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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春愁 完结+番外-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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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澶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可如今不行,沈肃容快要回来,她自然不能在他面前表露万分之一,他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倘或她表露了一星半点,她委实想不到沈肃容是否就会这般与她撕破面皮直接拿碗红花汤来。
  霜澶不曾见过红花,从前在翰墨轩听底下的小女使说嘴,只道那红花只稍一点下肚,管是何路的文曲星下凡,不稍半刻,皆能教结果了的。
  只猝然想到那红花,霜澶的小腹竟忍不住抽痛起来,随即抬手置于小腹之上,沉着眉要将那心绪平复,亦再不敢去想。
  霜澶的手掌抚住小腹,那里热意潺潺,好似有一股暖流迎着她的掌心径直向上攀沿,奋力将霜澶心下那点寒意驱散。下腹之下还不曾有半点胎动,可霜澶知道,那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郁勃而生,拼命得想要活,这个不被沈肃容所期待的小生命……
  *
  沈肃容策马而归,任那一路的寒风如何刺骨都不及至宅院外不曾瞧见霜澶身影的那一瞬的失落来得教人难过的。
  沈肃容翻身下马,门口是沈远,还有几个小厮,见着他便上前来迎,沈肃容顺手将手中的马鞭扔向小厮,随即跨步上了台阶,遂不可察觉得抬眉向内一探,内里亦并无霜澶的身影,继而侧身向沈远问道,“我回来,你们可有告诉她么。”
  沈远如何不知沈肃容的用意,深知自家公子虽前头在霜澶面前还说日后莫要在外头等了,没得教冻着,可如今霜澶当真不在外头等了,沈肃容面上就是藏得再好,可沈远毕竟是从小跟在他身边的,仍是能瞧得出来有异。沈远心下随即有了计较,只道前阵子大夫来瞧过,说是胎相不大稳,如今大多都是在房中歇息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沈远的一句话教沈肃容登时眉头紧蹙,哪管什么九转回廊,撩开袍子便径直往内院去了,步子之大,险些教沈远跟不上。
  沈肃容边走边问,何时的事,怎的不曾说与他。
  沈远一时语塞,原就是几日之前的事体了,何况大夫亦说了并无大碍了,才刚不过是为着沈肃容面上的那点子不好看说来宽心的,眼下宽心倒半点没有的,瞧着倒像是要命了的。沈远遂开口,“大夫已然来瞧过了,只道并无大碍。”
  沈远的话教沈肃容心下微松,脚步却不曾慢下来,只转头让沈远不必跟着了。
  沈肃容至卧房门外之时,内里还未燃烛火,因着外头天还未大暗,沈肃容心下倒不曾有疑,遂轻叩了房门,“细幺。”
  不想内里竟半点回应都不曾有,沈肃容心下陡然一紧,遂抬手推开门去,屋内燃着地笼,一股暖流扑面而来,沈肃容跨步入内,才发现内里四壁萧然,哪里有半个人影在,心下一时空荡荡的,只恨沈远怎的不曾将霜澶究竟在何处说清楚,教他一腔热水全洒在了这阒其无人的房间。
  既不在卧房,那便是在书房了。
  他已然好些天不曾见到她了,一时心急火燎便往书房去了。
  至书房门口,内里已然燃了烛火,沈肃容却没有了方才叩门的心境,胸腔内的一颗心没来由得心潮澎湃,遂抬手去推那扇房门。
  “吱呀”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映入他眼帘的就是霜澶面沉如水得侧身坐在圆桌旁,好似走了神。
  “细幺。”沈肃容心下激荡,只声音好似还带着那点子不为人说的小心翼翼的期盼。
  霜澶正是百转千回一团乱麻之际,骤然听到沈肃容得声音,背脊陡然僵硬起来,霜澶应声慢慢回转过身,见着那沈肃容一脸殷切得看着她,遂扯了嘴角,原是想笑的,只霜澶委实高看了自己,她如何笑得出来,想来眼下的笑必然是比哭还要难看些的。
