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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红颜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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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梅拉着他进来,健壮的手臂给她莫名的欢欣:“爷今天吃什么?若是在外头吃过了,等晚点吃夜宵?”
  代忠犹豫了许久,停住脚步,看着她:“蒙将军即将西征,我今日报名投军了,一个月后随军开拔,明日便要去军营里住着。”
  知梅愣了。
  代忠的手搭上她的肩:“你一人在此,恐是不便。军队开拔前潇儿是要嫁过去的,家里缺人,你去家里帮着罢。”
  知梅莞尔。
  虽说他去投军不可排除是躲情债,但好歹记着她。要把她这样的人正式迎回家中,也是有担当了——她可不是看中他这点?
  当日,代忠便收拾了东西,牵着知梅回了任家。因着代忠即将出征,九隆虽不欢喜知梅,但到底没有再说一个字。章氏也想着,好歹知梅是代忠的妾,就算此时肚子里没有,万一代忠有个好歹,也有个人守着。
  因着蒙司也要出征,九隆不顾礼节将蒙司请来,特地办了一场送行宴给儿子和蒙司送行。
  厅堂上热闹非凡,厅堂下荣璟握紧了拳头。
  他白日里听闻招兵,赶忙去要投军,却给人笑话:“你一个奴才,来投什么军呢?你敢来投,我还怕你主子来拿我寻人呢!没的快回去,别闹了。”
  荣璟愤恨。
  分明他并未比代忠差到哪儿,就因为他是家奴,他便没有精忠报国的资格!他不甘!
  荣璟摊开手,望着手里被他紧紧握住而被汗浸湿的一小块玉珏。
  白日里他灰心丧气地准备回来时,遇见了尤菡,他仍旧摇着羽扇,笑得眉飞色舞:“如何?你主子不带你玩?”
  荣璟黑着脸不言语,正要走,尤菡又发话:“若是我能给你良人身份,你跟我不跟?”
  荣璟回眸看他,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想看他到底耍什么阴谋诡计。
  尤菡笑着凑近他,塞给他一块玉珏,呼吸在他耳畔流连:“回去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拿着这个和任家的账簿来找我。”
  待荣璟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任家了。
  荣璟重新握住玉珏。
  心比天高,身为下贱,或许自己该为自己搏一搏。
  荣璟看了看宴席上言笑晏晏、一直在讲笑话活跃气氛的红颜,眼眸深沉得如同暗藏漩涡的大海。
  因着代忠要出征,家里凡是需要带儿子出去应酬的事宜都由代兴代替。代兴原本便是半个红颜,很会来事,因此竟比代忠有人缘,九隆见代兴给自己长脸,无事出去吃茶也要带他去,不过几日光景,代忠便只有出征一事给人偶尔唠叨几句,代兴反而成为公子圈里的新兴人物。
  红颜则一直在忙潇潇出嫁事宜,幸好有古知梅帮着,才未那么累。代忠出征,章氏一心扑在代忠身上,衣裳、鞋袜都在置办新的,只求不让他受一丝委屈。还特地去了如来寺和任毓所在道观求了无数护身符。用丝绸包了,要给他带去。
  知梅曾经也是澜华轩里有头有脸的,处理起这等小事自然毫不费力,红颜感觉如释重负,章氏也甚是满意。知梅为人良善,不似云檀利益为先,章氏竟逐渐接受她了,甚至暗地里催代忠先和知梅留下一男半女当作保证,只是代忠只管拿“军务繁多”为借口,不肯回家。
  还有不多时日便要出征,因此蒙司也把家里布置一番,准备明日迎娶。这夜,红颜和知梅正陪着潇潇检查婚服可有不妥,九隆便冲了进来:“红颜!”
  红颜眉头一皱。
  每次自家爹叫她大名她就有不好的事。
  果然,九隆怒气冲冲地过来,劈头盖脸就是掐:“库房的账簿怎么不见了?你是如何管的家?”
