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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红颜记-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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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又如何?我蓬头垢面的给他看去了算什么?李夫人还知道死前枯槁辞见汉武帝呢,我何必给他留不舒坦?”红颜极端无所谓,“再者,不过一月罢了,他若这也忍不了,便是离心离德,还留着干什么?和离便罢了。若是强行不肯,他外头能有人我便不能?”
章氏被红颜唬了一跳,忙去握住她的嘴往她腮上拧了一把、将她疼得叫:“你不是我亲娘,我才是你媳妇,林凤卫是你生的!”
章氏骂道:“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以后不许说了,让人听见你可惨了。”
“我如何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凭什么他们男子能三妻四妾、风流了还能冠以‘倜傥’之号,我们只许在家相夫教子?我们这么美这般才情是在家里烧火浪费的么?那还读什么书、习什么礼?男子便是矛盾,又爱女子愚笨又要女子聪明,女子真是活得艰难。”红颜又发了一堆话,直把章氏吓得脸色发青。
章氏推红颜,试图制止:“行了,这话我这里说说便罢了,出去不能说了。”
红颜也知道娘是为她好,便也识相闭嘴,不然依照章氏的个性,她再得意下去,章氏没辙了,必然是动手打她、强行让她安静。
正在此时,凤卫突然抚掌、大笑而入。
☆、第一百零六章 任九隆再起风云(一)
原来凤卫早就回来了,一直想进屋看红颜和大郎,只是红颜下过命令、不允他入内,他这些日子蜗居在书房,过得别提多郁闷了,好容易今日无甚大事,在部里稍微坐坐便回了来,因为想着见不到面儿听听声儿也是好的,便躲在外间不让通报、只抿着茶听母女俩斗嘴。章氏看着文弱,口才却也不输,加上章氏是红颜之母,不同于外人、说不过还能用武力制服红颜,所以倒是没给红颜降服、反让红颜吃了闷亏;凤卫自己不敢辖制红颜,见有人出来替他出了平时的恶气,自然高兴,抚掌大笑而出,指着红颜对着章氏道:“我还以为普天之下她便无敌了呢,没曾想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夫人还是怕岳母。”
章氏得意地挑挑眉,却不愿让小辈看出来,特地收敛笑容。
红颜翻着白眼,撇着嘴角嘲讽着:“很是得意哉?我看你俩干脆滴血认亲看看是不是失散多年的母子算了,好得跟什么似的,也不怕人恶心。”
“谁恶心了?出去谁不夸我孝顺岳母仁爱?都说我娶了个好妻子有个好妻家,要等小小姐及笈之后来求亲呢。看那架势,届时门槛换的只会比你当时多,”凤卫很是自然地在床边坐下,顺便刮了一下自家儿子的鼻子,“也就你拈酸吃醋觉得恶心。”
章氏在一旁帮腔:“就是。”
红颜彻底投降,她便没搞明白凤卫和自家娘是何时狼狈为奸的,只是这俩人在一起她别想翻身,还是不要惹是生非为妙。
凤卫抱起大郎,几日不见,甚是想念;然而大郎却是见着凤卫眼生,又从襁褓之中伸出小手,摁着凤卫的下巴,拼命往外推,脸翻去一边,浓眉皱着,十分不悦,大概内心也是觉着这个怪人未曾见过而害怕罢。凤卫三番四次想与儿子亲近都被拒绝,最后一次下了狠心硬凑上去意欲强吻,结果大郎直接哭出来了,让凤卫好不尴尬。红颜见儿子哭了,赶忙将儿子小心翼翼抱回来,柔声哄着,一面不断拿白眼逡他。
凤卫对着手指,一脸哀怨:“你一月不见我,儿子都不认我了。你天生丽质,就算让我看了去又怎的?”
