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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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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而久之,也就不觉得苦了。
  秦六与谢彦辞并未同谢老侯一道回去,二人的马跟在国公府马车后,一路上,马儿缓缓踏着,二人中间隔着左右卫。
  “主子,我们要这么跟一路吗?”秦六忽然发问。
  谢彦辞一愣,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就是很想,就这么看着她的马车在自己视线中,看着她安全回了家。
  尽管他也知道,她不会有差池。
  可是偏偏就是想看看她的背影。
  这些年他对她的漠视与疏离,就好像一根根刺,而今一根一根的还给了他。
  朝夕相对的日子,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记的清楚。
  一举一动,少女的一颦一笑,就像烙印刻进了他的脑海中。
  若是在一年前,他一定不能体会到沈惊晚那种被漠视的委屈,被冷淡的心酸。
  偏偏她隔天仍旧装的欢欢喜喜,也不恼他,每次被他微微大点声斥责,自己就安安静静坐在一旁,从不吵他。
  那时他不珍惜这种日子,现在每每午夜梦回间回忆起来,辗转难眠。
  当时的甜而今都酿成了苦。
  若是他们早些成了婚,这种日子大抵美满。
  偏偏那时候的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而今彻悟以后,早已物是人非。
  他们马车走的快了,谢彦辞的马也就会加快两分。
  就这么绕着走了几个长街,穿过两条主干道,终于到了长安街。
  前面的马车队伍在国公府门前停了队伍。
  卫国公将苏氏扶下马车,二人先进了府内,沈惊晚被银朱托着手,一手提裙从掀开的马车内走了出来,脚踩在踏板上。
  沈延远正翻身下马,嘱咐沈惊晚当心些。
  旋即转身却解马,一眼瞧见了不远处的谢彦辞,牵着马缰站在柳树下,树影摇晃,打在他深色衣袍上。
  “阿兄?”沈惊晚甫一开口,瞧见沈延远在发愣,顺着沈延远的视线看去,就瞧见了谢彦辞。
  沈延远将马缰甩给一旁的小厮,正要上前,忽然听沈惊晚喊了句:“阿兄,等等。。。 。。。”
  沈延远步子就停住在原地,转头看向沈惊晚,揉了揉她脑袋道:“我去帮你。。。 。。。”
  “阿兄,我自己去。”
  沈惊晚看着不远处的谢彦辞,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同她说。
  她放下提着裙摆的手,拿起银朱手上的团扇,朝着谢彦辞走去。
  银朱要上前,忽然听到沈延远喊住她道:“不用跟上去,在这里等着。”
  他想,他们之间确实要个了断了。
  沈惊晚走到谢彦辞面前,秦六冲她行了一礼。
  旋即对谢彦辞道:“主子,那我先回去。”
  谢彦辞点点头,目光注视着沈惊晚的脸颊,二人间隔着一层蝴蝶绣团扇,朦朦胧胧看不清全貌。
  那一刻,谢彦辞忽然有种沧海桑田的感觉。
  一切都仿若昨日,可是又好像过了很多年。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耳边是躁动的蝉鸣,湛蓝的长空一碧如洗,偶有孤雁飞过。
  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半晌,谢彦辞朝她弯了弯唇,算是为了缓和气氛。
  可是笑的很是惆怅,他看向沈惊晚的眼神中,没有一丝开心,笑意不达眼底,如同常年装满了秋日清晨的雾气。
  就那么认真的盯着沈惊晚一双眼睛,仿佛要将她刻进骨髓血肉中。
  那双小鹿眼也那么回视着他,不同于当年怯生生的模样,而今满含坚定,一眨不眨的回视着他。
  谢彦辞一只手握着马缰,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忽然开了口,削薄的唇一张一合,耳尖微微红了几分还要装出镇定的模样,声音如同老旧的古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韵味,柔和且动听,他问:“你还好吗。”
  他想,大概很好,一定比当年整日追在他身后哭哭啼啼要好。
  谢彦辞有些懊丧此刻的自己,明明有那么想要问,想要说的,真面对面时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掌心紧张的发汗。
  沈惊晚点点头,头上的发带随着她的动作来回飘动:“很好。”
  谢彦辞欣慰的弯了弯唇,长舒一口气道:“那就好。”
  沈惊晚点了点头,回道:“谢小侯不必挂念,也不必因为这件事愧疚,本来都是你情我愿,聚散离合都在情理中,谢小侯心安便好,日后自不必挂念。”
  顿了顿,又道:“劳烦谢小侯同谢伯说一句,是晚儿不懂事,叫他为此伤神,过去的就过去吧,我早就不记得了。”
  这些话无疑是钝刀,扎在谢彦辞心口上,他喉结滚了滚,看着沈惊晚上下翕动的唇,仿佛一个字都听不清。
  他皱了皱眉,想要拼命听明白沈惊晚在说什么,可是心疼到发颤的时候,只知道沈惊晚说出的没一个字,却听不懂那组成一句话时,是什么意思。
  他轻轻地呼着气,胸口被重重地压上了巨大的石块。
  沈延远站在这头,环胸看着远处的二人。
  谢彦辞的面色白的像纸,没有一点血色,从那样一个泰然自若的男人脸上看到了些微的慌张,沈延远莫名觉得自己有些解气。
  银朱往前凑了凑,看着谢彦辞严肃的模样,又瞧不见自家姑娘的脸,只能看到背影,回过头同沈延远说话:“世子爷,您说那边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啊?”
