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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宠妻(双重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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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命束手就擒还是弃你于不顾。”
  孟芫脸色煞白,索性挥舞着发钗做最后的抵抗,“你别过来,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那逆贼听孟芫之意,还当她要轻生,直接劈手去夺孟芫手里的钗子,不想,却被孟芫在他手背划破了个口子。
  孟芫趁着功夫急忙往来路奔去,只盼着不要出现在前殿混战场,以免搅乱慕淮心神。
  那逆贼只是些许擦皮伤,并不在意,只三步两步就将孟芫追回。
  “想跑,可没那么容易。”
  孟芫再无计可施,由着那人拖拽着就跨过了角门。


第56章 【宫杀】
  【宫杀】下
  慕淮连着靖王殿下正带领着数百金乌卫奋力和突然起事的叛逆们殊死相搏; 对面一身甲胄的威王,和同样穿了金乌护甲的逆附正持了刀兵一次次向御阶下的守兵们发起冲杀。
  若要仔细分辨,会发现威王所率领的金乌卫均在手腕处拴了大红绸布; 想来为分敌我事先约定过了。
  皇帝居于高台之上神色难辨; 周遭挤满了今日来献寿拜贺的朝臣,均关心着近在咫尺的战况。
  “孟芫”被人推搡着押到叛逆者这头。
  威王已经杀得红了眼; 根本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靠近。
  “孟芫”由着逆贼推搡到战局中; 强撑着没有跌倒在地。
  那贼人似乎急于立功,朝着前头交战的众人一声大喊。
  “慕淮小儿听着,你结发之妻在我手里,你若不想她毙命于此; 就立刻放弃顽抗,再将靖王和皇帝老儿的项上人头取来,我家主公仁厚; 说不定到时饶你个全尸……”
  这广场平日是陛见之所,建造之处便十分拢音,逆贼的一声大吼,果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威王似乎也没料到事态的发展; 竟有一瞬停滞; 随即调转身形朝身后观望; 却见到一个眼生的黑脸兵士正押着个妇人往前凑。
  威王心里不快地大喝; “谁让你行这下作之举,我身为皇族; 哪怕遇事不公; 也要凭着我一身本事和朝臣拥戴拿到我应得的一切,你速速放了那妇人,去前头支应搏杀的弟兄们。”
  威王身侧有一偏将; 见状却立时拉住威王,“主公喜怒,所谓兵不厌诈,使些计谋也没什么打紧。这慕淮历来狡诈,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若今日能让他立时束手就擒,也可少折损些咱们手中的兵将。”
  威王虽有不满,到底没有继续阻止,他这趟举事匆忙,确实得速战速决。
  那偏将就朝着前头交战的双方大喝一声,“你们还不住手?再敢负隅顽抗,我立时就将博望侯夫人剁成肉泥。”
  那押着孟芫的黑面逆贼也配合着将孟芫往前送了几步。
  慕淮身处战局,立时被气红了眼,看样子恨不能立时冲杀过去,却被身侧靖王一把拉住。
  靖王朝着威王嗤笑一句,“难道皇兄真要凭着一个妇人来得到江山吗?你就不怕日后受子孙后世耻笑。”
  威王脾性耿直,受不得激将,觉得面上确实挂不住,遂朝着身后吩咐,“将那妇人放了,我既要赢,也得赢得堂堂正正。”
  那偏将和逆贼急的哇哇大叫,可耐不住威王的怒目。
  最终,两边竟诡异地短暂歇了刀兵,均目睹着博望侯夫人由那贼人押着上前。
  一步、两步、三步……女人由人推着渐渐往御阶靠近,将将行到威王身侧,原本被推搡着的人却突地倒地,威王离的近,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她出了何事。
  正在这时,那押着人质的逆贼却突地调转身形,抬起右臂,瞬息间从袖袋里射出数道寒芒,目标正是威王没有甲胄遮蔽的面门。
  威王习武多年,知道这是着了道,第一时间闪身去躲,可惜还是离得太近了些。
  有一只□□从他脸庞划过,立时就是一道血口子。
  威王这一头立时有人惊呼不好,身侧偏将更是举刀就往那刺客身上招呼。
  威王捂着脸不可置信,也举起刀兵朝着黑脸兵士砍去。
  刀还没有落下,他的动作却戛然而去,犹如被封印了的石像,脸上是狰狞着的痛苦和不甘。
  他的腹部,此刻已经被一直玄铁短刃刺个对穿,金丝软甲被豁破在外,犹如一朵沾血的花瓣……
  而动手的,正是先头倒趴在地的“博望侯夫人”。
  不,那一定不是博望侯夫人,那是个身形娇小的男人,方才吉服遮挡的严实,没看清他的喉结,这会儿已经彻底显露出来。
  威王感觉刀口火辣辣地疼,含恨说了句“你……”便没了下文。
  随着威王倒地,四周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主公……死了?!”