  那沈肃容却好似未察,反手阖上门径直往霜澶身边来,解开纳满寒气的大氅,抬起手便想将霜澶搂住,已然好些天不曾相见,再没有拥住霜澶更来得教人安心的了。
  下一刻,霜澶便被沈肃容搂进了怀里,这个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怀抱,混着沈肃容身上特有的冷松香与那才刚沐浴过后的气味,明明最是清爽好闻的,可待全然涌进她的鼻腔时,霜澶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继而抬手推开了沈肃容,跨步往边上去,随即掩住口鼻呕了起来。
  霜澶先头吃了好些子糕点,眼下却只能吐出酸水来,好一阵,心下才稍稍舒缓了些,霜澶抬手轻抚着胸口,只不住得唿吸。
  一旁的沈肃容瞧着霜澶害喜,不禁敛眉,走上前去将霜澶拉住,“我竟不知你这身子怀得这般辛苦。”
  霜澶闻言,仰面望着沈肃容,看着他眉眼如春山,看着他唇开唇合说着最是动人心魄的情话,只这些话教霜澶听来,胃里却又翻江倒海起来,霜澶随即阖了眼,好半天才将那恶心之感压下。
  沈肃容沉着眉,又想起沈远先头说过霜澶她胎位不稳,关切道,“你怎的了,害喜竟这般重,我教大夫来瞧瞧罢,再教开些方子——”
  “沈肃容——”
  沈肃容的话还不曾说完,便被霜澶疾言打断,这一声“沈肃容”好似将他拉回了盛夏那个夜晚,霜澶头一回唤他的名字,那个晚上是他这辈子都不愿再去回首的噩梦,那梦里头有他所有不为人道的不堪,而那些不堪却教他的细幺瞧了个明明白白。
  沈肃容心下不自觉得微微颤抖了起来,竟是莫名的慌乱,那平静如湖水的面上好似被霜澶的一句话破开了一个口子,掷入了一块石子,晃荡起层层波澜,那波澜越沾越大,好像要翻起巨浪波涛一般。
  “细幺,你怎的了。”沈肃容极力遏制心下的那点不安,轻声开口。
  沈肃容那一声声的细幺简直将霜澶置入了炼狱,教霜澶如何还敢与他对视,随即别过了脸面,心底那点不岔正拼命得撕扯着她,险些将她撕成两瓣,半晌,霜澶才强自敛了神思。
  “我……我无碍,你莫喊大夫了。”
  “当真么,倘或有哪里不舒坦的说与我,莫瞒着我。”
  霜澶心下忍不住讥讽,她未必有事瞒着他,可他的事呢,又有多少不曾说与她呢?饶是如此,霜澶面上却还是依言嗯了一声。
  沈肃容闻言,低下眼帘,看着霜澶那垂着的眼睑,那纤长的睫毛在烛火的倒影下于那面颊之上投下半扇的影,教人瞧不清楚她的神情。
  “我听人说,今日你出门了的?”
  霜澶愕然,原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问询,可如今落在霜澶的耳里,由不得教人不想一想沈肃容是否别有用心的。
  沈肃容的话将她从兀自沉溺的痛苦之中拽回了现实。一时拿捏不准沈肃容为何这般问,又回想了今日与青徊二人的所为,想来应该不曾留下什么教人怀疑的纰漏才对,遂佯装镇定得嗯了一声,绵言细语道。
  “前几日听院里的女使说新开了一家茶楼,内里的点心好吃,便想去尝一尝。”
  沈肃容闻言,唇角微微上扬,“从前听人说女子有了身孕便会贪吃些,诚不欺我。”
  说罢,转身要拉着霜澶坐下之际,便瞧见案几那头还铺着宣纸,上头好似还写了字,随即便来了兴致,向案几那头去了。
  “沈远说,你还差青徊去买砚台了?这便写上了么。”
  霜澶心下又是一紧,抬了眉眼小心翼翼得去瞧沈肃容,只见他面容无异,想来也不是探话,遂轻声应了。
  沈肃容行至案几前,不想映入眼帘的竟是个“面”字,一时惊诧,随即扯了嘴角笑开。
  “你当真是,教我说什么好呢,怎的将吃的写上头了。”那言语里头的宠溺,饶是沈肃容这样平日里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都掩不住的了。
  不知怎的,霜澶竟不想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想教那点唬人的山静日长维系下去,遂轻声驳道。
  “是‘人心如面’。”


第92章 大寒6   佛心只一善,人只一心,面却千……
  霜澶的声音好似天外飞来的仙乐叮咚悦耳; 却教沈肃容听来为之一怔,那背脊不禁渐渐僵住,遂抬起眉眼; 望向霜澶那一双饱含秋水的眼眸,下意识得重复道。
  “人心如面?”
