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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逃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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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云涧的屋子里寝被早已凉透,院门半开着,人已经走了。


第71章 反叛   我想做人上人,手握重权。
  熙平六年夏五月; 西夏铁骑五千余趁着边塞各郡开市贸易十日,大举下阴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西境雁门。
  戍守边关的郢军闻讯迎击; 却因守备松懈; 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西夏骑兵凶悍地破了雁门; 一路刺入西境各郡市,郢军前后夹击,一直追至河西才将其歼灭。
  尔后聚集在河西围剿西夏敌军的近两万的边塞军,就地驻扎,延留了近十日后,大军扣下朝廷派来催促回边的御使; 秘密从河西山林深谷中绕行; 猝不及防地攻入隅州。
  仅仅五日拿下隅州; 自此尊宁云涧为主帅的破阵军拉开反旗; 喊响“将魂不灭; 反昏立明”口号,血誓要为被构陷而死的前抚远大将军雪恨,开创清明盛世。
  反军誓师后; 继续往东南方向行军; 飞蝗般过绛州,声势浩大地抵达泌阳,泌阳尉程解及守军不战而降; 任破阵军掠地插旗,顺利驻扎在洛州外洛水荒原。
  与此同时。
  江原驻地的平王景鸾华应和着西境边塞军的反旗,从卲州一路攻上潭州,发兵江陵; 还未到江陵,平王的叛军忽然悄无声息地偃旗息鼓,零零散散拔营退回潭州,迟迟不再北上。
  破阵军原本要等平王合力攻打上来,一西一南形成包抄之势,可在洛水荒原按兵不动,连等了五日,却听到平王退至潭州的消息,满军上下失了援友,一时军心浮动,各将领连夜在主将帐中商议,共策应对良方。
  伏营的灯火通宵不灭,帐中议论不绝,一直到鸡鸣方歇,各人才点着灯出帐散去。
  人声熄灭后,晨间寒湿的雾气弥漫上来,灰白一片笼罩住方圆几里的林原山丘,就在这白茫茫中,一匹枣红的高头大马哒哒地从营地外行来。
  营口的守卫立马警戒,列队上前拔开长刀,盯紧了高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字。”
  那枣红大马咴咴低嘶两声,从雾气中渐渐近前,马前一个灰袍人牵着缰绳,见到守卫时将宽大肮脏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张疲倦苍白的脸,却原来是个女子。
  守卫微微放松下来,冷漠地睨了一眼,道,“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近前。”
  那女子摇了摇头,疲惫地笑道,“麻烦大哥通传一下,我找宁将军。”
  守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确定她手无兵器,才狐疑地道,“宁将军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先报上名来。”
  “鄙姓阮,双名木蘅,是宁府中从属家眷,烦请大哥替我通报一声。”阮木蘅说着,被缰绳勒得紫红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来,“这是宁将军赠与我的通关腰牌,请大哥过目。”
  守卫接过仔细翻看过,面色和缓下来,与左右交待两声,还是带着戒备道,“姑娘还请等上一等,大战在即,营地各处警戒,若放了不轨的贼人进来酿成大祸,我也吃罪不起啊。”
  说话的功夫,另外的守卫已去而复返,恭敬地道着“冒犯了”,领着阮木蘅进去。
  此时天际泛白,雾气尽散,伙夫已早起埋锅做饭,袅袅的烟中有人端着吃食进入大帐。
  那守卫原本想等一等,帐帘却被掀开,一圆脸的小士兵探出来,悄声道,“宁将军请阮姑娘先进来。”
  阮木蘅应声入内,帐内入目一张挂着的地图,宁云涧一身白袍侧身站在旁边,与严修对着桌上的地形沙盘蹙眉说着什么。
  她不敢高声打扰,安静地接过下属送来的饭菜,跪坐在案几前,将一锅白粥几碟小菜布置好。
  等了半刻,严修过来朝她欠了欠说,“姑娘不远千里前来,想必劳累得很,我先去腾出个帐子给姑娘歇息。”说着立刻就转身走了。
  帐内一时只有一坐一站的两人,宁云涧复杂地望着她,目光中夹杂着欣喜和恼怒,重重地压在阮木蘅脸上,静默良久,最终还是笑了。
  “你那日是来和我道别的?”还是阮木蘅先开口。
  宁云涧走过来拍了拍她,与她跪坐下来,“你大老远追来就为问这句话?”