  群龙无首的逆贼瞬时陷入了恐慌,高台上的皇帝这才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切的笑。
  慕淮此刻也率领着余部冲杀上前,去剿灭还在错愕不安中的余孽。
  只不消一刻,这场来势汹汹的谋逆大案就告一段落。
  躲在人后的仪郡王脸上说不上是解脱还是不甘,他紧走几步到皇帝跟前,“皇爷爷方才受惊了,孙儿扶您往殿中将息,也让诸位大人先行去外间整理仪态。”
  正这时,御阶下有人朗声上奏,“请陛下留步,臣还有事要禀。”
  皇帝低头一看,正是浑身浴血的博望侯慕淮。
  他和缓着容色问道,“慕卿请直言。”半半
  “禀陛下,今日逆臣逼宫之事,尚未完结,不宜让在场众人离开。”
  皇帝额头青筋一跳。还没完结?那就是说还有危险?
  “难道还有逆贼会来夺宫犯上?慕卿说仔细些。”
  “微臣是说,今日谋逆犯上者,仍有漏网之鱼,且就藏匿在群臣之中,所以眼下不宜让涉事者走脱。”
  皇帝将鹰养目光投注于左右两侧,内侍也形成围拱之势将皇帝隔绝开来。
  “慕卿既如此凿凿,肯定是胸有成竹,为何还不将逆贼的余党捕获法办?”
  慕淮躬身一歉,“那还望陛下准许微臣暂时封锁各宫各殿,再命所有宫内之人和朝臣官眷们依次受微臣询问。”
  皇帝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知道他定有道理,“朕就准了你,只是这须多长时间?”
  “多则一个时辰,少则一刻。”
  慕淮果然没有食言,半个时辰后,皇帝在御书房终于见到他提溜着个内侍进门。
  御书房内此刻只皇帝和贴身内侍福全两人在,慕淮将内侍摔在地上,自己则行礼问安。
  皇帝今日被搅了寿诞,耐心几近耗尽,看了看地坪上一脸死灰的小内侍,不明所以。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内官难道就是你所说的余党?”
  慕淮先将那内侍的腰牌呈送到御案上,“这话,还要从微臣前日离府说起。”
  “那一日,微臣在出门前曾嘱咐过内子,在万寿节当日,让她不要轻信任何代微臣传信的宫人,除非他主动当面说出微臣外祖父的表字。”
  皇帝一挑眉,“你们夫妻倒是警觉,那接下来呢?”
  “微臣所料不假,今日寿宴,果然有人偷拿了我贴身的佩饰寻我家中女眷,欲诓骗她们离开交泰殿前往旁处。内子见那人没有按我们夫妻约定说出暗语,就知道他是受人指使,所以,内子她趁机在那配饰上抹了一种方剂,又嘱咐那内侍将佩饰亲自交还到微臣手上。”
  “所以眼前这内侍,便是假借你的名义去传话那个?”
