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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人间荒唐一场 完结+番外-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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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其实身上并没有多少力气,我完全可以推开他,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没下得去手,也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就当是被一狗抱着。
穆镜迟在我耳边轻笑,他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着我脑袋说:“要是我死了,你会为了我哭吗?”
他问的很轻柔,像是怕惊醒我。
我想都没想说:“不会,我还补你一刀,怕你还死不透。”
他低笑,没有说话,只是抱着我,像是抱着一件稀世珍宝。
他叹了一口气说:“你这小东西,大约是我前世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专门把你送给来折磨我的。”
我说:“因为你拿走了我所有的钱,所以老天爷看不过去了,让你现在成了个病秧子。”
当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吻了吻我的脸颊,我立马闪躲着,用手去捂他唇,不让他吻,可还没推开他,他又控制住我的脑袋,手扶着我下巴,吻住了我的唇。
我敲打着他,他扣着我脑袋再次往下压了三分,他吻了进来,我感觉到了他舌尖的苦涩,这才发现,原来那些药是这么苦,这么苦,可穆镜迟每次喝的时候,都是一鼓作气,将药喝了下去,眉头都不带皱的。
他在我唇上细细的吻着,吻了好一会儿,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撅了撅我脸蛋说:“不嫌弃我,嗯?”
我瞬间反应过来,立马用力摸了几下嘴唇说:“全是药味!”
我将他推开说:“讨厌,你放开我,不要你抱我!”
可他任由我推着,只是目光满是宠爱的看着我,我推了他好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王淑仪的声音,穆镜迟这才没跟我胡闹,稍微松开了一些我,说了句:“进来。”
等王淑仪进来后,正好瞧见穆镜迟将我抱在他腿上,她赶忙低下头,我也立马从他腿上起来,王淑仪手上拿着两幅画,她到达穆镜迟面前后,便说:“先生这是剩余的两幅画。”
穆镜迟没有说话,只是朝王淑仪伸出手,王淑仪将话给打开,等他打开后,面对那两幅画,他仍旧面无表情看完,看完后,他将画卷起来,放在一旁淡声问:“所有的都收齐全了?”
王淑仪说:“收齐全了。”
穆镜迟嗯了一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淑仪看了他一会儿,正要退下去的时候,我像是想起什么,又立马说:“哦,对了,周妈在楼下替我蒸了糕点,现在应该好了,我去尝尝。”
我跟着王淑仪转身要走,穆镜迟说了句:“站住!”
我脚步立马一顿,动作也立马一僵,穆镜迟坐在那对我说:“过来。”
我停了停,低头盯着鞋尖看了一会儿。
王淑仪出门的时候,还将门给关上了,我在那犹豫再三,还是转身朝他走了过去,跪在了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穆镜迟低头看向跪在那的我说:“怎么,前几天不是还说跪天跪地跪父母吗?今天就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了?”
我跪在那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他看了我良久,然后冷笑说:“狗东西,越来越没个规矩,你真的很会给我惊喜。”
他拿起桌上其中的一副画丢在我面前说:“你给我解释解释,这画的都是什么。”
那副画被穆镜迟丢在地下后,便散开了,里面是两个男人不着寸缕交缠着,画面不堪入目,上头的男人压着下头的男人,下头的男人表情娇弱,眉形似柳,娇弱的手臂,抱着身上的男子,而另一个男子,虽然没有正脸,可手上带着一只玉扳指便足以证明一切。
我不敢说,哪里还敢说话,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吭。
穆镜迟应该是看出来了,我画的是谁,我当时只是为了泄愤,所以把他和子柔给画一起了,也没想过画会落在他手上,若是会落在他手上,我是打死都不会画这么明显。
可显然这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只能一副知道错了的模样说:“我下次不敢了。”
穆镜迟无动于衷。
我又说:“我画着玩的,真没想太多,我把这些画全都拿去烧了就是了。”
我拿起地下的画起身就要走,穆镜迟又说了句:“过来。”
我背脊一僵,只差没哭出来,又再次转身一脸乖巧的看向他,他眼里竟然带着笑说:“烧了做什么,画得这样好,我觉得更应该替你找副框架裱起来,你觉得怎样?”他想了想,又说:“或者,你这么喜欢画的话,不如开个画展,明天我去金陵广场那边给你租块地,替你办个个人画展如何?”
我嘿嘿笑着说:“姐夫,实在不必这么客气,我这画技不过就是闹着玩的,怎么敢班门弄斧。”
他继续笑,脸上的神色越发温和了,他说:“你过来,先和我解释解释这画里的人物,我怎么觉得竟然似曾相识的很。”
我赶忙说:“哪里哪里,姐夫,怎么会似曾相识呢?我就画着玩的,您别介意,我现在就拿去烧了。”
我抱着画,转身就想跑。
第099章 交易
可还没跑出去,人便被外面的谢东给拦了回来,他看向我问:“小姐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
平时不怎么现身的谢东,竟然在这个时候现身了,我往后退了几步,他逼近几步,我又愤怒的看向穆镜迟。
我干脆把手上的画往谢东脸上一砸,抬脚便朝外走,也没管后头的他们是个什么表情。
到达外头时,周妈已经坐在楼下望很久了,见我竟然是气鼓鼓下来的,便推着轮椅过来问:“怎么回事?又吵起来了?”
我说:“没有,您别担心。”
我又朝着沙发那端走,周妈是明显不信的,我这脸色,她跟在我后头说:“可是又吵起来了?”
