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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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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看不到那是什么,但我感觉得到,那是一把枪,一把手枪。
我所有的动作全都停了下来,我屏着呼吸站在那里,我前面的人依旧在有序的接受检查,到终于轮到我时,那盘查的士兵看向我,见我抱着包袱僵硬着身子站在那没动,他看了我一眼问:“到底走不走?”
他见我不说话,又再次问:“到底走不走!”
我这才反应过来,对那士兵说:“我、我想起还有件东西落在家里了。”
那士兵见我是个女的,所以也没有多想,他不耐烦的说:“那赶紧回去拿,不然倒时候船满了,走不了,那就没人能帮你。”
我立马点头说:“是是是,我现在回去拿。”
便慌张的往回走,在我转身后,谢东也跟着我转身,走了很远,谢东依旧跟在我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在这个时候,有辆车停在了我面前,我在看到这辆车后,站在那停顿了三秒,最终愤恨的伸手拉开了车门,气冲冲的坐了上去。
车子很快便载着我,从大街上开离,一直开出了城,车门口也有人在盘查,不过士兵在看到车子的车牌后,便迅速放行让我们的车快速通过了。
车子在经过弯弯绕绕的山路,终于开到穆家别墅铁门前时,外面的警卫也迅速开了铁门,让我们的车进入,到达穆家门口后,周妈正坐在轮椅在花园里头,见我竟然从那辆车上下来,还抱着手上的包袱,便快速转着轮椅朝我走来皱眉问:“小姐,您怎么这么早来了?”
我看了一眼周妈,没有回答她,反而问:“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周妈说:“恢复得不错。”她还是担心的很,敷衍回答完我后,又问:“您从来没这么早来过,今天早上先生接到一通电话后,便一直坐在客厅,那通电话是不是和您有关?您是不是又犯什么事情了?”
我笑着说:“没事,没什么大事。”
接着,王淑仪便从大厅内走了出来,来到我身边说:“小姐,先生请您进去。”
我让周妈在这等等我,便跟着王淑仪走了进去,到达客厅后,穆镜迟确实是在客厅坐着,他今天穿得很休闲,坐在那翻着报纸,旁边放着一碗药,屋内很安静,没有丫鬟在走动,连王淑仪进来后,都当即退了出去。
我抱着手上的包袱在他面前站了良久,屋内只听见他翻动报纸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他才淡声问:“大清早抱着包袱这是要去哪里。”
在来的过程中,我已经想到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必定便是这句,可我没想到要怎么解释,所以沉默着。
穆镜迟将报纸翻到最后一页,大约最后一页的内容都看完了,他这才将报纸放在了一旁,端着桌上的那碗药闻了两下,大约是味道不是我很好,他轻轻皱了皱眉头,接着那碗药,便被他一饮而尽。
等他喝完后,他将空掉的碗放在了桌上,然后用毛巾拭擦了下嘴角,淡声问我:“怎么不说话。”
我说:“你让我说什么?如果我和你说去国外原先的学校,处理一些事情,你会信吗?”我盯着他冷笑说:“你不会信,那我自然也不必再多这些废话。”
穆镜迟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看上去和上次没多少分别,不过他比上次有力气多了,这次至少能够自己坐稳,他将手上的毛巾也放在桌上说:“宋醇昨晚上被人从监狱劫了,这件事情你清楚吗?”
我皱眉问:“谁劫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演得很到位了,可穆镜迟抬眸一看我,我便往后闪躲了两下,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我在他面前撒谎,无论装得怎样像,他只需要看我一眼,便可以看穿,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读心术。
穆镜迟奇怪的是今天竟然没有戳穿,他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听说是霍长凡的人劫的。”
“真的是霍长凡的人?”我这话一出来,我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赶忙改口说:“我是说霍长凡怎么会劫宋醇。”
穆镜迟又慢条斯理短起一旁的茶盏说:“你看上去,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说完,便含了一口茶水,然后漱了漱口。
我干干笑着说:“急,我怎么不急,可急也没用是吧姐夫?”
他又放下杯子,然后朝我伸手说:“把你手上的包袱给我瞧瞧。”
我抱紧了三分,看了他几秒,想了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话,便还是把手上的包袱递给了穆镜迟,他接过后,将包裹打开,看到里面的换洗衣服,还有一些银票后,他说:“带得挺齐全的。”
他又问:“去学校处理什么事情。”
我不说话,穆镜迟竟然把我的包袱丢在了地下,挑眉问:“还不肯说实话?”
就在这个时候,穆镜迟手旁的电话响了,因为大厅内太过安静,所以电话铃声很尖锐,穆镜迟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拿起了一旁的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在说什么,穆镜迟脸色未变,表情也很淡,接着他嗯了一声,然后又把电话挂断了。
他又问:“袁太太和人通奸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再次装傻说:“什么?通奸?!”我一脸茫然说:“我不清楚,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清楚?”
