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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我。”
　　　　“必须答应。”我笑了。
　　　　陆雅婷欣慰的笑了，她还是一样容易满足，“行了，快回去吧，外面怪冷的，拿着手机冻坏了。”
　　　　“嗯。”
　　　　……
　　　　挂了视频，我怅然若失，看到远处羽灵正蹲在雪中安静的忙碌着什么。
　　　　我走了过去，看到她这么会儿功夫，已经堆起了一个小小的雪人。
　　　　“聊完了？”她一面堆雪人，头也没有抬的问我。
　　　　“嗯。”
　　　　“我堆的雪人，可爱吧？”羽灵说道。
　　　　“嗯。”
　　　　她抬头看我，“就是没有鼻子。”
　　　　“喂，我可没有衣服再给你撕了。”我说道。
　　　　她笑了，站了起来，“我有别的办法，要不……你再陪我去堆一个大雪人吧？”
　　　　我有些为难道，“羽灵，不早了，我明天还有事儿呢，要不……咱们回去吧。”
　　　　羽灵一愣，看着我，笑了，“跟她聊完天，觉得跟我在一起内疚了？”
　　　　我没想到她一语猜中我的心事，缓缓说道，“有点儿吧。”
　　　　羽灵点了点头，“好吧，那走吧。”
　　　　“我送你回去吧。”我说道。
　　　　“不用。”羽灵说道，“我还想再走一走。”
　　　　“扔下你一个人，让我怎么回？”我说道。
　　　　“那就陪着我啊。”她说道。
　　　　我一愣，她笑了起来，“开玩笑的，我去小璇那取个东西，正好坐她的车回去。”
　　　　……
　　　　告别了羽灵，我独自打车回了家。
　　　　到了小区门口，忽然听到有人叫我名字。
　　　　我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短发的姑娘，不禁一愣。
　　　　仔细辨认，才发现居然是米娅。
　　　　上次一别，已有多日未见，没想到今天忽然出现在这里，而且剪了这么短的头发，不过倒也不难看，长的好看，就是可以随意驾驭各种发型。
　　　　“你怎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我问道，“我感觉都要和我的一样长了。”
　　　　“剪了有段时间了。”米娅说道，“之前还短呢。削发明志嘛，从头开始，告别过去嘛。”
　　　　我点点头，“那挺好，你在保险公司那干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米娅说道，“你都不去照顾我的生意，怎么能好？”
　　　　“最近太忙了，”我笑道，“刚开了公司，忙的马不停蹄的。”
　　　　“行了行了，别找借口了。”她说道，“我要指着你的单赚钱，早饿死了。”
　　　　正说着，走过来一个小男孩，提着一篮玫瑰，问我，“叔叔，给这位姐姐买束花吧？”
　　　　米娅笑了起来，我无奈笑道，“叫哥哥。”
　　　　“叔叔，给这位哥哥买束花吧。”
　　　　我……
　　　　最终我还是多买了几束花，那男孩那么瘦，天这么冷，都这个点儿了，基本上也没有人再买花了，挺可怜的。
　　　　米娅收到花，也很高兴，“好多年没过情人节，也没收到过花儿了。”
　　　　“你来找我，有事儿么？”我问道。
　　　　“有啊。”
　　　　“什么事儿？”我问道。
　　　　她妩媚一笑，“好久没做了，有点想了，今天又是嘿咻的黄道吉日，你女朋友常年在国外，肯定也有需求，就来找你了，怎么样？切磋切磋吧？”
　　　　……

第536章　同一个人
　　　　我看着米娅，“喂，米娅，你……”
　　　　“瞧瞧你，我最讨厌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米娅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爱你那女朋友，但也不至于年纪轻轻的把自己弄的跟和尚一样吧？”
　　　　“我乐意。”
　　　　“德行。”她白我一眼。
　　　　“好好说，找我到底什么事儿？”我问道。
　　　　“没什么事儿，这种日子，别人都成双配对，一个人待着，实在无聊。”米娅说道，“就想估计你也是一个人待着，所以就来找你了啊。”
　　　　“你这和那位局长分手也有段时间了，感情生活没进展啊？”