  沈延远耸耸肩,双手插在腰上:“总归打起来,我能去帮小晚儿忙。”
  银朱瞧着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的沈延远,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沈延远真的挺好奇,沈惊晚到底说了什么,能叫整日绷着个脸的谢彦辞,半天之内,将面色轮了个遍。
  他自然不知道,沈惊晚每句话都像钝刀扎进谢彦辞的心里。
  虽不致命,却一刀刀的凿进人心里,不如一刀致命来的痛快。
  “话已至此,谢小侯回吧。”沈惊晚冲他屈膝行了一礼,转身要走。
  忽然听到谢彦辞喊住了她,手伸在半空中,想要触到她,却迟迟不敢再前进分毫,恪守着规矩:“等等。”
  谢彦辞缓缓收回手,走到沈惊晚面前:“我知道我之前有多可恶,我偏信我自己,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十几年的时间,我宁愿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我也不肯靠近你一步。我对你的漠视,冷眼相待。。。 。。。”
  “谢小侯。”沈惊晚忽然打断了谢彦辞的话,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说出这番话很不容易,可是对于沈惊晚来说,她其实不需要了。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更何况,他本来也没错,是她不是他的意中人,入不得他心里。
  缘份这种东西,总不能强求。
  她放下团扇,转身仰头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语气柔和了许多,伴随着一声轻叹,悠扬绵长:“你要怎么才能明白,我们之间没有谁欠谁,你没有欠我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就是个笑话。至于您提及的漠视,这不过是合乎常理正常人的举动罢了,是我那时候鬼迷心窍,从来不管您怎么想,心甘情愿的往上撞,与你无关,是我错了。我也从未怪过你,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不想再提了。”
  谢彦辞哽住,他看向沈惊晚,试图向她解释,可是越要说,越说不出什么,最后只有一句近乎卑微的哀求。
  他眼角微微发红,看着沈惊晚,狭长的双目满含哀伤,浓密的情绪好像要将沈惊晚吞噬。
  “沈小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只错一次,往后的日子,我会千般万般还你,待你好。”
  他像旧时一般,称呼她为沈小二,好像这样喊,二人的关系就能亲近一些。
  沈惊晚看着谢彦辞通红的双目,笑着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同他说的清清楚楚:“你把愧疚和爱混淆了。”
  谢彦辞道:“我这次很清楚明白。”
  沈惊晚笑的很是淡然,语气中含着轻松,好像过往尘事,早已烟消云散。
  那些爱啊,恨啊,都不重要了。
  她语调很柔和,带着从来没有过的冷静,一如当年的谢彦辞:“可是现在对我们来说,才是最轻松的时候,我们只要顾着自己就好,不必将心分担出去。爱来爱去,到最后才明白,只有不爱的时候最快乐,谢小侯珍重,日后不必惦念。”
  这次没再等谢彦辞说些挽留的话,转身就走了,走的很决绝利落。
  谢彦辞忽然失去了大半的气力。
  她说,现在最开心。
  可是他却一丁点都感觉不到快乐,心好像被掏空,那个发了春芽儿的深处,还未曾来得及长大,就已经枯亡。
  他站在原地,老僧入定般,看着沈惊晚渐行渐远的背影,一如多年前的她。
  这么好的天气里,他忽然觉得全身刺骨寒。
  若是她当真开心的话,不原谅他——也好。
  沈惊晚走到国公府门前,鞋底带起灰尘。
  沈延远放下环抱的胳膊,看向沈惊晚,二人转身朝着府中走,沈惊晚嘴角的笑挂起,看上去似乎并无什么事发生。
  沈延远起了好奇心,问道:“你说什么了,我瞧着你们两个的面色可是截然不同。”
  沈惊晚那笑仍甜甜的挂着,没心没肺的道:“谢小侯只是问问家中可好,我说都好,许是还惦记那次一事吧。”
  语罢,也就不给沈延远继续追问的机会,提着裙摆跨过耳门,直接朝着自己院子走去了。
  背过身的瞬间,她的笑意才悉数散去,心里只觉得抽痛,像伤口被盐水腌过一般,疼的发麻。
  …
  次日清早,燕君安来了国公府,来时还带了些东西,交由下人手中。
  卫国公只当他是来找沈延远的,笑着道:“远儿早上出门有些早。”
  “我是专程来找国公爷您的。”
  燕君安开口道。
  卫国公愣在原地,看向燕君安疑惑道:“找我?”
  见愿君安没有开玩笑,卫国公思索了片刻,冲下人道:“看茶。”
  二人相对而坐,下人在一旁沏着茶水,卫国公笑道:“燕先生找我有事?”
  燕君安勾唇笑笑:“说来惭愧,在下,确有一事相求。”
  卫国公笑道:“先生有话但说无妨,若是我能帮上忙的,自然竭力相助。”
  燕君安便道:“既国公爷如此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在下今日登府,是想来提亲。”
  室内忽然诡异的安静,愣了好半天功夫,卫国公才重复了一遍:“提亲?”
  燕君安格外认真的点了点头:“是,提亲。”
  卫国公失笑,站起身子走了两步,又转过头看了看燕君安。
  长相极佳,人品端方,确实是不错的人物。
  燕君安又道:“原本是应当带着媒人,前来纳亲,只是怕叫二姑娘心有芥蒂,便想先来国公爷您这边,不惊动众人,叫二姑娘为难才好。”
  卫国公顿了顿,转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看向燕君安,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先生可知小女曾有婚约?”
  燕君安笑道:“卫国公放心,这些我都知道。”
  卫国公哦了一声,燕君安见他有些犹豫,便站起身道:“国公爷慢慢考虑,今日叨扰就到这里,小生是诚心诚意前来提亲,国公爷不必担心,我自然是全心全意待二姑娘好的。”
  二人又草草说了些话,燕君安便出了国公府。
  卫国公却犯了难,这燕君安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夫婿,原先天子还曾想将陶音公主嫁与他,只是后来事情出了纰漏,也就不了了之。
  而今他自己主动上门前来提亲,想的也甚是周全,人品早有耳闻,是个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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