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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逃计-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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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侍卫堵着的通行口时,越加垂低了头,紧挨着左右的人,企图混出去,却被检查的人拉扯住,“你你你干嘛呢,抬起头来,一个个的过!”
  阮木蘅一时间两眼发懵,不管缉拿的是她还是旁人,脑子里只觉得大难临头万事休矣。
  待死似的刚要将将风帽摘下来,一只有力的臂膀忽然搭上她肩膀夹住她,朝那人道,“自己人,放行吧。”说着带着往外走。
  那侍卫愣了愣,恭敬地叫着“宁将军”,再也不做阻拦。
  阮木蘅胸中震如晨钟暮鼓,颤动着紧贴着他一直走出熙熙攘攘的人流,到一处阴避的长巷,宁云涧才停下来。
  一手将她按到墙角处箍住,一手二话不说,猛地扯下她的兜帽,见到村夫打扮的一张煞白惶恐的脸,才笑道,“真的是你啊!”
  阮木蘅心跳如鼓,两腿还打着颤,如缺水的鱼一样长长呼吸了两口,才有力气去挣扎。
  宁云涧反而将她按得越紧,牢牢地推在墙壁上,“别动,也别跑,我不是来抓你的!”
  他警觉地两头环顾了一圈,因为风霜痕迹显得颇为硬朗的脸俯下来,对着她,“听我说,郢都所有城门全部封了,你现在跑不出去。”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她手里,“路引已经没有用了,这是符节,你先拿着。”
  阮木蘅翻开,有些犹豫,“那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又不出城!等下次见面还我就行了。”
  “我是说万一被发现……不会连累你么?”
  宁云涧将她的风帽又给她盖上,一拍她的头,“所以你今天即使有这个符节也别出去,否则过两天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的就是我,我找了个地方你先去躲两天,等不封城了,你再走,听到了吗?”
  阮木蘅虽然有迟疑,仍旧点头,“去哪里?”
  “从这个南三巷,一直朝前走,到高头街,北角楼下的梨花街巷里有一家陆府,我已打过招呼你去住两天。”
  宁云涧说着将她的帽子压得更低,将她一推,“快走吧。”
  阮木蘅不由有些心惊胆战,扭头往前走,才跨步又回过头来,“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私逃出宫,就帮我?”
  宁云涧十分温和地一笑,“你肯定有你的理由,况且你也从不属于宫里,走了多好。”又将她一推,“别婆婆妈妈了,待会儿盯着我的人又要跟上来了。”
  阮木蘅倏然一愣,果然还是给他惹麻烦了么,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往后跑。
  郢都大街如棋盘,棋盘间又藏着长长短短的巷子,若不是她认识北角楼的方向,估计要迷失在鳞次栉比的肆陌间。
  一气串巷走街,直奔到高高的角楼下,角楼后侧有一条巷子,巷子近北,快到内城郭,没几个人,也没有商铺,只种着一排光秃秃的树,估摸着就是梨花巷了。
  阮木蘅捏紧符节,有些犹豫,心中有挥之不去的不安,总觉得不应该往前走,也不应该去那个陆府。
  可此时她跑了一路,脑中已乱成一锅粥,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得小心翼翼地察着错身而过的几个行人和住户,慢慢走到那写着陆府门匾的宅门前。
  胸中又忐忑了一会儿,上台阶敲门,手背才碰着,那门扉却咿呀一声向两侧洞开。
  一个圆脸粉面,挂着一团和气的笑的人,候在门前,躬身朝她道,“宫正大人让我们好找,皇上早等得狠了,快进来吧。”
  后头的门嘭的关上的同时,他身子一让,景鸾辞一身玄色常服,负手威严地就立在庭院前的廊下。


第46章 回宫   玩够了吗
  “玩够了吗?”
