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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姝 完结+番外-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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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咯咯笑起来,似在品一出好戏:“太子那么喜欢她,一旦发现她知道了这些事情,她的存在,乃至整个明家,就都是太子的顾忌了。她做梦都得小心翼翼,万万不可吐露这个秘密!”
  “但若……”她语气一收,俨然又是一种态度:“她能为她枉死的表哥鸣冤,求一个真相,我这个亲姨母,又怎会让她深陷险境?”
  皇后脸上的表情凝住,渐渐化成一份浓烈的恨意:“可是谁想到,她们死了都能回来,毫发无伤,完好无损。”
  她猛地抬起头,撕心裂肺的吼道:“凭什么长孙蕙的女儿可以死而复生,她可以失而复得,我的孩子却没有任何希望!凭什么她可以得到自己所有想要的,而我什么都没有!”
  轰的一响,玉屏被撞到震碎,长孙皇后亦耗尽了力气,跌坐在地。
  她单手撑着身子,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嘶吼变作了喃喃絮语,皆是执念。
  从头到尾,元德帝的情绪都很平静。
  看着地上的女人,他缓缓开口:“朕也不懂,既这般受折磨,当年为何要进宫做皇后?”
  这句话刺中了皇后的痛点,低絮语止住,她抬头望向元德帝。
  “但凡臣妾能有长孙蕙一半的自私自利不顾大局,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陛下应该同臣妾一样失望吧。毕竟,您看中的皇后,也不是臣妾。”
  面对皇后的质疑与恨意,元德帝一直不曾回应什么。
  但在他听到这句话时,终于笑出了,连眼神中最后一丝怜悯都灭去。
  他冷开口:“长孙嬅,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连朕都知道,你们长孙家为何迫切于推族中女子登上后位,你难道不知?”
  长孙家,不拼儿郎拼女郎。
  只因人才凋零,再难风光,便挖空心思,想要再造一个如开国皇后般的长孙皇后出来。
  然后,便可扶持那些不成器的族人。
  元德帝:“当年,朕连长孙蕙抗婚都可以接受,倘若你真的万般不愿,朕完全可以在不为难你的情况下推掉这门婚事。长孙家,从来不是朕唯一的选择。”
  “你扪心自问,究竟是长孙家逼迫你不得不做此选择,还是你不甘心,只想选一门最好的婚事胜过她?”
  长孙嬅如受闷头一棍,竟半个字都吐不出。
  元德帝的语气更沉:“朕不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但朕已明白,你要的东西,朕永远也给不了。至于你,或许比朕更早知道这一点。”
  “你总是将自己与长孙蕙作比较,却越比越糊涂。”
  “既然你这么喜欢比较,朕来告诉你——”
  “长孙蕙之所以抗婚,是因为她也清楚自己想要的朕给不了。所以,她只争取能给她圆满的人。即便当日明玄选了你,而不是她,也不会影响她继续争取,不是明玄,也会是别人。”
  “而你,选了一个不能给你圆满的人,却又反过来怨恨他令你不能圆满,只终止于不得圆满的那一刻,越陷越深,糊涂不清。”
  “不是这样——”长孙嬅忽然嘶吼反驳,如陷癫狂:“是她抢走的!全都是她抢走的!你们都爱她,都袒护她,是因为她我才失去一切,失去元琅!都是因为她!”
  “我要她的女儿也来尝尝这深宫之苦,我要她也尝尝失去亲儿之痛!”
  元德帝转过身,将所有咆哮抛在身后,唤来亲卫。
  “皇后思子成疾,突犯疯疾,从今日起囚禁于凤宁宫,只留二三宫人照料起居,外人一概不准接触。”
  ……
  天微微亮,宫门尚未开,秦晁已被内侍悄悄引入御书房。
  里面,元德帝已枯坐许久。
  秦晁来时,元德帝眼珠动了动,整个人终于从一片死寂里捞回几分生气。
  “秦卿可知,朕寻你来,所谓何事?”
