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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春愁 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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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要杀我了吗……”因被扼着喉,霜澶声音嘶哑。
  一滴泪珠,随声而落,“啪”得打在沈肃容的手背之上。
  沈肃容好似被烫了一般,遽然回过神,倏地松了手上的劲道。
  霜澶的咽喉猛然钻进空气,扶着心口,一时不及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沈肃容神情窘迫,似是想将那只手藏住一般,卒然将手负在背后,倒像做了贼人,竟连正眼都不敢去瞧霜澶。
  沈肃容随即侧头,压抑地喊了一声,“沈远!”
  霜澶一惊,沈远竟也在?随即便想通了,若没有亲信在周边放哨,沈肃容与云季芙二人如何敢在这处私会。只不知自己才刚进来时,沈远为何不曾拦着……
  不多时,沈远不知从哪处角落里跑了出来,待至沈肃容跟前,瞧见霜澶,眼里也是惊骇。
  不待有应,沈肃容叩紧了齿关,横眉立目得违戾道,“如今你当的好差事!”
  沈远当即便跪了下来,只道唯留心了翰墨轩那头,不曾想如此晚了世安居那头也会有人来,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霜澶还立在那山坳里,仿佛发了耳鸣,什么蝉鸣鸟叫一概听不到,只鼓膜神经嗡嗡得抽着。
  霜澶迟钝又漠然得看着眼前的沈肃容,虽只瞧的到他那轻蹙的眉眼与紧抿的唇颚,再看那跪在地上不言不语的沈远,分明都是曾救过自己的人,分明都是在泸山院朝夕相处的人,明明脸面都不曾变过,心下却只觉陌生又恐惧。
  霜澶今日无论如何都活不过眼下了,却害怕得连哭都不敢出声,手下意识得向那假山抠去,磕断了指甲也不曾有意识,只手心里不住得冒着汗。
  这般热的夏夜,霜澶的冷汗冒了一身又一身,心却好似冻住了一般,连本能跳动都不能了,像是一个无可申辩死囚,只能眼看着两个刽子手何时向自己挥刀。
  就在霜澶栗栗危惧之时,就见那沈肃容阴沉着面,朝沈远使了个眼色,便走了。
  随即那沈远上前,满眼的作难,霜澶的那颗心忍不住又开始狂跳,周身因着恐惧止不住得哆嗦,那沈远看向自己,却是半点犹豫也不曾有,甩起手朝着她的脖颈便是一记。
  霜澶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
  待霜澶昏昏沉沉醒来时,屋内不曾亮烛火,鼻尖是熟悉又陌生的冷松香。
  是沈肃容的房间——
  霜澶骤然睁开眼,如今她不仅在沈肃容的卧房,还躺在他的卧榻之上。
  霜澶倏地伸出双手,按向自己的心口,心还在跳,还有唿吸,她竟还活着!
  环视四周,屋内只她一人,却有人影投在窗上。
  想来沈肃容虽不曾杀她,却也不想教她逃,故而着人在外头守着。
  霜澶复又闭了双眼,心道自己勘破了沈肃容与云季芙的阴私,沈肃容却还未对自己动手,当真教人费解,莫不是自己对他还道有用处么。
  更漏滴答得走着,显得沈肃容的小院万籁无声。
  沈肃容与云季芙究竟是从何时相识。
  瞧云氏今日所说之谬言,应当是心系沈肃容才对,可从前自己还在沈霂容身边时,那云氏与沈霂容当真柔情蜜意羡煞旁人的。
  既如此,云氏与沈肃容情愫暗生莫非是云氏入府后的事么。
  霜澶一时头痛欲裂,脑中千头万绪却又皆是杂乱无章。
  遂只得平缓了唿吸,强自敛了心神。
  不对。
  云氏入府第二日,也就是殿试那日,昔春便被冤死,故而云氏是自入府起就想要自己的命。
  可自己与云氏无冤无仇,云氏何堪下这般毒手。
  霜澶不禁蹙眉,忽得想起!
  是那张字条,当初自己亲手写给沈肃容的那张字条!
  岁岁常欢愉,万事皆胜意!
