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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侯爷他打脸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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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还有什么话没说完,我先进去。”
  沈惊晚红着脸摇了摇头。
  与沈延远朝里走,门边的小厮正在关门,忽然听到谢彦辞喊了一句。
  沈惊晚转身看着谢彦辞,谢彦辞笑了一下:“好梦。”
  “好梦。”
  沈延远很是无语,直接耸耸肩,双手抱胸朝里面懒懒散散的走了。
  洗漱完毕,银朱替沈惊晚带上了门。
  沈惊晚在床上辗转反侧,谢彦辞的那句话,还停留在她的耳边。
  “真好,我要娶你过门了。”
  她捂着脸直接将被子压过了头顶。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就那么沉沉睡去。
  “晚儿,你为什么不等我娶你,我们还没有成亲。”
  放眼望去,是累累尸骨。
  军旗下的燕君安穿着一身鲜红的喜袍冲她招手,眼角通红。
  脖颈上的鲜血不断地朝下流。
  他质问她,为什么不等他就要和别人成亲了,明明他们才是一对,他们还没有成亲。
  他问的那样声嘶力竭,叫这头的沈惊晚听得头疼欲裂。
  她无法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燕君安一声又一声的诘问,问的她哑口无言,辩无可辩。
  沈惊晚满身冷汗,颓然惊醒。
  她很少会做梦,更莫说梦到燕君安,突然就在这一夜梦到了燕君安,叫她口干舌燥,有些睡不着了。
  她翻身只觉得心跳的厉害,翻身坐起,抱起了被子,脸上有泪珠往下滴落。
  仍心有余悸。
  她想,明日应当去给燕先生烧些纸钱。
  若是有下辈子,他一定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好人,或者一个满袖清风的教书先生。
  若是活在太平盛世,他一定会是一个最好的先生。


第77章 所以今天不能抱?
  …
  “快点快点; 磨磨蹭蹭做什么呢?”银朱与春儿站在游廊东西两侧吩咐着挂灯笼的小厮。
  那小子被指挥的烦了,转过身子瞧银朱,嘟囔道:“银朱姐,你若是没事; 你去前院帮帮忙; 别催我了; 我两只手哪经得住您这么催哟?”
  银朱斜了那小子一眼:“这是我们姑娘头回大婚; 岂有不面面俱到之理?我若是不盯着,你们这群懒货还不定要怎么偷懒呢。”
  许是大婚,倒是没人生气,听着银朱的斥责反而同春儿求饶去了。
  “春儿姐姐,你快管管银朱姐姐才是; 好大的官威。”
  一群人也就哈哈笑开了。
  苏氏这两日叫人看着沈惊晚,说大婚将至,别再往外跑,到时候还要惹人多嘴。
  沈惊晚只能不情不愿的坐在房中绣着苏氏送去的刺绣。
  为了给她解乏,文时月与顾卿柔倒是来了。
  文时月瞧着她绣的歪歪斜斜的鸳鸯,很是头疼:“大夫人想要我教教你; 可你这绣的,我怎么好放水; 睁眼说瞎话就说你绣的好?”
  沈惊晚一把放下绣绷,看向文时月道:“那月娘你就帮我绣一下嘛,动两针; 我只与母亲说是我绣的,谁也不说出去。”
  “你可拉倒吧,你绣的什么样,月儿绣的什么样; 大夫人一眼瞧着就知道,便说他们不瞧,你让沈延远那个憨憨瞧瞧,也保管能瞧出端倪。”顾卿柔最近火力异常的猛,逮谁怼谁。
  沈惊晚作势要去打她,几个人又闹了好半天。
  临近她们要走的时候,也没绣出个屁。
  沈惊晚扯着文时月的袖子不肯撒手:“你快帮我绣两针,我保证不说出去。”
  文时月扯回自己的裙裾,戳了戳她的鼻尖,莫名有了几分沉稳妇人的姿态:“你啊,大夫人叫你绣东西,还真能是叫你绣出什么不成?她只是想练练你的性子,日后嫁进他们谢家,也得有主母的样子不是,走了走了。”
  顾卿柔被文时月推推搡搡,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崇拜。
  从前那个笨姑娘,成了次婚,还真有些不一样了。
  沈惊晚满脸萎顿,趴在了桌上,看着二人扬长而去,对着桌上的针线犯了难。
  话是这么说,可是若真绣不出什么,她面上也挂不住,再要叫谢彦辞瞧见,指不定还要觉得她多笨。
  沈惊晚抬起手左右看了看,嘟囔了一句:“不都是两只手吗?怎么我就绣成这副模样?”
