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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青梅竹马他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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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远如实道:“回杨公公,昨晚王妃跟王爷仍旧没圆房,两人也没吵架。”
“嗯。”杨辉应得平淡,对于这答案似乎兴致缺缺,“打赏。”他挥手示意下属给钱。
“谢公公赏赐。”双眸一亮,庄远接过小太监给的银子,顺道掂了掂。
轿子里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引诱的味道,“你记住,只要你为咱家做事,咱家绝不会亏待你。”
“是,小人明白,小人愿为公公做事。”庄远忙不迭点头。
“嗯。”杨辉抬手敲了一下轿壁,一旁的小太监会意,扯着嗓子道:“起轿。”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庄远捏得死紧。
*
骆应逑喜欢她。
一想起这事,黎相忆走向新房的步子便渐渐慢了下来,初夏的晚风不冷也不热,吹在面上温柔地刚好。
新房里已亮起通明的烛光,她远远看着,不禁想起了自己嫁来王府的第一晚。
那时的他该是恨极了自己,连大门都不让她进。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如今想来,他的许多动作都太亲昵了。
难道真如莲姐所说?
“哐当”,她推门而入,骆应逑照常等在床上,面上没戴布巾,她有点不自在。尤其是对上他的眼后,她总觉得心口跳得比来前快一些。
而这感觉,她并不喜欢。
“今晚扎什么穴道?”他怡然地坐着,好整以暇地看她。
“俞府穴。”黎相忆捏着银针在放在蜡烛上过火,她低着头,愣愣地看着火焰。
背后传来一声,“俞府穴,在腹部?”
“嗯,你把衣裳脱了。”她是背对着他的,暂时还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
“不行,得麻烦你。”他叹了口气,话中满是懊恼,“我白日跟元夕切磋,手伤着了。”
“切磋?”黎相忆捏着银针回身,恰好对上他的眼,“骗人,我不信你。”
“这次真没骗你,不信你看。”骆应逑缓缓抬起双手,还没到一寸,双手便开始颤抖,撑不住一刻便无力似的垂落,“我若是知道自己没好透便不跟他切磋了,如今弄成这个样子,唉。”
基于他有不少次骗人的前科,黎相忆对他的话并不全信,她快步上前在他身侧坐下,拉过他的手把脉,“你的琵琶骨还没好透,少动真气。”
“嗯。”他低头静静看她,今晚她穿了件宽大的衣裳,更显娇弱。烛光从她的十指间洒落,落在他的白净的衣袍上。
以前,他总透过布巾看她,朦朦胧胧的,而此刻,她是鲜活的,低垂的眉眼浮着真实的温柔。
“元夕下手怎的这般没轻没重,伤着曲池穴了。”她小心放下他的手,板着脸叮嘱道:“伤没好之前不准再动真气。”
“好。”
“我下针了。”她抬眸,不安地瞄了他一眼,没想他正促狭地看着他,“看什么,我要解你的衣裳。”
说罢,她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许是那个念头在作祟,她没敢看他,面上不争气地起了热意。
屏着呼吸,她将他的外衣和中衣一道拉开,动作麻利。当视线触及男人结实的胸膛时,她脑子里竟想起了那本书上的画面,耳尖顿时一烫。
“害羞了?”望着黎相忆香腮上的胭脂色,骆应逑的眼底深了几分,“上次陪我沐浴不是看过么?”
“闭嘴,你再这样说我生气了。”一听他揶揄的话,她便使劲低着头,目光怎么也不敢对上他。
“为何不敢看我,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今晚她的脸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红,这让他很难不多想。
她究竟是从哪儿懂的男女之事。
“在想医书。”黎相忆随口道,她心头是起了波澜,但她下针的手十分稳当。
他垂了头,轻嗅她发上的清香。她靠得很近,呼吸都扑到了他的腹肌上,热地有点上头,“咳。”他耐不住往后挪了点位置,“你背后的伤怎么样了?”
