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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嚣张至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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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准备杀杀钟锦绣锐气的老夫人,被反杀了,呆坐在梳妆台前,面色极其难看。
“住口!”匆忙之间,老夫人只喊出这两个字,一肚子的火气要发,却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混账东西,果然钟锦绣就是她人生中最大的绊脚石,白瞎了这身好皮囊,外表再怎么好气度,内里也是一副草包,粗俗不堪。
“等你祖父回来,我也少不得要跟他说说,一回来就诅咒长辈,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咦,祖母您听得见啊?吓到我了,我方才喊您那么多声都没有回应,还以为您吹风吹坏了耳朵呢。孙女哪敢诅咒您啊,完全是一片赤诚孝心,对您的身体关怀备至。去了祖父那里也定是夸我的!”钟锦绣先是满脸惊讶,紧接着又庆幸的拍了拍胸口,最后则是微微勾唇露出一个喜滋滋的笑容,很显然她是真心以为老侯爷会夸她有孝心,而不是责备她诅咒了老夫人。
看着她连续变了三次脸,小表情摆的到位又浑然天成,丝毫不做作,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姑娘是个单纯善良的傻白甜呢。
实际上老夫人已经被怄到快要吐血了,她方才只是威胁钟锦绣,要去老侯爷面前告状,实际上根本不能成行。
毕竟行礼说话这实在都是小事儿,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去找老侯爷,老侯爷恐怕不仅不会责怪钟锦绣,还会觉得自己这个老夫人简直白活了,竟然被小辈的几句话给压得死死的,还得跟男人告状,她丢不起这人。
她僵冷着一张脸道:“我好得很,耳聪目明,不需要你关心。倒是你被厌弃撵出宫,恐怕不大好。”
显然老夫人被逼到一定地步了,也开始说这种大白话刺人了。
她活得久,一向最瞧不上这种把难听话说在表面的事情,比如昨日在大家面前嚼舌根的二夫人。
阴人就要背地里,明面上大大方方的,得让那人吃了闷亏,还得打起精神来赔笑。
可是如今对上钟锦绣,老夫人竟然忍不住跟着钟锦绣的步调走,完全代入了她的节奏中,当了一回蠢人。
“祖母说的是,那孙女请安的时候,祖母耳聪目明却又装听不见,是故意为之吗?”钟锦绣立刻点点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老夫人的脸色已经开始转黑了,不等她把这股邪火发出来,那能言善辩的三姑娘又眨了眨眼,表情极其灵动,抚掌大笑道:“我知晓了,祖母一定是在逗我玩儿呢!常言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祖母能如此亲近待我,锦绣甚至欢喜。不过以后还是莫要拿这种事儿来说笑了,都吓到锦绣了,祖母千万要保重身体啊。万不能装聋作哑,要知道好事不灵坏事灵呀!”
钟锦绣是真有本事,巧言令色,虽是句句不离担忧老夫人的身体,可最后全成了诅咒她。
好的不灵坏的灵?听听这是人话吗?狗嘴里都吐不出来的混账话啊!
进屋后就闷头伺候的喜儿,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哪里出个小错,就被当成了出气筒。
在她给老夫人戴玉镯子的时候,却发现老夫人一直紧攥着拳头,根本戴不进去,还是她悄悄按了一下老夫人的手腕,拳头才舒展开。
喜儿拿着玉镯子却不敢戴了,老夫人的掌心里竟然有一道血痕,显然是攥拳时被长指甲给掐的,印记极深。
而罪魁祸首三姑娘,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宛若百灵鸟在高歌,唧唧喳喳的说个没完。
老夫人轻瞥了她一眼,喜儿顿时不敢再耽搁,硬着头皮忽视掉那道血痕,跟往常一样戴了上去,甚至连擦一下血都不敢,主子既然没让,就不该多生事端,免得引起三姑娘的注意,又是一通诅咒上来。
还是戴完之后,喜儿递上了手帕让她握住,才算遮掩住了。
第8章 。 008 抓住把柄 五色钗。
一盏茶之后,府里该请安的女眷都到齐了。和其他世家大族相比,钟侯府如今的人口不算多,主要是在钟锦绣她爹继承侯府之后,平辈的庶房全都被分出去了。
除了二房之外,还有一对母女也出现在这里,钟锦绣的视线扫了扫,不由得挑了挑眉头。
几人见完礼相继落座之后,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开了口。
“三表姐,上次见面我还得叫你一声殿下,如今却——真是造化弄人啊。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定是受了许多苦吧?”
