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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色-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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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说的话都不留余地。
  “父亲,杀不杀我?”


第139章 天变了。
  ————————
  若说父女相杀,人间惨剧,但为人子女逼迫父母杀自己,那更是惨绝人寰。
  谢远见明谨此举,似风暴凝聚,似暴怒至极,骤然扣住了腰上的剑,铿!
  剑拔出。
  褚兰艾等人变了脸色,苏太宰等人也呼喊了,“谢国公,不可!”
  “主君!!!”
  毕二等人惶然,齐齐跪了一地,二房三房的人也都忍不住想冲破院落封锁想到这边来。
  但他们过不来,只能看着主院中的父女以剑相对。
  然后,谢远手腕一转,将剑对着隔壁院中的人。
  “你若敢像你母亲一样自寻死路,我便将那几个你最喜欢的弟弟妹妹活埋了。”
  “阿谨,你知我做得到。”
  他倒也从不否认自己的狠辣无情,谢家人基本都有自知之明,可真正见到了,还是挺吓人的。
  刚刚才冲破丫鬟嬷嬷阻拦的明月眼前一花就见一个暗卫扣住了自己的脖子。
  明月:“!!!”
  而明黛跟明容眼前也抵了剑锋,遑论另一个院子拐角被拦住的谢之檩,已然被按在了柱子上。
  为人父母,许氏等人惊恐无比,不知所措,亦不敢动弹。
  因为他们知道谢远真做得到。
  而明谨见到这一幕,愣了下,后笑了下,微仰面,看着漫天飞雪,那雪花冰凉落在她面颊。
  天底辽阔,千里雪封。
  目光再悠远也度不过这无边雪夜,看不到远方之境,就好比她的一生。
  她的神色似苦,又非苦,只喃喃道:“百年世家,无非积德行善……行善,再行善,克己复礼,明惑守心。这是祖父当年教我的。”
  她低头看了下手里的草鸡帽,沉吟片刻,手腕松了,将剑轻轻放下。
  可边上的毕十一不敢松一口气,只小心翼翼看着明谨。
  他看到了明谨眉眼微垂,对主君说:“父亲,你自认了解我,却也未必知道我并不会寻死。”
  “可还记得四年前我说过的话?”
  谢远皱眉,似想起了什么,面色突变,还未开口就见明谨顾自淡道。
  “世家百年,过犹不及,若有翻覆,为你谢远之女,我必为娼妓。”
  “住口!”
  谢远厉喝,面目狰狞,似动怒到了极致。
  林氏忽然想起自家夫君夜里偷偷跟她的交谈,提及明谨四年前曾激怒大哥,她恍然,所以是这句话?
  明谨无所惧,神色淡薄,眼中之无情,之冷意,于眉眼低垂处百般惆怅。
  “我太像你,自小也不甘人之下,只要我想,没人能赢过我,倒也不枉你跟祖父如此费心教养一场。”
  “若我不死……我不会像阿珠一样悬梁自尽,即便是娼妓,我也会是笼中花魁。”
  她伸手,抚过眼角,让淡淡将出的泪意在指腹下碾磨成痕,在眼角留下淡淡的胭脂媚色,唇角微勾,无怯意,尽魅惑。
  事到如今,她连哭都不愿意。
  轻抚过放下的剑,低头将它轻轻插在了雪中,然后她抬头,对谢远轻轻道。
  “若不死,娼妓无子。”
  既为娼妓,自永无子嗣。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帽子,眼底有了无边的涩意。
  心中默念:百年世家,无非积德行善……行善,再行善,克己复礼,明惑守心。若是不端,终为诅咒。
  却又无泪可觞。
  ——————
  谢远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面色潮红了些,嘴唇却褪去血色,而明谨不再看他,松开剑柄,弯腰捡起地上的披风,轻轻抖去上面的雪花,然后将它小心包裹了帽子,搭在了手腕处,回眸朝主屋这边一群人看来。
  那一眼,没几个人看得透,只见她微曲膝翩翩行礼,然后侧身往边上的拱门走去,形单只影,风雪相随。
  但在过拱门时,明谨似想到了什么,顿足,问:“你将她葬在了哪里?”