“早便痊愈了。”黎相忆拔针起身,待看清他幽邃的双眸,她心头情不自禁颤了一下。
“我想亲自确认。”他拉住了她的手,没太用力。
她下意识抓住了自己的衣襟,面上更烫,如同有火在烧,急切道:“我说好了便是好了,时候不早,我要回房歇息。”
“你不让,那我便用强的。”话音刚落,他飞快抱起她放到被褥上。
“你的手……”她反应过来正要发作,却听他望着她喃喃道:“你受伤是因为我,说到底还是我没用,你怪我么?”
这是他头一次用自嘲又自责的语气说话,黎相忆听得不是滋味,忙道:“我不怪你,莲姐说那道疤几乎看不出。”
“你身上不应该有疤……”他隆起眉骨,长长叹息。
闻言,她心头一软,松口道:“真的淡了,你看吧,不过不准看其他地方。”她转过身,背对着他解开衣衫,一层层拉下,只露出有疤痕的那块位置。
许是用药用得好,她背上的疤痕还剩浅浅的一点,几乎看不出,但这一点看在骆应逑眼中却分外明显。
他轻轻摸上那道伤疤,疼在了心里。
“……”黎相忆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的指尖一如既往地冰凉,用的力道很小,很温柔。“早就不疼了。”
她说完,只觉背上一热。
骆应逑俯身吻在了那道浅浅的伤疤上。
第39章 。 初吻 他真喜欢她。
“……你……你……在做什么……”温热的鼻息贴上肌肤; 她微一瑟缩,声音因慌张而喑哑,两手凌乱地扯着衣裳,似乎找不到方向。
薄唇顺着细长的疤痕吻过; 他缓缓直起身; 双臂从她腰后伸出往前环; 紧紧抱住了她。
“我; 我要回去。”背后粘上坚硬的胸膛,她禁不住颤了颤,胸腔里跳动如鼓,整个人都僵硬了。“你快放开。”
“别动,我只想抱你; 你要是再动的话,便不只是抱这么简单了。”他说着收拢了手臂,清透的嗓音染了点低沉的沙哑,粗重的呼吸直往她耳边扑。
“你不能; 那样……”她浑身紧绷着,颤得如风中浮萍。惶然掰着他圈在腰间的双臂,她脑中蓦然想起那画上的东西; 越来越多; 惹得她越来越不敢动。
“我是你夫君,行周公之礼天经地义,为何不能。”他靠近她耳边; 极快地吹了一口气; “告诉我,哪里看的?”
“啊。”她受惊讶似的娇呼一声,挣扎着不知所措道:“你说的东西我听不懂; 我要回房休息,惊雷还在等我。”
“你是想我欺负你么?”他松开手,指尖顺着丝质的布料往上轻移,犹如抚摸一件上好的瓷器。
她现在是知事的姑娘,方才不愿意让他自责才给他看背上的伤疤,谁想他存了这心思。继续下去,她不用脑子想也晓得会发生什么。
当机立断,黎相忆将银针滑至两指之间,正要出手,谁想他突然掰过她的脸,下一刻,凉薄的唇瓣印在了她唇上。
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她一愣,银针掉在被褥上。
“嗯……”他浅褐色的眸子里跳着一簇瑰丽的火,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断眉瞪大眼睛,正要反抗,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扣着。
“快,求我放了你。”他轻轻含着她的下唇摩挲,动作徒然变得温柔起来。
“无耻……”
灼热的呼吸交融间,霎时,外头响起一阵诡异的笛声,由远及近。“走!”骆应逑短促地喊了一声,眸色急速转红。
一待双手恢复自由,黎相忆飞快拿起被褥上的银针扎进了骆应逑的眉心。
他中针后双眼一闭,直直往后倒去,然而他的右手仍在颤抖,维持着握兵器的姿势。
*
门外的笛音还在继续,悠扬而起,妄图穿透夜色迷惑人心。
是御蛊人!黎相忆赶忙跳下床打开房门,元夕这会儿正在院子里逗惊雷,“惊雷,快去追那个吹笛人!”