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钟锦绣抬头,就见对面所谓的表妹盈盈一笑,语气虽是关切满满,可这话里却有些探究的意味,似乎想知道她受了多少苦一般。
陈黛一进门,视线就紧紧的黏在自己这位三表姐身上,着重流连在钟锦绣的裙衫和头饰上,心中闪过几分不甘。
都说虎落平阳遭犬欺,她最期待的就是当初高高在上的姝宁公主,恢复白身之后的落魄模样。可是坐在她面前的钟锦绣,不仅没有丝毫狼狈姿态,相反依然贵气逼人、神采奕奕,仿佛新皇的那道圣旨,只是个错觉一样。
钟锦绣可有可无的笑了笑,“姑母和表妹也在啊。我上回回府的时候,姑母就带着表妹回来了,到今日已然有三个月了吧?姑父那边放心的下吗?”
论阴阳怪气,她还真没怕过谁。
她轻飘飘的说了几句,顿时让那对母女面色发红,显然是被臊得。
哪有出嫁女在娘家住上这么久的,还带着自己的闺女,况且早在两年前,姑父就被调了外任远离望京,像钟兰这种抛下夫君,携女上京久住娘家还不肯离开的,肯定是要被人说闲话的。
“是我留她们久住的,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想留女儿和外孙女在身边住,也不成吗?”老夫人皱了皱眉头,冷声开了口。
老夫人这一开口,语气就十分冲,像是要撒气一般,顿时屋内的气氛就变得冷凝了几分。
“祖母,您这又开始了。孙女刚说过不能诅咒自己,好事不灵坏事灵,您怎么又忘了?快呸两声。”钟锦绣丝毫没有争锋相对的意思,相反满脸担忧,一副全心全意为老夫人着想的模样。
老夫人又被气到了。
这话一甩出来,屋子里更是安静了,大家一时之间都没反应过来。
“表姐,你怎么能对长辈如此说话?外祖母哪有诅咒自己的意思,但你这句‘好事不灵坏事灵’分明是在诅咒外祖母!”进门就被奚落的陈黛立刻就开口了。
钟锦绣原本不准备搭理她,不过一偏头竟然看到她头上戴着一支五色小钗,顿时眼神就变了。
“表妹,你头上这钗子是我的东西吧?谁准许你戴的?”
