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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榻 完结+番外-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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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早在那时候,九兄就已经看上她了,只不过碍于父亲还在,不好讨要。
漱鸢冷哂一笑,安慰似的拍了拍英娘的肩头,“皇嫂如今被封为贤妃,便要拿出做妃的气势来。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太后自从先帝走后,也悲伤过度,移居旧宫苑吃斋念佛去了。以后,这后宫人多起来,还要皇嫂你,主持大局啊。”
英娘的眼神里已经比从前多了几分坚强,可依旧带着几分柔弱,她蹙眉,“淑妃她是将门之女,处处争强好胜,又比我会说话。”
“你和皇兄是少年夫妻,这份情谊,有谁比得过呢?”她笑了笑,眼角有恣睢不羁的妩媚之色,“以后,皇嫂的日子还很长,不在这一时的宠爱。”
英娘似懂非懂,她迟疑地望着公主的眉眼,怔怔道,“从前觉得公主清傲不可亲近,后来才知道公主不过是口冷心热,可是如今,竟又觉得公主不一样了。”
漱鸢抬袖掩唇,又换做平日娇娇的面孔,道,“皇嫂多虑了。” 说着,她微微欠身,独自扶花离去。
回了宣徽殿,宫人正在将直棂窗上的轻纱换成高丽纸,这种纸既透光又可挡风,公主畏寒些,于是趁着秋早,提前准备出来。
漱鸢坐在案几前饮茶,风吹过袖笼,丝丝微凉,可指尖触击的茶杯却是烫的,暖到心里。
她抬眉,朝那头选纸的冬鹃问了一句,“听说翰林院今日审查科举的名次了?”
冬鹃正拿起纸迎着阳光照,一听公主问话,回过头答,“正是。听说进士科及第者才三十日,这甲第者,是四十多岁的孟郎君呢!听说,他都考了好几次了!一朝进第,可把他高兴坏了,听说前些日子,在清风楼宴请了好大一帮人。”
“哦?这甲第者,可是全通,怎么,不是一个叫宁九龄的人吗?” 漱鸢放下茶杯,倒很是意外。论才学,这宁九龄可不输给别人,她忽然想起上次房相如撂下的狠话,该不会他真的把宁九龄的卷子给废了吧?
正诧异着,只听冬鹃道,“宁郎君差了一点,得的是乙第。不过,宁郎君还年轻,若是不满意,来年还可以再考。”
漱鸢笑了笑,“名次只是名次,吏部那头的关试还未出正式结果呢。过了关试,才会分配官职,到时候,比拚的便是家世背景了。”
冬鹃说是,手里这头忙着,嘴上也话多起来,“大家都在可惜,房相的义子宋公子居然没有参加这次的进士科。”
“我倒是听说,他考的是简单些的明书科呀。”
冬鹃道,“公主说的是。宋公子倒是过了明书科,可旁人也猜测着,大概房相因为自己是这次进士科的副考官,为了避嫌,所以故意不叫宋公子参加今年的进士科的。”
公主听后嗤笑一声,却摇头不语。什么避嫌,分明是宋洵自己不考。想来这房相如也是尝了一次流言的滋味,叫人误会他太过严苛无情了。
说起来,还不曾对他亲口说一句“恭喜”,虽然这明书科的喜,并不算什么大喜吧。
漱鸢抿唇一笑,抬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又轻轻吹了吹,小心翼翼地摺叠进信封中,随后扬声道,“去尚食局要一份箸头春,给房相送过去,便说……是本宫恭贺他家的宋公子登科之喜。”
冬鹃一歪头,“恭贺宋公子,但是,给房相送箸头春?”
