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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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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绣娘没在我房间,我绣累了,便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风吹进来时有点凉,我迷迷糊糊睁开了眼,一眼就看到了穆镜迟站在了我面前,正拿着我绣的鸳鸯在看。
  他并没有发现我醒来,看那鸳鸯看得很是仔细,大约是见我的鸳鸯绣得依旧像只胖胖的肥鹅,他轻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绣娘上楼了,在穆镜迟身后行了一礼,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回头看向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后,离我远了些才问:“最近学的怎么样。”
  那绣娘轻声回答说:“小姐有些不在状态,绣得反而没以前好。”
  穆镜迟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他抿唇笑着说:“她向来如此,学任何东西,都是三分热度,热度过了,便提不起劲了。”
  绣娘也笑着说:“不过小姐还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的,只要用心学。”
  穆镜迟说:“没指望她能给我绣出什么花来,只希望她能收收性子便罢。”
  绣娘像是想起什么,忽然走去了一旁拿了一些东西给穆镜迟说:“这是小姐这几天练习的作品。”
  穆镜迟接过,放在手上仔细翻看了一眼,指着一处图形问:“这是什么?”
  绣娘说:“小姐说是兔子。”
  穆镜迟瞧了两眼,忍不住笑出声说:“不提醒,还真瞧不出来。”
  绣娘说:“她自己还很满意呢,刚才还嚷嚷着说要找个框架裱起来,当代表作。”
  穆镜迟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指尖沿着那图形的线脉摩挲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兔子两只曲曲歪歪的耳朵上,他叮嘱绣娘:“适当的时候批评两句,免得一时得意,便让她不知天高地厚。”
  接着把东西递还给了绣娘:“拿去收好吧。”
  绣娘说了一声是,便将那些全都拿去一旁收了起来。
  穆镜迟没有久待,很快便从我房间离开了。绣娘在我身上罩了件衣服,坐在我身边又开始了手上的活。
  我躺了二十分钟,才缓缓转醒,我看像绣娘问:“我睡了多久了?”
  绣娘放下手上的绣花针说:“有一会儿了。”
  我哦了一会儿,便没再说话。


第034章 风月入我相思局
  三月十八日这天,穆家发生了一件大事,袁家进码头的那批军火被霍长凡,带兵夺了个正着,下午四点霍长凡就地袭击了袁家的昌池,短短一个晚上,镇守昌池的县长未抵抗得住霍长凡的火力,在天还没亮之前,弃城而逃。
  霍长凡在昌池夺地为了王,袁家防不胜防,等援军赶过去,一切都木已成舟,城外早就站满了霍家的军队,昌池的城池紧闭,里面一片硝烟弥漫。
  穆镜迟在下午六点接到了这通消息,坐在客厅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有动,屋内安静的可听到彼此之间的脚步声。
  没有人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只有周管家安静立在穆镜迟身边。
  第二天早上八点,袁成军的电话便打到了穆家,问穆镜迟这是怎样一回事,虽然语气里是平静,可明显是来问交代的。
  军火入码头,恰好就被早已经苟延残喘的霍长凡给劫了,不仅让他瞬间实力大增,还把昌池打了个措手不及,镇守昌池的县长,还抵抗不住火力,弃城而逃,这对于袁成军来说,无疑是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谁都明白,袁成军打来这通电话意味着什么,他怀疑穆镜迟是不是和霍长凡一起来搞他,只是这话未说出口而已。
  穆镜迟不疾不徐回袁成军:“九爷若是一开始就不信我,必定也不会来和我们穆家结这门亲家,既然结了这门亲家,也请九爷继续信下去。”
  袁成军没想到穆镜迟会将话说得如此直白,不知道是无言以对,还是在沉思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当然信你,就如你所说,如果一开始我不信你,怎会亲自来攀这门亲家?只是镜迟,这批军火我们这边是决计不会泄露什么,我担心的是你那方——”袁成军的话,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说:“是不是出了什么奸细?”
  穆镜迟当时手持着电话,良久都未曾言语,好半晌。他笑着说:“我会给九爷一个交代,还请安心等待。”
  袁成军见穆镜迟如此说了,当即便也不多言,他说:“好,镜迟,我信你。”
  很快,这通电话便被挂断了。
  我本来要下客厅的,可走到楼梯口,我又转身回了房间。
  没多久,周妈便端着早餐走了进来,我正靠在沙发上翻着杂志。
  周妈把早餐放在桌上后,便对我叮嘱说:“现在穆家正是多事之秋,您可千万别下楼去,免得惹先生烦,昨晚他可是一晚上都未睡,一直坐在客厅。”
  我说:“这袁家也真是,穆家好心好意送他这批军火,到头来丢了,竟然又怪穆家,真是没良心透了。”
  周妈替我盛了碗粥说:“外面这些事情,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袁家那边怀疑我们穆家出了奸细。”
  周妈将粥碗递给了我,我接过,却并未第一时间用,而是侧头问周妈:“竟然还有这等事?谁不知道穆家在这方面的消息保密有多严,怎可能会出奸细。”
  周妈递了个勺子给我:“您别多问就是,先用早餐吧。”
  我也没有再多问,接过周妈手上的勺子,低头搅拌着碗内那碗浓稠无比的粥。
  可是周妈下去没多久,佣人便又走了上来,说是穆镜迟请我下去。
  我捏住勺子的手一顿,当即便看向仆人问:“可有说什么事?”