  “血肉无存,我只找到她的头颅。”
  “那你将她的头颅葬在哪里?”
  谢远闭上眼,道:“帝王权术,不从者皆为谋逆,却不能为人所知,只一并火油烧飞灰。”
  明月等人惊恐,齐齐沉痛看向明谨,但明谨也只是失神了下,背对着谢远,最后淡淡一笑。
  “也好,这人间本也留不住他们。”
  然后就走了。
  而谢远只一低头,吐出了一口浓血。
  雪上红痕,跟不远处明谨留下的血迹相互对应。
  ——————
  明谨过走廊的时候,见到明月几人站在那,她愣了下,与之对视,半响,明月忍不住窜了过来,冲到跟前,想抱明谨,又不敢,满脸的泪水跟鼻涕,抽抽嗒嗒的,老一会都说不出话来,最后才颠三倒四憋出一句话。
  “我……我还没表演……我……胸口碎大石,你还看吗?”
  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不懂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发生这么多事。
  一夜还没过去,天就变了。
  明明之前好好的。
  明谨没说话,目光幽凉如水,既不肯崩溃决裂,也不肯修缮无碍,她只是伸出手,轻轻抱了下明月,脑袋轻轻放在后者肩头,似乎呼吸了一下,那漫长微弱的呼吸,可能更是一种叹息,疲惫,茫然,还有说不出的感伤。
  明月倏然不敢再说什么以后还能不能有下次一起泡温泉了。
  怎么敢问,怎么能问。
  过了一会,明黛才沙哑说:“先包扎手吧,不然要废了。”
  明月回神,这才急匆匆喊人,而芍药跟擅医的女暗卫已经在边上等着了。
  内屋,暖炉生火,明黛跟明月坐在一边有些焦躁不安,但竭力安静,而明容则是在泡茶,动心忍性,直到一壶好茶水出炉,这时候伤口也包扎好了,明谨眼前多了一杯茶。
  她看着明容,后者站在跟前,融在屋内暖洋洋的光晕中,对她说了话。
  “说是家国天下,但其实很多处于家国天下之争的人,其实根本没见过真正的天下。”
  “我已成婚,是没机会了,你还有,出去走走吧。”
  明容拉了明谨完好的右手,将温暖的茶杯递到她手中,将她手指合握收拢。
  “江川流岁月,山海逝光阴,把一生寄于天地也很好。”
  她的话太深,明黛都不是很懂,何况明月,但明谨能懂,她跟明容对视,后者身手摸了下她脑袋。
  明黛跟明月倏然明白为什么明谨往日会有类似的小动作。
  长幼陪伴,年少扶持,在一生之中,每个人的身上都会留下别人的影子。
  或是痛苦,或是迷茫,或是成长,但都是不朽的时光。
  而在她们走后,芍药才露出惊痛之色,半跪在躺卧在软榻上的明谨跟前,“姑娘,姑娘……”
  纤白的手指抚过眼睑,她轻轻一叹,“替我拿纸笔。”
  芍药一惊,但瞧着明谨情绪尚算稳定,便乖乖转身去书房拿纸笔,她一走,明谨便掏出手帕覆在嘴上,过了一会,手帕一片猩红,她看了一眼,眉宇淡漠,只将它团起,扔掷篓中。


第140章 蛰伏
  ——————
  三女出了院门,走远了些,明月才壮着胆子质问明容。
  “你作甚要叫她走啊,万一,万一她以后不回来了呢?”
  明容站在廊下,系上丫鬟递上的披风,闻言回眸瞧她,“等你长大了,就会觉得如果她不回来,可能会更好一些。”
  然后她就走了。
  明月懵懂,看向明黛,明黛其实已经有些想法了,但看着明月单纯无邪的眼睛,她转过脸,轻哼道:“这都城里的男人十有八九是要娶妻纳妾的,还不如去外面找找。”
  这个理由很突兀,但前所未有说服了明月,她恍然,好像一下子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她真的会走?什么时候走?”
