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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完结+番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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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行。”
  *
  梦里沈初觉被人绑在茅屋,靠着等身高的草垛,空气充斥着牛粪的腥臭味。他昏过去,奄奄一息,全身各处都是伤。
  几条影子靠近,沿屋外的墙线浇汽。油,随后一根火柴划亮,在空中做了个优雅的抛物线燎起火舌。黑沉沉的旷野上,大风助长火势,火海吞噬了茅屋。
  沈初觉的脸被火光映得发亮,仍是平静的,好像感受不到一丝痛楚。
  这让一直开了上帝视角的李不琢想,他就这样离去未尝不是幸事。
  不要——
  李不琢脚一蹬,挣扎着坐起,惊魂未定地大喘气。
  胃里不时翻腾着难受,她干呕两下,掀开被子去倒水,边走边在心里“呸”。捧着杯子走到窗边,看见仍被浓郁夜色包裹的窗外,遥远的天边一缕浅色流云颇为惹眼,她默默的“呸”声还没停下。
  好像这样就能驱逐噩运,坚定信心。
  直到被喻融的电话打断,他开口的第一句惊得她差点摔了杯子,“对方已经拿到钱,但还没放人。”
  “他们不是很有把握吗?!不是说给钱了一定行吗?!”
  喻融不语,等李不琢着急地“喂”了两声,才缓缓说:“我查到,那个辛格和沈通岱有关系。”
  “……”
  “沈通岱当初进入沈氏的时候,就派他负责大马的糖厂。后来糖厂准备撤离,善后工作也是由他安排。不过我查到的这些,沈蕴之又怎么会查不到,他不想声张,我猜是不想看见一家人撕破脸皮。”
  这状况超出了李不琢的想象,她顿时不知该如何接腔。
  一早知道沈通岱曾经差点把沈初觉溺死在水里,又听说他们的关系很冷淡,可绑架这种事难道不是穷凶极恶的人才会做出来的吗?
  “好消息是沈初觉没有生命危险。”
  好消息?李不琢一声冷笑。
  今天就是除夕了,外头家家户户都沉浸在过年的团圆气氛中,他被绑那么多天,音讯全无,仅仅没有生命危险就足够额手称庆了吗?
  喻融听出她笑声里的嘲讽,又说:“沈蕴之不想声张,但也没有按兵不动。听沈家大哥说,他昨天晚上就安排人手去砂拉越了。”
  李不琢稍微安心,“嗯。”
  “不过……”
  “……”
  喻融迟疑又迟疑,最终还是说:“坏消息是……听说那边连日下雨,内陆水灾恶化了。”
  *
  李不琢和喻融早晨出发,搭乘航班去东马来的美里。
  机上喻融昏昏大睡,李不琢事先准备了半袋干粮,坐在舷窗边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外面的南中国海。
  及至飞机降落,喻融才醒来。见她收拾腿上的食品袋,他睡眼惺忪地问:“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再吃不好吗?”
  “我查过了,我们要去的那个地方只通水路,四周都是热带雨林,我可不想到时候体力透支。”李不琢说着抹抹嘴,按下服务铃,找空姐要杯冰水,想到什么嘟囔着,“真是奇怪,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
  喻融扁扁嘴,摊手表示同样不解。
  下飞机后,两人在当地的中文报纸上看到,原来水灾恶化是上周的事,目前灾情得到了控制。李不琢和喻融要去的那座小镇,在该区受灾程度最轻。
  出了机场两人未作停留,直奔巴士站,询问是否有车直达那座名叫巫拉甲的小镇。
  然而巴士站的每一个人都是一致的震惊,反问:“Why do you want to go there?”
  原来竟没车直达,还得坐到中途下车,自己站在路口碰运气,等待过路的木材运输车或者私家旅行车,希望对方好心稍带一程。李不琢心一横,买票上车。
  巴士缓缓发动的时候,喻融无奈地摇头笑:“够狠的啊?”