　　　　“没。”米娅撇撇嘴说道，“不想谈恋爱，总觉得把男人都看透了，凑一起，没别的目的，就是看你胸大屁股大，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憋着跟你睡觉，没劲。”
　　　　“那不正如你所愿么？”我说道。
　　　　“生理需求和精神需求是两码事好么？”她说道，“随便找个两条腿儿的男人上床还不容易？不过我不需要。”
　　　　“嘴上说着看透了男人，心里又害怕孤独，矛盾不？”我说道。
　　　　“矛盾啊。”她说道，“可人，本来不就是矛盾的么，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孤独和失落总要有人去承受。再说，也有例外的男人啊，不是所有男人都憋着和我上床的，像您老人家，我主动贴上来多少回了，不一次都没成功么？”
　　　　我无奈的笑笑，说道，“真没正事儿啊？没正事儿我就回去了，我明天还有事儿要早起呢。”
　　　　“有事儿啊，”米娅说道，“去你家说吧，总不能让我站街上说吧。”
　　　　“我爸在家呢，不太方便。”我找了个借口说道，“走，去那家咖啡厅。”
　　　　“也行，我正好还没有吃饭。”
　　　　我带着米娅去了楼下的咖啡厅。
　　　　她自己点了些吃的，我只要了一杯咖啡。
　　　　“说吧，什么事儿？”我说道，“借钱没有啊，我现在正在创业，刚接了一个项目，穷的叮当响。”
　　　　“不借钱，瞧把你吓的。”米娅说道，“你说你放着好好的老总不当，瞎创什么业呀。”
　　　　“个人爱好。”我说道，“到底什么事儿？”
　　　　米娅看着我，问道，“你……最近没结什么仇吧？”
　　　　我一愣，“没有啊。”
　　　　“也没什么仇人？”她问道。
　　　　她忽然问这些问题，让我感到奇怪。
　　　　“没有仇人啊，你……干嘛忽然问我这些？”我问道。
　　　　“你确定？”米娅问道。
　　　　“当然确定。”我说道，“我这种人畜无害，人见人爱的万人迷，能得罪谁呀。”
　　　　“你少臭屁了。”米娅说道，”我跟你说正事儿呢。”
　　　　“我也说正事儿呢。”我说道，“到底怎么了？你说事儿呀。”
　　　　“今天，忽然知道有人在调查我们俩的关系。”米娅说道。
　　　　我一愣，“什么？”
　　　　“有人在我同事跟前调查我和你的关系。”米娅说道。
　　　　“谁呀？”
　　　　“不知道。”米娅说道，“是我同事告诉我的，说有人在背后调查我，还调查了我和你的关系。”
　　　　这让我确实有些意外，会是谁呢？
　　　　我立刻就想到了吴姐说的，那天在我办公室里装监控的那个黑影。
　　　　我想，这应该是同一个人。
　　　　看来我之前猜的没错，这人应该并不是奔着商业上来的，否则，他又何必调查米娅和我的关系呢？
　　　　可是，会是谁呢？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一时间陷入了思索。
　　　　“喂，你不会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仇人吧？”米娅见我发愣，问道。
　　　　“他没有再打听别的事情？”我问道。
　　　　“没有啊。”米娅说道，“我没见过他，是同事跟我讲的。我觉得有点蹊跷，所以就赶紧跑来告诉你了，怕说晚了，你没有什么防备，再出什么危险。”
　　　　我点头说道，“谢谢，不过我想，他应该不是奔着报仇啊什么来的，你放心吧，不会牵连到你的。”
　　　　“说实话，我还真怕牵连。”米娅说道，“上次那事儿啊，真把我给弄怕了，我现在一听这种事儿就肝颤，再说，我也不想你出什么事儿，你赶紧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也好放心呀。”
　　　　“嗯，知道了。”我说道，“我会尽快弄清楚的，放心吧。”
　　　　……
　　　　第二天，我去了公司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物业那里说明了情况，让他们调出当天的监控出来。
　　　　物业的工作人员，一听这事儿，知道事态严重，也不敢耽搁，连忙调出了当天的监控。