  阮木蘅一瞪眼,他又忙伸手止住,“先吃饭,我知道你有一箩筐的话等着我呢,但本帅一夜没睡,现在头疼脑胀,腰酸背痛,都快支撑不住了,你先谅解一下。”
  他说着装作疼痛地扭了扭,惹得阮木蘅咧了咧嘴,她的确有很多话,但看着他几乎形销骨立的身形,怎么也无法在这时说出口,边舀了一碗粥给他,边问,“为何在洛水屯兵那么多天?你若耽搁一日,朝廷的大军备战一日,破阵军就抢占不了先机。”
  宁云涧突地一笑,“听你这话,你是想我打入郢都还是不想?”
  听他说的如此玩笑,阮木蘅燎起火气,“你举旗而反,到底在想……”
  宁云涧忙将一块肉夹入她口中,“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嚼不烂了伤胃的。”
  阮木蘅怒目而视,脸色变了一会儿沉静下来,问他,“我义父也在军中?”
  “我若说他不在你信不信?”见她眼睛一瞪,忙说道,“侯获跟着探马去侦查了,午后便会回来,他若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筷子在她面前一晃,接着截住她的话头,“吃饱饭好好去洗个澡,你身上都发馊了,其他的过后再说!”
  阮木蘅的确又累又饿,半个多月几乎不眠不休地赶路,满身汗水和尘土,被宁云涧打发出去后,要了桶热水洗浴干净,在简陋的帐子里一歪,听着外头点兵的声音,很快就睡意昏然。
  因满腹心事,迷迷糊糊地也没有睡多久,突地惊醒时,外头无数的人在奔走呼喝,旌旗摇曳之声,弩车滚动、兵刀撞击的声音不绝。
  阮木蘅猛地跳起来往外跑,才掀开帘子便被守着帐门的士兵拦住,森严地向她喝道,“宁将军有令,姑娘不得离开一步。”
  她惶急不已,眼望着一股股的兵马整齐划一地奔出营门,不管不顾地抓着那守卫问,“发生什么了?”
  那守卫被她一喝,顺口道,“探马来报,驻守洛州的郢军率先出城攻了过来,已前行到三十里开外,我军正准备出战迎敌,洛水荒原的一场硬战肯定免不了了,姑娘这时候就不要添乱了,好好地待在里面,不要给我们找麻烦。”
  说着抽出长刀,将刀锋亮向她,将她逼退进去。
  阮木蘅霎时只觉得满身血液往头皮上涌,慌得脸皮充红,往外冲了冲,都被守卫的“军令如山”给堵了回来。
  心惊肉跳地等到夜深,营内营外火把的光亮照亮天际,重伤的士兵不断哀嚎着被抬进来,尔后鸣金收兵的号角声后,营口奔进出战的余兵,壁垒防守的卫兵增加两成,营门关闭,一场交战暂时结束。
  阮木蘅仍旧被禁着足,心惊胆战地听着外头正在清点战后结果,军官一声声向上报着伤亡人数、箭弩损坏数目、辎重骑车剩余数目……
  声音一下远一下近,夹杂着几声呼喊和痛叫,炸在耳朵里便觉得分外残酷,再也听不下去时,帘门一动,一人拎着包裹闯了进来。
  阮木蘅一见严修脸色发白,霍然站起惊问,“宁云涧呢?”
