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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庶女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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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来将虞子蓠接了回去。孟离疏又问松鸣鹤道:“先生何时见过那个剑客?”“十年前在武昌府知府衙门。你那时年纪尚小,恐怕记不清楚了。”孟离疏仔细想了想,隐约记得他跟先生似乎确曾到过湖北,只是去的什么衙门却记不清楚了。“怎么会在那里见着他呢?他不是走江湖杀过人的么?怎么还敢去知府衙门呢?”松鸣鹤不由得嘴角浮出一丝笑意,说道:“他那时还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还不是湖广第一剑客。”“啊?”孟离疏不觉大惊,“原来刚才子蓠说的那剑客现在不过二十六七岁?我当他三四十了呢!”
松鸣鹤点了点头,他望着远处隐隐峰峦,心想:“那时谁能想到他日后会成为名闻天下的剑客,当时只觉得他通身有一股豪放之气,与那二公子的温文之气反差强烈罢了。”孟离疏不禁对楚客心生敬意,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年纪就能练到这种火候,想必是有高人指点吧?”松鸣鹤听见徒弟的话,又是一笑,说道:“那个高人,实是他的母亲。”孟离疏不觉大惊:“他母亲?他母亲也是走江湖的么?”松鸣鹤点点头:“他母亲原是武昌第一女豪杰。”“难怪难怪,人家说‘虎父无犬女,这该是虎母无犬子了吧。”孟离疏方才敬慕楚客,这会又崇仰起楚客的母亲来。
话题已经挑开,孟离疏不免又多说了几句。他又说道:“这剑客的姓氏也真巧了,他是楚人,偏偏又姓楚,真是巧了。”因虞子蓠来提到楚客,让松鸣鹤又想起了十年前的许多往事,加上今日天气着实不错,故松鸣鹤话也比平日里多了些。他在刚才孟离疏坐的那块石头上坐下,说道:“谁人说他是楚人?就算他是楚人,他也不姓楚。”
孟离疏纳闷地问道:“方才先生不是说他母亲是武昌第一女豪杰么?不是在武昌府的府衙见的他么?”松鸣鹤一拂长袖,将手放到膝上来,说道:“她母亲确实是武昌人,我也确实是在武昌府府衙见到的他。但这并非是说他就是武昌人,他父亲是哪里人他才是哪里的人。”孟离疏这才转过弯来,刚才想直了。于是他便接着问:“那这剑客是哪的人?他父亲是谁?”松鸣鹤道:“他父亲是浙江人,当时的武昌府知府。”
“原来他是知府家的公子!难怪先生会在知府衙门见到他。这么说来,那位知府老爷是在做知府时娶的他娘啦?”松鸣鹤摇了摇头:“那时楚客已经十六七岁,一个地方知府任上谁做那么长时间呢。这位知府老爷原来曾在湖广一带游历,到武昌时听闻这女中豪杰的名声,两人才结了连理。后来这位老爷几经调任,又到了武昌做知府,楚客大约就在这时间里同他母亲学艺。”
孟离疏听到这有些迷糊,问道:“先生的话弟子听不大明白,怎么是那老爷在做武昌知府的时候楚客才跟他母亲学艺的呢?难不成这女中豪杰一直都没离武昌?没跟他儿子在一起?”松鸣鹤点点头:“确是这样,这位夫人只跟着丈夫几年便回了武昌。”“是知府把她休了么?”孟离疏急切想知道其中情况。松鸣鹤也不再深说,只答不是。孟离疏便猜测是因为这夫人是江湖中人受不得官家的约束才走的,松鸣鹤也不反驳。“那这剑客不姓楚是姓什么?”“复姓司马,司马楚客。”
虞子蓠回去跟父母只字未提白云观之事,只是后来到钦天监当值都带上虞赫的小厮柳歌。虞赫只当她是一时兴起,也没多问,任她将柳歌借去长用。
作者有话要说:
靠谱正剧+传奇,日更6000,上午八点、晚上八点更新,绝不弃坑,一定完本!