漱鸢弯唇,“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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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秋景潋滟,漱鸢从前不怎么来这里走动,这辈子得了机会,重新游览于宫外别苑,也才算明白什么叫“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
前些日子在宫里呆着无聊,于是择了这样一个好天气,叫车夫驱车出宫。她下车走到南山下,掀开帷帽上的面纱抬头瞧,见漫山遍野都是朱橙金赤,映着澄澈的碧空,显得高远而豁然。
她嘱咐了车夫几句,叫她去附近的摊子等候,哑巴车夫只是点点头,依旧拉着牛车到大柳树下那头坐着等,只不过那柳树如今已经只剩下枯条,在风中挂起一道道浅淡的线条,更增添了几分野趣。
漱鸢提衫一路上山,见风景与夏天时候已经大有不同。自从上次和房相如来过一次,她也没有再来了,今日索性无事,皇兄又不似父亲,基本上从来不找她,所以就算溜出宫,旁人也不会察觉什么。
冬鹃劝了又劝,终归是没将公主留下来,只好提她打点好一切,守在宫门口巴望着她又跑出去了。
漱鸢想,下次倒是可以带冬鹃一起来,那个丫头或许比她还要贪玩些。
她抿唇一笑,绣鞋迈过小洼坑,绕过溪流,顺着石阶到了紫竹别苑。
谁想,苑门却是半掩着,显然有人来过了?
漱鸢心里顿了顿,蹑手蹑脚地靠近过去,听不见里头半点声音。她等了片刻,干脆推门而入,刚一进去,只见一个萧然的背影坐在案几前,旁边还摞着好几卷奏牍。
原来是故人。
公主莲步轻迈,不声不响地停在他身后片刻,然后低笑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来了。”
那人手中的笔一停,愣了愣,随后又继续从容写着,答,“公主邀请,臣敢不来吗?”
声音沉沉落下去,他回头,竟然是宰相。
公主垂眸一笑,并未坐下来,只是绕到案几的前头,在他的眼前来回踱步,漫不经心地用手指触过竹屏风,道,“你就不怕,我写的纸条是玩笑话,叫你白来一趟?”
房相如没有看她,只是继续处理着手下的事务,一面写,一面淡淡道,“字条,臣留下了;那箸头春,臣送人了。”
漱鸢哦了一声,“那可是我特意叫尚食局做的。你也忍心?”
宰相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字,终于抬起头,盯着她道,“那烤鹌鹑的味道太大,才送到中书省,下头的人闻着味就凑了过来。臣拦不住他们,只好拿下去叫他们分食了。”
漱鸢忍俊不禁,摇头,“可惜。”
“不可惜。一只鹌鹑,换得见公主一面,臣觉得很值得……”
房相如说着,起身拂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鼻间已经闻见了她身上那阵叫他思念已久的香气,迎着窗外的斜光,他垂眸低声问了一句,“怎么,想臣了?”
他声音带着一种磁力,染了几分情/郁的味道。他说的简短,可是直击要害,很意外地,居然没有像从前那般顾左言他。
漱鸢听出几分压迫感,她猜出来他还因为上次自己的冷淡而置气。可她也不退缩,抬睫柔柔地迎上他的审视,笑道,“房相对自己难得的自信。”
他其实一直都在等她,那日见她的字条送来,心中万分欣喜,于是按照上头的时间,早早地在这紫竹苑等着她。他当时想,如果她不来,他就会继续等,一直等到朝中没了宰相,她也就会出现了。
宰相感到她的手悄然蔓向他的喉结,细细的指尖在那上头上下滑动着,挠得他心神不宁,他平静几分气息,轻轻拢住她的五指移开,道,“对于公主的小把戏,臣一向自信的很。”
说着,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手心,然后沉沉叹了口气,偏过头问,“这样偷着见面,你很喜欢?”
