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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医生的心头宝-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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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渊在车里呆了几分钟之后,随即开门下车。
  他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往两边散开,他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双面绒大衣,铺天盖地的白雪落了一地在他的脚下。
  雪实在太大,周围的人都在打伞,只有他自己孑然屹立在白雪之间,靠在门外的墙上。
  他没戴手套,两只手交叉放在后脑勺,后面是冰凉的墙壁,那修长白皙的骨节冻成了青紫色,只是那眉眼太过精致,每每都吸引不少注目的打量。
  很快的就有路过的中年妇女停住脚步,看向江北渊。
  “小伙子啊,现在不是装风度的时候,下这么大的雪,还不快点回去?!”
  “故意的。”江北渊声线淡淡地解释。
  那妇女摇了摇头,眼神里面含着惋惜,垂眸小声絮叨着,“长得挺好看的,怎么脑子有问题呢……”
  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步履匆匆。
  没人会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一直驻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每个人都想要回到自己的家里取暖。


第497章 他想要的感冒
  江北渊依然站在原地。
  雪落过他的头发、他的眉眼,淹没了他宽阔的双肩。
  他如同一尊高大的雕像站在那,没人知道他心底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江医生??”
  一声亲切的问候拉回了江北渊的思绪。
  江北渊于失神中回醒,发现站在面前的,是他离开中心医院之前,给做手术的那位善良老太太。
  “天呐你怎么站在这,冷不冷啊?还穿这么少?”
  “不冷。”江北渊笑了笑。
  “阿嚏。”
  忽然之间打了个喷嚏,这人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想要的感冒,终于来了。
  “我好像感冒了。”
  “你穿这么少还站在通风口,不感冒就怪了!!”
  老太太心疼极了,这么大的雪,谁不赶紧去屋里面好好待着啊,就他自己跟傻子一样在这站着,感冒了还一副开心的模样。
  老太太赶忙扯着江北渊的胳膊,要拉他进去,江北渊这次没有推脱,跟着老人一同进去。
  乔珍已经给言念针完了,她正在洗手,打量着出现在自己店里的江北渊。
  老太太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江北渊,让他擦擦脑袋上的雪,一边同乔珍解释:
  “珍啊,这位就是我之前同你说的那个给我做手术的江大夫。”
  “就是他啊,挺年轻的小伙子。”乔珍随口说道,声音很随意,没有表现得多热情。
  “……”
  江北渊不动声色环顾一圈,并未看到言念的身影,他微微皱了眉,不过很快回过神来上前,干燥微凉的手伸出来,“您好,江北渊。”
  乔珍点点头,同江北渊相握,近距离看,是个眉眼利索俊俏的男人,很正气,很英挺,应该不到三十岁。
  若是她的儿子现在还活着,想必同他的年纪差不多。
  乔珍很快收回手,眼底一抹伤感转瞬即逝。
  “手这么凉,是不是冻着了?”她漫不经心问。
  “感冒了。”
  江北渊的嗓音如同山涧徐徐清泉,清澈干净。
  “今早上家父煮了一碗姜糖汁,生姜10克、红糖10克、粳米60克、苏叶3克,喝了之后舒服不少,听闻北路有个乔大夫医术高明,下午有空,所以来您这里针灸试试。”
  “你倒是对中医这套挺有讲究。”
  乔珍说着,眸底闪过一分思忖,“可你不是西医吗,来找我这个中医做什么?”
  “算不上什么西医。”
  江北渊勾唇笑了笑。
  继续道:
  “我生在中医世家,先祖当年跟随张仲景游历各地,我大学学的便是中医,《伤寒杂病论》《黄帝内经》和《本草纲目》看过不下十遍,后来阴差阳错分配到医院去,工作没多久便辞职了,总归不是专业对口,更何况我向来崇尚博大的中医文化,在医院看不惯那些为了赚钱乱开药的庸医。”
  “嗯……!”
  乔珍点点头。
  对江北渊的态度,从不待见变得颇为赞赏,她就喜欢不信西医那套的人。
  “不过你这人也挺厉害啊,专业不对口还持刀救了我大婶儿,可见你还是有一套!”
  “都是先祖教导的好,秉承天赋。”江北渊说着,眉睫上扬。


