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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聘:顾兄英年莫早逝-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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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镇北军军营从这一世的顾恒舟身上看到他的影子,她对他的想念就疯狂的生长,如今再看见,才发觉心脏都在痛。
  “顾兄威武,顾兄天下第一酷!”
  鸟笼里的鹦鹉扯着嗓子大喊,顾恒舟被吸引了注意力,上一世的她得意的把鸟笼上的布揭开,期盼的问顾恒舟:“顾兄,如何?这可是我花高价从一个异域商人手里买来的,专门驯养了大半年才让它学会说这句话,你在军中无聊得很,把它带着解闷儿吧。”
  沈柏记起这是昭明元年,恒德帝薨逝后,赵彻登基的第一年,顾恒舟带兵与越西兵马交战三次,终于夺回远烽郡。
  昭陵上下都在为这场大战欢欣鼓舞,赵彻派人发了很多嘉奖令到边关,那时她一边盼望着顾恒舟能早点班师回朝,一边又绞尽脑汁不知该送什么礼物祝贺顾恒舟凯旋才好,选了很久才决定送顾恒舟这个。
  可惜顾恒舟并不喜欢这个礼物,很冷淡的说他不需要。
  梦里和记忆中一样,顾恒舟让拒绝了这个礼物。
  上一世的她说了很多好话都没能打动顾恒舟,只能垂头丧气的拎着鸟笼子离开。
  因为是梦,沈柏的意识还留在顾恒舟身边没有动。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许久,顾恒舟轻咳一声,穿上衣服披着外衫走出房间。
  他这次真的伤得不轻,咳了一声之后脸都白了,尽管知道没用,沈柏还是本能的伸手扶了他一把。
  已经是冬日,院子外面到处都落满了雪,顾三顾四守在院外,见顾恒舟出来都很是担忧,不等他们说话,顾恒舟便开口说:“不必担心,我有分寸。”
  顾三顾四便不说话了,顾恒舟慢吞吞的在国公府四处走着。
  这个时候镇国公已经战亡五年,国公府大半部分都被二房占了去,府上的下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除了顾三顾四,顾恒舟一个都不认识了。
  他看着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眼眸清冷,再感受不到半分家的温暖。
  沈柏陪他走着,心脏闷疼得厉害,许久之后耳边却传来熟悉的鹦鹉声音:“顾兄威武,顾兄天下第一酷!”
  沈柏清晰的看见顾恒舟眼眸亮了一下,他循着声音走过去,在后花园的槐花树枝上看到了那个鸟笼子。
  笼子上的布是撩开的,鹦鹉被冻得有点发抖,它似乎认得顾恒舟,接连不停的喊:“顾兄威武,顾兄天下第一酷。”
  嗓子劈了岔,很是可怜巴巴。
  顾恒舟的眉眼舒展开来,清冷的眸光也变得暖融,他抬手,隔着鸟笼摸了下那只鹦鹉的脑袋,唇角微微上扬,声音喑哑的低笑道:“真是任性。”
  鹦鹉谄媚的用脑袋蹭着他的手指,顾恒舟眸底笑意更深,取下鸟笼,正要把布遮上,那鹦鹉又扯着嗓子大喊:“顾兄,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沈柏:“……”
  沈柏的老脸一下子烧起来,明明知道这只是梦,顾恒舟根本看不到她,也羞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买这只鹦鹉的时候,它已经学会唱歌了,沈柏教了它两个多月,它都没学会一句话,沈柏有一阵已经放弃了,有时候太久没收到边关传来的消息,就会忍不住在它面前念叨,没想到它竟然连这句话也学会了。
  顾恒舟愣了一下,把鸟笼举起来,看着那鹦鹉问:“她还教了你什么?”
  沈柏正在回想自己那个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那鹦鹉却疯了一样扑棱着翅膀大喊:“顾兄,娶我娶我娶我!”
  “……”
  沈柏一张脸木得做不出其他任何表情,恨不得在梦里也有实体能赶紧把这只多嘴的鹦鹉掐死,耳边却传来一声带着轻笑的回答:“好!”