  “不想绣就不绣了,难不成我是娶个绣娘回家不成?”
  谢彦辞的声音突兀的在房中响起。
  沈惊晚一激灵,连忙站起身子,瞧见谢彦辞正站在她的身后,好整以暇的环胸抱臂,倚在立柱边上。
  一身白袍,好不清冷贵气。
  沈惊晚连忙去关前面的窗户。
  等到关严实后才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那惊讶中带着喜色。
  又问:“你从哪里来的?”
  谢彦辞用眼神告诉她,从后窗翻进来的。
  沈惊晚一愣,看向他没好气的道:“好端端一个侯爷怎么净喜欢做小毛贼的把戏?有门你不走,偏要翻人墙,爬人窗。”
  谢彦辞笑着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拿起那绣绷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若是真走前门,我恐怕见不到你。”
  沈惊晚也坐了回去,丧着脸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笨啊?”
  谢彦辞拿着那鸳鸯左右瞧了瞧,很认真的拍着马匹道:“不会啊,这两只鸡绣的挺好的,你看这尖尖嘴,旁边是虫子吧。”
  沈惊晚的脸整个青了,她看着谢彦辞问道:“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见她面色不对,又改口道:“不是,我方才看岔了,我知道这是什么,我就逗逗你。”
  果然,娇妻不能惹。
  沈惊晚拖长声音,看向谢彦辞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像要看进他的心里,她问:“那你说,这是什么?”
  谢彦辞咳了咳,放到一边道:“我知道是什么,你不笨。”
  沈惊晚冲他笑笑吗,手已经掐住了他的腰:“明明不懂还要装懂,先生没教过你,不懂的要虚心请教吗?”
  谢彦辞按住她捏自己腰的一双手,抬了抬眉:“先生没教过我这个,倒是教过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惊晚一声惊呼,直接整个人被谢彦辞带住腰,跨坐在他腿上。
  她竟是毫无知觉谢彦辞的手已经揽住了她的腰。
  二人距离很近,谢彦辞的气息略略急促了两分,沈惊晚心惊肉跳。
  手撑在他的胸前,只觉得掌心下心跳如雷。
  她偏过头,不看谢彦辞,道:“明日就成婚了。”
  谢彦辞嗯了一声,嗓音发哑:“所以今天不能抱吗?”
  沈惊晚:“不是。。。 。。。”
  “那就可以。”
  谢彦辞使坏一般,将沈惊晚往自己面前送了送,膝盖微微抬了一下,惹的沈惊晚一声惊呼与战栗。
  她一把撑住谢彦辞的肩膀被带起,她连忙道:“不行!”
  谢彦辞低笑出声,将头压在她的肩膀,笑的发颤。
  越发觉得自己这小媳妇可爱。
  他咳了咳,正色道:“什么不行,我做什么了,你说不行,嗯?”
  最后一个字带着蛊惑的味道,叫沈惊晚有些招架不住。
  他每次都要故意使坏,尤其在这种事情上,装的满脸无辜,明明是一双蛊惑人心的桃花目,却偏偏用天真的眼光看人。
  沈惊晚只能感觉到他的腿抵着自己,摩挲着。
  她脸颊浮现出红晕,薄唇微启,呼吸发乱。
  谢彦辞得逞一般,掌心在腰侧四下游移。
  攻城略地,占尽先机。
  叫人退不得,只能跟随他的动作被掌控,上下起伏。
  而沈惊晚此刻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的动作引领。
  他将沈惊晚搂进怀中,一只手掌在她脖颈后,掌心贴着少女纤细的脖颈,另一手汹涌异常、
  仿佛带起了巨大的浪潮。
  他带着沈惊晚的头贴在自己肩膀上,少女的嘤咛隔着布料传进他的心里,衣衫被打湿。
  沈惊晚张嘴咬在他肩上。
  谢彦辞眼神中蒙了层欲望,他的唇贴在沈惊晚脖颈上。
  许久后,沈惊晚忽然脱力一般,整个人直接压在谢彦辞肩上,颤抖的喘息。
  满室旖旎。
  谢彦辞满意的松开沈惊晚,沈惊晚连忙抱住谢彦辞的脖子,胸口压住了他的头,求饶一般:“别看。”
  谢彦辞笑,沈惊晚太用力,将他抱的紧紧贴着她,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与玲珑曲线。
  沈惊晚整个人滚烫至极,她说:“不许看。”
  谢彦辞嗯了一声,搂住了她的腰。
  直到许久后,谢彦辞才问沈惊晚:“宝贝,恢复好了吗?”