  “将军没事,出击的是郢军的先头精锐部队,仅仅五千多人,还犯不着将军出战。”严修知道她心急,一股脑地道,“破阵军虽然迎战匆忙,但此次战役也取得了小胜,只是敌方的先头部队敢奇袭,意味着洛州后方的朝廷军到了,探马也来报,炎执已带领七万大军到了洛州城内。”
  “那,那我义父呢?”阮木蘅接着追问。
  严修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宽慰道,“侯获是中军参军,自然随着将军坐镇营中,你不用担心。”
  阮木蘅此时才觉得身上猛然发软,喘了两口气,攥住严修的手臂,“炎执统领的朝廷军有七万,驻地在洛州,粮草辎重维持没有问题,那破阵军呢?现在多少人?!依今日点兵来看,不过五万人罢,那粮草能继多少日?两军相接胜算多少?”
  手上微微颤抖,几乎是掐着他,“还有江原平王的联盟军什么时候到?过了江陵了吗?到底能不能分散朝廷的援军,截断后方?”
  她问的语无伦次,却句句中的,正是破阵军此刻上下焦灼的问题。
  严修苦笑一声,“姑娘不愧是抚远大将军之后,但这些问题不是一个姑娘家该想的。”
  他递过手上提着的包裹,“里面有一些银两和衣裳,外面也备好了马车,姑娘也看到形势了,大战在即,你不好再留在此处,今夜便赶快离开吧。”
  阮木蘅一顿,含着薄怒望着他,“这是宁云涧的意思?”
  “不管是谁的意思,刀箭不长眼,我们又无法照拂姑娘,姑娘不适合再待了。”严修好言相劝。
  阮木蘅后退一步,眼中煌煌地盯住他,“有一些话我必须和宁云涧问清楚,不问清楚我是不会走的,你先带我去见他,问明白了,你们强留我都不会留下。”
  严修无奈,伸手要将包裹强塞给她,她却一拂,正要闷头闯出去,一声叹息自严修背后传来。
  “你想问什么?”
  宁云涧一身银白胄甲,满脸的疲倦,蹙眉看了她一会儿,朝严修挥挥手示意他出去,走近她跟前,继续道,“你想问为何我要谋反?”
  阮木蘅一怔,咬牙道,“侯获为了抚远军的仇,平王为了帝位,你为了什么?”
  宁云涧又上前一步,几乎是睥睨着她,“我为了什么?同为男人,我和平王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邪里邪气地一笑,“我想做人上人,想指点江山,名震四海,驾驭万民,想手握重权,想谁死就让谁死,想让谁做妃子就让谁做妃子,比如你,若我在帝位,不是轻轻松松就能让你嫁给我?”
  阮木蘅一时怒气攻心,猛地抽出手想打过去,顿了顿,道,“宁云涧我们不是第一天相识,你骗不了我,你不是权利熏心的人,你没有那种野心,到底为了什么?”
  宁云涧脸上的笑渐渐停住了,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道,“你便是这样,太敏锐,太聪明,太爱管闲事,像你这样有时很讨人厌,知道吗?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小时的一个玩伴而已。”
  阮木蘅仍旧望着他,眼中有誓不罢休的火。
  宁云涧败下阵来,沉默以对,对望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一声,忽而道,“那年,听到你溺水而亡,我正好从郢都领兵到绛州,夜以继日从绛州奔行回去,却只听到池水中捞上来一具尸体……”
  “这和现在的状况有什么关系?”
  “悲愤交加之下,我闯到东华门,却被我父亲拦住。”宁云涧落寞地笑了笑,“父亲手脚筋废了的人,十多年来从不骑马,但那天却以绳索将自己缚在马上来截我回府,也是那天,我终于知道父亲手脚筋被废,十多年来抱病在府不问世事,装聋作哑是因为什么。”
  那天,宁擎苍以残破之躯胁迫他回府,将他关在祠堂里一日一夜,后放他出来时,第一句话便道,“宁家与阮家是世交,宁家镇守都城,阮家戍守西境,为何阮灼举事?而宁家却能全身而退?”
  宁云涧那时道,“阮灼虽然为大义反叛,终究是反叛了,可父亲并未参与,如何不能退身?”
  宁擎苍当时脸上霍然颓败,捶胸顿足道,“就是因我未参与,所以背叛了阮灼,就是因为我沉默,所以不忠,以对出生入死的朋友的不义和对皇上的不忠,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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