  想来自己初来泸山院时,沈肃容有一点是告知了实情的,云氏那日叫了自己去跟前写字,确实是为试字迹。
  却半点不是为着沈霂容——
  沈肃容手里那张字条是教云氏瞧见了,若不然,云氏怎会那般巧就写了那几个字……
  云氏既心悦沈肃容,稍稍往窄了想便能教她误会了。
  自己的字迹虽有七八分像沈霂容,明眼人却一眼能瞧出并非出自他之手,既然有心要揪出写字条之人,自然是从沈霂容身边的女使试起了。
  竟这样巧,头一个便教云氏逮到了自己。
  可那字条,是会试出榜那日写与沈肃容的,当时云氏还不曾入府……
  那沈肃容与云季芙二人,必然早就相识了。
  若真教她猜对了——
  霜澶不禁寒毛卓竖,思绪翻飞,激荡如洪潮一般汹涌,一时又惊又惧。
  若沈肃容与云氏早就相识,那云氏又为何要如此情真意切得嫁给沈霂容?
  除非——
  云氏对沈霂容的感情,是有意为之……
  既如此,那云氏与沈霂容的相遇,想来也是安排好的!
  霜澶依稀想起当初沈禄的话,于诗会相识,自己那时还疑心沈禄框自己,怪道才一个月的辰光,如何就能那般难舍难分?
  自然是蓄谋已久……
  因着是躺卧,霜澶唿吸愈发不畅快,遂心跳得愈发得快,连喉间都忍不住颤抖,只觉好多事体眼下都能慢慢串起来了。
  所以当初沈儒璋发难,沈肃容出言提醒,教人对自己用刑。
  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早早松了口,好让云氏入门罢了,虽在自己这处不曾得逞,可却拿捏住了沈霂容……
  又因着沈霂容对云氏的情深似海,又如何能同意舍云氏而另娶旁人?
  如此,便能说得通了……
  沈霂容乃都御史府嫡子,他不在意的门第,自然有人会在意;他不想娶的人,自然也有人想娶;他不需要靠旁的来拔高自己,庶子却最需要不过了。
  如何能让一个庶子,在短短几月内便能崭露头角,满京都城里头,除了太子太傅,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那张太傅又如何能单发了帖子来邀沈肃容,太子又如何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点他,想来沈肃容早就与张家小姐相识,这些事情自然都是顺理成章的了。
  可沈肃容如此机关算尽,就为着挣得一份出路,出人头地么?
  霜澶蓦然想起王氏与吴嬷嬷的对话,莫非沈肃容早就知晓他那腿疾不是意外?
  还是不对,中间种种,还有好些地方说不通……
  那日自己挨了沈儒璋的仗刑,他既已达到了目的,为何要遣沈远来送药?
  昔春被杖毙的第二日,他为何要让沈远来寻她,给自己送甚劳什子的糕点?
  云氏第一回 陷害不成,第二回又妄图栽赃之时,沈肃容为何要出言保下自己?
  后来带自己回了泸山院后,又为何要出言提醒自己留心云氏,自己蠢钝如猪,他若不提,这辈子都不会想到云氏身上去,将自己蒙在鼓里不是更方便他二人行事?
