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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嚣张至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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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黛出嫁那日,钟锦绣待在宫里没回来,连添妆礼都没给。
对于陈黛这种人,她是真的连面子情都不愿意维护,哪怕这事儿若传出去,对她的名声也不大好,表姐妹成亲,她却不回来也不给添妆礼,当真是太不近人情了些,可是她也无所畏惧。
在这种节骨眼上,陈黛根本不敢咋咋呼呼往外传,就算她有这心思,钟兰也会拦着,毕竟陈黛自己这门亲事就是个污点,旁人不主动看她笑话就不错了,她若还敢招惹钟锦绣,那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就在钟锦绣认为终于能安稳度日的时候,现实却总是那么不如意。
她从宫里回来的第三日晚上,侯府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钟侯爷原本在侯夫人那里睡下了,可是大半夜却被人叫走了,侯夫人原本是好意关心他有什么事儿,结果却被他冷言冷语的说了几句,当下就没再睡着。
大清早等钟锦绣去请安的时候,侯夫人还拉着她的手一直哭哭啼啼的诉说着。
对于自家娘亲这样弱不禁风的性子,钟锦绣也感到十分的无奈。
只好一边安慰她,一边承诺道:“等爹回来了,我必定好好问一问,就算是什么天大的要紧事,也不能对你发火,定让他给你赔罪。”
结果她这么一说之后,侯夫人倒是又生出了几分心虚的意思,连连摆手道:“不用他赔罪,或许真的是什么要紧事,你就让他下回注意便成。”
对于侯夫人这反复的态度,钟锦绣也猜到了,不由得在心里叹气。
侯夫人就是这种性格,希望皆大欢喜,大家都开心就成,哪怕有什么委屈她一个人受了便成。
钟锦绣哄着侯夫人好好休息了,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还特地叮嘱丫鬟,若是侯爷回来,跟她通报一声,她要跟亲爹好好谈一谈。
她一直等到晚膳后,都不见踪影,本来都准备看会儿书就睡了,没想到这时候人来了。
“侯爷,您等奴婢通传——”外头的小丫鬟急声叫了几句。
若是大白天不通传就算了,可这晚上万一姑娘脱衣睡了,哪怕是亲爹进屋前,也要通知一声,免得尴尬啊。
可是钟侯爷却完全等不及了一样,直接横冲直撞的进来了。
当大门被踢开的时候,钟锦绣放下了手中的书,冲着那个跟在后头惊慌失措的小丫鬟挥了挥手。
“侯爷有何事?”钟锦绣问了一句。
“婉晴小产了。”
“谁?”
“别装蒜,田婉晴,因为你没能进府来。”
“啊,好事儿。”钟锦绣轻轻笑了笑,还抬手拍了几下掌,像是在庆贺一般。
钟侯爷瞬间变得面色极其难看,他几乎咬着牙道:“我就知道是你。她已经不进府了,只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你为何还不放过她?”
钟锦绣眉头一挑:“我不知道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不进府来碍我的眼,我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东西脏了自己的手。侯爷是找错人了吧?我也不过刚知晓这事儿。”
“你敢做不敢当?你院里伺候的一个丫鬟去青雾巷送了一篮子糕点给她,她感念你的照顾就全吃了,结果一个时辰后便小产了,哪怕请了大夫来都没保住,甚至差点流血致死,你心小小年纪就这般歹毒心肠,日后也绝对不是个能容人的。”
钟锦绣都被他气笑了,钟侯爷一见她不仅不不认错,还露出这种笑容,只觉得更加恼火,厉声质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笑您天真。敢问一句,那丫鬟姓甚名谁,如今身在何处?”
“那丫鬟叫串儿,如今在何处,得问你了。”
钟锦绣冷笑了一声:“我可从未听过这丫头的名字,红梅,你查查这丫头是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
红梅皱了皱眉头,她出去后很快便回来了,低声道:“姑娘,这是个粗使丫头,半月前进的蘅梧院伺候。从来没到过您跟前来。至于人在哪里,她今日休沐,不在院中伺候,奴婢已经让人去下人房瞧去了。”
“果然是你院子里的人,你还想耍赖。”
很快就有丫鬟来通禀:“姑娘,串儿死了。这是与串儿同屋的丫头,叫条儿,把你知道的都跟姑娘说说。”
这些粗使丫鬟从名字里就能听出来,大多数都是单字这么叫着,若是以后有福分进了内院伺候,才会被主子改名更好听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原本串儿与奴婢休沐日相同,可是她忽然和人换了,昨日与今日全都休沐,奴婢正好上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午时奴婢有回房休息,那时候她还好好的,方才这位姐姐找到奴婢,奴婢才知道串儿死了。”
这丫头完全被吓傻了,在红梅的几番安抚下,才把情况说出来。
钟侯爷冷笑一声,“够了,你吩咐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吗?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干什么?我不想听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她的孩子掉了,你也该满意了吧?反正我要让她进府来!”
他甩下这几句,站起身就准备走,显然是解释都不听,直接就要把这罪责扣在钟锦绣的头上。
“你今日若敢走,明日我们就大理寺见!”钟锦绣冷喝了一声。
钟侯爷立刻回头,冲她吼:“你自己杀了人,还敢告去大理寺,你是在威胁谁?”