我说:“吵起来干什么,我和他有什么好吵的。”
我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
周妈无奈的摇头说:“您啊,就是个倔脾气,这点不是周妈偏心,还非得让先生好好治治你。”
我说:“他自己都快半死不活了,还是找人给他治吧。”
我这句话是故意说给楼上的人听的,所以音量提高了不少度,周妈吓了好大一跳,立马走了上来捂住了我嘴说:“要死啦?您怎么说这样的话出来?”
我扒着周妈的手示意她放下来,周妈又对我警告说:“这种话以后都不准说,您听见没?”
周妈少有的严肃,我只能立马点头。
当周妈的手从我唇上放下来时,我在那喘着气,喘了没多久,发现韩医生并没有走,而是正在和王芝芝说话,说了好一会儿,韩医生拍了拍王芝芝的肩,便要提着药箱转身就走。
也不知道跟王芝芝说了什么,王芝芝脸色凝重的很,我想,莫不是和王芝芝说穆镜迟的病情?
我起身站在那看了一会,王芝芝站在那也是好一会儿,这才心事重重转身进了客厅,接着便有丫鬟唤走了她,她一离开,我也跑了出去,周妈在后头问我去干嘛,我头也不回的说了句:“找韩医生看病!”
我说完,在韩医生上车前,我立马冲上去挡在了他面前,韩医生看向他面前的我,很是不解的问:“陆小姐?”
我说:“韩医生,我想让您给我看看身体。”
韩医生说:“您身体怎么了?”
我立马捂住肚子弯着腰说:“肚子疼,您快帮我瞧瞧。”
我怕他不给我瞧,立马拉着他手说:“咱们里面瞧,里面瞧得仔细些。”
韩医生还没明白过来,便被我拽着进了穆家的客厅,他走的慢,人被我拖得跌跌撞撞,周妈一瞧见我这样的架势,当即便说:“小姐!您这样拽着韩医生做什么,小心把他拽摔着!”
我才不听周妈的话,匆匆看了一眼,发现哪里都是人,我便又对韩医生说:“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
然后带着他去了一旁的茶室,韩医生被我拽得气喘吁吁,等他站稳后,我才放开他,关了茶室的门,然后对韩医生问:“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将您再次喊回来,就是想问问您,关于穆镜迟的身子,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这个话题几乎是家里的禁忌,没人提过,估计刚才王芝芝也是在问韩医生这个问题,只是不知道韩医生有没有告诉她。
韩医生一见我问这个问题,他转身就想走,我立马又拽住他说:“您别走啊!还没告诉我呢。”
韩医生被我拽得走不动,只得无奈回头说:“陆小姐,这个问题您都问过我好机会了,我说了不能说,便是不能说,您怎还来问。”
我说:“那为什么刚才王芝芝问您这个问题时,您告诉了她?”
韩医生说:“谁说我告诉她了?”
果然被我套出来了,王芝芝刚才站在门口和韩医生说的便是这个话题。
韩医生见我不说话,又要跟我说一些平时的大道理,不过在他即将开口时,我又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然后谄媚的替他斟着茶说:“您应该也知道,穆镜迟是我姐夫,我一直以来没少惹他生气,他不仅总是被我气坏身子,就是被我气到吐血,韩医生,为了避免我将穆镜迟气死,您还是告诉我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严不严重,会不会死?为什么好的时候正常的很,不好的时候就像快要死的人一般呢?”
说到这个问题上来,韩医生表情开始变得严肃无比了,他接过我手上那杯茶,指着我说:“我说您啊,在这方面还真的注意了,您姐夫这病要养,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够养好呢?那便是心平气和,不易动怒的环境,按道理说,穆先生性子算是最柔和,最平和的一个人了,无奈你这个小家伙,从小到大没少闹出过事情来让他生气操心,现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也算是有你一份功劳了。”
我说:“我的功劳?这个地步?”我声音竟然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发觉的着急说:“到什么地步了?他不会真的快要死了吧?”
韩医生瞧我这模样,他摇头说:“您还是听话点吧,别总是让人不省心。”
他喝完我那杯茶,将杯子放在桌上说:“我还有事,就先不和您多聊了。”
我立马从后头拽住他说:“您还没和我说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呢,您现在不能走。”
韩医生被我拽得只差没跪在地下求我了,他说:“哎呦,我的陆小姐,我真的还有别的病人等着我救命呢,刚才还打电话过来催,说快不行了,您就放我走,当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依旧死拽着他说:“您不和我说个明白,我便不让您走。”
果然没多久,有丫鬟走到茶室门口敲门说:“韩医生,丁家那边问您过去了没有,那便老太太快不行了,求您赶紧过去。”
韩医生一听,越发的焦急了,也不跟我胡闹,又试图把我手从他衣袖上扯下来,不过在他死拽下之前,我很识趣的立马松了手,然后跑到茶室的门口挡住说:“我劝您还是告诉我吧,不然这样下去,等那边老太太都死了,您还没从这扇门离开。”
韩医生见我这样一副,他不说,我便不让他走的架势,他叹了一口气赶忙说:“难怪穆先生拿您没办法。”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姐夫没得什么病,他以前身子一直很好,是后来被人下毒成了这样。”
我说:“什么?下毒?”
韩医生说:“对,是他二十岁那一年,当时差点便要了他的命,是我和另一个医生合力保住的。”
我说:“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敢对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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