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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完结+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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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一刻,餐厅外面忽然起了喧哗,工程部经理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来,后头还跟着沈初觉。走进餐厅,他第一时间定位不远处的李不琢。
  视线旋即移走。
  工程部经理手持扬声器通知:“因为临时检修线路,排查隐患,需拉闸限电十分钟,请大家稍安勿躁。停电不便进出,静待十分钟就好。不方便的同事请沿墙角指示灯小心前行。”
  所有人循声看来,都认出了沈初觉,想着既然总经理亲自出马,那必定是非排查不可的重大隐患,便纷纷找位子坐下。
  十几秒后,灯灭了。
  在一片黑黢黢的低叹中,身畔无数细小的气流交汇腾起燥热。李不琢抓起桌上的手机,想要摁亮屏幕,可还没摸到Home键,手被人握住。
  一股不由分说的力道拽着她走出餐厅,周围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在黑暗中晃动,墙角有荧绿色的指示灯,走廊好似迢迢银河。
  若有若无的光线勾勒他浅浅的身影,李不琢辨出利落的肩线。
  好想这么一直走下去。
  *
  头顶的广播一遍遍播放“工程部正抓紧检修排查,请勿惊慌踩踏。请过道上的人,沿墙角指示灯小心前行”。
  沈初觉牵着李不琢在迷宫般的地下楼层穿行,他们只有十分钟。
  李不琢边走边四下张望,来这一年多,本以为对华澍足够了解,可直到今天才发现,竟然还有那么多陌生的地方。倒是前方的沈初觉,脚步未见半点迟疑。
  想来他确实在底层做过不短的时间。
  之后两个人转到房务部仓库,沈初觉摸出门卡刷开,李不琢感叹:“现在不是停电了吗?你怎么什么门都能刷?库房不会留下记录?”
  “你不知道吗?酒店有备用电。”沈初觉说着,对她勾唇笑了笑。
  李不琢便不吭声了,跟着他在货架间游鱼一般穿行。
  最后他们穿过仓库,走到之前约见的那条马路上。
  头顶的夜空,几颗星子像是被人随手钉上一般散落,风力不减,沈初觉脱给李不琢的那件外套挂在她手肘。
  “不冷吗?”
  李不琢心跳得厉害,有种劫后余生的激动,笑着摇头:“不冷。”
  沈初觉松开她,双手揣进裤兜,唇角抿笑,慢慢往前走。
  她促狭心起,跟上去蹭着他胳膊,偏头问:“检修线路哦?排查隐患哦?什么时候,停个十分钟的电都需要我们沈总亲自出马了?嗯?”
  沈初觉笑的弧度扩大,眉毛一扬,朗声说:“我今天才发现,出格的感觉很好。”
  那当然,当惯了优等生,偶尔不守规矩肯定刺激。李不琢在心里嘀咕。
  这条路尽处是个岔口,连接澍城繁华的主干道和外环线。李不琢不知道沈初觉要去哪,她也不问,盲目跟着他一路走到街头的人行道前。
  转身能望见华澍被灯光洗过的外墙,一楼石砌的窗台和窗楣上方,投下深深浅浅的暗影。他们刚才兜了个半圈。
  沈初觉仰头看向高耸的楼体,犹自笑起来,
  “不琢。”
  “嗯?”
  “你今晚有事吗?”
  “没有,怎么……”
  李不琢正觉得有点冷,环臂胸前,听他这话略有不解。转头看过去,一下撞进他黑沉沉的眸色,陡然察觉到什么,抱紧了胳膊,像在考虑。
  “好啊,去我家。”
  这话说得磊落,她再次看去,唇角衔着嫣笑,让沈初觉愣了一瞬。她眼里明晃晃的,尽是了然的意味,反叫他不自在起来,掉过眼睛又在思忖这么做是否妥当。
  “我一直都挺烦你们优等生……”
  沈初觉转开的目光,投向路对面一排写字楼底商。只有一间24小时便利店亮着灯,其余几间早已打烊,但他不错眼地盯着,似乎不敢去看身前的女人。
  可她是塞壬,诱人的声音不断传来:“……总要思前想后,以求万事周全。”
  有细柔手指抚上他衣领,“越走,就离自己的心越远。”
  那手指小蛇一样,又攀向他脖颈,“永远要想方设法让所有人满意,真的不累吗?”