  霜澶错开与沈肃容的相交的视线; 垂下眼帘低喃。
  “千江千水; 千水一月; 千佛千面,千面一心。”
  “佛心只一善,人只一心; 面却千变。”
  霜澶说罢; 兀自抬了眉眼; 与沈肃容相视无言; 霜澶先头只当时她不够了解他; 如今才知,她当真是高看了她自己,她这哪里是不够了解,分明是从未识得过。
  屋内只余炭火余烬之声,沈肃容轻蹙眉头; 面色渐凝,那才刚隐在嘴角的笑意险些挂不住,声音渐沉,“你今日是怎的了。”
  霜澶心下一叹,暗道自己沉不住气; 随即眼波回转,低声道,“我想夫人身故; 想来是府中人做的,只人人看着皆是像模像样的,哪里会想到有人做得出这样的事呢。”
  沈肃容闻言,几不可闻得轻轻唿出一口气来,那才刚心底冒出的那点儿心神不定,因着霜澶的解释,缓缓沉了下去,心下柔软,遂迈步踱至霜澶身边。
  “细幺,莫忧心,戕害我母亲之人,我必然不会放过他们的。”
  语毕,沈肃容径直拉起霜澶的手,“倘或有人伤害你分毫,我亦不会善罢甘休。”
  明明是最动人的情话,可教霜澶听来只如那寒冬腊月的飞雪一般刺骨,他这张嘴,向来都是最会哄骗人的,她早该知晓才对,如若不然,那云季芙如何会至今仍对他不肯死心?
  霜澶不着痕迹的撤回双手,转过身去,面朝那川东鸂鶒木所制的雕花圆桌,桌面光可鉴人。
  霜澶瞧着那桌面上头映出的模糊的人影,那里头的人面眼底无神,眉目间全然是止不尽的哀怨愁苦,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花明柳媚的她……
  桌面上有一壶茶,一旁是几只倒扣的茶盏与一盏茶水,那盏茶水是今日她回宅院时敛秋倒上的,当时滚烫,她亦无心喝,眼下想来已是冰凉,那盏中的茶水毫无波澜平静如镜,可霜澶却是只想抄起将那盏茶水朝他掷过去,将他那面若沉水的现世安稳都打破,去他的一剪闲云溪月,只管那浮生刹那!
  正这时,外头复又响起了叩门声,“咚咚”的声音不大,却足够打破屋内表里不一的山静日长。
  是敛秋,立身于外头,只道已然是用膳的辰光了。
  霜澶蓦得被拽回神,下意识得抬起头看向沈肃容,那沈肃容面容含笑,“今日我陪你一道用。”
  沈肃容语毕,向外头传了话。
  少顷,敛秋与女使便入内布膳。
  霜澶却在这时径自行至屋外,看着那万籁俱寂的小院,复抬头望向那月明星稀的夜空,不多会儿,不知是从哪处匍匐而来的积云,渐渐将那揽月覆住,月光随之淡薄,小院霎时没了月光,只余廊下零星挂着灯笼星火寥寥,好似天上月黛色的蟾光散落在霜澶的眼睫之上,秋水似的眸里余晖氤氲。
  半晌,沈肃容遣走了旁人,缓缓行至霜澶的身旁。
  霜澶眼瞧着沈肃容来拉她的手,不曾挣扎,又任由他将她拉回了屋子的桌旁,二人一道坐了下来。
  因着霜澶害喜,故而沈肃容遣人只布了一些素的,可饶是素菜,小厨房已然使出了本事做出各种花样来了的。
  霜澶瞧着那满桌的肴馐,却是半点胃口都无的。忽然,小腹竟又是一阵毫无预兆的抽痛,霜澶如梦初醒得想,倘或沈肃容真的有心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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