第162章 太好看了
  耳边传来“吱呀”一声,沈柏清醒过来,梦境消散。
  睁开眼睛,偏头,绿尖正好走到美人榻前,见她醒了,低声问:“小姐,我把你吵醒了吗?”
  沈柏摇头,揉着太阳穴坐起来,问:“几时了?”
  屋里光线昏暗,绿尖点了灯,轻声回答:“马上到戌时,该吃晚饭了。”
  竟然睡了这么久。
  沈柏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喝下醒神。
  手心有点盗汗,刚刚那个梦让她有点介怀,如果梦里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上一世顾恒舟其实是知道她是女儿身的吗?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答应鹦鹉说要娶她,是也对她存着同样的心思么?
  上一世已经过完,没人可以对证,这些疑问堵在心底,让沈柏有种抓心挠肝的痒。
  孙氏要喂养孩子,书韵苑住了两个嬷嬷说起话来也不大方便,晚饭定在孙氏的惜若苑。
  绿尖打来热水给沈柏洗了脸,沈柏完全清醒过来,把头发简单束起,这才带着绿尖去惜若苑,刚跨进院子,里面便传来婴孩儿咯咯的笑声,孙氏抱着沈珀坐在饭厅,沈孺修坐在旁边,正拿手逗着沈珀,饭厅的气氛相当温馨,沈柏停下脚步,感觉格格不入。
  上一世孙氏的孩子没保住,沈孺修只在孙氏做小月子的时候关心过她几天,没有像如今这样给沈柏如此直接的有力的冲击。
  她娘早就死了,她也快长大成人了,她爹好不容易有个老来子,宠着疼着是应该的。
  道理沈柏都懂,但心里还是发堵,转身想离开,沈孺修先看见她,开口道:“怎么不进来?”
  说着话,沈孺修离孙氏和沈珀都远了点,刚从漠州回来,沈柏不想使小性子,还是转身走进饭厅。
  有一说一,府里的厨子对沈柏的口味记得还是很清楚的,桌上的饭菜基本都是沈柏爱吃的。
  沈柏走过去坐下,孙氏立刻笑道:“天气越发热了,我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些清淡开胃的菜,小柏瘦了好多,这段时间一定没有吃好睡好,回来以后好好补补。”
  孙氏说着拿起筷子要帮沈柏夹菜,她脸上的笑容是真切热情的,毕竟沈柏做回女儿身,变成沈大小姐以后,沈珀就是太傅府唯一的男丁,等沈柏嫁了人,太傅府的一切都是沈珀的,孙氏当然不会不开心。
  沈柏一直也没有要跟沈珀争家产的意思,但看见孙氏这样掩饰不住的开心,心里还是不爽,抬手把碗口一挡,淡淡道:“我自己有手,不用帮我夹菜。”
  沈柏对孙氏的态度向来如此,孙氏笑容僵了一下,随后把那筷子菜放进沈孺修碗里,笑着说:“我的奶水不够,要多吃催奶的食物,老爷多吃点吧。”
  果然是有孩子做靠山了,当着沈柏的面,孙氏都敢给沈孺修夹菜了。
  沈柏暗骂了句狐狸精,深吸两口气看着孙氏问:“小娘今天知道我是女儿身的时候,好像一点都不惊讶,难道是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孙氏没想到沈柏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沈孺修。
  沈柏盛了碗银耳莲子汤放到沈孺修面前,笑眯眯的开口:“爹如果早就告诉小娘这个秘密,之前为什么还一直让我多防备着小娘?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沈孺修绷着脸低斥:“小柏!”
  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不是谈论其他事的时候。
  沈柏猜到沈孺修想说什么,扫了一圈在饭厅伺候的下人,幽幽道:“我和老爷夫人有事要说,你们还不赶紧出去?”
