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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姝 完结+番外-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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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景珖几乎没有犹豫,弯身将她抱起来。
  大概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次,她也不叫了,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乖觉的抬臂圈他脖子,景珖什么都没说,抱着她走出客舱,直奔自己的寝舱。
  “郎主……”利行连忙随行,心里也跟着打鼓。
  郎主这些年与老夫人不和,总爱逆着来。
  老夫人要他早日安定后宅,他便寻花问柳,为他寻觅会伺候人的留房,他偏重金买人初次,院中从不留人。
  郎主早已不是当初受人掣肘的无知少年,连老妇人都拿他没有办法,除了发愁还是发愁。
  眼下郎主与这位素未谋面的美娇娘举止暧昧,难不成是瞧上了她的姿色?
  这小娘子虽疯疯癫癫,却生了一副绝好样貌,美极了。
  这等容貌,招摇过市竟没惹来歹人觊觎,最后在这江上落难,也不知该说是走运还是不幸。
  眼下,人家正病着,那郎主是要把人带回去好好安置,还是像以往一样一次就扔?
  利行心里没谱,眼看着景珖抱着人进了房,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
  景珖八岁就开始学打理家业,虽然前几年过的艰难,但如今已一年比一年好。
  他的地方不分办公还是就寝,通常是书房里支着床,卧房里摆着账册,总有忙不完的事情。
  “住这里,如何?”他看着怀中的少女,低声问她。
  她显然是听得懂话的,黑亮的眼珠轻轻转动,看了一眼房内的布置。
  景珖轻笑一声,把她放到床榻上,自己也顺势坐下,目光扫过床边和枕边。
  他的床边摆着一只圆凳,上面堆着账册,枕边还有几封书信。
  可他并未专程收拾,就让它们摆在那里。
  她的感知很明锐,见他并未要走,原本眼中升起的警惕逐渐就淡了,只有小手依旧拉着他的衣袖。
  景珖噙着笑,不正经道:“晚上同我睡?”
  她偏偏头,眼眶还泛着哭闹过后的红,倏地笑了。
  霎时间,犹如天地间万花开遍,景珖的喉头不自觉的滑动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后,他在心中自嘲兼暗骂。
  倘若这少女真是谁找来接近他的,那这人着实厉害。
  他这些年有过不少女人,也见过许多上等姿容,不是把持不住的人。
  只是,在她这种尤物面前,要更努力些。
  景珖回过神,再次望向床上的少女时,忽然愣住。
  她竟已经乖乖躺下,扯过被褥给自己盖上,两手捏着被褥边沿,虚虚提起,盖住嘴巴鼻子,只留一双星眸直勾勾盯着他。
  景珖失笑,指了一下外面的天色:“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她只看着他,眼神里露出了几分疑惑,像是不懂为什么说睡觉却不躺下来。
  景珖直接伸手把她拽起来,掌着她的小脑袋往窗户的方向看。
  “天还亮着,天黑了再睡觉。”
  她愣愣的望向他,反应了半晌,猛地把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了。
  景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人已经带到房里,景珖很快总结出来,只要他不在她面前消失,她便不会发疯。
  景珖不动声色的配合她,留在房中,一半心思看着账册,一半心思落在她身上。
  小疯子不发疯的时候,多半是安安静静的。
  她盯着景珖看了许久,见他坐在那里翻看着什么,忽然四下扭头,像在寻找什么。
  几乎是她刚有动静,景珖便注意到了。
  那些账册和书信都在床边,只要她看到了,无论是谁派来的,她都是不能留的。
  她竟真的抓起一本账册,坐在床上翻看起来。
  景珖眼中透出寒意,心道装傻也不会装。
  下一刻,翻看账册的少女似乎看烦了,屏风后传来撕拉一声响!
  景珖背脊一僵,不可置信的转过头。
  这混账小疯子,她把账本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19 23:48:01 ̄2021…01…20 23:59: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也在打渔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孽上为薛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51、番外  明媚(六)
  
  “在这呆着, 不许动!”
  少女被吼得一抖,在茶座中缩成一团,显而易见的脸不服心也不服。
  景珖捡起账本碎片, 表情都在抽搐。
  还好, 还好他的账册从来都是一式两份, 一份随手记, 一份是即时誊抄,以便日后翻越。
  被她撕毁的这本账册,他已及时誊抄过。
  可是……
  男人阴冷的眼神扫过茶座中的罪魁祸首。
  放在往常,便是谁不仅允许碰了他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
  她这样, 已经够死上十来回。
  若她是谁派来装疯卖傻, 靠美色接近他的, 那应该是对这些东西十分敏感。
  又或者,这是她的一个伎俩,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故意撕毁, 仍然是装疯的一部分?
  景珖已经等了很久,迫不及待想铲除那些老东西。
  姑且再试探试探。
  被撕毁的账本丢到她的面前,外加一沓白纸与浆糊。
  景珖负手而立, 居高临下的垂视着缩在座中的小疯子, 指着浆糊道:“全部粘好。”
  若要全部重新粘好, 必定需要细细阅读上头的东西。
  他不信她真的不在意。
  只要她有向外传递账册消息的举动,他便可立刻办了她。
  “快点!”景珖见她不动, 厉声催促, 结果吼得她又是一抖。
  稀烂的账本摊在面前,她看也不看,倒是歪着头盯住了那碗浆糊。
  看着看着,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仰起头冲景珖露出甜甜的笑,双手捧起那碗浆糊。
  在景珖来不及阻拦的一瞬,少女伸出舌头,直接戳进浆糊碗里……
  “你……”景珖双目圆瞪,手都伸出去了。
  很荒诞的,他的脑子里自动生出了她的行为解释——以为这是给她送吃的了。
  用来当粘胶的浆糊当然是不能吃的,显然,她也知道这不是人吃的。
  那张漂亮的小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又怒又委屈,扬手将那碗浆糊砸了出去!