第59章 舜英吐血
再说向亦循本来是被纪成有拉到白云观去看热闹,进了观里两人便分散了。直到庙会将散,向亦循在观里找了几次也不见他的影子,心想他是先走了,自己便也回城去了。才刚进城没多久就听见从提督衙门那里来的消息,说是让东宫来人去认人。向亦循正在毓庆宫当值,因也没听清楚是怎么回事,便也不放在心上。毓庆宫太子让人来传纪成有,向亦循正不知怎么替他遮掩时,随提督衙门的人去认人的正好回来。那人脸色惶遽,匆匆忙忙,正好撞上巡视的向亦循。那人就向向亦循报告道:“纪护卫,纪护卫叫人杀了!”
向亦循大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那太监急得团团转,答道:“刚才提督衙门来人说是白云观那里出了条人命,有人见过那人,说是东宫的护卫,所以衙门来人让去认一下。我去那一看,只看见纪护卫直挺挺躺在堂上,胸口让人给戳破了!”“你可看清楚了?那人真是纪成有?”向亦循复问。“错不了错不了,那人就是纪护卫没有错!”向亦循正当值不敢擅自离开,便让那太监马上去向太子报告,太监急急忙忙就去了。
向亦循当时心想:“这纪成有平日仗着太子到处跋扈,也不知得罪过多少人,这会要真查起来,谁知是哪一个呢。”向亦循虽不大看好纪成有,但两人共事已久,他突然被杀,向亦循也不免感慨一番。
按下向亦循感慨不提,先说太子得知纪成有被杀消息。去认人的太监将这事报给太子,太子开始不信,他心想纪成有是东宫的护卫,谁人敢动他?但是他转念一想,他是太子,谁敢跟他开玩笑。
胤礽大怒,将手边的茶杯朝报告的太监脸上摔去。摔得那太监脑袋一阵晕眩,茶水茶叶泼了一身,但是还要强支着身体。胤礽向来最喜欢这个心腹,纪成有也是因此才敢到处造次。胤礽两眼冒火,怒上发冠,厉声令道:“着提督衙门火速查办此案,犯人一经抓到,立刻报往东宫!”“嗻。”
胤礽于殿中踱步,思想着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杀了纪成有。按说纪成有的功夫不差,若是一般人也拿他无可奈何,应该是遇着了高手。胤礽这么想着,脑子里不禁浮出黑纱客的形象来。他心想:“此人曾与纪成有交过手,纪成有还因此进了提督衙门,这说明他的功夫当在纪成有之上。他本受雇于我,却几次三番与我作对,纪成有这次出事,他最逃不了干系!这王八养的龟儿子!”胤礽忿忿不平,让人将向亦循唤来,交代他到提督衙门去告诉托合齐缉捕那黑纱客。
自虞子蓠来过姚家不久,舜英便真在卧室中建了一处佛堂。姚兰城本就十分不喜性情孤高的人,舜英又是个多病孤高的,因此姚兰城由原先的喜爱转为厌烦。舜英自知时日不多,也不愿再受姚兰城侮辱,建了佛堂后便不再与姚兰城同房,姚兰城则不是在连曼处过夜便是在外头彻夜不归。雨燕看见她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再也不能隐瞒不发,遂偷偷溜出姚府要回虞家去将这事告诉虞镛和林氏。
舜英吃过药没有看见雨燕的影子,叫了两声也没人应答,于是自己穿衣起身来。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瘦骨如柴的面孔,两眼空洞直盯着。舜英拿起桌上的桃木梳,轻轻梳理自己稀疏的长发,稍微重力一些都觉得头疼不已。百叶窗紧扣,外头亮亮光线晃晃映入屋内。舜英恍如回到在家时的早晨,那时虽也是病痛缠身,但总在父母身旁,有人可依。她闭着眼,只觉得房里死寂凄凉。人世果然仅有苦难,不知生来何用。