　　　　通过大厅和楼道的监控，我发现，在那个时间，确实有一个男人，进了我们公司，而且，他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吴姐也进去了。
　　　　也就是说，吴姐确实并没有看错，她看到的那个黑影，就是那家伙！
　　　　但让我失望的是，那家伙明显早有防备，戴着鸭舌帽和口罩，风衣的领子竖起来，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仅仅从监控里，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物业公司的经理说道，“秦先生，这种情况，还是选择报警吧，让警察来处理。”
　　　　我点点头，“那这事儿就麻烦你们了。”
　　　　物业公司的人报了警，下午的时候，警察就来了，对吴姐和其他人都做了笔录，在我办公室里企图采集指纹和其他物证，可过去的时间太久，早就没有了什么有价值的证据，而且，或许那家伙早就做了防备，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忙活了半天，警察这才离去。
　　　　警察走了以后，我正坐在办公室发愣，祁梦春开门走了进来。
　　　　“什么情况？”她问道，“咱们公司也没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这怎么还招贼了？”
　　　　“他不进来，怎么知道咱们公司有没有价值的东西？”我笑道。
　　　　“您还笑得出来啊？这弄的人心惶惶的，以后我们还怎么敢在公司加班？”祁梦春说道。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你们放心忙你们的就是了。”我说道，“他不是奔着你们来的，也不是奔着钱来的。”
　　　　“那他为了什么？”
　　　　“他是奔着我来的。”我说道。

第537章　李董事长
　　　　警察调查了一段时间，仍一无所获，最后只能暂时搁浅了。
　　　　自从这个人忽然出现以后，我的生活忽然被笼罩起了一层阴云。
　　　　实在猜不透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有何所图，而且，从那以后，他也再没有露过面，因此也就再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可供我判断。
　　　　可尽管他不出现，对我而言，他依然是存在的。
　　　　这让我有些提心吊胆，当然，我并不是害怕他，只是有些难受，你会随时随地，潜意识的隐隐感觉，会不会有人在跟踪。
　　　　时刻提防一个存在暗处的人，这感觉实在是让我难受。
　　　　……
　　　　这段时间，我们在忙于美食城项目的同时，又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项目，算是公司的第二个项目了。
　　　　能在春节之前，能接下这第二个项目，我的心里变得踏实了许多。
　　　　至于美食城的项目，虽然我们也在精心准备，但我心里并不抱多大的期望。我想，换做我是季白，也不会把项目给我的，在他那里，我可是情敌的存在。
　　　　美食城项目的提案定在了春节前。
　　　　显然，这个项目很重要，他们想尽快将广告公司定下来，好在春节期间借势造势。
　　　　在提案之前，盛美集团（季白的家族企业）将所有接标的广告公司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碰头会。
　　　　在参加了这个碰头会后，我对这个项目的信心变得更低了。
　　　　因为去了以后我才发现，本次参与竞标的广告公司约莫有十几家，而且不乏滨海大牌广告传媒公司。
　　　　在这样的情形下，我又有着天然的劣势，所以变得更为沮丧。
　　　　在这个碰头会上，我还遇到了老熟人，陈继洲。
　　　　我本来打算假装没看到，没想到，他主动坐在了我旁边。
　　　　“秦总可以呀。”他笑道，“这刚成立的公司，就敢来接这么大的项目。”
　　　　“连你做地产的都来凑热闹了，我怎么就不能来呢？”我反问道。
　　　　“你瞧你这人，这不是跟你好好聊聊天么，干嘛搞的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