  佣人说:“请你一道下去用餐。”
  我看了一眼手上那碗粥,便对佣人说:“跟他说,我已经在用了。”
  佣人听闻,正要走,我又立马说了句:“等等。”
  佣人侧身看向我,我放下手上那碗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我现在就下去。”
  我没有再管佣人,起身去浴室换下了睡衣,然后朝着楼下。
  到达客厅,穆镜迟正用着餐,他没有去餐厅,桌上摆着我的那份早餐,我如往常一般在他面前坐下,然后拿起了桌上的勺子,默不作声的吃着。
  穆镜迟也没有和我说话,而是低眸瞧我吃了一会儿,然后才拾起公筷替我夹了一块排骨在我碗内说:“又挑食。”
  我刚想把排骨夹出来,穆镜迟看了我一眼,好半晌,我也只能再次放回去,低头咬着。
  他问:“今天可有想去玩的地方?”
  我说:“没有。”
  他说:“不去逛会街?”
  我将脸埋在碗内,头也不抬说:“在家里挺好的。”
  这个时候王淑仪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到达穆镜迟身边后,便低声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王淑仪又说:“我有事要和您说。”
  穆镜迟不是很喜欢,别人在他用餐时打扰,所以神色起伏不是很大,又替我夹了些鱼肉,淡声问:“哪一方面的事。”
  王淑仪说:“关于军火泄露的事。”
  穆镜迟替我夹菜的手一停,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将我挑出来的鱼肉,又替我放回了碗内,对王淑仪说:“之后再说。”
  王淑仪也没有办法,只能往后退了下去,在一旁等候着。
  穆镜迟瞪了我一眼说:“不准再给我挑。”
  我没说话,又继续闷不吭声的咀嚼着,穆镜迟并未用多少,一直看着我吃的差不多,他这才起身带着王淑仪上了楼上的书房。
  我撑到不行,便放下了筷子,周妈把水杯递了过来,笑着说:“还是和先生在一起用餐好,先生至少会盯着您把碗内的饭吃完,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是一两口随便解决了,从来不用心吃饭。”
  我说:“吃饭还要用心吗?我吃的下自然会吃,我又不是小孩,让他时刻盯着。”
  周妈笑着说:“先生不就把您当小孩对待吗?其实您说的也在理,您都这么大了,可他却依旧对您不太放心,衣食住行,始终要亲自盯着。”
  我没有回答周妈,只是在心里冷笑。
  仆人来收拾桌上的碗筷,我便上了楼,可是没有回房间,见二楼都没有人,径直朝着穆镜迟的书房走去。
  穆镜迟的书房有个玄关的设计,所以当我悄悄挪开书房一丝缝隙时,里面的人不会轻易察觉。
  不知道王淑仪给了穆镜迟一份什么东西,坐在书桌上的穆镜迟始终都未动,目光一直停留在手上的资料之上。
  王淑仪在他书桌前安静的候。桌上的香炉依旧燃着沉香,好半晌,穆镜迟合上了手上那份资料。忽然提起手,将那些资料在烛火上点燃,烈火吞噬着纸张,穆镜迟将那份东西丢在了地下化资料的火盆内,冷眼看着那些东西化为了灰烬。
  王淑仪大惊,唤了句:“先生!”
  穆镜迟却并未理她,当最后一丝火吞噬掉纸张最后的一角,他面无表情说:“不用再多说,也不用再查。”
  王淑仪不敢置信盯着他,眼里不知道是痛意还是难受,她说:“那您打算怎样给袁成军交代?毕竟这件事情——”
  她话未说完,穆镜迟拾起桌上一处剪烛火的剪子,在那燃烧得正旺的烛火上拨弄了两下,他似乎在沉思什么,许久都未说话,只有烛火在他那张平静的脸上闪烁跳跃着,好半晌,他低声说:“这种事情该怎么做,还需要我教你吗?”
  他将烛火上的引线彻底剪灭,然后这才看向王淑仪。
  王淑仪有些参不透他的意思,她瞧了很久很久,才含着泪问:“您是说……找个替死鬼顶替上去?”
  穆镜迟见王淑仪如此说,他擦拭着手,然后端起桌上那杯茶,笑着说:“不错。”用夸奖的口吻说:“最近越发机灵了。”
  王淑仪却并未因为他的夸赞而开心,只是低声问:“您就这么舍不得伤她?”
  穆镜迟揭茶杯的手停了停,却并未看王淑仪,而是继续手上动作,声音听不出喜怒说:“你应该清楚,我最不喜什么。”
  他低眸饮着茶。
  王淑仪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说:“我知道您从来不喜下属怀疑您的决策,可是这一次先生我不得不说,您太骄纵她了,这次的事情很清楚,我查了她这段时间所有往来,见的所有人,她和乔太太交往甚密,您应该清楚乔太太和袁太太是什么交情,而袁太太又是袁家什么人,军火这么重大的事情,身为袁成军的妻子,袁太太不会不知晓,那么小姐利用乔太太去袁太太口中,套出这样的消息来,不过是易如反掌,同样是打牌认识的,为什么小姐不和乌太太交往甚密?她很聪明,因为她知道乌太太从袁太太口中套不出话来,而袁太太更加不可能告诉乌太太这方面的任何事情,事到如今,您还要对她进行包庇吗?”
  王淑仪见穆镜迟没反应,还想说什么,穆镜迟忽然将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拍,那只茶杯便合着滚烫的热水在他手下震了个粉碎。
  王淑仪动作一僵,她错愕的看向他,终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穆镜迟冷笑说:“你以为我不清楚?她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她一挑眉我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这些还需你来教我?”
  王淑仪不敢再发一言。
  穆镜迟盯着她,眼睛是褪不去的寒冷说:“如今她即将要嫁去袁家,我不想再惹出什么事端来,既然是我当年太过骄纵,那么如今这样的后果,也怪不得谁,我自食其果罢了。”
  王淑仪说:“您有没有想过小姐背后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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