红颜寻思着,感情凤卫躲在窗下听墙根呢,现在拿话堵她,早不来说晚不来说偏偏章氏在的时候来,分明是拿鸡毛当令箭、想推章氏出来当挡箭牌,利用章氏对她无形的权威来压制她的霸气、达到自己的目的。红颜不禁冷笑,想起在闽南时,有一个曾经的旧友也是如此,每回都来任家打秋风,只要红颜不给,她总能寻出红颜的把柄,利用章氏气她,逼红颜妥协。时间久了,也逼红颜终于下定决心,和这个所谓的手帕交断绝了往来。好容易这事儿过去了,偏生又给凤卫招起来,她不由得一肚子闷气,偏又得忍着,因为凤卫又不是她,而且凤卫这般作为是情有可原,她也不能发作。
章氏倒是难得没帮着“外人”,只是空叹道:“估摸着你要生,老早便给兴儿去信让他回来,本来是这几日该到了,正好守着你一直到临盆。如今大郎都出来了,他还不回来,也不知在大理干什么?”
红颜明白,章氏和任九隆虽然看重代忠,但代兴也是儿子,岂会不疼?代兴又在外头飘着,兵荒马乱的,章氏早就心疼死了。
章氏看着恢复安静、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审视凤卫的大郎,叹口气:“生儿子好傍身,生女儿才最实在。儿子喜欢跑,女儿还能狠心、强行将她嫁得近一些,也能时常看见,看不见也能多捎去几句话儿。”
红颜忙宽慰:“娘莫急,你日子算错了也未可知,兴儿再几日便回来了。在外做生意,难免有些交割不清楚,耽搁几日也是有的,您何必着急呢?说不定还带着弟媳回来呢?”
章氏现出隐隐笑意:“那便好了。”
红颜知道章氏是为了不拂了她的面子才勉强笑了,章氏这人心性比红颜还爱钻牛角尖、多愁善感又不易化解,除非代兴真个儿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便会一直担忧下去,早晚还得生场病。红颜被章氏吓得,自己都有些担心代兴了。
凤卫见母女俩开始发病,急忙道:“我一直有派人暗中跟着的,兴儿是在大理还未曾忙完,他如今在大理可是被人尊称为‘三爷’的人物儿,茶庄一个开了一个,天天泡在茶叶堆里,临安百姓如今都吃上了次等的普洱,那包装上可都绣着‘任’字儿。“
章氏稍微有些开心,又抱怨起来:“也不晓得给家里回信,再忙写几个字也行的,至少让人知道他活着。”
红颜见凤卫这样说,便夫唱妇随,顺着他的话接茬儿:“男人忙起来什么也不顾的,就是夫君这般顾家,真忙之时看也不看我一眼,事后倒是喜欢作揖下跪的,让人不敢对他生气。”
凤卫无语。
自家夫人又黑他,他何时变成这样了?虽然作揖没少,但下跪。。。。。。以后应该会吧?
章氏见两人一搭一说地唱双簧,露出了然的笑容,嘴上只推说自己倦了,便抱了大郎回房去耍。章氏喜欢小孩子,若非自己年岁已高,真想再生十个八个的养着。她曾言曰:“儿童若是不动不吼,压在颈下便是绝好的枕头。”,可见其喜爱之情,对着小孩子也是一等一的耐心和仁爱,故而大郎虽然秉承父母的怪脾气不是很好相处,但也喜欢跟章氏在一处。
凤卫见章氏走了,便开始不正经,凑近红颜便嗅了一番,笑了出来:“真是有些异香。”
红颜拿脚踹他:“刚惹哭了大郎,如今又想来惹我?”