  秦晁跪在地上,回答的痛快:“微臣斗胆猜测,应是为太子之事。”
  元德帝闻言,轻笑一,自案头拾起一封折子,扔到了秦晁的面前。
  那折子落下时被翻开,正好摊在秦晁面前。
  上面是他真正的身份,从小到大,事无巨细。
  “明玄和长孙蕙,为了自己一双女儿,当真是煞费苦心。又是借东海国的名义为女儿遮掩行迹,又是为你重重安排打点。好在,他们倒也没白忙活。”
  元德帝望向秦晁:“你这女婿,大抵能合他们的眼缘。”
  秦晁看着面前的东西,不由愣了一下。
  就在前一日,太子还拿他的身份威胁过他。
  这件事,秦晁并不惧怕。
  他知道元德帝要的是什么,更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
  他的身份,和当日在冬猎场上的莽撞一样,元德帝握在手中,反而更安心。
  可他没有想到,这位皇帝陛下早已得知,还同他大大方方摊牌。
  元德帝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再度开口。
  “外人对明家,总有诸多说法。尤其是你那位岳母,横行霸道,护内不讲理。但其实,明家行事,永远都有一个底线。而这道底线,就压在朕这一处,一如你入朝以来,不受朝中拉帮结派影响,只专心致志帮朕做那一件事。”
  秦晁默了一瞬,神色渐渐了然,也不似刚才那般紧绷。
  元德帝垂眼,“朕找你来,只为两件事。”
  秦晁作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第一件事,是那金身像。秦晁,朕再问你一次,你可知那金身像从何而来,内里又藏了何物?”
  秦晁眼神轻动,隐约品出这话中深意,旋即叩首,沉道:“微臣从未见过那金身像,不知它从何而来,亦不知当中深藏何物。”
  元德帝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那朕告诉你,金身像,只是偶然从底下撅出来的玩意儿,并非有人刻意将它放进去,那金身像的盒子里,只有一片工匠铸造时大意遗落在里面的金箔。今日早朝,朕会对此事做个了结。”
  秦晁定道:“微臣明白。”
  元德帝又道:“既然你明白,就该说第二件事了——替朕转告你的岳丈岳母,整件事情,朕希望能了结于此,若他们能理解,朕也愿意给一个交代。”
  秦晁垂眼静默半晌,再叩首:“微臣明白。”
  就这样,秦晁既没有追问太子会如何处置,也没有打听皇后那头如何。
  出宫时,内侍给他送来一个锦盒。
  圣人说了,请秦大人代劳,将此物亲手交到国公夫人手上。
  这日早朝,秦晁告假缺席。
  ……
  又是一年冬,梅园的精致与往年无二。
  长孙蕙还记得,去年曾与阮氏坐在这里吃茶。
  那时,她还没找回女儿,急于找些事情让自己分心。
  如今,还是这处精致,吃茶的对象却换了人。
  景亭里,秦晁端端正正坐在对面,石桌上放着一只被打开的盒子,和一封读完的书信。
  盒子有两层,长孙蕙揭开上面的隔层,看到了一抹金灿灿的颜色,还有浇筑的“御赐”二字。
  是她曾交出的东西。
  秦晁待长孙蕙看完所有内容,方才开口:“陛下的意思,大约是希望息事宁人。”
  倒也不难理解。
  年关将近,大小盛宴都在这时候冒出来,若皇后和太子同时出事,必然乱成一团。
  长孙蕙拧着眉头,许久没有说话。
  如今,所有的真相都摊在了眼前。
  长孙嬅,当真恨她入骨。
  所以,她明黛和明媚尝她尝过的苦,也要她尝她尝过的痛。
  现在想想,过去有多少次,她曾让明黛去到了长孙嬅的身边?
  无论长孙嬅对她说了什么,目的,仅仅是让她一边体会深宫的无奈与痛苦,一边学着接受。
  长孙蕙苦笑了一下:“那就这样吧。”
  秦晁打量着长孙蕙的神情:“岳母的意思是,就此作罢?”