第498章 我小太太劳烦您多费心
  “哈哈哈,你也是不谦虚!”
  乔珍对江北渊的好感度直线上升,打趣了几句之后,随而便给他把脉。
  “风寒的不严重,寒气才有点苗头,一副针立马就能把寒气攻出去。”
  “嗯,我信您。”
  江北渊一句话,便让乔珍的好感度更是“蹭蹭蹭!”的上到了最高点。
  她就喜欢爽快利索的人。
  有些人来她这里治病,她尽职尽责地把完脉之后,那人还要来半信半疑上一句“你能行吗?”,活脱脱能气死人。
  既然江北渊信她,她自然会拿出手艺让他瞧瞧。
  乔珍很快让江北渊在空床位上躺下,开始给他下针。
  江北渊脸上没多少表情,只是在扎完之后才淡淡开了口,“每天下午来您这里针灸的小姑娘,没在吗?”
  “嗯?你说哪个小姑娘?”
  “她叫言念。”
  “啊……原来是言念,怎么着,她是你妹妹?”
  江北渊的唇角抽了一下,“是我老婆。”
  “不是之前告诉过你,人家是两口子吗!”一旁的老太太瞪了乔珍两眼。
  乔珍点点头。
  她每天要给那么多人针灸,哪能记得这么多的私事。
  “她在里屋的小床上躺着,她身子特殊,寒气太重,我得慢慢给她调,里面的温度高点,她躺着能好受些。”
  “多谢,我小太太劳烦您多费心。”
  “放心吧,你的老婆在我这,你乔姨肯定尽心尽力地给你治,不然治不好,我感觉都对不起你们家的列祖列宗啊!”
  “……”
  江北渊再次道谢一声,然后没再多说什么。
  十五分钟之后,乔珍就给江北渊拔针了。
  他身体很棒,没什么问题,就是轻微风寒感冒,针几下寒气尽出,乔珍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倒是给面子:
  “针灸不愧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无可厚非。”
  乔珍笑了笑,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根本不需要她浪费口舌。
  江北渊抬手整理了一下袖扣,坐在那张小床上,侧眸看向里面。
  “我小太太还要多久?”
  “还有半个小时,她得躺一个小时才行!”
  “好,她吃的草药麻烦您跟我说说,回家我亲自给她熬。”
  “这两天不是你给她熬的?”乔珍打趣问。
  “嗯,”
  江北渊勾唇,眼底浮动一抹宠溺和温和,“前两天跟我闹脾气来着,非不让我管她,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她性子向来急,我就怕她熬得不妥,喝了没有效果。”
  “哎呀,不错不错,真是个有责任心的好孩子!言念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乔珍冲江北渊竖起大拇指。
  她喜欢正气的人,紧接着就把言念要吃的药一股脑告诉了江北渊,具体的熬法也都同他说。
  他静静听着,听得很仔细,每一味药都记得非常清楚。
  ……
  言念的时间到了。
  乔珍进去里屋给她拔针。
  拔针的时候比扎的时候还要疼,言念没忍住,哼哼唧唧叫了好几声。
  乔珍不安稳她,也跟着哼:
  “你这一看就是受苦受得少了,把你放到五六十年前,那个时候你勒紧裤腰带吃树皮,我看看你还哼不哼。”


第499章 “我守她到白头。”
  言念干笑,“乔姨,你明明前两天还夸我勇敢来着!”
  “那是前两天。”
  乔珍说完就走了,言念侧躺着,不想动。
  她要缓一会儿,真的太疼了。
  耳边有脚步声渐行渐近。
  她以为是乔珍,就没注意。
  四周很安静。
  安静到她感觉到有个人站在自己面前,感觉到一团黑色的影子将她笼罩,但是她好懒,好累,好疼,不想睁开眼睛看。
  直到整个人被抱住。
  言念猛地打了个激灵。
  首先看到的是那熟悉的墨黑的发,面容俊逸的男人埋首在她颈窝深处,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拍着她的后脑勺。
  “媳妇儿乖,不疼了。”
  “江、江北渊???”言念舌头打了结。
  “嗯,你老公在这。”
  “活见鬼,你怎么跑这来了??”
  她想要推他,他却抱她更紧,吻着她后颈的皮肤,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针眼,瞧着他心里难受极了。
  他从来都不喜欢看到她迁就他。
  而且还是不声不响不被他知道的迁就。
  “对不起。”
  他声音低哑着,藏在心底的愧疚和自责一点点蔓延开来,如同破碎的冰面上划开一抹涟漪,带着沉重的痛和怜惜。
  言念鼻头酸楚,“好端端的你跟我道什么歉?喝醉酒了是不是?”
  “对不起。”
  他将她揽紧,又低低地说了一句。
  言念眼圈一下子红了。
  她懂他的意思,但是她来针灸又不是他的错啊!
  “你没对不起我什么,真的,别再说这三个字了……”
  “……”
  什么都不说了。
  静静的相拥,任由时间流淌。
  他抱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松开手,宽厚的掌心抚摸着她的脑袋。
  “带你去个地方。”
  “……”
  *
  言念没想到江北渊会带她来她父亲的墓地。
  她更没想到,她母亲的墓不知何时牵引到了她父亲的旁边。
  言誉铭和韩青竹,两个生前缘分未满的夫妻,此时如同两株连理枝,紧紧靠在一起,纠缠到底。
  言念彻底怔楞住。
  她缓缓地、缓缓地侧眸看向江北渊,后者摸了摸她的脸,一声叹息落在她的耳畔。
  “我都知道的。”
  “……”
  原来如此。
  言念转过头去,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
  她捂着嘴巴哭了很久,晶莹的泪滴化成了碎片,不声不响掉出她的眼眶。
  江北渊没有安慰她。
  他知道她在哭。
  也知道,她不想被他看到她的眼泪。
  他任由她哭出来,最后见她的肩膀终于不颤了,这才从车后座拿了围巾给她围在脖子上。
  “要下车看看咱爸妈吗?”
  言念红着杏眼,点头点头。
  他先下了车,然后主动给她开车门,拉她出来,扶着她的腰。
  言念的眼眶已经模糊了,眼泪干涸黏在脸上,被风一吹,冻得僵硬。
  她两腿有点抖,不知是针灸的后遗症,还是因为太激动太紧张。
  她盯着墓碑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很美很美。
  这才是她真正的母亲。
  是个光艳温婉的女人,脂粉未施,奈何气质很优雅,她发现自己和妈妈长得很像,眼睛和嘴巴都像韩青竹。
  “妈……!”
  言念跪在韩青竹的墓碑前,跟个孩子一样抱着墓碑哭起来。
  视线一片白茫茫,她擦了眼泪,很快又流出来,无休止。
  连同手指都在发抖,抚摸着照片上面的女人,心如刀绞。
  “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都是被她害的。
  如果不是为了生她,说不定她妈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几日午夜梦回,不知是不是心里有事,亦或者是忽然换了地方,所以睡得不安稳,总是被噩梦围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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