凤卫将她的脚抱在怀里,脸色突然有些不好:“凌兰儿失踪了。”
红颜也收敛起来:“到底是我怄气不肯一时护了她,害得洪恖的一双儿女连娘都没了。”
凤卫道:“你还来得及护她?她这也算自食其果,你不必太挂怀,好生教导那两个孩子便罢了,别让他们也走上歪路。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分明她后头是有主谋的,也有人看见她被一个练家子带着往城外去了,却再没出现在哪条道儿上,可能就是在城外被做了。我查了很多势力,都没有头绪,陛下也甚是奇怪,他原本以为京中最近十分猖獗的势力是严家,但并不是,陛下担心再这样下去,对赵国不利。”
红颜将自己的头发在手指上绕着圈圈:“不是严家,自然也不可能是你和明贵妃,那就只剩下柳家了,我就知道尤噬余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件事恐怕柳如瑰也淌了浑水。”
红颜冷笑:“能从吕朕死里逃生回来,原本的小废物也能成为嗜杀的恶人。”
“不是生死教他的,”凤卫掀起一片抬头纹,“是权力与欲、望。”
红颜伸手把凤卫的抬头纹拉回来:“如若真是柳如瑰就不好办了,尤噬余在尤家时便有‘女中诸葛’的称谓,柳腾的手段你也知道,原本便是‘闽南九虎’之人,脉络也广得很,如今富贵了,他安心蛰伏幕后,柳如瑰是他儿子,聪明得很,只是原先不肯学好,如今肯下狠心来,不好对付。”
凤卫垂首:“我有些怕,红颜。”
红颜不语。
她知道他在怕什么,她也怕,怕被卷进去,怕死。
凤卫握住她的手:“等太后百年之后,鑫沄帝姬和鑫沅帝姬都稳定下来了,我便带你回苏州、去闽南或是周游海外诸国,不要再管帝京的烂事了。”
红颜终于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将一月未曾梳洗的头靠在他身上,道:“无妨,同进退,共荣辱。”
凤卫反手抱住她,朱唇轻动,却只说了一句话:“你真该洗澡了。”
不出所料,凤卫挨了红颜一顿拳打脚踢,还被勒令一月未到再也不许进来,凤卫委屈地又滚回书房窝着了。他便没搞明白,自己不过说了一句实话,怎么红颜又生气了,真是脾气不好,不过,谁叫自己喜欢呢?当作打情骂俏了。
红颜原本以为自己没了林家人来骚扰,又无烦心事,还有老娘亲身照顾,便能过得逍遥自在,却临了在出月子前几日任家传来消息,由着凤卫无视红颜的命令直接闯进来宣布了:“岳丈吃酒吃多了赌博赌多了没带钱,给压地下了,说不给还了那几万贯便剁手。”
红颜听了便大怒,直接把还在喝水的一只哥窑瓷杯扔出去摔了个粉碎,张口便吼:“他怎么不租个妓子吸着五石散吃着酒去赌?吃喝嫖赌毒全给占了玩大点死了才好!人家长辈是真的长辈,给后辈做榜样的,他是在干什么?”
凤卫虽然对于红颜的话极其赞同,但也明白他们是一家,但夫人娘家人不是他可以随意评判的。尽管任家一家子麻烦,是个无底洞挣脱不得,但这就是红颜的宿命,也是他必须要承担的。
章氏急得站起来,拉住凤卫的手便问:“是玉儿来的信儿?”
凤卫道:“估摸着是玉儿以舅兄的名义寄来的。”
如今任家大权是玉颜在管,任代忠他可不敢指望现在还是冷静的,代忠和红颜的脾气如出一辙,红颜还是个有克制的,尚且气得快要从床上蹦起来提刀砍人,更别提那个点火就着的爆炭任代忠了。谢天谢地,他好容易稳重了些做了国子祭酒,千万不要因为这等家丑、或是又是什么打人闹事虐待老父的绯闻被朝臣和政敌弹劾。凤卫想着肯定是杭铁河得了玉颜的令儿和古知梅的授意,把任代忠捆在家里,若是红颜在家,倒是不用这招,代忠这个妹控肯定就百依百顺,红颜不在,依照玉颜那个敢作敢为、雷厉风行的个性,自然是把一切危险因素先控制住再说。
章氏又开始担忧:“玉儿年纪小,没见过世面,若是人家来家里闹,她可怎么办?”
红颜嘴快,说出了凤卫心中所想:“您放心,玉儿那丫头古灵精怪,脑子长那么大便是用来使的,你且等着,玉儿能给我们看场好戏,只是外头之事少不得由我们来跑一趟,您尽管安心坐着,我随夫君去一趟地下,把爹赎回来,家里交给玉儿和二位嫂子,不必担忧。”
章氏转而担忧起红颜来:“还几日便才一月,你这般出去,伤风可怎好?为母便是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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