她缓缓起身,在佛龛香炉上插了香便加上一件坎肩儿往房外走去。昨日姚夫人请来一个大夫给她搭脉,大夫又是开的那副桂枝附子的药。药虽无效,舜英却感念姚夫人这番心意,于是便想去给老太太请安。因四下寻雨燕不见,舜英只得一个人往姚夫人房间过来。二月初的天气仍是极冷,舜英被风吹得浑身疼痛,姚府里有丫头看见她颤颤巍巍,却也只是远远看着不过来扶。舜英不闻院里人声,心里凄凉顿添几分。
她独自往姚夫人房间这边过来,一路上一个人也没看见。昨日那大夫没在她面前说什么,但她却能猜到,自己身子自己还不清楚么。才过仪门就听见姚夫人老仆人的声音,她的嗓门一直不小。舜英并未想听她们讲些什么,只是那老奴提到她,她才住下脚来。
“或者是那大夫乱说的,少奶奶这么年轻,多加些调养想必就能好的。”那老妈说。舜英听她说到“少奶奶”,便仔细听起来。只听姚夫人叹了口气说道:“我原也是这么想的,但见她病了这么久只见重不见轻,让我怎么不信大夫的话?”舜英只当她们是为自己操心,心里不由得一阵热乎,眼泪就在眶内打转。姚夫人略停一会又说:“我是发愁我这孙子到底要何时才能抱上,你瞧东家西家的老太,那个手里没有三两个孙子,我就是想去串门都没有老脸。我年轻时一个算命的就跟我说过,要我多行善积德,老了才能有孙子抱。你也瞧见了,我年年让人到白云观去施济,哪一年曾少过?佛堂香火,哪一日曾断过?说到底还是我这命太苦,要镶也镶不了啊。”姚夫人说着就抽泣起来,在院里听见的舜英心头似打翻五味瓶,不知是何滋味。她又听见那老妈宽慰姚夫人道:“老奴听说少奶奶在家时身子骨就虚,这事怎么能怪太太呢。”舜英脸颊,已是两行清泪滑落。
姚夫人听了老奴的话后又叹了口气道:“谁知道这事呢。当时媒人只说她旧时是有些毛病,但是已经好了。谁知道这毛病竟是不能怀孕的呢!”姚夫人越说越忿然,似恨不得将那做媒的大骂一顿。老妈子道:“太太且宽宽心,不是还有连姨娘么?连姨娘身体结实,怀上孩子肯定不是问题的。我看近来少爷去连姨娘那也勤了,想必没多久就能怀上的。”姚夫人只是频频叹气道:“晦气,实在是晦气,我姚家家门晦气啊……”
舜英倚门而泣,又怕出声叫人听到,只得用手帕捂住嘴巴。当时初春时节,花草未发,天色阴霾,院中萧瑟。舜英摇摇晃晃往回走,半路却听见连曼和她丫头在亭上说话的声音。她怕自己这狼狈样让人看见笑话,因此便在墙角立住,想等连曼先走再回去。
姚府的人都知舜英一天到晚不出门,因此说话从不提防被她听见。连曼的丫头又看见雨燕一大早出门去了,因此两人在亭上说话就更加肆无忌惮。大约真是苍天对舜英无情,竟让她一出门就听见这些杀人的话。她顶着寒风站在墙边,只等着连曼回房去。
连曼也知昨日姚夫人请了个大夫来给舜英看病,也探知了那大夫的话,心知舜英活不久,心里不由得有些高兴。连曼:“也不是我心毒,只是她总是这样子怎么能长久呢?要知道咱们做女人的,侍奉丈夫是最重要的,在丈夫面前还摆什么清高架子呢。”
舜英一听便知她是在说自己,刚刚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连曼嘴利,开了就不饶人,又说道:“老太太还叫什么大夫来看,就是没有大夫的话也能知道不是?唉,你说哪个给人做媳妇的不要伺候公婆呢?她进门多久啦?少说也有三个月了吧?你见她去给老太太请过几次安了?我就不说这家里家外打点的事情了吧,给长辈请安的礼节总要懂的吧?还是官家出来的小姐呢,连这点礼数都不懂,还不如我这买卖人家出来的。”连曼越说越觉得自己受委屈,索性又发疯起来。
只听她接着说道:“谁来给我评评理?我进姚家几年了?少爷整日只顾着外头的事,家里哪一样事不是要我操持,末了连个下人都不如!谁懂我的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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