走,却被银荔叫住了。
  “姑娘。再走下去可就走远了。”银荔瞧她若有所思心不在焉的模样,生怕她走到别院。
  陈沅知回过神来,往身后一瞧,确实里知阑院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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