  下人连忙退下,饭厅安静下来,只有沈珀偶尔咿咿呀呀哼哼两声,沈柏给自己也盛了碗汤,不咸不淡的说:“现在没有外人了,陛下也已经恩准我以女子身份示众,爹有什么话也不用再瞒着我了吧。”
  沈柏说完喝了一口汤,汤熬得很浓,甜度适中,放在井水里冰了才端出来,清凉爽口。
  沈柏挑眉,多喝了两口,然后听见沈孺修说:“你不是已经调查到所有的真相了吗?”
  沈柏放下碗,目光灼灼的看着沈孺修反问:“所以爹早就不爱娘了,所以才在娘亲难产死后一个月的时间就抬了填房进沈家大门?”
  沈柏在朝堂上说的一切都能合理的遮掩过去,但细想之下,这一点过不去。
  恒德帝和先皇后的感情可以因为权势出现裂痕,沈孺修呢?又是因为什么?
  沈柏眸光如火,亮得惊人,由不得沈孺修躲闪欺骗,沈孺修拿着碗筷的手慢慢收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父女俩之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好像下一刻就会打起来,孙氏在一边看得心惊胆战却不敢随意开口,怕说错话反而更不好。
  良久,沈孺修叹着气说:“柏儿,并不是所有事都需要知道真相。”
  沈柏坚持:“可是我想知道。”
  许是沈柏的语气太过强势,沈珀被吓到,哇的一声啼哭起来,沈孺修让孙氏先把沈珀抱下去,饭厅很快只剩下沈柏和沈孺修两人。
  沈孺修斟酌了一下,终于坦白,说:“孙氏是先皇后挑选的人。”
  果然如此。
  沈柏没有意外,沈孺修继续道:“你也看出来了,她不是个聪明的人,先皇后故去后这么多年,她鲜少出府,没有和外面任何人接触过,她只是先皇后安插在太傅府的一颗雷,只要沈家不叛离太子殿下,她就不会对沈家有任何威胁。”
  沈孺修没有察觉到,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已经不自觉的偏向孙氏。
  沈柏其实也能理解,除了孙氏,这么多年沈孺修没有再纳妾,人非草木,就算是养个阿猫阿狗十好几年也该有感情了,况且孙氏除了偶尔蠢了点,确实没什么坏心。
  沈柏不再追问更多,点点头说:“我猜也是这样。”
  沈柏这么平静,沈孺修反倒更内疚,他想了想又说:“我对你娘,是真的很喜欢,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她。”
  只是没有忘记而已,但生活还是要继续,沈家的香火也不能断。
  沈柏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酱肘子到自己碗里,淡淡的说:“爹如果觉得亏欠了娘,就想法子让我嫁给顾兄吧,这样娘在天上看见我能得偿所愿,应该也会感到欣慰的。”
  沈孺修问:“你之前说镇国公也认可你的话是真的?”
  沈柏咽下嘴里的东西,理直气壮的说:“虽然没有亲耳听见,但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沈孺修叹了口气,哪有姑娘家成天吵着闹着要嫁人的?
  他怕沈柏没有想清楚,语重心长的说:“顾恒舟的确是京中这些世家子弟中最出色的一个,但柏儿你想过嫁给他会面临什么吗?”
  “我知道啊。”沈柏毫不犹豫的回答,眉眼之间是坚定又深沉浓烈的爱意,“镇国公卸甲归田以后,顾兄会代替他戍守边关,我可能会很久才能见他一次,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我就要为他守寡,还要为镇国公养老送终,但我嫁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啊。”
  上一世她也这样守过他的,这一世,她不过是想有一个名分,能正大光明的做这些事。
  以后他再上战场,她能亲自骑马去送他,他载誉而归,她能亲自迎接他,给他一个拥抱,在所有人为他歌功颂德的时候,默默帮他疗伤,让他卸除所有的疲乏防备。
  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嫁给他意味着什么,也比任何人都更想要成为他的世子妃。
  沈孺修没想到沈柏会这样回答,心底一时五味杂陈。
  他对这个女儿的关心太少了,从小除了要求她像男子一样生活,再没给过她其他什么,原以为她想嫁给顾恒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这会儿听见才知道她考虑的东西其实远比他这个做父亲的考虑得还要多得多。
  沈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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