  潇潇护着婚服往里面躲。
  不是她不肯救姐姐,只是人在屋檐下,明日又要大婚,她不愿意卷入这场是非。
  知梅瞪了潇潇一眼,旋即笑着上前:“这几日姐儿也忙坏了,账簿不是现时的自然管理疏漏了些,想必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偷了银子想改帐,且暗地里着人查找着,抓到偷儿才主要。姐儿何其无辜。”
  九隆想想也有道理,刚想出去,阿赤便进了来:“大小姐,不好了,荣家一家人不见了。”
  小眉含恨:“我就说这几日阿璟便神色有异,果然是偷账簿去讨好别人的贼!”
  红颜看九隆:“爹,怎么办?”
  九隆心乱如麻。
  若是别的账簿也就罢了,偏偏那是他贪墨的主要证据,还有各路来路不明的款项——多是闽南九虎作恶多端的证据。
  九隆默默出去,他得找三哥和柳腾商议,这件事要是不善终,闽南九虎都得玩完!
  红颜皱眉。
  都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恐怕这回任家是躲不过去了。就算能追回账簿,又焉知没有复制品?荣博知道九隆那么多秘密,随便说出一件也是能死的。
  红颜看向知梅。
  知梅点点头:“城郊那些庄子还有闽南那些新置办的家私还能保下,若是真有个好歹,躲过风头还能用。”
  红颜暂时缓了缓。她看了一眼一脸愧色的潇潇。
  这也不能怪她,只是这个性子,面对蒙家,要吃亏的。她已是罪臣之女,风评又不好,任家万一真的有事,她肯定会被蒙家吃得骨头都不剩!


☆、第四十六章 暗藏锋芒

  杭铁溪伸出长着一寸来长指甲的手,捧着汉白玉斗啜饮着茶水——刚进贡的建州凤凰山北苑贡茶、前朝转运使蔡大人所创的小“龙团凤饼”,果然难得,饮一口便知绝妙。
  尤二小姐尤雱余环顾四周:“太子妃很是喜欢汉白玉制的物品啊。”
  杭铁溪并不回答,只微微垂下睫羽。
  她对金玉之类的器皿倒并非很感兴趣,只因演武场那惊鸿一瞥,那个男人的所有便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他手上那串汉白玉珠常年不离手,很是喜欢这样的东西罢?
  杭铁溪将手腕上的汉白玉手串往袖子里藏了藏。她已然是太子妃,尤家小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并不想被人捏住把柄;父亲告诫她要小心谨慎,她不是那为了自己不顾一切的大姐,不能不听话。
  想起大姐,她并非无有怨气,为着自己和父亲争执最后掉下高台,瘸了腿不说,还让妹妹代替入宫,她可记得大姐为她梳头时在朱雀铜镜中映出的那不胜欢喜的笑颜,丝毫没有半点愧疚。大姐觉得宫里是虎窝狼穴,她就不觉得了吗?大姐要追求自己的人生,她就活该要放弃自己的吗?
  杭铁溪捏紧拳头。
  三更梦回,听着身畔的男人抱着自己喊着秦家罪女的名字,她的脑海中就无法不想起演武场那个手里握着汉白玉珠的少年,那双能令人中毒的眼眸,是她多少不眠之夜的安慰。
  尤雱余见她并不答应,又是一笑,道:“任家表小姐要成亲了。”
  杭铁溪略想了想:“那个乡野村姑?”
  尤雱余点点头:“正是,配的是蒙司。”
  杭铁溪轻轻一笑:“一个鳏夫,一个不羁,倒是绝配。”
  杭铁溪对王潇潇并无好感,当初进京时便懒怠看她那柔柔弱弱好像谁都欺负她的可怜做派,叫她说话又不理不睬,索性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自己和真正淑女们的差距,后来自己被困在太子府当金丝雀,便不愿意再去理红尘俗事。
  只不过······
  杭铁溪看了尤雱余一眼。
  尤二小姐在外头养着的那个小白脸似乎和王潇潇闹了很大一场官司,今日特地提起,恐怕有事。
  果然,尤雱余身子稍微前倾,声音也略低了些儿:“咱们去闹一闹,给她贺个新婚,如何?”