“我能威胁谁?我是要自证清白。光听那个外室一面之词,你就不听我的解释,甚至连调查过程都不要听,直接就定了我的罪。这是什么,这可是杀人的罪责啊,爹你才是真狠心,我还没出阁,你知道这盆脏水泼过来,我还有未来可言吗?”钟锦绣也站起身,虽然她的语气已经平稳了,但是声音却极冷。
钟侯爷看了看她,最终坐回了椅子上:“好,我看你能问出什么来。”
“姑娘,侯爷,大爷回来了。”外头有丫鬟进来通传。
“哥哥回来了,正好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做,请他过来。”
“我已经来了,听说爹也过来了,可有什么事儿?”钟信衡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脸的风尘仆仆,显然是急忙赶回来,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直接过来了。
他原本准备换完衣裳,先去拜见母亲,再来妹妹这里的,可是刚回来就听到自己丫鬟说侯爷急匆匆的去了三姑娘处,面色瞧着挺吓人的,来不及多想立刻赶过来了。
这都大网上的,他爹还去妹妹屋里,本身就透着不寻常。
钟锦绣挥了挥手,绿竹立刻开口,声音清脆的将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后还抱屈道:“侯爷直接认定了我们姑娘派个粗使丫头害了那外室,若不是姑娘说要去大理寺对峙,侯爷都直接盖棺定论了。”
此事交给绿竹说,最是合适,这丫头虽然性子不如红梅稳妥,可是嘴皮子利索,而且有些话钟锦绣不好说,可是却可以借由丫鬟的口说出来,比如此刻的委屈。
三言两语便把钟锦绣是个小可怜的模样给描绘了出来,钟侯爷哪怕听了来火,也不好跟一个丫鬟计较,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
毕竟绿竹说得也是部分事实,他就算反驳也找不到突破口。
“爹可真是冤枉妹妹了,据我所知,她才刚回侯府,之前在后宫里小住,哪有心思和时间花在旁的事上。再说这种毒害他人的事情,怎么可能不交给贴身的丫鬟去办,反而交给一个粗使丫头,这不是让人抓住把柄嘛。一看就是旁人陷害小妹的。”钟信衡虽然对侯爷心有不满,但是面上却不露,一本正经的给他分析。
“是啊,你这都还没开始找证据,先否定了她是凶手的可能性。的确按照常理来说,你这番言论说得通,可若是她也正是这么想的呢,所以才露出这样大的破绽,让大家首先排除她。你妹妹一向可不是个蠢人,她聪明着呢,除非你们找到证据,否则这一切都指向她,让我如何不怀疑她?”钟侯爷嘲讽道,明显就是要跟他们对着干。
哪怕是钟信衡,此刻都皱起了眉头。
“爹,小妹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外室值得信任?”他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钟侯爷一怔,似乎被他给问住了,转而冷着脸道:“我相信她,可不代表她可以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原本我就说作罢,让她进府休养罢了,是你妹妹偏要继续掰扯。无论查出什么结果来,可不能赖我。”
钟侯爷真是把窝囊又没有担当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兄妹俩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几分嘲讽,这就是他们的亲爹。
“行,查,金明,去请李仵作来走一趟。”钟信衡点头,显然是要彻查到底了。
一听他要请仵作,钟侯爷倒是不让了:“不行,这种丑事怎么还要请仵作,仵作知晓了,那其他人不就知晓了。信衡,你到底有没有为你妹妹打算?”
“我就是为了她打算才要请仵作的,连亲爹都不信任她,若是这事儿传出去,那杀人凶手的称号就得板上钉钉了吧?”
钟侯爷明显不信:“没有外人知道,约束好下人,怎么就能传出去了?”
“约束好下人,那爹您能约束好这侯府里的所有主子吗?”
“怎么可能约束不好,都是家里人,谁会故意往外传啊?这传出去一家子脸面可都丢了。”钟侯爷嗤笑了一声,明显是笑他这话说得无知。
“是吗?既然如此,那外面的人怎么都在传钟侯爷不学无术,要不是会生闺女,那这爵位也轮不到他。爹,您说这话是谁传出去的啊?甚至连你年轻时喜欢那个叫柔舞的花魁,都传到宫里了,咱家里人大概都长了一张漏风的嘴吧,而你还在这儿巴巴的美呢,我说您天真还真的没说错啊。”
钟锦绣冷笑一声,故意摆出一副了解他的模样,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的阴阳怪气,几乎瞬间就让钟侯爷变得怒发冲冠起来。
他显然是被踩中了痛脚,整个人都暴躁起来:“你在胡说些什么,一点规矩都不懂。”
钟信衡捏了捏眉心,要是平时他肯定要劝了,不过今日小妹已经受了委屈,就算这话对长辈说不大妥当,可也是事实,他也不愿意当和事佬了。
“好了,条儿是吧?这几日串儿是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仔细想,慢慢说。”他挥了挥手,直接问向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串儿搬过来和奴婢同住的时候,就一直很烦躁,还动不动发脾气,奴婢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又不肯说。不过她家里条件不好,按理说能来伺候三姑娘,月银补贴家用是足够的,可是她爹病重,好似欠了不少债,但是——”条儿踌躇了片刻,又道:“她好像又有钱了,大概三日前,她提了一坛酒回来,把奴婢吓了一跳,她说是她爹买的,因为她家的债还清了,还要与奴婢畅饮,她那日很高兴,说以后弟弟娶妻的钱也有了,再也不过穷日子什么了……”
“奴婢当时只觉得她是喝多了,说的醉话。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钱。”条儿细细想过之后,又有些害怕的道:“奴婢是真不知道她会变成这样,若是早知道有今日,奴婢当时一定禀告姑娘了。”
“行了,你下去吧,与你无关。”钟信衡摆了摆手,又让人去查串儿家里的事儿。
“大爷,李仵作查验过了,串儿是中毒身亡,如今脸已经发青了。桌上摆着的茶碗里,还剩下半碗茶,里头混着让她中毒身亡的毒药。至于串儿家里,的确是前几日还了所有债,还剩余几两银子,可是家里人都说是姑娘让串儿办一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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