  长孙蕙目光轻转,落入院中景致:“你说,当日长孙嬅若没有选择暗中恐吓太子,让他对黛娘下手,而是继续忍着,等到她们出游归来,黛娘入宫,今日的黛娘,又是何种模样。”
  她的语气不似一贯的镇定从容,是后怕的猜测。
  秦晁默了一瞬,定道:“她——会处理得很好。”
  长孙蕙目光轻闪,望向秦晁。
  秦晁:“小婿记得岳母曾说过一句话,且说的很对。”
  长孙蕙:“什么?”
  秦晁:“最初与黛黛相识时,她……的确挺难的。无论是身处的境地,还是面对的人。”
  “她不是神仙之躯,也会困惑遇难,瓶颈无措,甚至胆怯软弱。”
  “但她不是会选择逃避的性子。只是需要多一些时间。”
  “等她缓过来了,她能无师自通的学会解决困难的方法。”
  “无论在富丽堂皇的宫殿,还是在破壁漏风的陋室,无论她是金尊玉贵的郡主,还是乡野间出身糟粕的娘子,她都会过得很好。”
  “无论生于何地,高贵或低贱,富有或贫穷,总有人深处绝望与无奈之中。”
  “有的人等到了带他走出困境的人,有的人靠自己便走了出来,有的人,停滞不前越陷越深。”
  “她就是有那样的本事,不仅自己能走出来,还能将深渊里的人也拉出来。”
  秦晁抬眼,目光中露出些浅浅的笑意,语气带着安抚。
  “所以,岳母不必多虑,也不必为没有发生的事愧疚不安。”
  “倘若真的是那种情况,这世上唯一遗憾懊恼的人,只有我。”
  长孙蕙望向秦晁。老实说,眼前的年轻人,的确让她意外。
  早在很久之前,她与明靖便在宫中安了眼线。
  在卫国公府得了线索,他们要调查的事,也变得明晰。
  长孙嬅生下病儿李元琅,她心态不稳,也让李元琅活在自己随时会死去的阴影里。
  当年,太子与先太子只是起了口舌之争,之后,李元琅便暴毙。
  太子是无心之失,可他到底不能为自己彻底摘除责任。
  他会写下那封罪己诏,长孙蕙曾怀疑过是长孙嬅搞的鬼。
  长孙嬅知道,元德帝在此事上包庇了太子,她再怎么闹也得不到合意的结果。
  所以,她故作看开,甚至接受了李元岱之后的殷勤照顾,在元德帝再生立太子的时候,默认了李元岱。
  只有这样,她才能暗中对太子做手脚,让他对这件事耿耿于怀,疑心生暗鬼。
  后来,元德帝要为长子建庙,太子也出了很大的力。
  也许就是在那时,长孙嬅设计让太子亲手写下了罪己书,藏在先太子庙宇中,意在安抚亡灵,也为自己换一个安心。
  而这,也是长孙嬅留到最后,准备向太子发难的证据。
  当长孙嬅派去利州的刺客被擒时,她就知道事情即将败露,所以她立刻想到了那封罪己诏。
  后来,明程审问那两个刺客时,明玄和长孙蕙布在宫中的眼线,也截到了那封太子亲笔手书。
  长孙蕙雷厉风行,当即将此事告知长孙家。
  果不其然,长孙家立刻慌了。
  他们做梦都想不到,长孙嬅能做出这么多事来。
  她要对付的,是当今太子,准太子妃,甚至是元德帝。
  长孙家别说是人手的帮衬,就连关系都不敢再沾染半分。
  至此,长孙嬅便失去了大半势力,加上明玄和长孙蕙在宫中安排的人手,长孙嬅很快陷入被动。
  那两个刺客,长孙蕙一直没有交出去。
  不仅仅因为关系到母家,更因为这件事情,元德帝是不会愿意它闹大的。
  但长孙蕙没准备息事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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