  这话触到沈初觉的心,他低眸看她,喉结滚动一下,却依旧没有说话,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李不琢眼底有层层笑意妖娆盛放,“闭上眼睛做一次坏人,好不好?”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你们懂的→ →


第27章 27。
  乱云遮去弦月; 道旁树下的路面愈发幽暗了。
  沈初觉牵着李不琢在路口等绿灯。
  他们大可不必这样,午夜的街头凋落; 车灯亮在远方; 空旷的道路哪怕是只乌龟爬过去也无妨。只不过对于沈初觉; 守规矩这件事早已融入骨血; 李不琢自然也晓得见好就收,陪他在路边耐心等待。
  想起他刚才应的那声好; 还带着一点颤音,像被噬尽了肉。身只剩白骨的可怜和尚。
  而她; 是诱他破戒的狐狸精。
  打住打住,李不琢; 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什么狐狸精跟和尚。这么想着; 她轻声笑起来,与他勾住的手指也在抖。沈初觉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她忍笑摇头。
  绿灯亮起。
  两人行至路间,一辆宾利慕尚应声停在斑马线前。车身招摇的亮红色让他们下意识扭头; 一齐看去,那上面坐着的人分明是林锦承和关璞。
  关璞坐在副驾驶座上缩着脖子,看不清脸。倒是林锦承; 凑近挡风玻璃,大笑着连按几声车喇叭。
  沈初觉侧头看他们,停住不走。李不琢不得不拽他几下。
  可没想到,沈初觉带她往回走; 重新站在刚才等绿灯的路口。
  “喂,你没事……”
  “我答应过你,今天晚上要做个坏人。”
  当沈初觉牵着她跑过红灯下的斑马线,李不琢不觉有点好笑,是看到了坏人才想起要做个坏人吗?从闯红灯做起?可爱。
  *
  李不琢住的地方离酒店只隔一条长街,平日上班步行不过二十分钟。若是用跑的,十分钟就行。藏于高耸的写字楼群后,毗邻一座全天开放公园,在一片旧民宅中,毫不起眼的其中一栋。
  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李不琢罕见地沉默,任由沈初觉牵着她从慢走,到小跑。
  她打开单元楼的门禁,没来得及收起钥匙串,就被沈初觉长臂一圈,抱进楼道。
  还不忘带上门,将她抵在门上。他急切,连风度也不要,热吻雨点一般落在她脸庞,从前额到眼睑到鼻尖,不得章法,最后几下才贴上她小巧的唇。
  舌尖相缠的一刹,他喉咙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满足,又像在说不够。
  怎么会够。
  李不琢踮脚搂紧他脖子,胳膊挂着的外套滑下。沈初觉扯掉扔在地上,环住她的腰,用了点力气,竟一气将她抱起。
  任是再修长的手指,也伸展不到别的地方。
  这想摸又摸不到的着急把李不琢逗得直笑,沈初觉放下她,低头追着又吻一阵,才说:“看来你真的不怕。”
  “要我怕你吗?”
  黑暗中,李不琢一双明亮眼眸,盛满了从门上格栅漏进的月光。明眸倏而狡黠地眯起,冰凉指尖划过他脸颊,“还不如担心要是有人出来看到,坏了你好事就不妙了。”
  “信不信我能抱你上去?”
  “五楼?不怕等下后劲不足吗?”
  沈初觉:“……”
  后来李不琢把扔在地上的外套团在怀里,而她则被沈初觉打横抱起一口气爬上四楼。到四层与五层间的拐角,确实有点支撑不住了,他停下喘气。
  谁知耳边又响起要命的笑:“沈初觉,你到底行不行啊……”
  被这句话刺激着,沈初觉抱着她大踏步爬上最后半层楼。
  这时才懊恼五楼怎么这么高,像要爬到月亮上,住在一楼不好吗?