她的话音刚落,原本精神饱满准备跟她一较高下的陈黛,顿时就慌了,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发钗才平静下来,理直气壮地道:“你不要胡说八道,这凤钗是我及笄时,外祖母送我的,在座的人都可以作证。”
“是啊,三侄女,你不能因为收藏的宝贝多,见了别人的好东西也说是自己的。这个坏毛病可得改,否则出门在外认错了眼,可就丢大人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你可不是长公主了。”钟兰也立刻和自家闺女统一战线,话里话外都在奚落她。
这小蹄子真是认不清自己的境况,都已经被夺了封位,可不是金枝玉叶,谁还爱捧着她臭脚啊。
“我说的可不是主钗,而是那支做搭配的五色小钗。”钟锦绣冷笑一声,见陈黛张嘴似乎要反驳,便继续道:“先听我说,这五色钗原为一套,分大中小三种规格,乃是我十岁生辰时,太后娘娘赠我的生辰礼。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主要是这套五色钗造型比较别致,繁花盛开,我甚是喜欢了一段时日。你很聪明,只戴了其中的小钗当配钗,若不是颜色太艳丽,我还真的没有在意到。”
她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过去:“好了,我说完了。现在轮到你了,表妹,事关贵人御赐之物,你可得想仔细了再说。若说错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原本还理直气壮的钟兰母女俩,瞬间就萎了,特别是陈黛,脸色都白了。
因为今日要见自己这位三表姐,陈黛立刻生了一较高下的心思,将自己最好的衣裳钗环全都拿出来装扮上,老夫人送她的凤钗更是重中之重,她坚信就算不能碾压钟锦绣,但至少不会差。
可谁知不仅是白费功夫,刚打个照面就被钟锦绣从头碾压到脚,而且还因为一直配钗节外生枝了,如今恐怕难以轻易收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钟兰也急着发问,显然她也不知道女儿这支钗从哪儿来的。
陈黛非常焦急,她环顾四周,视线落到了老夫人那里,显然是在求救,可惜老夫人有心无力,这要是钟锦绣个人的东西还好糊弄过去,偏偏扯上皇室的主子,就不是她能用长辈身份却压制的了。
“这支钗是二表姐的。”陈黛最终顶不住压力,轻声开了口。
她口中的二表姐正是二房的嫡长女,也是钟侯府的二姑娘钟洁绣。
一直在兴奋看戏的二夫人,一听此事牵扯到自家的闺女,立刻就坐不住了,眉头紧皱:“表姑娘,你这话说得可不地道。我们洁绣不在府中,你把这事儿扯到她头上,她也不能反驳,也只能任由你泼脏水了。但是我身为她的母亲,必须得说几句,洁绣最是个妥帖人,干不出这种混账事儿来,你可莫要胡乱攀咬!”
二夫人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说起来她看不惯钟锦绣,一方面是两房利益牵扯,另一方面是嫉妒。
毕竟她在谢家的时候,过得跟钟锦绣是一样的日子,千娇百宠,到了婆家之后,感觉曾经的地位都是这个三侄女的,心头到底意难平。
她连钟锦绣都要怼上两句,更何况是这个来蹭吃蹭喝的表姑娘了,说起来陈黛在二夫人眼里,跟打秋风的亲戚没啥区别。
“二嫂,你这话也太难听了。”钟兰有些坐不住了。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不是你闺女把洁绣扯出来,还往她身上泼脏水,我还不稀罕开口呢!你们之间的官司,有我们二房什么事儿啊,莫名其妙!”二夫人直接瞪了她一眼,语气里还颇为委屈。
“够了!”老夫人冷喝了一声,她心里暗恨二儿媳多嘴,可真是个搅屎棍。
“黛黛,究竟怎么回事儿?说清楚了,这其中若有什么隐情,也不必怕,外祖母给你做主!”
陈黛得了老夫人的保证,内心却丝毫不见轻松,反而浑身冒冷汗,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道:“这钗子真的是二表姐的。之前我在二表姐的妆匣子里看到的,甚是喜欢。不信等她回来,你们仔细问便知。”
“原来如此,我当什么事儿呢。三侄女,你看不知者无罪,你表妹并不知道这是御赐之物,又是二侄女赠给她的。若要真的追究,也不该怪罪到黛黛头上。”钟兰长舒了一口气,轻声细语地道。
“不怪罪到她头上,难道还怪洁绣了?真是可笑,外甥女,你回府来久住,我家洁绣待你一片真心,你就这么对她的?等她回来了,我非得带着她去公爹面前求个公道!”二夫人当下就怒了。
她是真觉得小姑子母女俩不是东西,洁绣不在场,有什么脏水都往头上泼,旁人还没法回嘴。
哪怕二夫人是亲娘,也不知道具体内情,侯府嫡女拥有的首饰太多了,她哪里能知道自家闺女究竟有没有。
“表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去年中秋在宫中赏月,我见这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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