  明黛皱眉,“不知道,也许也走不了。”
  她看向主屋位置,暗想大伯也不知道会怎么做。
  这两父女之间的事,外人谁也断不了乾坤。
  ——————
  一夜混乱,各司处理尾事,也各自护送诸重要人物回行宫居所,至于此后会生起多大的波澜就不知道了,但以明容的猜测,不会太大,因为今夜只隐秘涉及先帝,涉及当前朝廷为斐武道肆意践踏的尊严,在场的护卫跟下人等自会被严令禁守,而在场的人都有身份,或者利益相关,也不会对外宣扬。
  雪中,树梢尖,一女踏足而立,边上女子顺风而来,落在边上竹梢。
  “梨师妹,今夜之事,皆为真实?”
  梨师妹偏过脸,看了褚兰艾一眼,“关于蝶恋花,是真的,关于朝廷政治,我不知道。”
  即便知道,她也不会说。
  褚兰艾已经得到答案了,神色颇复杂,却也道:“我知道规矩,本也没问朝廷。”
  梨师妹:“但你若要插手,就跟朝廷有关。”
  “师妹说笑了,我一介女子。”
  “她也一介女子,却也已然涉入。”
  “……”
  虽是师妹,但褚兰艾一向知道对方心眼通透,自己的心思怕是瞒不住。
  她看向远方,于树上风雪中青丝飞扬,她是清透如珏的公主,却道了一句,“那不太一样,她是被迫无辜的,而我……可能并不无辜。”
  她说完这句话,自己都有些惊讶,习惯了将谢明谨等同谢家,但经过今夜一事,她反而会不忍。
  那个体质羸弱的女子,今夜怕是极痛的,此生难消。
  而且先帝之事,对她可能还是有些影响的,泰半因为她的心也有一半在武道吧。
  细算起来,褚氏是始作俑者么?
  梨师妹瞧着她昏暗不定的眸色,暗想如她们这样的王族或者世家贵女,心机深沉是不假,可到底在尊严荣辱这块上是绝对单纯极致的——高傲。
  因为高傲,愿意去反省身手的瑕疵,而非那些一味想掩盖之人,所以她能入外门,否则白衣剑雪楼也不会收。
  “政治之事,我不懂,也不想懂,但今夜不是一个结局,而是开端。”
  梨师妹其实是在提醒褚兰艾,若是开端,就不要涉入。
  后者却反问:“师傅让你入世,只为保护君上?还是已然察觉到了会有今夜变故,要调查那隐秘两人?”
  梨师妹蹙眉,稍稍摇头,“师傅没说,当年的事情,于她好像也很茫然。”
  茫然?褚兰艾有些惊讶,在她心中,世上再无一个女子比师傅更至高无上的,其心之空澈为她平生难寻,要么不知此事,为何是茫然?
  但梨师妹虽不涉政治,心思干净通透,却也有一颗极敏锐的心,怕是真的察觉到异样。
  “若是不知,那这两人就越发危险了。”褚兰艾一直觉得褚氏的天下尚算安稳,就是因为对白衣剑雪楼有信心,可现在……她对褚氏没有太大信心,尤其是这些年来认知的堂哥褚律,她总觉得失望。
  “师门会查,师妹近些年可要远行?”
  这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建议。
  褚兰艾了然,沉默片刻,忽道:“如果这两人蛰伏如此之深,那么,经过今夜之事,要么因为那斐无道而露出爪牙,要么蛰伏更深,但要抓到他们的蛛丝马迹,有一个人比斐无道更敏感。”
  两女对视一眼,天地之间,风雪尤在她们眼中。
  ————————
  这一夜,于许多人而言十分难熬,熬过了,却如一些人预判的那般,波澜不惊,粉饰太平,该知道的不会说,不该知道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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