  他该把她罄竹难书的罪行一句句甩在她身上; 然后狠心将她扔在牢里□□起来,让她生死不能,或者自生自灭; 再干脆点将她昂扬的脖子轻轻一折; 他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纠结心痛; 全都干净了。
  可这些念头却在漫长的寻找和等待中,早化作乌有,此刻竟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景鸾辞一步步走近庭院里跪得挺直的人,慢慢地道,“玩够了,就跟朕回宫。”
  “你何必紧抓着我不放呢!”阮木蘅没有动; 声音叫住提步要走的人。
  景鸾辞身形一凛; 停住; 朝一旁噤作一团的周昙道; “带她回宫。”
  “宫里那么多人; 不会差一个阮木蘅,也不会差一个宫正司令,少了我; 大家各过各的日子; 你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地设计我回去?”她提高声音,肆无忌惮地道。
  景鸾辞猛地回过头来,一把拎起她; 将她拽到屋子里,踢上门,一瞬间只恨不得掐死她,咬牙切齿地道; “朕说话,你听不到么?朕都不计较了,你还要蹬鼻子上脸,非逼得我用强不可?”
  阮木蘅挣了一下,砰地跪下来,仍旧置若罔闻地道,“奴婢从未求过你什么,也从未索取过什么,今日斗胆一次,恳请皇上放奴婢出宫。”
  景鸾辞火气窜起来,深吸一口气抑住,刺眼地望着跪在脚下的人,道,“这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到底什么不满足的?朕让你穿有锦绣,食有八珍,出有车辇,行则拥蹵,你哪里还不满意?”
  “外面到底有什么好?你若觉得不够自由……”
  “你还恨我吗?”阮木蘅霍然仰起脸来,截口道,“你当真希望我回去?当真想要我日日在你面前?”
  景鸾辞胸口一窒,不说话。
  “我不必在你跟前碍眼,我们放过彼此,不好吗?”
  景鸾辞脸色由白转青,神色紧紧崩起来,
  “如果我道歉,如果我说我很愧疚,一直身受折磨,够了吗?能让你泄火吗?”阮木蘅越说越大声,眼圈狠狠地发红,“你能放过我吗?如果不能……”
  景鸾辞浑身一震,怒火在目中燃烧起来,打断她,一动不动地道,“需要我再说一遍么?我说过了,你生是宫里的人,死是宫里的死人,这辈子你不要妄想着出去。”
  “在我还有耐心,对你好言好语时,你最好识时务,乖乖顺从。”
  阮木蘅起身,冷冷一笑,“不识时务又怎样?不过是伸头一刀,血溅三尺死在这里,全当是以命抵命。”说着全然不顾地往外走。
  景鸾辞一掠步,猛地抓住她将她箍在门板上,气势汹汹地道,“你在威胁朕?”
  “你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不会对你怎么样?”
  “奴婢不敢。”阮木蘅忍住疼痛,漠然地望回去。
  “你有什么不敢的?”他看着她全无惧意的清凌凌的眼神,讥讽地笑了一下,道,“你是真的这么想,所以你才敢留下女官院里那两个宫女,甚至为她们谋福利,所以你才敢私逃出宫,敢明目张胆地算计朕,敢在朕面前叫嚣,拿自己的命威胁朕,对吗?”
  他阴沉地望进她眼睛里,仿佛恐吓一样,冰冷地道,“朕告诉你,你想错了,朕想要的东西,想要留住一个宫人,易如反掌,朕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子之威,圣命难违。”
  他说着一只手钳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探到衣服里,忽然向她颈窝里吻去。
  阮木蘅脸色大变,脑子里轰然一响,几乎尖叫起来,挣扎着踢向他的腿,却被他大力地夹住,恶狠狠地一口咬在脖子上。
  顷刻间痛得她倒吸一口气,恐惧地颤抖,贴在她身上的人却忽而不动了,“就这么不愿意?这么讨厌?”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上,却忽而发了寒。
  僵持半晌,他放开她,低低颓笑了一声道,“没意思得很。”
  开门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起驾,回宫。”
  。。。
  隆冬十二月,连着好几日纷扬的大雪不停,红墙根琉璃瓦上全都积起了棉被似的一层积雪,天地间银装素裹的一片。
  三宫六院自阮木蘅突然又回宫以来,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昔日威风凛凛、作威作福的宫正大人脑袋什么时候落地,将得个什么样的处置?