漱鸢伸着手,任凭他握着,淡然回答,“只要能在一起不就可以了。房相也在乎那些虚无之物吗?你教过我的,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房相如听罢皱了下眉,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一些,有些动情道,“可是,臣很想你,自从先帝去后,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事情不能再推迟了,臣在先帝那已经错过了一次机会,这一次,不能再拖延了。” 说到底,这件事他还是有点自责的。
漱鸢仔细看向他,见他眉眼有些暗淡,大概是这段时间没有睡好的缘故,从前那双疏淡凌然的眼眸,如今充满了一种哀怨的情愫,叫她看得心里一跳。
她迟疑片刻,心里一软,慢慢仰头,一点点向他的唇靠近,学着他曾经亲吻的方式,认认真真地吻过他的唇间,绵长而温柔。
房相如微微愣住,被动地接受她略显生涩的侵略,耳边听见她渐渐浮起来的喘息声,不由得气息缓缓翻腾起来。伸手揽过她的头,将她往自己怀里按下去。
她感到前胸贴在他的身上,隔着衣物感到一阵炙热,她被他吻的呼吸浅浅,身子一起一伏,双眼迷离起来,她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朝他慢慢仰起自己的颈间,像是故意勾引似的,引他将唇贴上来。
没有得到她的确切答案,却只得到了这个。
他被那片夺目的白刺得心头震颤,只觉得一股热气蒸腾起来,他忽然悲哀的发现自己几乎一步步的成了她的裙下之臣,甚至是他曾经最不齿的'门客',或者是'艳臣',只要能看见她,怎样都好。
她不知道,那些带来的奏牍都是这几日他没处理完的。之所以没看完,只因为这些天他都无心政务,坐在那总是不知不觉地走神了,满脑子都在想着她。
他一想她的漫不经心,就很生气,俯身留恋地啄吻着她的脖子,她的耳垂,和她的肩头,直到满意地感受到她的颤栗,他才道,“是不是这几日你又看上旁人了。”
她浑身感到轻飘飘的,一面配合他,一面随口喃喃道,“我只想你一个人……”
她说着,低头挑开他的腰间的束带,伸手从前胸敞开的衣衫中伸了进去,一点点沿着他的腰身抚摸而上,隔着那层中衣,她感到他有力的心跳在胸膛中震荡着。她轻轻将手贴在他的心脏上头,感受到那里一下一下冲击的搏动,正在燃烧着她脑中肆意的想法。
彼此间升腾起一阵氤氲暧昧的湿气,大概是她的样子太过妩媚,叫他看得不禁意乱情迷,尤其是浑身愈发滚烫的皮肤,他几乎要焚烧殆尽。
他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故意想挑拨他最后的理智。他不清楚为什么她变得如此复杂,叫他有些捉摸不透。
忽然,她一根手指勾住他腰间松松垮垮的束带,引着他慢慢向床榻退去,他微微喘息地看着她,感到后背被汗水浸湿了不少。他干燥的喉咙想开口拒绝,可不知怎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脚却像是被她催眠了似的,一步一步地随她而去。
只见她慢慢躺了进去,抬手解开胸前的束带,一瞬间,那外衫脱/落,露出她双肩洁白无瑕的肌肤,只剩一件绯色的小衣,若有若无地撩拨着他几欲崩塌的神经。
他看过去,那里,秋风撩起轻纱幔帐,重重叠叠,她平卧在那,抬起玉足,轻轻对他开口道,
“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箸头春:就是烤鹌鹑。
另外唐朝的进士科考完之后,必须去吏部再次考一个叫 关试的东西,才能够被分配官职。考之前,这些人会自己找一些“同类”,也就是“走后门”,为了日后官场上有自己的帮派。唐朝的进士科和清朝的不一样,难度很高,一年也就20~30人考上,若是考上了,非常受重视,被认为是真才学。
到了清朝,科举变得古板,成了“秀才遍地走”,也就不怎么值钱了,可唐朝相反,唐朝的“秀才”考起来也是相当有难度的。
第69章
她的身姿隐在重重纱帐后, 隔着那一层令人迷濛的色彩, 可看见她起伏婀娜的曲线。
公主的身子埋在纱帐里,上身解开了织锦阔带后, 那半胸的襦裙也除去了,只剩下一件诃衣,四根带子系在身后, 只盖住了最要紧的地方。在往下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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