  “我一秒钟,都等不了。”
  这边山路修得还不错,虽然转弯有点多,司机开得猛,李不琢颠得不行。外面是密林,有时听到水流奔腾的声音,有时能看到湍急的河水。
  下车的时候司机说,这里是个休息站,过路车很多。
  果然,没几分钟,一辆空货车开来。货车司机停下去路边的摊贩买饮料,李不琢跑过去用英语问他去哪,能不能搭一截路,可以付钱。
  喻融正在买炸鸡串,忽然听到李不琢喊他快上车,连声催促店家快把炸鸡从油锅捞起来。
  货车前排坐满了,李不琢和喻融并排挤在敞篷车厢里。司机给他们一人一把折叠椅,他们谢过之后踏实地坐了下来。
  路没有先前好走,货车也比巴士颠得更厉害了。
  可喻融居然还能一口一口稳稳地吃炸鸡,李不琢愈发佩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把他盯得直发毛。
  喻融问:“你想要?”
  “不。”
  “那你看我做什么?”
  “我们刚才就待了两分钟,你的炸鸡熟了吗?”
  “……我不知道。”喻融踌躇片刻,狠心又咬一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喻融,谢谢你。”
  喻融看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他是我老板,我有奖金赚的,你别想那么多。”
  淡墨色天空积着厚厚的云层,李不琢手扶挡板,看着被货车甩下的黄色分道线。热,空气湿度不断增加,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赶在下雨前,他们到达了小镇。
  司机说镇上的店铺六点后陆续打烊,码头最后一班船是七点,现在走恐怕来不及,因为雨太大的时候不开船,要等雨停。
  *
  这场雨来得快,走得也快。
  李不琢还来不及庆幸,喻融就出了状况——闹肚子。
  人生地不熟,慢慢去找当地诊所怕是赶不上船,喻融让她别着急,说把肚子排空就好了。但看他腿脚无力的模样,李不琢不忍心叫他勉强上路,便将他带去一家旅馆安顿好。
  出发前她换上长衣长裤和防滑的胶底鞋,用皮筋扎紧裤脚,又披上一件雨衣。斜挎的小包里,装了一瓶水,一个面包和一支防水手电。
  她笃信自己会比沈蕴之的人先找到沈初觉。
  因为那个女人说,他们并不在糖厂的旧址,而在几公里外的棕油园。
  那片棕油园去年年底停产了,一直荒弃至今,根本没人去。而且很不方便的是,去那必须走水路。
  船七点出发,是条一人宽,三米多长的小船,包括船夫在内只有四个人。船夫扯了一下发动机,船疾速驶离。
  河面的风很凉,带着河水的腥气。河道两边浓酽的绿色,随渐渐暗下去的光线一道隐遁,偶尔飞过几只归巢的倦鸟。
  另外的一男一女是法国游客,用带着法语腔调的英语和带马来西亚腔调英语的船夫艰难交流。
  一小时后,天彻底黑了,劲风呜咽。两岸的虫鸣此起彼伏,愈发喧嚣。
  船夫从风里嗅到水的气味,哀叹又要下雨了。
  然而这场雨直到李不琢下船的时候才正式落下来,浇灭了虫声。
  沿着开阔的路口,她冒雨上岸独自前行。
  雨水泼天似地下,雨声轰鸣,眼前无数棵棕榈树迎着风雨夸张地扭动,仿佛憧憧鬼影。李不琢眯着眼睛,靠手电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费力地往前,像汪洋里的一叶孤帆,随时会被滔天海浪卷入海底。
  好在只有一条路。
  她不停擦拭脸上的雨水,困难地辨认方向。
  就在她走到力气尽失,怀疑永远也到达不了,很可能把小命交代于此的时候,她终于看到前方的开阔地。那里有排房屋,是过去守林人夜晚休息的地方。
  李不琢拼尽最后一口气,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脸贴着窗玻璃挨间往里看。