  可左盼右盼,这台好戏却怎么也没有上演。
  宣和宫里封印前是忙,可封印后,直到隆冬这场大雪,仍旧不见之前对私逃一事盛怒至极的景鸾辞对阮宫正有什么惩罚。
  这便开始引起了皇帝与阮木蘅之间关系的各种缠绵悱恻的猜测。
  猜测一多,不免有拈酸吃醋,忿忿不平的想要踩高捧低出出气。
  于是隆冬大雪这日,各宫人去翊宸宫请安时,说起皇上封印了,却从不入后宫来,便有一个和阮木蘅一般宫婢出身的常在,唯恐天下不乱地猜道,“皇上不来后宫,是不是在宣和宫金屋藏娇了?”
  又有另一个附和道,“内廷署那边宫正司也迟迟不见有上衙的,后头女官院也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会是巧合吧?怎么两处都蔫儿悄的闷在里头呢?”
  “贵妃娘娘可知晓点什么消息?后宫里就您能见到皇上,若有些什么信儿可要告诉我们姐妹,也免得我们眼巴巴地等着皇上。”
  这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卫翾自打景鸾辞封印那日,连续三次去宣和宫,都被堵在门外,这在这么多年来,是从未有过的,本就憋闷得慌,偏偏这几句话一刀刀正好戳在了心窝子上,当下一拍案几冷冷地道,“本就犯了滔天大罪了,还敢到皇上跟前献媚,真当后宫没有能治她的人了?”
  说着便发了脾气将人都轰了出去,凶神恶煞地出了翊宸宫,奔着女官院而去。
  。。。
  而女官院里头,阮木蘅温了一罐热酒,一边拥着毛毯抱着手炉,一边看紫绡玉珠在院子里铲雪。
  房子新刷的漆,在冬日三天两头的风雪和阴天里,干得很慢,散发出一股刺鼻而让她陌生的味道。
  女官院里一切如旧,又焕然一新。
  如常在,屋里的一书一案,一帘一幕,所有的摆设,原模原样地静止于她走之前的样子。
  可每一样又是新的,她惯用的青花白瓷茶盏,原本胎内有一条裂纹,却崭新得像没用过一样。
  阮木蘅慢慢地给自己倒了杯烫酒,看淡黄色的桂花酒在细腻的白瓷里,慢慢地旋着,不由盯着出神。
  “这杯子也不是原来用过的了,皇上把阮姑姑屋里的东西摔了,又给您全补了新的。”
  玉珠在外头玩了一阵,冻得嘴巴鼻子通红,说话时一股子白气。
  阮木蘅将她拉到炉子边,“刚就叫你们不要玩太久了,回头风寒了,可不要叫我找太医。”
  说着呷了一口酒,却不知怎地感觉杯子换了,连酒的味道也变了,起身想去小厨房里找蜜饯,才一动,玉珠马上跳起来要跟上。
  她无奈地笑了笑,坐定了不动道,“这酒味道变了,你去拿那罐蜜枣茶来,我喝茶罢。”
  玉珠马上出去找,一会儿回来给她调配,看着她一手捂着手炉,一手端着慢慢喝。
  无言地盯了一会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地轻声道,“阮姑姑,您还会走吗?”
  自她回来后,紫绡和玉珠无时不刻地盯着她,甚至在夜间,都要轮番在门外守着,生怕一不留神,她又逃了。
  “傻玉珠。”阮木蘅腾出手摸摸她的头,“我怎么能再连累你们呢!”
  玉珠忙摇头,“我们不怕您连累,我们也不是怕您走。”
  绞着手,担心她以为她们是看着她,万分恳切地接着道,“是想着,您如果要走,一定要带上我们,我们能干活,也不会捣乱,只要阮姑姑别不要我们……”
  她说着眼眶一红,憋红了脸哽咽住,惹得一旁的紫绡也悄悄抹了抹眼泪。
  阮木蘅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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