  杭铁溪当即拒绝:“无缘无故的,做这等事干嘛?人家现在可不是咱们这里的人。”
  尤雱余并不死心:“前几天我和周公子的未婚妻常小姐一块绣花,她还跟我抱怨任大小姐呢。”
  杭铁溪眉头一皱。
  她不喜欢常丽旭,——她已然跟周鹤林青梅竹马了,居然还能幸运到与他共度一生;分明是个药罐子,偏偏顽强地活着碍眼。
  杭铁溪问:“跟任大小姐又有何干系?”
  尤雱余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太子妃您竟不知道?周公子心中唯一挂念的就是这任小姐呢!当初任小姐和哥哥闹出事来,周公子可没少找齐王世子帮忙。”
  杭铁溪脸黑了。
  任红颜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任九隆那个墙头草,太子恨不得杀之而后快!若非姐姐对任家大公子有执念,杭丘岂会不支持她?她也不必日日在太子的眼色下生活。说到底,父亲就是偏心大姐,即便大姐任性,他还是不会站在她这边。
  心中的不平让杭铁溪银牙几乎咬碎:“你准备如何动手?”
  尤雱余莞尔。
  自家大姐不愧是“女中诸葛”,料事如神,单凭杭铁溪那形制相仿的汉白玉珠便知晓杭铁溪的心事。想做成他们计划的事,没有人来当这出头鸟可不行呢。
  尤雱余笑道:“书里说,那些流民绿林皆喜欢劫花轿,我们不妨也来一次?”
  杭铁溪沉吟。
  她想对付的是任红颜,并非那个她看不上眼的王潇潇。
  杭铁溪笑道:“你且去,我给你护着。”
  尤雱余眼光微闪。
  这狐狸!竟不做没有利益之事!
  尤雱余脸色不变:“无妨,太子妃只管按照自己的心意来。”
  反正你是逃不掉要惹一身骚的命运了,不管你如何谨慎,都是回天乏术!怪只怪你的太子夫君又狠又笨又无情,分不清谁才是他的后盾,白白让尤家投到宋璨手下。宫里皇后是指望不上了,可是林贵妃不一样啊,还有一个淑妃,这可是实实在在生下陛下亲骨肉的两个宫妃啊。
  杭铁溪看着汉白玉斗内沉浮的茶叶,脸色晦暗不明。
  想拉我下水跟你做苟且的勾当,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你想做什么,我便还你什么,让你知道,我杭铁溪这个太子妃不是白当上的!
  东宫内暗藏锋芒,宫外却扔在按部就班地上演着芸芸众生的浮世绘。
  代兴匆匆赶到洪宅,来不及让下人解下披风,便扑到床边坐下,摁下要起身的洪恖:“怎的好端端病成这般?”
  洪恖脸色蜡黄,声音微弱:“丰年瑞雪,一时间过于孟浪,衣衫正薄便出去戏耍,霎时间成了肺痨。”
  代兴眉头微微一皱。
  看样子洪恖是撑不过去了,可惜年轻有为便要撒手人寰。
  代兴看了一眼双眼肿若桃子的凌兰儿和在她身边站着的一双儿女,无限心酸。撇下这孤儿寡母,让他们如何是好?凌兰儿家中已无人,洪恖家中亦无半点族亲,且洪恖家底单薄,若是就这么去了,凌兰儿和这一双儿女,皆不会再有好日子过。虽说凌兰儿的手段一流,但没了洪恖撑腰,多少勾当会被人翻出来?
  洪恖握住代兴的双手,眼中浮着泪花:“好兄弟,你该猜到今日我请你来事为何了?”
  代兴望着洪恖眼中满满的渴望,忍不住反握了他的手,点点头:“不消你吩咐,日后他们的事便是我的事,你且放心养病,待天气好了咱们蹴鞠去。”
  洪恖脸上露出心愿达成的满足的笑容。代兴撇开眼,这临终托孤的架势让他不忍——恐怕是无法和洪恖再蹴鞠一回了。
  从洪恖处回来,代兴便把自己关在家庙念佛经。他要从佛家奥义中得知什么是生、什么是死,如何放下自我、获得超然。俯瞰苍生,自身的归处又是何方?洪恖是继续流连人间还是堕入阿鼻、又或是升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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