  一声脆响,房门从外被踹开,利丰和利行持刀冲进来,满脸警惕准备守护。
  然后,他们就看到一脸呆滞的家主,和一个被他们吓到,尖叫着撅起屁股,将脑袋扎进座位角落,然后呜呜哭起来的少女。
  撅着屁股……咳……
  利丰和利行同步收刀,同步别开脸,异口同声:“属下失职,郎主恕罪。”
  景珖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她可能真的只是纯粹的疯了。
  毕竟,她还没碰到他手上重要的东西,就已经时时刻刻在生死边沿反复横跳试探。
  没有这么做内应的。
  景珖缓缓抬起手,冷声道:“把她叉出去。”
  利丰和利行对视一眼,望向景珖。利行问:“那该如何安置?”
  景珖:“只要不跳江,哪里都行,叉出去!”
  二人会意,走过来一左一右将鸵鸟少女架起来。
  没想这一举动,竟刺激的她发了疯。
  她吊在两人的臂弯间,又叫又踹,张牙舞爪的要咬人,丝毫没有美人姿态。
  利丰一个手刀,放倒了她。
  疯癫少女双眼一翻白,软软的坠身。
  “郎主,此女疯癫无常,还会伤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景珖此刻不想看到她,他闭上眼舒了一口气,摆摆手,是个赶紧带走的意思。
  二人这才将人架了出去。
  房中恢复了宁静,景珖自己处理了零碎的账本,又让人来处理了地上的脏污。
  这一通忙活,他竟觉得有些疲惫,准备小憩片刻。
  然而,当他坐在床边,刚要宽衣时,鼻尖轻轻一动,嗅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景珖从不是温柔君子,也无心谈情说爱。
  他要女人,一则是为了给母亲添堵,二则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所以,他不喜欢那些纵贯欢场满身手段的女人,处理起来浪费时间;也不喜欢自己的地方留下别人的气息,每次买欢后都会命人仔细清理,一根头发丝也不剩。
  静坐片刻后,景珖起身唤来奴仆。
  更换床单被褥,沐浴换衣裳,再回房时,天色已渐渐暗了。
  问了一下她的安置情况,利行吞吞吐吐说,刚才那下好像使重了,她还昏迷着。
  景珖没说话,合门时,他心头微动,没有落闩。
  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在心中说——再试探一次。
  夜色沉黑,伴着江风瑟瑟。
  景珖一年中大半部分时候都在外面走动,早已经习惯在船上睡觉。
  但今日,他睡得很浅很浅,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能醒来。
  然而,他似乎想多了。
  夜深人静时,的确有人来了,却不是偷摸来的。
  她是一蹦一蹦单脚跳来的。
  真的,没有人这样当内应的。
  景珖的疑心忽然掺杂许多考量,变得很复杂。
  明明是个小疯子,可从客舱到这里的路,他才带着她走了一遍,她已经能自己蹦来。
  若她不是内应,真的疯了,纠缠于他的原因又是什么?
  利丰利行都在外面,若是刺客,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可她这动静,便是个聋子都要被吵醒,景珖自然能听到,他们不过是在等她的指示罢了。
  景珖平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指示,才刚刚从这间房清除的香气,随着源体的靠近,强硬的挤进了景珖的嗅觉里。
  香气最浓时,她趴在了床头。
  这一路可真是把她累坏了,香喷喷的气息,有她很轻的喘息。
  黑暗里,少女歇了一会儿,开始伸手摸索。
  她摸啊摸,从男人的胸膛摸到了脸蛋,又从脸蛋摸到了枕边。
  一个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动作顿住。
  她摸到的,是景珖睡前压在枕边的一本旧账册,且已经有完整的誊抄本。
  她愣了片刻,毫不犹豫的把账册抽走了,不止如此,她开始四下摸索,仿佛想找到更多。
  景珖已习惯暗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折腾。
  最后,她发现了摆在床头的凳子上还有一摞。
  她把手里的那本放上去,撑着身子单脚站起来,中间好像碰到了伤腿,她轻轻呼了一声。
  景珖已经谈不上防备了,他甚至侧了个身,支着脑袋,方便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少女把账册摞在一起,然后满屋子蹦来蹦去,最后,她蹦到了窗边。
  景珖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知道她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蹦回来,把账册抱到了窗边,整整齐齐堆在那里。
  完成了这些,她心满意足的回到床榻边。
  景珖就这么看着她蹦回来,保持着支着头的姿势。
  她也习惯了夜色,发现他醒了。
  景珖嘴角噙笑,低声道:“你这是干嘛呢?”
  她趴到床头,隔着一层夜色看着他的轮廓,第一次开口了。
  “眼睛会坏掉的。”
  景珖玩味的笑,忽然凝在嘴角。
  少女的声音很动听,浸在夜色里,清澈与柔软被放大,格外熨帖人心。
  那一瞬间,景珖脑子里又为她生成了完整的行为解释——她不是发疯胡闹,放在床头的书,必定是趁夜掌灯看的。
  她不让他在夜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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