  还有那日塘边,沈肃容明知他不会水,却还是跳下塘来救自己。
  后头虽说幸亏沈远来得及时,可沈肃容分明是叫沈远先救的自己,以至于沈肃容险些为此丢了性命,这又如何解释……
  霜澶委实想不通,眼下却也容不得她再去想那许多的。
  脖颈后隐隐传来的伤痛让她的思绪愈发迟钝,也不知炉内燃了什么香料,直教人昏昏欲睡……
  ……
  霜澶再醒来时,屋内已然亮了烛火,待睁开眼,蓦然发现沈肃容竟就坐在床沿,手里握着书卷,慢条斯理地翻着。
  霜澶大骇,蓦然想起那沈肃容扼住脖颈的样子。
  登时如惊弓之鸟般,倏地坐起身,随手抓了凉被便往那床角退去。
  好似一条凉被便能将二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一般,沈肃容心下嗤笑,却不知笑的究竟是霜澶还是他沈肃容自己。
  遂放下书卷,轻声道。
  “你既醒了,便莫要乱动了,伤才刚包扎好。”
  霜澶听罢,才发现脖颈之处已然被上了药,还被细布包扎了起来。
  沈肃容随即垂下眼睑,起身倒了一杯水,遂复至床边递给霜澶。
  霜澶不知眼下沈肃容究竟要作甚,心下惊恐万状,一时面如土色,自始至终缩在床角不住颤抖,只下意识得抬手轻抚那脖颈间的细布。
  沈肃容望着,心下一阵钝痛,不知道是痛霜澶如今对他的防备,还是痛那细布之下是如何的指印斑驳。
  沈肃容佯装不见霜澶眼中的抗拒与堤防,将水杯放置于床头,又固执地坐在了床沿,蜷缩了手指,垂着头。
  屋内静默一片。
  良久,沈肃容才抬头朝瑟缩的霜澶望去,心下千头万绪,话到嘴边却不知从何说起。
  沈肃容下意识得捻弄那席面,指骨分明,喉结滚动,如鲠在喉一般。
  半晌,才轻启薄唇,颤巍着声线,小心翼翼道。
  “霜澶,我是真的心悦你。”


第49章 立秋3   那日我落水,你事先,可知情么……
  霜澶听罢轻蹙了眉头; 随即将头一歪,面上皆是茫然又费解。
  只看得沈肃容的唇瓣一张一合,却半点听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
  那沈肃容说罢也不再开口; 只一手撑着床榻,上半身稍前倾; 眸光一时躲闪; 往榻上瞧了许久; 才轻唿了一口气,随即屏息抬头,目光灼灼看向霜澶。
  犹如一个被判了剐刑的穷凶极恶之徒; 在等着霜澶的回应; 那般谨小慎微; 就好似那回应能将他从地府深渊给拽上来一般。
  明明是夏日; 人人皆着薄衫的辰光; 可霜澶依旧莫名觉着寒气袭人,周身都好似被冻住了一般,连带着思绪也开始迟钝,良久,霜澶哆嗦着双唇; 哽咽道。
  “沈肃容……你才刚……在说什么呀……”
  许久不曾有人这般指名道姓得唤沈肃容,霎时愕住,何况这人还是霜澶,心下倒也不曾见怪。
  你瞧,霜澶她还是愿意同自己说话的; 或许是紧张,袖襟里头的手竟不自觉得微微颤抖,沈肃容可耻又羞赫得想; 或许沈远说得对,霜澶心下是愿意的……
  就在才刚,霜澶同沈肃容说话的那一刻,他的心脏仿佛才活乏起来,继而重新热血潺潺……
  果然先头那般直白,莫不是将霜澶吓着了,沈远前头还说,既为女子,自然要小心呵之护之才对,沈肃容心下又怕自己的冒失将霜澶骇到,遂强自敛了心神,缓了又缓,才复向霜澶看去,对上霜澶不解的眼神,轻声道。
  “我说……我是真的心悦——”
  “沈肃容。”不待他说完,霜澶便出声打断。
  沈肃容一怔,从前没有发觉,原来他的名字从霜澶的口中念出来,竟也能教人这般心满意足,心神荡漾至不能自己。
  沈肃容随即轻轻得嗯了一声,“我在。”
  “我想问一问你……”
  “你问,我今日必不瞒你。”沈肃容想来有些激动,不禁口沸面赤。
  霜澶敛起眉,朝沈肃容一眨不眨道。
  “那日我落水,你事先,可知情么。”
  房中更漏滴答,外头的院子鸦默雀静,许是夜深,连虫鸣都不肖怎么听到。
  沈肃容面色渐凝,随即垂了视线,霜澶的一句话,教他从头至脚凉了个透。
  一时倒像是连心腔都被扼住,心脉已然不会跳动了一般,没有血液在流动,更没有人会来救赎他了……
  沈肃容微微抬了眼睑,霜澶还是在目不转睛得瞧着他,明明她什么都没做,还在床角一动都不曾,可只肖这样看着,便已然教他惶惶不安。
  沈肃容下意识的张了张唇瓣,他想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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