  电光在天空如金蛇闪动,划亮视野的一刹,她终于在最后一间看到了沈初觉。
  作者有话要说:  找到了!QAQ
  温柔的你们,我后面一定好好甜嘤嘤


第54章 54。
  这些年; 沈初觉的梦中总有一只鸟,漂亮的翡翠蓝色; 堪比手掌的娇小体态; 喜欢停在湖畔用尖长的喙沾水梳理羽毛; 眼神机警。
  可每当他靠近; 它就呼啦一下振翅飞起。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它背羽闪过水银般的光泽,在晚照中褪成一个灰色的影子; 一个黑色的点,直至彻底消失。
  他仍然站着; 没有离开,仿佛笃定它还会飞来。
  他知道这世上还有很多别的鸟; 羽毛更鲜艳夺目的; 身段更纤柔优雅的; 兴许还听话乖巧,甘愿跳进笼子供人赏玩。
  但他更倾心的; 是那只鸟飞向天空的姿态。
  昏昧中,雷声隆隆似远似近; 他听到雨的声音,不愿睁开眼睛。
  到了雨季这里几乎每天下雨,而他已经一整天没喝水; 两天没进食,连睁眼都颇费力气。
  直到听见破门而入的声响——
  *
  李不琢在外面敲了半天窗户,看见躺倒在地上的沈初觉一动不动,愈发着急起来。她想踹门; 没想到门竟然没锁。
  “沈初觉!”屋内没灯,李不琢拔高调门颤巍巍地喊一声。可地上那人没动。
  她慌忙迈出步子,不料被门边的矮几绊一跤,朝前猛扑几步,正好踩在他头侧。蹲下看他,她伸出的手不知该摸哪里,生怕触到的是一具僵硬。
  李不琢前所未有地慌张,声音带上了哭腔,哽咽喊着:“沈……”
  沈初觉撩起眼皮看她,几秒又阖上。
  他双手被一根黑色的zip tie反绑身后,李不琢拿手电照了照,手腕一圈红色勒痕,想必他挣扎过。
  zip tie越挣扎绑得越紧,她不敢去碰,小声问:“我扶你起来好不好?”
  沈初觉轻轻点头。
  狂风吹开门板,发出刺耳的啸声。李不琢跑去关上门,又坐回沈初觉身边。雨衣丢在墙角,她刚给他喂了半瓶水,把面包一点一点掰成小块喂他吃了半个,他青灰的脸色恢复了一些。
  他们并排靠在冰冷的瓷砖墙面,沈初觉扭头去看李不琢拧紧瓶盖,把面包小心翼翼地放回包装袋。
  她像个捱不住春天,正在拼命融化的雪人,全身湿淋淋地滴水。
  “不琢。”极其微弱的声音,仿佛未经过声带。
  但李不琢还是听到了,头刚转过去,沈初觉的吻就凶猛地落下来。一天没进水,才刚补充不到几分钟,他的唇干涸,有粗粝的摩擦感,呼出的气息却灼热。
  他想咬住她的唇,无奈力气不够,手也腾不出来。李不琢“唔”了一声,偏开头,沈初觉的头径直掉在她的腿弯中。
  “……”李不琢的脸猝不及防地飙高温度,“你这人怎么这样……”
  沈初觉脸朝下,贴着她的大腿,清清嗓子,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就想这样。”
  “……”
  “我还想做更激烈的事。”
  “……”
  “我们做到死算了。”
  李不琢一句话也接不上,久久没出声,心想这人被绑架几天,脑子坏掉了。
  还是沈初觉又说:“……帮我翻过来。”
  *
  当李不琢把沈初觉像把煎熟一面的带鱼翻转另一面,那样翻动,让他平平稳稳地侧躺在自己腿上后,她也用掉了仅存的力气,全身绵软。
  沈初觉说自从被他们绑住,就没再说过话,现在看见她,才慢慢恢复。
  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让她越来越无地自容:
  “我每一天都在幻想和你做。”
  “全靠这个撑下来。”
  “所以我绝对不能完蛋。”
  李不琢忍无可忍地大嚷:“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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