  在等李不琢开门的时候,他双手从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玲珑的肩头,磨蹭着哼哼“快点快点”。
  门锁转开,她被半抱半推着蹭进屋,还在犹豫要不要开灯,后颈的头发被拨开。
  有吻轻柔啄下,一把温润男嗓缭绕耳边,一字一字,清晰得李不琢心跳有些异常。
  那声音说:“不琢,你应该害怕的。”
  *
  春生枝头,生心尖,生万物。(和谐)
  *
  情。事过后,沈初觉坦诚交代,读书时的绮梦中,李不琢是唯一的女主角。李不琢大骇,万万没想到,那个总一脸“贫僧乃出家人”的沈初觉,偷偷揣着下。流心思,还能保持高冷禁欲的人设不崩,奥斯卡真是欠他一座小金人。
  再腻歪一阵,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他们虽无倦意,却也疲惫不堪,依次起身去浴室冲淋。
  凌晨三点多。
  沈初觉冲洗出来,看见李不琢穿着他的衬衫在客厅赤脚起舞。
  茶几上的手机,正在播放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G大调第一首前奏曲。一时间,连空气都婉转悠扬起来,和着低沉的琴声徘徊。
  沈初觉下身包着浴巾,去厨房接了杯水。一边喝,一边饶有兴致地看李不琢跳舞。
  明明只是随意摆动手臂,在小块空地上跳跃转圈,却因为她轻盈的身姿,带出飘逸灵动的仙气。她头发随意束起,手指偶尔拉出一缕,绕几圈又松开。
  男式衬衫宽大,她胳膊一抬,空出余裕,又随动作的变化绷出隐约的曲线,衣下两条腿骨肉匀亭。回头看见倚在门边的沈初觉,李不琢笑着转过去,被他捞进怀里。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借着灯光,沈初觉看见怀中人细细密密的睫毛,蜜一样的瞳仁像要将他吸进。看着她,他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眨。
  先前满地的狼藉已被她收拾妥当,擦干净,恢复原来的样貌。
  沈初觉放下杯子,搂住她,微讶:“怎么你好像完全没事?”
  李不琢纳闷:“我要有什么事?”
  “我还以为……女人第一次都很疼。”
  “我刚才真的很疼!”李不琢嚷了一声,“不过后来好多了,大概每个人不一样。”
  “……对不起。”
  回来了,那个审慎刻板小心翼翼的沈初觉又回来了。
  李不琢叹气,伸出手指,划过他英气的眉骨,踮脚亲吻他眼下的泪痣。他垂着眼,头发还湿淋淋的,脸上闪过隐忍的神情。
  像被横风横雨打蔫的玉兰花,树下满地潮湿,得小心拾起。这是她的花,要它重现细白洁净,她愿死心塌地拿一生交换。
  李不琢心底一片柔软,拨弄他的头发笑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刚才那个禽。兽的沈初觉。”
  沈初觉不动声色地笑,又敛眸,“你说这话,和林锦承好像。”
  哪怕收起一身反骨,总想跳出方圆外的那股子跃跃欲试很像,仿佛能随时唤醒藐视一切,破坏一切的热血也很像。
  但李不琢只想起林锦承那晚洒钱的狂妄,连连摇头,“瞎说,别把我和那种疯子混为一谈!”
  两个人不约而同想起之前看见关璞和林锦承坐的那辆宾利,李不琢好奇地问:“怎么我不记得他们过去要好呢?”
  过去关璞是跟着李不琢的,林锦承嫌她碍事,压根没拿正眼瞧过她。他要是对谁看不顺眼,人家越低微地讨好,他就越厌烦。而关璞是个伶俐人,见他冷口冷面,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去倒贴,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品性。
  见李不琢面露困惑,沈初觉的脸陡然腾起愠色,他双臂收紧,俯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去想别的男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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