  沈惊晚平复下来才从谢彦辞身上站起,背对着他捋平了身上的衣袍,耳尖通红。
  谢彦辞笑着站起身子,也捋平了袍脚,对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温柔的道:“我也要走了,等我明天来娶你。”
  沈惊晚没有回应,直到窗户发出轻轻的撞击声,沈惊晚才怅然若失的转身去看,谢彦辞早已消失不见。
  只是身上的余温还没有消散。
  …
  这一夜沈惊晚睡的很好,许是白天确实费了些力气。
  天还未亮,她先一步醒了,等到银朱与春儿领着小丫头们进屋的时候,沈惊晚已经坐在床边,正给自己穿鞋了。
  “姑娘今儿可真实不一样,瞧着都神采奕奕的。”银朱笑嘻嘻的上前打趣,一旁的小丫头拖着盆子。
  有人道:“那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只是日后不常见姑娘,我们就要想的慌,若不然,姑娘带上我们,一并与春儿姐姐,银朱姐姐那样,做陪嫁丫头吧?”
  春儿笑着道:“哪儿有那么夸张,侯府与国公府离的也不远,左右走几步就能回来,姑娘想回来就能回来,咱们姑爷瞧着待姑娘也是极好的,何至于你们说的不常见?”
  几个人欢欢喜喜说笑,沈惊晚被带到黄铜镜前梳妆。
  梳妆台前的少女,皮肤细腻光洁,墨发如瀑,一张鹅蛋脸端的是娇俏,脸颊上还沾着红晕,不必施妆便是顶顶好看的。
  小丫头们忙前忙后,银朱给她盘了发髻,却也没有带那些金冠啊,珠钗啊,只是给她插了一支双雀叼珠步摇,便差不多了。
  沈惊晚问道:“凤冠呢?”
  银朱笑道:“侯爷特地差秦六招呼了,别给咱们姑娘顶那些,反正也不是给旁人看的,便是给人看的,也不用那么辛苦。”
  解释完,一旁的春儿端了碗蒸酥酪送到沈惊晚面前。
  她拿着勺子吹去热气道:“姑娘,快吃些东西垫肚子,今儿过去新姑爷可能一时半会顾不上您,想着侯府客人应接不暇的,咱们先自己聪明些,多吃点才是。”
  沈惊晚也没拒绝,想起上次文时月在洞房时的光景,张着嘴就将蒸酥酪吃了进去。
  魏嬷嬷在门边瞧了瞧门,银朱探头同魏嬷嬷说了两句,便见魏嬷嬷给她送了什么东西。
  银朱有些脸红,点头又说了两句,魏嬷嬷这才走了。
  沈惊晚有些好奇,问道:“怎么了?”
  银朱拿着手中包的紧紧的东西送到沈惊晚手中,小声道:“这是夫人送来的,说是您趁着新姑爷招待客人的时候多看看,学两招就行。”
  沈惊晚先是不解,银朱还要解释的时候,她忽然红了脸,连忙将东西揣进袖子中,转过身子去:“这,这,这我怎么看?”
  再说,谢彦辞那本事,需要她看?
  一想到这里,难免就想起昨日,梦里都是旖旎的梦,全是谢彦辞各种模样。
  风流的,俊俏的,活色生香,她才早早就醒了。
  这袖子里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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