惊雷低吼一声飞跃出去,身姿快如闪电。
“元夕,你去屋里将王爷锁住,这笛音太厉害,我的银针控制不了多久。”黎相忆说完便往大门口跑,她要见见这御蛊人。
“是。”元夕应声后掠入屋内。他想亲手宰了御蛊人,但眼下不是时候,这一点他听黎相忆的。
这是他们离御蛊人最近的一次,能抓自然要抓。“嘶!”黎相忆还没跑出大门便撞着了从外头归来的慕风,她被撞得差点往后摔去,好在慕风及时扶住了她,“王妃,何事如此慌张?”
“吹笛人,不,御蛊人在外面,我们快追!”她急道。
“好!”两人寻着惊雷跑的方向追去,只听空中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这个声音还带着稚气,似乎年纪并不大,言语中满是外地口音。
“哎呀,你别追我!”
“嗷呜……嗷呜……”是惊雷的嚎叫。
慕风轻功一般,而黎相忆根本没轻功,两人一个在屋顶追,一个在地上追,追了一段路也没见着御蛊人的人影。
一刻钟后,惊雷呜咽着跑了回来,满眼委屈地看着黎相忆,它的嘴肿了,而且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球,老大个了。
“没追上?”黎相忆蹲下身,“咳!”惊雷这模样实在惹人发笑,但它怎么说也是为自己伤的,她不能笑。
慕风从屋檐上跃下,正色道:“属下没追上。”
“你别自责。”她抬眸望进漆黑的夜色,“我想她是在远处控制不了王爷才会来王府附近,肯定还有下一次,不急。惊雷中了毒,我要先回去给它解毒。”
“呜……”惊雷现在发声困难,一双琉璃眼水汪汪的。
*
第二夜,丞相府。
不甚宽敞的书房里一眼便能看到底,红枫木桌上点着一盏灯,屋内墨味浓厚。曹邺守重重按着额际,正为朔城的地动头疼。
“哐”,骆应逑推门而进。父皇在位时极其器重仰仗曹邺守这位丞相,他若想翻盘必然少不得他。
“老臣见过咸王。”曹邺守从书案后站起身,对上他并不惊慌。
骆应逑转身关上房门,案上的烛光被风吹动跟着一暗。“这次,你该相信本王的话了吧,他别有用心。”顿了顿,他又道:“本王先谢过丞相上次没站左边的大恩。”
“咸王请坐。”曹邺守躬身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上次的事不必言谢,老臣有决断是非的能力。他是当今皇上,而老臣是他的臣子,并不能帮到咸王。”
然而骆应逑并没坐,直直立在书房中央,冷然道:“本王记得父皇曾说,若是某一日本王遇上难事可来找丞相。这个朝廷里,他只信你。”
曹邺守闻言一怔,布满细纹的的眼角微微皱起。长叹一声,他想起了骆赋在世时的模样,自己的确曾答应过他一件事,可真到了此时,他却无法抉择。
因为骆应逑让他帮的并非是小事,而是扳倒骆时遗。他早已过了意气风发的时候,人老了,心也老了。
“丞相的意思,本王知道了,其实本王也不喜欢勉强人。”说罢,骆应逑侧过身,抚着面上的布巾淡淡道:“你可知,本王的眼睛是他动的手脚?”
话音方落,他已走出书房,并不作过多停留,有些事情说多了不过是浪费口舌。
曹邺守按着棋盘,失力一般地坐下。烛火飘摇中,他望着大门出神,自己丢了性命无妨,他在乎的是家人。
*
一大清早,简莲跟黎相忆出门买菜,借此机会,骆应逑便吩咐元夕将客房里的梳妆台衣柜和医书箱子搬到新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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