穆镜迟目光凉凉的落在我身上:“袁成军在三天前收到了一份匿名的信,里面的内容是关于袁太太和一个春兰院的小倌厮混的事情,而袁成军在收到这封信后,便从北关起了程赶回袁家,今天早上正好是到袁家的日子,可谁知道,他人昨天两点还没赶进金陵城,凌晨两点便传来了平洲大牢被劫,宋醇以及霍长凡两名军官均是行踪不明,更巧的是,一向守卫森严的平洲大牢,在昨天晚上凌晨两点传来兵力被调走一般巡逻的事情,据我所知,平洲大牢从来都没有过私自调兵的事情发生过,而且还是在凌晨两点。听说下达命令的人是袁夫人,你说袁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接着,他又甩了一封信在我身上说:“自己好好看看,这封信的内容。”
那封信被他摔在我身上后,我将信快速捡了起来,里面是关于袁太太通奸小倌的全部内容,和子柔说的一字都不漏,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跪在了穆镜迟面前说:“信是我写的。”
停了一两秒,我又说:“人是我劫的,可霍长凡手下那两名军官与我无关,我也没料到那天晚上,他们竟然也在那个时候劫平洲的大牢,正好还是在凌晨两点。”
穆镜迟说:“现在终于承认了?”
我看向穆镜迟说:“我从来没有要否认过,是你不告诉我宋醇在什么地方,是你不放了宋醇,我出此下策,被逼无奈,他是我表哥,难道我就这样对他不管不问吗?我靠我自己的本事让他出来,难这都不行?”
我倔强的别过脸,不看他说:“至于王鹤庆,这一切不过是她应得的。”
第101章 一切有我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我错了?”穆镜迟似乎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他手握在桌角处,深呼吸了一口,平息下自己情绪说:“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也怪我,这几天身子不适,一时没看住你,竟然教你闯这么大祸事来,现在整个袁家因为被你这样一闹,几乎乱成了一团,倒教我生气不是,不生气也不是。”
他指着我说:“跪着,给我好好跪着,我没说让你起来,不准起来。”
穆镜迟左右对我不过是这些招数,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跪着,便跪着。
他看了我半晌,眼神里有气有怒,最终却是无奈,他从椅子上起身,从外面招来了周管家,问袁家那边的情况,周管家对穆镜迟说:“那边情况很不好,平洲大牢被劫后,被带走了好几个至关重要的人物,以及袁太太那边的事情,听说在袁成军赶回来后,连平洲大牢的事情都来不及去处理,直接便把袁太太给打进了大牢,现在那个小倌也在袁成军手上。小倌对那件事情供认不讳,可袁太太却死咬着说没有这一回事,完全都是小姐的阴谋。”
穆镜迟大约已经猜到了事情的走向,他站在那听着不说话,周管家又说:“袁太太还说,她之所以会在凌晨两点,调走平洲监狱一半的守卫,是因为小姐拿那个小倌来威胁她,说是若是她不这样做,便要在九儿面前污蔑她和那小倌,而那小倌是小姐的帮凶,之所以会说他们之间有关系,完全是受小姐指使,总之那边已经乱得不成样子。”
周管家说到这里,停顿了几秒说:“先生打算如何处理?”
穆镜迟紧皱着眉头说:“还能怎样处理,难道真不管她?”他目光落在花园里的一棵合欢树上:“袁太太是留不住了,所以她身上的脏水有多少,真假又是多少,已经不会有人去在乎,既是如此,那便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事情推脱到底。”
周管家不明白穆镜迟的意思,他略微疑惑的问:“您的意思是?”
“不管袁太太和那小倌之间是真还是假,平洲大牢这件事才是关键,所以,要脱得干净。”穆镜迟说:“应该过不了多久,袁成军便会过来问我要人对证。”
他想了想,对周管家说:“就说她人昨晚一整夜都在我这里,未出过穆家大门,至于平洲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关于小倌——”
周管家提醒穆镜迟说:“那小倌也在小姐院子里住过一段时间,不好脱关系啊,若是要将小姐从这两件事情当中完全脱掉关系,先生,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穆镜迟似乎也想到了这层,他沉吟了半晌,负手在门口走了两步,他影子在大门口来回晃了两下,最终停了下来,他再次对周管家说:“你去把秦春来找来。”
秦春来是乔太太的丈夫,做药材生意的。
周管家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立马说了一声是,他正要转身走的时候,穆镜迟又说了句等等,周管家停了下来,穆镜迟对他吩咐:“他要什么,便给什么。”
周管家又再次说了一声:“是。”
接着车子便停在了门口,周管家迅速上了车,车子带他离开了穆家大门。
周管家前脚刚走,后脚王淑仪便赶了回来,到达穆镜迟身边后,便对他说:“先生,袁家那边传小姐过去。”
确实如穆镜迟所料的那样,袁家过来传人了。
穆镜迟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阴郁,他对王淑仪说:“就说就来。”
王淑仪点头,又从穆镜迟面前退离,去袁家回禀话。
穆镜迟从门口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看向我,长长的影子压在我身上说:“我上辈子一定欠了你什么,所以这辈子才要替你收拾那一堆的烂摊子,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省心。”
一见他竟然不像平时那么凶,也没有责罚我,我被他抓回来的怨气也少了一些,便干脆服了软,然后怯懦懦的伸出手,扯了扯他衣角说:“姐夫,我、我知道错了,下次,我再、再也不敢了。”
我说完,便立马抬起了眼眸眨巴眨巴着眼睛瞧着他。
他却并不吃我这套,而是挑眉反问:“还有下次?”
我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便赶忙改口说:“没有下次,这是唯一一次!”我举手发誓说:“姐夫,真的,你相信我。”
大约是我认错态度良好,穆镜迟压下脸上的情绪,然后坐回了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水说:“但愿你不会再有下次。”
我见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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