  “不,传话那个内侍,已经被人发现在交泰殿的小花园内被人灭口了。”
  皇帝不解,“你接着讲。”
  “我方才说,内子往微臣被盗的佩饰上抹了方剂,那药物其实没旁的用处,但是一旦遇水,就会变做紫红。”
  “陛下您看,这小内侍的手指皆是紫红,说明他此前拿了微臣遗失的那块玉扁方。”
  慕淮又拎起来那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小内侍,“所以,你当着圣上的面不妨说说,你是如何得到那块玉的?之后又将那玉交到何人手上了?”
  那内侍大口大口吐着血,就是不肯说话。
  皇帝略皱眉,“所以事情到了这里,就进了死胡同?”
  “也不尽然,这内侍虽不肯张口,但他的来历总不难查。”“他半月前入宫,是跟着御膳房那头做粗活的,可就在七日前,被破格提拔到了紫荆院。”
  说到这里,慕淮有意一顿,“可是有趣的事,暗中替他使银子的人,却是冷宫里的一个年老内监,更巧的是,方才封院的时候,那老内监畏罪自缢了。”
  皇帝越听越心急,“慕卿家只简言而论,最后这内侍背后牵出的是何人?”
  慕淮撩起袍服跪在地坪下,“圣上方失一子,臣不敢妄言。”
  皇帝声如雷霆,“想要我命的逆子,死有余辜。”“你大胆讲,纵使令人心寒,也好过惨剧重演。”
  “是,那微臣就直言了。”“依着眼前小内侍的线索,刚刚入京的靖王殿下似有嫌疑,但若追查那自缢的老内监,又曾受过先皇后的恩惠……”
  皇帝很快明白,“你是说,朕的好儿子、好孙子,竟都有嫌疑?”
  慕淮再次叩头,“事关国祚,臣不敢妄言。臣只得恳请陛下召来靖王殿下和郡王殿下的全数随从和亲近之人,若当中哪个手指遇水呈了紫红,便极有可能是拿走微臣贴身佩饰之人。”
  至于为什么指使内侍诓骗慕淮家眷的人不毁掉证据,反要拿走他佩饰,目的也是显见的,不外乎栽赃嫁祸,别有所图。
  皇帝面容沉痛,“朕,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呀呀呀,女主怎么脱身那段还没写到,今晚上争取写出来


第57章 【败露】
  靖王和仪郡王被“请”到御书房的时候; 还不知道慕淮逮了个内侍,更不清楚他是通过什么办法认定从犯的,所以面上均严肃的很。
  即便心中无鬼那位; 也担心有人暗中使坏。
  随即; 皇帝便命人将靖王和仪郡王贴身侍奉的那些人先拘了进来。
  慕淮也不多解释,直接在每个人面前摆了一个铜盆; 铜盆里盛放着清水。
  盆和水皆是交给总管大监福全准备的; 以防待会儿被人质疑。
  这会儿靖王和仪郡王仍是一头雾水。
  皇帝则板着脸吩咐,“开始吧。”
  福全领命,只朝着底下人打个眼色,便有小内侍依次让那些人将手没在水盆里。
  皇帝在上头虽然不再言语; 但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下首,从头到尾,一个水盆也不放过。
  逐一滤过; 直到快到中间位置,皇帝的目光骤然停住不再移动。
  那个铜盆里,原本清澈见底的水中,如云絮状的水痕慢慢充斥着铜盆; 虽然不及先头被抓的那名小内侍的颜色深; 但明显也有别于其他人的清澈。
  慕淮自然也看到了; 向皇帝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皇帝微微颔首; 慕淮便上前,一把揪住水色有异的那人; 为防他做出什么冲动之举; 先卸了他手腕力气,一脚又将他踢跪在地。
  余下的人受惊不小,但碍于在御前; 均不敢出声。
  而唯一出声的,竟是仪郡王,“小顺子?”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向皇帝,接着茫然看向慕淮,“慕侯这是什么意思?”
  慕淮指指那盆紫色的水,郡王爷自己瞧,这水变色了呢。
  仪郡王虽不知前因后果,但隐约感到慕淮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啊,我这内侍历来喜欢侍弄花草,想来是沾染了花汁的缘故,才将水染污。”
  慕淮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哦,是吗?郡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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